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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烨花了一个上午的时刻,写下五封婚书,而她案桌旁的竹篓里,散落着几团揉皱的纸团。

颇为满意的扫视一番平铺在桌上的婚书,郁烨放下了笔。

抬头看向窗外,她估摸着已到了日中。

“书歌?”郁烨往外叫喊。

“奴婢在。”书歌连忙走进房中。

“书墨还未回来?”

书歌摇了摇头:“并未。”

从案桌前走了出来,郁烨微微蹙眉,“你随我亲自去一趟长肆坊江家染坊,亲自去瞧瞧。”

“公主。”书歌面有迟疑:“书墨许久未归,恐有变故,您若擅自前去,我怕……”

“无妨,在这京雍城中,又是青天白日的,能出什么事儿?”

书歌无法,只得出门准备马车。

江家染坊在京雍城数家染坊中并不能跻身前列,但江氏一族绵延近百年,江家的染坊自然也成了老字号。

同其它染坊不同,江家不像其它以竞相制染高档名贵布匹,或专供皇室贵族提升其名望,生布也不用名贵绸缎,它们都是从京雍附近农户中选挑桑织,然后制染成颜色单一,却极其耐脏耐扯的布料,主供平头百姓使用。

所以江家染坊虽不至于能成为京雍中数一数二的名坊,但在百姓中却有极高的名望。

染坊距离公主府并没有多远,她们在路上耗费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但江家染坊地界却是隐蔽在深巷之中,马车无法进入,只得让郁烨步行入内。

两人来到这染坊前,望眼便是悬挂在檐梁上印着一个白底大字“江”的巾幡,以及紧闭的大门。

门口无人看守,台阶前落满地些许干草枯叶显得有些苍凉,从院落延伸出一大棵梧桐树,一直将整个院巷都遮盖住。

“公主,私闯民宅……不好吧,还有,恐事态有变,为何你没带几个侍卫一同前来?”

“带人,还嫌你我二人不够扎眼?”

“不就是找个人吗……需要这般保密?”

郁烨没回话,直接上前,一把将门大敞推来。

“这江家人倒也是奇怪,连门栓都未落

。”书歌面露讶然,随即小声嘟囔道。

“若是你在家被人掳走,还顾得上落门栓吗?”郁烨淡淡说完这话,便提裙径直走了进去。

“公……公主!等等我!”书歌连忙跟了上去。

江家的染坊不大,四方屋宅紧紧环绕,并不宽敞的院落中央有一方四十来尺的大染池,而围绕着染池的各处摆满了晾布的木架。

此时那木架上头都挂满了挑染许久的大红色布匹,满满当当充斥在整个院落,在光线的映射下有些刺眼。

郁烨倒是挺喜欢这满眼既见的红布,被风一扬,还发出些沙沙轻响。

“公主。”书歌走到郁烨身侧,觑眼四望,小声开口。

“我觉得这染坊不对劲。”

都说习武之人天生有对危险的敏感性,这次也不例外,而且自打她进这门那一刻起,就一直感觉有人在盯着她们。

小心为上,书歌备好袖中暗器,护在郁烨身前。

郁烨走到一木架前,抬手拈住红色布匹,垂眼查看,她细察触碰过布的手指,发现黏上了些灰尘。

布上都落上了一层灰,定是摆放在这处许久无人收拾。

一整户人家失踪,为何就无人去京兆衙门报案?秦皇后还有如此隐秘的法子请她帮殷歌寻人,难道这背后牵扯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还有,殷歌呢?不是说她已出宫寻人了,怎么在这里没见到她人影?

