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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玉娆呆愣愣的看着迎面走过来的白衣男鬼,身形就好像被这冬月里的雪冻住了一样,半分都挪动不了。
这男鬼,长得还挺好看的。许玉娆如是想着。
他款款行来,就宛如画卷上的如玉公子踏雪而来,带着满身的清净气息,在渐渐浓郁的夜色中,化成了点点飘落的雪花,让人无法不紧紧的注视着他。
许玉娆想,要是真的被这男鬼勾了魂去倒也是可以的,毕竟她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qaq
但是云宝和嘉宝该怎么办呢……
“姑娘?”
男鬼适时的将许玉娆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拉回了现实,她连忙抬眸看向男鬼,英俊的脸庞就在自己面前不过半米的距离,惊得她终于动了身形,身子连着后退了两步道:“我还不能走大……鬼大哥,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呢!”
什么鬼?不是,什么鬼大哥?
男子的面色有半刻的滞愣,刚刚脱口要说出来的什么话,瞬间就被制止在腹中,倒是让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
“姑娘,小生不是什么男鬼……”男人连忙出声,“小生名唤宁……”
“宁采臣!?”许玉娆大脑忽然快速运转,然后再次打断男鬼的话,捂起嘴满脸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不是吧不是吧,她不就是穿个书吗,怎么还附带倩女幽魂副本吗?
瞧瞧这男鬼,啊不是,这个男子的穿着打扮还有身后背书的东西,这熟悉的月黑风黑,这熟悉的对话,这熟悉的“宁”……
她,难不成是聂小倩!?
身为大学期间的话剧社主席成员,许玉娆的脑洞简直飞出了天际,此时的她甚至都想脱口而出:公子你身上有妖气,这句话了。
“姑娘,莫要随便允人乱称。”男子的面上有了些怒气,却还是有礼的拱手作揖道,“小生名唤宁河松,来澉家村寻些东西,但是人生地不熟,敢问姑娘,此村里长家在何处?”
许玉娆眨巴眨巴眼睛,有一点点没缓过来神。
奥,不是男鬼,也不是宁采臣。
她顿时有些尴尬,连忙摸了摸鼻头,抬眸看着南边的位置道:
“原来,原来是宁公子,我名唤许玉娆,正好也要去里长那问些事情,若是可以,便随着我一起去吧。”
宁河松当即便点了点头,然后毫不犹豫的跟上了许玉娆的步伐。
有人带路当然是好的,不然等会夜色深沉些,万一再碰见如这个许姑娘一般的人,那可就太难过了。
二人尴尬的一路无言,行至里长家的时候,雪已经停了好一会了,点点星光熠熠闪烁,映着二人踏进里长家大门的身影。
“里长在家吗?”许玉娆立在院中,缩着手探着脖子往屋子里头看去。
屋子里头烛光下有人影攒动,然后一个略有肥胖的女人推开了屋门,皱眉喊道:“谁啊?大晚上的来喊我们家的?”
她微微眯了眼睛看着许玉娆,然后嗤笑一声漫不经心的道:“许三花啊,来找我们家那个有啥事啊?”
“是这样的秦婶子,这个宁河松是外地来的,要寻里长说一下暂住的事情。”许玉娆摸了摸鼻头,对里长媳妇的态度有些许的不满,“我是来寻里长要些东西的。”
秦婶子冷哼了一声,目光落在了一旁安安静静的宁河松身上,面上忽然泛起了一抹惊喜之色,忙就不再多唠叨什么,上前来迎着他们两个人进屋子里去。
许玉娆惊诧于秦婶子的变化之快,连忙亦步亦趋的跟在了宁河松的身后,默默的为他竖起来个大拇指。
心里想道,长得好看就是有资本,果然无论什么时代,看脸都是第一重要的。
进了屋子后,许玉娆看着秦婶子去炕边,把睡得呼呼正香的里长给喊了起来。而她伸手去拽里长时,身子微微往前倾了一点,脑袋晃悠着,耳上的坠子立刻就把许玉娆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
红如鸭血,翠若星辰,银珠坠下,便是许三花之前允给里长的红翡翠耳坠。
好家伙,她直接好家伙了。
感情说着用红翡翠给她落个户,最后落到自家媳妇耳朵上了?
瞧着那个里长在炕上转醒起身,许玉娆当即毫不客气的先发制人,问道:“里长,我今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来问问五年前,你在我这拿走的那对红翡翠耳坠
说是要帮我落户,如今户没落上,那副耳坠能否归还于我了?”
里长刚刚睡醒,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一时间没听清她说的什么,“啊?”了一声的时候,倒是秦婶子瞬间想起了什么,伸手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宁河松俊朗的眉眼在瞧见秦婶子的动作时,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而后他听到许玉娆继续道:“当初里长你说是为了给我们娘三个落户,我这才忍痛将那红翡翠耳坠给了您,那是我娘生前留给我的最后一件物什了,还望里长宽宏,能够归还于我……”
她说着微微啜泣出了声,目光游散,仿佛在想着什么极其难过的事情。
里长这下子清醒了,他先是抬眼瞧了瞧站在一旁的宁河松,而后又看了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许玉娆,大脑里头嗡嗡直响,连忙眼神示意自家媳妇去把那耳坠收起来。
“三花啊,这是咱们两家的事,等会再说,我先问问这个公子所为何事,然后……”里长怕这些个龌龊事再被其他人听了去,到时候说不定满村子人都知道他贪了许三花的耳坠了,这有损威严啊!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宁河松就先笑着出了声:“无事,还是许姑……嗯,许娘子的事情比较重要,小生不急。”
里长:……这,可就不好弄了。
里长搓了搓手,然后硬着头皮同许玉娆道:“三花你先别哭了,好像是我们欺负你一样,说出去不好听。”
许玉娆吸了吸鼻子,抬眼之时满脸的迷茫:“难道里长,没欺负我吗?我和云宝、嘉宝娘三个在村子里头没落下根,便已经是弱势了,人人都知道欺负一下,难道如今我连哭都不行了吗?”
宁河松听到她说话时抬了抬眼皮,微微思索后应和的点了点头道:“恩,许娘子说的确实没什么问题。”
里长:……造孽。
“三花,那耳坠,那耳坠我确实当了用去给你落户了,只是要麻烦些罢了,你也不必这么着急。”里长有些尴尬,却还是编着话语道,“你也知道,你那落户难了些,总归是得花多些时间的。”
许三花震惊的瞪大了双眼,眸子里还漾着水光
,退了两步道宁河松的身旁问道:“里长,时至如今你还瞒着我这个凄苦的人,我刚刚都看见了秦婶子那耳朵上,就挂着我的那串红翡翠耳坠呢!宁公子,您当是也瞧见了吧?”
她满脸希冀的看向宁河松,希望他能察觉出自己眸中之意,与她应和着两句,毕竟这确属事实,算不得欺瞒的。
然而当她对上宁河松那双泛着淡淡晨光的眸子时,忽然心里就打了退堂鼓,连忙收回了目光打算仍自己与里长一家斗智斗勇,却忽然听到身旁的人,含着淡淡笑意的嗓音开了口——
“嗯,许娘子说的对,小生也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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