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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斐含表面很淡定的说:“嗳,我怎么会介意呢?你想太多啦,我现在要睡觉,你睡不睡?”
她抬着头,脸上是稚气未消的娃娃脸,眼睛却是斜斜地望着他,好像生了勾子,勾进龙晖的心里。
龙晖笑道:“我抱你去床上?”
白斐含感觉到,他在她耳边说话的时候,确实有一个欲盖弥彰、暧昧不清、似有若无的嘴唇触碰,在他说完话之后,印到了耳垂上。
白斐含故作不知,张开双臂,环绕在龙晖脖子上:“好。”
龙晖一手托着她的,一手环着她的,就这么把白斐含直直地抱了起来。
白斐含在龙晖这儿学到多种抱人方法,还是被这个抱人方法惊了一下,她双不由自主地就环绕上了龙晖的,以寻求平衡。
“你以前是在什么专门机构,学习过怎么抱女生吗?”白斐含已经有点困了,靠在龙晖身体上喃喃地说。
龙晖把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我以前是干什么的,这可是特殊秘密。”
“我都不能说吗?”白斐含问。
“除非你承认你介意我和别的女人开房。”龙晖坏笑,
“才不,我才没有介意。”白斐含已经很困了,但还是嘴硬得很。
“那我就不说。”
白斐含朦朦胧胧地说:“坏蛋。”
“我可不是坏蛋,坏蛋见了我都要怕的。”
“是的,你比坏蛋还坏,他们见了你才要怕。”白斐含还在和他打嘴仗。
龙晖又刮了白斐含鼻尖一下:“晚安。”
白斐含笑着歪头,小声说:“你可真坏。”
她困意渐浓,翻了个身便呼吸平稳,睡着了。
龙晖立在她床边,看着她的睡颜:她睡觉的时候,嘴巴是微微翘起的,很有一种稚童的天真。
但龙晖清楚,她十九岁了,无论如何都不再是小孩。他清清楚楚地知道,他们第一次见面,不就是她和前男友分手吗?
她伶仃而哀伤地坐在花坛边缘,头发都被风吹乱,上身是一件白色衬衫,也被风吹得猎猎扬扬,好像一只白色的飞鸟。
龙晖本来在停摩托车,却被勾起了兴
趣,想去看看,这只白鸟失恋后会是什么样子。
以后的事情,越来越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他以为她至少会打听他的名字,可是小姑娘似乎很想适可而止,不但没问他名字,连她的也不留给他。
再次相遇的时候,他主动告诉了她的名字,她却说:“如果我们还会再见的话,我就告诉你。”
龙晖不信天不信命,她要缘分,他就去创造缘分,而不是坐等机会天降。他去她校外等了一周。一周后,女孩翩然而至,好像早就算准了他会来找她似的。
龙晖做事,很少怀疑,但那一周,他确实有过怀疑,也许小姑娘再也不会来见他了呢?
龙晖是一个精神上的浪子,他混过社会,当过兵,出过国,回国之后居无定所,有时住在新世界的包厢,有时住在裴鑫或赵传家的家里。
他来槟城,本是赵传家让他过来给项目签个字,他向来行踪不定,不会在一个城市逗留太多时间,所有人都以为他很快就会走,包括最了解他的赵传家。
谁知,他在那天邂逅的白斐含,并且因为这个小姑娘,把离开的时间,一拖再拖。
每周在校门口等她,都是一种满足。
和她打嘴仗,和她在一起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绝对的快乐。
龙晖知道自己看起来有点凶,怕她害怕她,进而远着他,所以特意做出一副和蔼的大哥哥面孔来,叫她“小姑娘”,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能越界,不能吓跑了她。
龙晖看着小姑娘露出长长的胳膊和雪白的脚尖,默默道:“小姑娘,如果哪天,你不想当小姑娘了,你想当女人了,记得不要找别人。”
小姑娘还在甜甜的睡乡之中,不知道她已经被猛兽视为了猎物。
龙晖给白斐含关了灯,在昏暗夜色中走向巨大的落地窗前,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刻意套上君子的外衣,不敢见观音。
现在,他像一头猛兽一样立在落地窗前,眺望城市夜景,望出了关山万里、铁马金戈的气势。
当晚白斐含睡在卧室,她以为龙晖也睡在另一间卧室,毕竟总统套房除了风景极好,房间也是极多。
白斐含依旧不知道,龙晖在客厅睡了一夜,他怕她晚上忽然又肚子疼,房间那么多,她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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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经过一夜的休养生息,白斐含除了面色还有一点苍白之外,已经和平时无异。吃早饭的时候,她要龙晖送她回学校。
龙晖笑道:“这么急着要走,再住一晚明早送你回去好不好?”
