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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座上之人低垂着眉眼,食指自桌上摆放的黄皮书脊划过,阿瑶心知肚明,郁怀瑾已全然沉溺在自己的思虑之中。

“主子,阿瑶有一事......”将手背在身后,阿瑶深吸一口气,斟酌开口。

郁怀瑾抬头,轻问:“何事?”

“方才在等您回来之时,有人给您传来了这个。”阿瑶伸出手,手心赫赫然陈列着一张用红线卷扎住的泛黄纸条。

在他注视的目光下,阿瑶有些忐忑地上前,将纸条递了上去。

拿过纸条,郁怀瑾展开,一眼便识出最左下方印着的纹章。

他心下吃惊,这上头印着的,居然是来自景宁公主府的纹章。

难道这信是郁烨给他的?可是平白无故,郁烨怎么会私下给他传信

怀着疑问的心思,郁怀瑾接着往上去看内容,不过草草地掠过一眼,他心中的疑惑已经慢慢消散,因为这纸上只有简单的六个笔迹锋劲,行字却十分娟秀的六个大字。

“戚明月,别插手。”

这般冷淡敷衍的字句,正如书写它的主人一般,加之对自己的态度,不是郁烨还能有谁,郁怀瑾苦笑。

而郁烨口中提及的戚明月,就是郁明启的母妃戚贵妃,其封名戚岚,而这明月,便是她的小字。

所以谢予迟猜的没错,郁烨一早便知晓谁要置她于死地。

小心抬眼查看座上之人的神情,只见他眉越皱越深,阿瑶心中更加不安,于是开口道:“主子,那阿瑶先退下啦,您若有事便支会我一声,阿瑶就在外头。”

说着,阿瑶就立刻撒开步子往外跑去,眼见自己一只脚已经踏出门槛,身后那道温润的声音却猝不及防地响起。

“既然喝过酒,方才又睡了一觉,阿瑶定是神采奕奕,不妨......去刘掌司府上守夜吧。”

一眨眼的功夫,阿瑶的心就凉了半截,果不其然,她这主子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若不是特殊日子,郁怀瑾是不允许阿瑶沾酒的,坏了正事倒是一说,更多忧心她的身体。

才堪堪十四的年岁,怎么能成一个贪酒之徒?

但细下一想,郁怀瑾就将罪责归在了

自己身上,若不是谢予迟扬言带她饮酒,自己没有制止,又怎会让阿瑶上了瘾。

失落的阿瑶应了一声,拖着步子往外走去,此时的她就像地里经过暴晒后的大白菜,紧贴在泥地上奄奄一息,疲软不堪。

“还有一事。”郁怀瑾起身,熟稔地将墨台中燃尽的纸灰倒入窗边栽种着青竹的土盆中,轻声笑道:“天明回府之前,我要见正厅中放上两筐活信鸽。”

听到这里,阿瑶越发欲哭无泪,她就知道自己烤了景宁公主信鸽一事也逃不过郁怀瑾的法眼。

“是。”阿瑶从鼻腔中挤出一个低落的音调,又垂着头走了许久,似是受到极大打击,但是最后离开瑾王府之时,她翻墙跃逃的动作倒十分利落。

不管这夜间的正东街市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到了亥时,也该是落针有声般的死静,景宁公主府也不曾例外,府中各路都撤下了照明烛灯,唯留一点莹石光亮做标的公主亲卫,混着几个御林军守在各个角落,轮班巡逻。

今日郁烨本是十分疲惫,早早就布了帘躺下,可是现下醒来,是如何都睡不着了。

本是初夏时节,过于厚重的绒本却重压在身上,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可是如今身子又是极其畏寒,而且,就算是她想撤掉一层被褥,书墨也不会允许。

书歌应该是守在外头的,想着,郁烨支起身,微微朝外望去一眼,随后用手去勾床头支架上的外袍,房内似乎还燃着熏炉,但她还是被夜间的凉意冻地打了个寒战。

郁烨动作迟缓地披好外袍,穿鞋下床,朝外头唤了一声书歌,却无人应答。

心中的警觉让她立刻紧张起来,这周围的状况不同寻常,再看熏炉,她才明白自己为何感到寒冷,这炉中柴火早已燃尽,可书歌却没有像往常一般进来添火。

难道是戚岚还是没有死心,又派了人来杀她?这般想着郁烨摸索至床边,轻扣床底暗格,摸出一把短柄匕首,紧攥在手心。

“咔嚓。”窗口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动,在沉寂的空房中突兀异常,听着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往自己窗口掷石子。

敛去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郁烨胸口忽然平静,她放轻动作挪步至床边,犹豫片刻,支开了门窗。

借着外头微弱的月光,郁烨看清立在窗口的那人,正抬起左手,手指夹住一颗石子,作势就要丢过来。

“郁长玥,你这是要做什么?”

“夜色甚好,想与皇姐出去散散步。”谢予迟无辜地摊手,轻张手指,那一把小石子便稀稀落落地掉在地上。

他身着黑袍束腰长袍,袖口被护腕紧箍,腰间别着一把漆红短笛,原本平日里插着满满当当,金碧辉煌的头上,只是用一根青色发带简单束起泼墨青丝。

见他这幅样貌,郁烨突然奇怪地想,幸好这人的发随了晋雍人,蒙汗国上至可汗贵族,下至平头百姓,多为卷曲短发,可郁长玥似乎承袭了中原人的外貌,一头乌黑平顺的长发让人看着十分顺眼。

将匕首藏进袖口,郁烨淡淡出声:“你这身打扮,恐怕不是散步这般简单,所以,你又要逃出去做什么?”