疑惑甚多,郁烨尚且不知如何不寻找答案,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去尽快找到书墨。

四下环顾,她们绕过一排排红布摇荡的木架,朝着应是正厅的房屋靠近。

书歌警惕地观察前方,忽然瞥见一排倒地的木架,粘黏上泥土的脏污红布缠在木架上,紧紧侧倒在地面上。

她眺眼望去,一下便看见了那木架上几道斑驳的剑痕。

“公主,小心!这里有打斗的痕迹。”

还未等郁烨反应过来,数道散发冷光剑影便从四面八方袭来……

另一头,一架金碧辉煌极为招眼的马车缓缓停在了景宁公主府门前,戾风下了马车,为谢予迟放置

下踏凳。

谢予迟从马车下来入了府门,径直朝着郁烨的院落赶去。

“晚晚。”他打开郁烨的房门,无人回应。

这回他扑了个空,从屋内到院落外四下寻找,可郁烨的院落里根本没人,就算是经常打理院子的书墨都不见踪影。

下意识想再抓一个侍女询问郁烨的下落之时,闫凌从院外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一筐黄灿灿枇杷。

“长玥公主,您回来了啊。”闫凌几步上前,放下怀里的枇杷,朝谢予迟抱拳行礼。

“景宁公主呢?”谢予迟询问。

闫凌想了想,遂摇头,“属下只见到公主出了门,可去了哪里属下不知。”

“主子。”此刻,戾风来到谢予迟身边,开口说话:“公主兴许只是出门置办东西,或者去拜访友人,您在公主房内坐着等她回来便是。”

“你哪回见她出门不是为了办正事。”谢予迟心中隐隐担忧。

不仅仅是昨晚出现的刺客,还是或许已经入京,却隐蔽在暗处的谢琉,都是可能威胁到她的因素。

想到这里,谢予迟心底又涌现出自责意味。

早该如此,他就不应该出去,一直守在郁烨身侧。

出门寻人也不是办法,几人便回到了郁烨的房间内,见谢予迟在桌前坐了一会儿,便又起身朝门口张望,实在是坐立难安,闫凌挠了挠头,将洗净的枇杷放在桌上,也出声劝慰道:“景宁公主一会儿便回来了,长玥公主不如先休息一下。”

他捧起盘中的枇杷,说道:“您不如尝尝这枇杷,我特意从街市上挑的,汁甜肉厚。”

谢予迟跟没听见似的,直愣愣地望着门口。

古有涂山氏女日夜盼寻丈夫大禹归来,望穿秋水,精诚所至,化作一块望夫石,今有谢氏太子,望其心上人久不归至,这个势头,怕不是也要成了望妻石?

他倒是真的希望如戾风闫凌所言,郁烨只是简单地出去了一趟,可他询问一周,府里下人都不知郁烨去了哪里。

“不行。”谢予迟忽的朝外踏去,“我需得去寻她。”

“主子。”

戾风立刻拦住了谢予迟,“我随您一道。”

毕竟若是让谢予迟独自一人出门寻人,恐怕丢的就是两个了。

谢予迟点头,快步走出院落,可没有走出几步,便见一侍女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她看见谢予迟,立刻跪下:“公……公主,我们方才发现书侍长浑身是血地倒在了门口,他不肯去治伤,偏要见着景宁公主!”

听到这话,谢予迟心头一紧,神色立即凝重起来。

“走!先去看看!”

同书墨相识几月下来,饶是戾风也未见过他伤势严重到这个地步的模样。

仅是大致查看了他的伤势,戾风便察觉到了事情的严峻,除去他大大小小的刀伤剑痕以外,大腿处被生剜去一块肉,对方似乎还用了类似于长勾的利器,竟从后背直接透过骨头穿进他的胸膛,偏生还避开了要害。

“公……公主!我有……要事……”

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书墨扶至自己腿上,谢予迟以内力养命,而戾风则是从衣料下摆撕开布条缠绕上去,迅速为他止血包扎伤口。

看见他还在断断续续地说话,谢予迟立刻制止:“别说话,你的伤势已危及性命。”

“不……”书墨还在吐血,声音愈发低弱,可还是坚持开口:“公主,蒋家军……”

“景宁公主外出,还未归来,待她回府之后,你再亲口将事告知于她。”

没想到,在听到公主出去之后,书墨神情越发激动,他艰难的支起身,用沾满鲜血的手攥住谢予迟的衣袖。

“公主她……去了哪里?”

谢予迟摇头,回答道:“不知。”

心中不安的猜测袭来,书墨被口中的血呛了一下,慌忙出声:“长玥公主!快去……长肆深巷的江家染坊!公主若是去了那处!定会有危险!”

“闫凌!”谢予迟立马叫道。

“属下在!”

