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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吉。”

谢阆眼睛血红,一双拳头紧紧攥住,颈上的青筋用力崩出。

“你竟然为了?他打我?”

我的掌心仍然麻着。

血液争先恐后地涌到皮肤下,激起一阵火辣的、透着痒劲的、细细密密的疼。

“对。”我看进谢阆的眼睛,“我就是为了?他打你。”

“你不是什么都看见了?吗?”

我走上前一步,目光直直对上他的。

“你这几日看的还不够吗?”

“我和傅大哥很好,我们过得?很快活。”

“我以前不知道我还能活得?这样轻松。前十几年,是我在喜欢别人、我在关心别人,我总想着别人会?不会?挨饿着凉、别人会?不会?受委屈不开心……我以为那样是我想要的,我心甘情愿。”

“可是现在我明白了,我不欠你,我也不欠任何人。我同?傅大哥在一起之后,才第一次感觉到被人挂念、被人喜欢的感觉。以前你不想要我的喜欢,你能随手扔掉,”我用力张大眼睛,克制着自己不带情绪说话,“那现在,轮到我不想要你的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隐隐似乎见到他那双经年寒凉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你……”他喃喃地开口,原本上挑的凤眼耷拉下来,露出眼尾一抹受伤的微红。

“……你不是应小吉。”

他还要上前,却被傅容时拉住。

谢阆想要伸出手,却最终又收了回去。

他摇了?摇头后退,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在对我说话。

“应小吉不会?这样的。”

我在这一瞬间,竟然有些想笑。

可是当这笑意刚要浮上嘴角的时候,却又被一股铺天盖地的悲哀掩住。

莫说当年好。

*

那夜以后,我没再见过谢阆。

他没再来司天监找过我,百官上朝散值的时候也不见踪影。过了?几日我才听说,他染了?风寒告病,已经好几日不上朝了?。

而我与傅容时相处很好,甚至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我不知道其他姑娘年少时

梦里会?出现什么样的人,但是傅容时是我所能想象到的最完美的人。

就好像一株春笋。

生的本就青翠漂亮,而越往下剥,越能觉出他的好来;那股清甜的香气窜进鼻尖,光在脑子里过一遍就知道该有多好。

——我一边洗着笋一边想。

“小吉,洗好了吗?”

我应了?一声,将笋从水盆里匆忙捞起来,赶紧拿进了?厨房。

“怎么弄得?这样湿?”傅容时接过笋放在砧板上,却没动手切。

“缸里没水了?,我刚打井水来着。”我拎着半湿的裙摆甩了甩,“一会?就干了?。”

他蹙眉:“以后要是没水了你让我打。”他将我推出厨房,“去换身衣裳,别着凉了?。”

我卡住门框:“就一点湿而已,现在天气这么热,怎么会?会?着凉。”

“井水很凉,”他弹了弹我的额头,严肃起来,“听话,赶紧去换衣裳。”

我扁了?扁嘴,无奈只能走了?出去。

刚换好衫子,再回来路过院子的时候,正听见有人敲门。

“千户大人!千户大人在吗?”

我瞥了一眼正往外冒着炊烟的灶台,先去开了?门。

敲门的是之前见过的那位李百户。

他见到开门的人是我,先愣了愣。

“应……应姑娘,你怎么在这?”他后退一步,将身后数十个镇抚司的差人也挤得齐刷刷地往后一退,接着抬头瞧了瞧门楣,“这是千户大人的家啊。”

“是,”我好笑地点了点头,“你们来找傅大哥?他正做饭呢。”

李百户咽了一口唾沫,有些不敢置信:“千户大人会做饭吗?”

“你们不知道吗?”我反倒有些诧异,“傅大哥瞧着不像会做饭的样子?”我朝边上挪了一步,让他们进屋。

李百户摇了?摇头:“千户大人在司里一向严肃,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做饭的人。”他刚想踏进门,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将脚收了回去,朝着边上不远处喊了?一声。

“傅千户大人!你猜千户大人正在干嘛?”

那边正走过一队人,领头的亦是镇抚

司的差人,不过规服的制式比寻常差人要繁复一些,同?傅容时身上常穿的差不多。

“正做什么?”那人接话。

李百户嘿嘿一笑:“正给应姑娘做饭呢!”

“啊哈!”那人眼睛都放了光,笑得?只剩一张嘴,“我这就回去跟他们说!”说着领着人转身就走,步伐十分轻快。

我:“…………”

这是值得这么兴奋的事?情吗?

