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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一天,两个逃离咒术界来搞新型诈骗的证券行业从业人员抬头不见低头见,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对于昨天下午的奇妙乌龙,居山晴树只是没想到这个一看就是社会精英、华尔街之狼,证券所之光的前辈居然是个咒术师而已,可对于七海建人来说,他要担心的事情就多得多了。
那天下午在居酒屋旁简单的咒力碰触后,他就感觉到居山晴树的评级绝对不会低,他绝不可能没有接触过系统的咒术学习。再看看他写了国高肄业却连基本课本知识都没有的知识水平,这个肄业的国高到底是正经学校还是高专或者京都校,就很耐人寻味了。
毕竟他还在高专上学的时候,他的同学们基本也不怎么听文化课。
再往深处想想,不管是高专还是京都校都不会在学生没有决定好毕业走向的时候就贸然开除学生,这个后辈有没有成年还真的不一定。
七海建人看着又成功忽悠了一个富豪的居山晴树,忽然由内心深处升腾起一股雇佣童工的罪恶感来。
这股雇佣童工的罪恶感甚至压过了昨天那份不可名状史莱姆最后落到他手上的烦躁感,七海建人漫不经心的处理完了这些对他来说很简单的工作,继续在工作的间隙里思考起居山晴树该何去何从。
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打工人而已,还不想遇见千里寻学生的五条悟。
——千里寻学生的歌姬前辈也不可以。
正当七海建人开始思考要是五条悟找他来要学生,他是卖了hr还是卖了主管的时候,主管敲了敲办公室的玻璃门。
“大家都认识了吧?”主管看起来异常亢奋,“我们部门昨天来的新人居山晴树。”
他走过去大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满是自豪兴奋:“一个人就完成了我们一个组啃了半个月的几个刺头!”
七海建人头疼的闭了闭眼睛,又开始了又开始了。
他只是想早点回家而已,为什么现在的公司这么热衷于搞团建。
“所以我们部门今晚一起去居酒屋吧。”果不其然,主管兴奋道。
他对和一堆除了工作之外没有任何交流的
同事一起喝酒一点兴趣都没有,七海建人默默开始保存电脑里做完的所有文件,准备随口找个理由逃避毫无意义的团建。
“居山晴树一定要来!”主管振奋的声音顺着空气传来。
不行不能走……靠谱的成年人七海建人瞬间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居山晴树到底有没有成年?没成年的话他去居酒屋真的能喝酒吗?
他今晚还是跟着去吧。
七海建人叹了口气,好像自从这个后辈来了之后,他就多了一堆分外的事,现在居然还要在这里监督这个薛定谔的未成年今晚喝不喝酒。
然而此时的他根本想不到,他来了跟没来没有一点区别。
因为居山晴树的酒量,烂的几乎约等于没有。
七海建人感觉头开始疼了。
但显然另一边聚在一起的同事们并不会在意他是否头疼,七海建人艰难拨开那些围着他吵吵闹闹的同事,把居山晴树从人群中心捞了出来。
他酒量不高,酒品也不好,一喝醉就开始逮着人说个不停,七海建人把这个不安分的后辈按在椅子上之后才长舒一口气。
他刚刚真害怕居山晴树嘴皮子一抖说出什么有关于咒术界的话来。
不过看起来他虽然醉的厉害,却也还知道有些话是不能往外说的。七海建人把他从人群中捞出来后,他缓了缓,确认眼前的人是七海建人后就又开始耍酒疯。
“前辈你知道吗?”这个奇怪的咒术师后辈都来居酒屋了,手上却还是戴着那对从不摘下的皮手套。居山晴树隔着一对手套放心的抓住七海建人的胳膊不松手:“我上学的时候有两个好哥们。”
“不对,我们年级除了我也就只有俩哥们。”
好了,可以确定确实是在咒术学校上的学没错了。其他学校哪会一个年级就这么点人。
“我死……走之前那次也是这样,我和我哥们去陪酒……”
“不对,我陪我哥们去喝酒。”
这得是醉成什么样了?
七海建人:“……你清醒一点。”
眼前这个人显然没有清醒的迹象。他拉着自己开始从他的国高生活一路讲到他和他哥们,再讲到
他迫不得已离开学校,最后讲到他现在可能要比他哥们矮一个头。听的七海建人这个全居酒屋内唯一尚且还清醒的人一头雾水,只听明白了他不是自愿辍学的。
居酒屋内另一个尚且还清醒的存在默默按下了录制键。
它说了让居山晴树别喝别喝,就他那点酒量经不住这点造作的,谁知道居山晴树这孽子,嘿,就是不听。
有任务世界保密机制在,它倒是不担心居山晴树把自己和管理局的存在抖落出去。既然如此,系统的缺德之魂缓缓觉醒,默默把刚刚录好的视频储存在了内存最深处。
居酒屋内的其他同事们闹的越来越大,七海建人想了想,决定先把后辈送回家,在不清楚他到底还是不是未成年的时候,还是少让他和这些醉酒后的成年人待在一起比较好。
他艰难的扯过居山晴树的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打算按照简历上的地址把他送回家。
两人摇摇晃晃的出了居酒屋的门,还没等七海建人准备打车,右边就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哟,晚上好。”
五条悟笑眯眯的提着手里的甜品晃了晃。
刚刚存好视频的系统暗骂一句东京粗口。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五条悟可真会挑时候。
居山晴树这会醉的不省人事,旁边唯一一个清醒的人还知道他咒术师的身份,在五条悟面前被发现之后小白花人设一崩干脆也不用消除什么心理阴影了,直接抬走下一个任务吧。
“距离上次见面也有好几年了吧,你现在在做什么?”好在五条悟看起来并不打算从马路对面过来,他提着甜品站在马路边缘,隔着一条宽阔的大道和七海建人打招呼。
“五条学长。”七海建人艰难的扶着把整个脑袋都埋在他肩膀上的居山晴树,跟五条悟打了个招呼。
“在做基金。”他本来想说证券的,谁知道话说出口的一瞬间鬼使神差的想到了居山晴树买啥跌啥的基金,嘴一瓢就说错了。
“基金啊……挺好。”五条悟摆了摆手,显然一点都不关注他扶着的那个醉汉。
系统默默松了一口气。
就当五条悟快要转
身走人的时候,诡异的在这个时候恢复了一点神智的居山晴树骤然开口:“不要靠近基金!会变得不幸!”
准备离开的五条悟饶有兴趣的回过了头。
系统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恨不得当即拍死这个孽子。
“基金怎么了?”他兴致勃勃的问道。
“基金这个东西……”居山晴树把头埋在七海建人肩膀上带着哭腔开口,“作为一个过来人,我给的建议是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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