“留守公主府,照顾好书侍长!”

“是!”尚在给书墨腿上的伤口止血的闫凌应下。

“主子,我去马厩牵马。”戾风起身开口。

谢予迟将

书墨稳稳放在闫凌膝上,抬头回凝目道:“快去!”

骑马赶去江家染坊的路上,谢予迟浑身上下都散着冷意,脸色一直黑沉不已,眉宇间的焦急不减半分。

若是因为他让晚晚出事,谢予迟想都不敢想自己会如何?

终于赶到江家门口,只见那门正大敞开来,里面还传来阵阵刀剑声响,谢予迟立马翻身下马,飞奔入内。

入眼便是满目刺眼的红,排排木架倒在地上,还有十几个死去的蒙面人人,而书歌则是被七八名蒙面人围困在角落,她脸侧被划开一道长长的血痕,散着戾气满眼通红地同他们对峙,但手里只剩下几把飞刃。

“晚晚呢?”谢予迟高喊。

见谢予迟出现,书歌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公主在里面!快去救她!”

二话没说,谢予迟直朝着大门被破坏的正屋跑去,戾风则是去解决逼杀书歌的几个蒙面人。

踏进房里,他只见几个倾倒在地的桌椅,以及掉落地上的刀剑,谢予迟随意捡起一把,朝着右侧房的内门赶去。

可就在推开门的那一刻,谢予迟只感觉呼吸一滞,全身血液都凝固开来。

郁烨紧闭双眼似乎已经丧失意识,她面色惨白,手捂着一只胳膊,身上青色衣袍被染得鲜红,对谢予迟的呼唤没有一丝反应,倚在墙角处生死不明。

那几个蒙面人手持刀剑,都在缓缓靠近墙角的郁烨,似乎是要给地上的人最后一击。

谢予迟直冲上前,刀影掠闪,径直割破了两个蒙面人的喉咙,随后他跪在郁烨跟前,双眼死死盯着郁烨的脸,目光呆滞,又颤抖着手探上郁烨的鼻息。

还好!还好!

狂喜之余,谢予迟小心翼翼地将郁烨拥进怀里,一抹暴戾神色自他绝色的脸上随之浮现,原本让人望一眼便心神荡漾的凤眸却染上了浓烈杀意,足以令人望而生畏。

见突然出现的人用如此快的速度击杀了自己两个同伴,其余的蒙面人微怔,停滞了继续靠近他们的脚步。

“晚晚,别怕……”

谢予迟握刀的手青筋暴起,眼底变得血红一

片。

“我替你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瞬息之间,一阵血雾立即从房中蔓延开来,蒙面人表情惊恐,目眦尽裂地看着身边的人倒下,全身上下的关节尽悉割开张裂,断肢落得满地都是,还有的尸首血肉横飞,余留双死命睁大的眼嵌在滚落一旁的头上,死不瞑目。

杀人魔,怪物。

此时还留着一口气的温热尸体在生命消逝前,脑中唯一对这人留下的形容记忆。

有的蒙面人吓傻了,朝着门口狂奔似要夺命而逃,可还未等他抬脚,便见自己的两截小腿与身体整齐分离,最后倒在地上,视野逐渐被黑暗吞噬……

屋外,在戾风的协助下,书歌同他两人没过多久就把那七八个人解决了。

“如何?”戾风走近手里袖口已无任何暗器的书歌,询问。

书歌用手捻去脸侧伤口留下的血,平静出声:“无事。”

说时迟那时快,戾风扶起忽然失力跪在地上的书歌,朝正屋方向望了一眼。

主子他……应该将公主平安无事的救下了吧。

没过多久,正如戾风所料,谢予迟抱着郁烨走了出来,脸上彻骨瘆人地寒意戾气还未散尽。

“咳……咳咳……谢予迟……”

倏得听到怀里之人正用虚弱地声音唤他,谢予迟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虽满含焦虑忧心神色,但表情立刻变得柔和起来。

“没事的晚晚,手臂上的伤我已给你处理好,你刚服下药,别出声。”

“书……书歌呢?”

“公主,我没事!”听到郁烨在唤自己,书歌立马回答,只是对上谢予迟瞥去的一眼令她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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