不过——

“你们镇抚司又新来了一位千户大人吗?”我好奇,“我方才听你叫他千户大人。”

李百户往屋里走:“方才那位?那是新上任的傅千户大人。”

“这么巧,也姓傅。”我随口问。

“不姓傅啊,姓梁,”李百户看我,“——啊,姑娘想错了?。”

“咱们镇抚司有正副千户两个职位,千户一人,副千户两人,正巧如今的千户大人姓傅,我们平时怕叫错了?,便只称呼傅大人为千户大人,不冠姓。”他细细解释。

“至于另两位副千户大人,我们有时称呼为副千户,有时也直接称呼为某大人,刚才那位梁姓副千户大人,正是当初徐大人过世后,新到镇抚司上任的。”

李百户走进厨房。

而我却愣在了原地。

副千户。

傅千户。

徐凤过世之后,新上任的……副千户。

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这时,厨房里翻炒的声音停了?,傅容时和李百户一道从里边走出来。

“小吉,我出去一趟,镇抚司有急事,”傅容时走到我跟前,“饭菜已经做好了,你先吃饭,別等我了?。”

我眨了眨眼,见到他的嘴一张一合。

“想什么呢?”他见我没反应,走了过来,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这么入神?”

我反应过来:“没什么,你有正事要办就快去吧。”

傅容时朝我笑了?笑:“那你自己在家别害怕啊。”

“我是三岁小孩吗?”我瞪他。

“差不多。”他指腹蹭了?蹭我的鬓发,“我今晚上说不准什么时候回家,你别等我。院子里的水缸我刚打满了,晚上洗漱不

要贪凉,一定要烧热水洗。”

我余光瞧见一旁的李百户一副见了?鬼的神情,无奈地将他的手拨拉下来:“行?啦行啦,知道啦。”

然后又嘟囔一句:“好啰嗦。”

傅容时笑了?笑,便与镇抚司的人一齐出了门。

我走到厨房,见到清炒嫩笋已经盛上了?瓷碟,边上还放着两个之前就做好的小菜。灶上的炉火已经熄了?,却还留有余温,我等了?一会?,确定傅容时他们应当已经走远了?之后,将桌上的菜重?新放进了?锅里,盖了?起来。

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我出了门。

然后朝镇抚司的方向走去。

*

傅容时家里镇抚司着实不算近,我走到镇抚司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经过正门前那道十字路口时,我特意瞧了瞧,左边那条路是我来时的方向,通向傅容时家;而右边这条路,是去我家的。

傅容时家、镇抚司、我家,三个位置若是连起来,可以组成一个三角的形状。

从我家到傅容时家,有一条直行的月河街,除非绕路,否则绝不会?路过镇抚司。

可若是要从我家到徐凤家,却正好要经过镇抚司门口。

我从镇抚司门前过去两个路口,走过很短的一段距离,来到了徐凤家门口。

门前的白幡还未摘下。

我盯着在夜里也清晰可见的白布一会?,随后敲了敲门。

“徐夫人好,我是应小吉。”

“上一次来看徐凤的时候,有东西落下了?,可不可以让我去他院里找一找?”

“徐凤走了?之后,我们过得?挺好的,”徐夫人一路将我领到徐凤院门口,“镇抚司的人时常来探望,对我们母女也多有照顾……你时不时让人送来的东西我也都收到了。”

她顿住脚步,拍了?拍我的手背:“我知道你一直将徐凤的死归咎于自己,可那不是你的错。徐凤是因公殉职,他从进镇抚司的第一日起,我就做好了准备……你万万不能再自责了?。”

我垂下眸子,不敢直视徐夫人的眼睛。

又是寒暄了?一会?,我独自拎

着灯笼进了?徐凤的屋子。

他屋子里的陈设同之前我来探病的时候一模一样,徐夫人将他的物事全都保留了?下来。

我走到榻前摸了摸,被褥上一尘不染,甚至还泛着皂角的清香——想必徐夫人每日都会过来打扫。

我在他屋子里转了一圈,小心翼翼地在他的床榻和桌屉中翻找。

——直到在他的桌案下,寻到了一沓还未来得及用过的宣纸。

那宣纸较之寻常的白宣要厚实发黄,京中只有白云观出产。

我抿了抿唇,放下手中的宣纸,走到墙壁前边,盯着他墙上挂着的那幅周易六十四卦方位图,脑子里闪过一个猜想。

我走到院子里的草圃前,见到那圆形的草圃中央,放着一块小小的铜罗盘。照着那罗盘的指示,我循着正西偏南的方向,在草圃一角伸手挖了?起来。

草圃今日方浇了?水,黏湿而松软。我用手拨开潮湿的泥土插到最下面,果?然摸到了一样异常冰凉光滑的物事。

我将那东西拿了出来。

——那是半块阴阳鱼形状的羊脂白玉,边缘雕刻着繁复的花纹。

也是此时,昏暗的小院突然被火光照亮。

火光晃花了我的眼,我伸手挡了挡,暖黄的光穿透了我手中的白玉。

我看到那块白玉里,隐隐透出“地成”二字。

“将这反贼给我拿下。”熟悉的声音入耳。

有兵士将这院子围住,我抬起头,看向领兵的人。

是应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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