“我可是站在了这里,你的窗前。”谢予迟含着笑意凝视着她,眼中风情万千,唇下一点小痣融在半明半暗的月晕中。

“皇姐对杜相国一事耿耿于怀,既然心中存疑,倒不如去查个清楚,所以……应是我们一起出逃。”

听见了谢予迟特意加重的字调,郁烨垂眸,沉寂半响,方才瞳中一点光亮慢慢黯淡,她拢手,预备合上窗口,“若是你未睡醒,便回去安生躺着,还是狂妄自信到了这番田地,自认为武功超绝,未曾设想……要是带上我这累赘,你能走多远。”

啪……谢予迟及时按住了即将合上的窗,朝着里面地人轻笑,“放心,既然今日我过来了,就已做好被皇姐拖累的打算。”

……

这话倒不如不说。

“若是皇姐真的在意,还是亲自查探为好,交给廖云淮那个愣头,你倒是放心?”

“为何不放心,他受父皇亲自指派,权理皆全,想必没有什么阻碍。”

“明上的阻碍自然没有。”谢予迟收回手,轻描淡写道:“京雍那群着上官服的豺狼,咧开嘴可不是笑的,我们毫无根势的状元郎,能查到多远多深,指不

定刚要下手,就被他们啃撕下快肉来,生吞活剥也不足为奇,皇姐掂量不清楚,我不信。”

从荷池水面掠带起水汽的夜风携加着凉意冲散了那浅细女声,镂花小雕窗枢内的人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但至少她打消了再次合窗的想法。

“太医院的那群太医,故意隐瞒杜相国手臂处存有外伤的事实,其中用意,你真不愿弄清?”

谢予迟眨眨眼,将郁烨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尽收眼底,尔后,他长叹一口气,抬脚就要转身离开。

“既然皇姐毫不在意,那长玥只好回去睡觉了。”

“慢着。”郁烨染了些微寒的指尖紧扣进木窗下框中,“事出有因,你这般热心于此事,意欲何为?”

听到这话,谢予迟顿下脚步,转身望向郁烨,清琉眼瞳氤氲起一层暗色,却在撞上那个探寻的眼神后,瞬间消散逝去,余留一点瀚明眸光。

“呆在皇城实属无聊至极,寻个乐子而已。”

“拿自己的清誉和性命寻乐子,倒是新奇。”郁烨勾唇,嘴角勉强牵起一道弧度,带着点讥讽的表情明显在说她并不相信身前这人的瞎扯。

可是就算她绞尽脑汁也琢磨不出来,郁长玥做出这些让人意想不到的行为,到底是在图谋着什么。

“这些皇姐日后自然知晓,只不过当下,皇姐可以尽情利用长玥。”

郁烨撇撇嘴,表情似乎十分嫌弃,让自己无法摸透之人,郁长玥便是首当其冲的一个,所以要利用她,可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若是吃力不讨好,反倒被她反将一军,那就得另说……

“稍等片刻,我换身衣裳。”说着,郁烨作势就要关窗,却被谢予迟握住手,就势将窗户打开得更大,再一眨眼,郁烨便被逼退几步,随即见那修长的身形灵活地自窗口越过,稳当站在了自己房中。

悠然自得地入室,谢予迟还贴心地关上了身后的窗户。

“你……”郁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皱着眉瞅他。

“同为女子,皇姐无需害羞。”谢予迟笑得十分坦荡,又走到烛台前,似乎是要点燃蜡烛照明。

外头月色正盛,屋内也不至于一

片漆黑,放眼望去,模模糊糊地看清事物轮廓也是可以的。

“不可……”郁烨及时上前按住谢予迟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

“要是让书墨看见,我们就别想出去了。”说完这话,郁烨便顺着烛台向下探去,一阵轻微的响声过后,谢予迟才反应过来。

一触即分的冰凉触感自他手腕处消散,谢予迟抿唇,鼻尖萦绕着郁烨身上若有若无的药苦味。

“好了。”郁烨打开火折子,昏黄的光即刻照亮了两人。

随后她将火折子一把塞进谢予迟手中,嘲笑道:“怕黑就拿着。”

怕黑?谢予迟细眸微眯,看着郁烨一步步朝床边走去,指间收拢,握紧手中的火折子。

郁烨心无芥蒂,自认为她这一身败骨无甚让人观赏的欲望,加之谢予迟方才的一番话,她便从衣柜底层翻出套许久未穿过的夜行衣,在某人复杂的目光注视下,开始缓缓褪下了身上的衣物。

谢予迟眼目极好,虽视野昏暗,但侧方的情景他大致也能看个透彻,未多时,伴随着柜门轻叩,细索的衣料摩擦声响传来,他这才知晓郁烨当真是一点也没避讳自己。

追随那人动作的视线依旧没有转移,谢予迟保持着原来的表情,似乎没有丝毫动容,那不带着一点感情色彩的清瞳未敛,就像是常年淫浸在青楼浣房的老客一般。

直至滑绸自她瘦薄的肩头落下,露出半个肌白弱骨,谢予迟忽然背过身去,目光游离在地面处,一阵热意自胸腔蔓延至脖颈,最后熏染了他烫红的耳垂。

他用手背掩唇,慌乱地吞咽下一口唾沫,险些被自己呛出了声。

小剧场:

郁烨:“说!那晚你看到了什么!”

谢予迟笑意融融,一脸狡黠:“冰肌玉骨,尽收眼底,不过,宸之自然会对晚晚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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