他隔着餐桌,不能栖身上前,但是额外调小了声音,说道:“放心,不会吃了你。”
“嗳,你怎么会吃了我?”白斐含故作不知,“我是要回学校取钱,你忘记了,我赚了好多钱,今天打给我,我要想想买些什么,要给好多人买的。”
她的神情是一派自然的天真,完全不矫情作态。
“肚子不疼了?”
“不疼了,我一般只有第一天疼,以后就好了。”
“哦,好了就不需要我了,真是伤心。”龙晖故作伤心,说得唉声叹气,摇头晃脑,让白斐含想到被女儿抛弃的老父亲。
白斐含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她感觉到经过昨天,龙晖对她好像更加亲近了,她不知道原因,但很开心。
“你要给好多人买礼物,有没有我的份呢?”龙晖又学着白斐含的语气问。
白斐含笑说:“没有。”
吃过早餐,龙晖打电话叫人来接,白斐含注意到龙晖和别人说话的时候非常严肃和简短,而且语调是完全的命令口气,同和她说话时全不相同。
她又有点小小的开心,为龙晖待她和别人的不一样。白斐含一直认为她虽然看起来像个小孩子,但性格比较豪爽大度,不是很在意朋友之间的得失,肃嘉陵有了女友忘了朋友,她也只是同情,绝不嫉妒。
却没想到,原来她也是有“小心思”的,只是这点心思都用到了龙晖,这个刚认识不久的,又野又神秘的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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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晖叫来的人,乃是鸡窝头裴鑫,裴鑫开一辆崭新的蓝色保时捷,他刚下车,就看到两个人,出了酒店大门,超这边走来。
男人的笑声就没听过,而他旁边的女孩也不怎么说话,时不时被她逗笑一句。等走到近处,裴鑫隐约
听到女孩说:“我给你买东西,有什么好处呢?”
男人,他的晖哥,龙二少,弯着腰笑说:“你想要什么礼物,我也送给你,好不好?”
女孩笑了,但还是装作一脸嫌弃:“不好。”
裴鑫,因为震惊,感觉到头上那染了最时髦的屎黄色的、烫了最时髦的发卷的头发,都根根直立;因为太过震惊,一直到龙晖和小姑娘走近,他都没发出声音。
“这是裴鑫,平时最机灵了,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都不知道叫人。”龙晖给白斐含介绍。
白斐含知道龙晖这是介绍他的朋友给自己,她不会主动打听他的朋友,可如果龙晖要介绍给她,她也认真对待。
她想起来,上次在新世界遇到龙晖,男人旁边跟着的好像就是这个人。
“你好,我叫白斐含。”白斐含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绍,还因为对方几乎木雕泥塑一样,她主动示好,伸出了一只手。
裴鑫,在被龙晖踢了一脚后,瞬间清醒,他挂上180度无死角的笑容,伸出双手——在伸手之前,还在裤子上蹭了蹭手。
他松松地握住白斐含的手,然后90度鞠躬,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我叫裴鑫,嫂子好!”
白斐含一惊,复又一笑,她斜斜地瞪了龙晖一眼,果然见男人在独自坏笑。
“好啦。”白斐含抽回手,“我不是你嫂子。”
裴鑫也惊讶,偷偷看了一眼龙晖,只见龙晖气定神闲,对这小嫂子的话,竟然也不反驳。
原来真不是啊?
裴鑫是个机灵的,只除了最初的震惊之外,很快就恢复了灵活的头脑:“那你什么时候是我嫂子啊?”
白斐含看向龙晖,龙晖也看向她。龙晖的脸上好像全是看热闹的坏笑,但白斐含却看到男人用右手食指摸了摸眉角的疤。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已经知道,男人只有在感兴趣或开心的时候,才会用右手去摸疤——那他到底是很感兴趣她的答案呢,还是很乐意看她吃瘪呢?
白斐含起了促狭的心思,学着龙晖的动作,她用右手摸了摸右边眉角,并没有疤,手感润滑,笑道:“我还是个小姑娘
嘛。”
龙晖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他的确有期待,想听听小姑娘是怎么回答的,白斐含也确实每时每刻都能带给他惊喜。
龙晖俯下身刮了刮白斐含的鼻尖,笑道:“小姑娘,上车吧。”
说着他打开了后车门,一手轻轻揽住白斐含肩膀,护着她上车,像父亲对女儿,也像男人对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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