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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碎片一道斑,十道斑纹一道痕。

眼下十痕成字,意味着菊十郎手中村正已经击败九十九名参与者,通过天器争道的第一轮试炼。

一字,哭。

当赵风看到刀刃上的哭字时,便已经确定菊十郎非是凡俗,也因此对这位异国剑客的剑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噌——!

呜……

一环刀弧,半径十米,刀颤如泣,哭声不息!

赵风立在刀弧领域之外,仍可感受其中凌厉杀意,再进半寸,必定受害!

“好厉害的气魄……这便是东瀛最强的剑道吗?”

就在赵风惊叹之际,道场正中的菊十郎回眸一瞥,盎然邀战道“赵先生!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我这不堪的剑道,不知是否入得了阁下法眼?”

赵风自然听得出菊十郎言语中请战的意思,但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胜得过对方。

“恐怕要让菊先生失望了,我尚未入剑道,手上剑技浅显,至今也只会一招而已……”赵风摇头苦笑,眼前菊十郎气魄鼎盛,虽然他不懂剑道,但隐隐能感觉到那领域之内,已有圆满之态!

“一招,足矣!”

菊十郎突然间转过身来,剑锋斜指,神情谦逊,颔首请战道

“请赵先生赐招!!”

令人动容的战意气魄,赵风纵然自知不敌,也的确被这股气魄感染,心生应战念想,稍加思索,右手绕至身后,取出云虎剑柄。

噌——!

寒意陡升,菊十郎双眼瞳孔微缩,心中大喜果然是同道中人!

“多谢成全!我定倾尽全力,不负赵先生这一剑!”

菊十郎此刻心境通透,猛催刀上剑境,刀弧领域内新增六道刀痕,纵横相错,构成六芒星图形,领域之内,哭声更盛。

“这是难得的机会,能否突现有的瓶颈,全看这一招了!”菊十郎心意极致,眼中、脑中不自觉地回顾这一生的剑道进程。

五岁练剑,师拜东瀛剑道名家·柳生门下。

十岁首战,六招挫败双刀名家·宫本嫡子。

十二岁首败,败于宫本家两人四刀。

当时宫本嫡子基于报复,欲杀他,反遭断指,菊十郎一战成名。

十七岁出师,游历东瀛,破双刀、克居合、灭无极,菊十郎之下,无人敢称剑豪!

二十九岁回归师门,与恩师一战,历时三天两夜,直至道场瓦解,难分胜负。

终是老剑豪年老力衰,断了胜负,此后更是一病不起。

老剑豪临终之时,与菊十郎密谈,言道“我徒十郎,东瀛天下已无剑道可修。”

“为师二十岁凭剑道无敌于东瀛,遂渡海、入神州,止步华夏国门,败于一人,从此闭关不出,在东瀛天下苦修八十六年,培养门徒、温养心性,为的是培养出一个更强的剑客,来突破自我境界,直至与你一战,为师才最终悟得真相!”

“你我所处之境界已是东瀛剑道的上限,此非人力可以突破,若想在剑道上有所精进,必须前往剑道本源,在我死后,你可解散道场,前往神州求道,若有所成,带回东瀛天下,普惠东瀛剑道……”

“此外,切记一事若在神州,遇见白发青年向你问路,不可冒犯,当以‘前辈’称之!”

菊十郎将恩师遗言记录在册,随身携带,只身远渡重洋,往神州天下求道,直至昨日,村正刀显现异常,随后有诸多武者上门挑战,挫败九十九人后,成就妖刀,开启刀弧领域!

那九十九人虽是武者,但其中并无精通剑道之人,菊十郎惋惜之际,心中畏惧妖刀杀性,遂将其封起,持竹刀应对之后可能上门挑战的人,又不希望战斗波及道场,才出门到处游走,直至遇见赵风……

此时此刻,看到赵风手持玄冰妖刃,寒气透骨而来,菊十郎将其视作今生最强的对手,极致的战意中,在刀弧领域内催生出六道刀痕,发挥出十二成的实力!

可即便如此,菊十郎仍未就此满足——

“师父!这一剑将是我突破剑道限制的求道之招!”

“力求圆满!不能有半分瑕疵!”

“这一招的机会,我不会错过!”

“村正!助我一臂之力,破开这东瀛剑道之限!!”

剑者极意,剑上泣鸣如诉,倾泄满心念想,直至剑与人,恍如交替、难分彼此——

“菊十郎!请赵先生赐招!”

十八成剑意,汇成九字,一眼神交,赵风倍感压力,仍是咬牙迈出半步。

“这就是剑者的剑意吗?我身上也有这样的剑意吗?”

“无论如何,这一剑,必须出!”

赵风集精、气、神,三者盈满,合圆满八脉,倾注妖刃,一时寒气骤止。

无阶无品,破十剑法。

本该是精气神、灵罡元、魂魄意九九归一,但赵风现如今的修为,仅能满足精气神的要求,他本想用自身其他力量填充所缺,但最终放弃了这个念想。

“剑之纯粹,宁缺毋杂。”

“这一剑出去会如何,无从知晓,这究竟算不算剑法,也无法判断。”

“这一剑,是我理解的剑,这一剑的纯粹,是我理解的纯粹。”

“若败,在我。”

“若胜,在剑!”

赵风提剑刺出,锋芒迫近刀弧领域,只半寸,可分晓——

“一剑破之!”

寒刃过境,泣鸣鼎盛,双器未曾交锋,双肩交错,胜负已分!

露天道场内,刀弧、刀痕如过眼云烟,顷刻消散,听闻“叮”地一声,刀上的“哭”字脱离桎梏,悬在两名剑者之间。

“我败了。”

菊十郎坦然笑道,认败之时,他也感觉到一直压在头顶的某一层限制不见了。

一败求道,得偿所愿。

反观赵风,直至菊十郎认败,他才意识到胜负结果。

“我赢了?”

赵风根本没有任何感觉,或者说他还没来得及感觉到什么,就已经结束了。

就在此时,那道“哭”字受到牵引,冲向玄冰妖刃,赵风第一时间察觉到,赶忙撤回,随手一挥,将那字抽飞,使之又回到村正刀内。

“赵先生剑术通神,菊十郎甘拜下风!”菊十郎倒也没在意那个“哭”字,随手将村正收回,这一次没有再感应到妖刀杀性。

“我对剑道一知半解,远没有你所想的那么精通……这里面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好说明,总之,我真的是普通人,唉!算了!”赵风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只能匆匆道别,离开了道场……

望着赵风离去的背影,菊十郎怀着对剑道高手的敬意,喃喃道“赵先生真是个奇怪的人……”

当晚八点十七分,菊十郎在走廊边上秉烛书写,一手拿着一副卷轴,一手攥着一根毛笔。

手中的这卷轴是菊十郎为自己写的传记,名为《十郎剑道录》,在他的恩师过世后,他才着手起草,率先将恩师的遗言写入其中,并打算将自己在中国寻访剑道的过程记录其中,待来日回东瀛,以作传道之用。

此时,却见菊十郎在卷轴上写道“今日首次与神州天下的剑客对招,我的运气不错,对手是神州天下的大剑豪,仅凭一剑就破了我三十年的剑道所悟!师父所说的果然没错,东瀛剑道的突破关键在神州!”

“那位大剑豪的一剑并没有很快,但也绝对不慢,在我的观感中,那一剑本身并没有任何剑的凌厉,也许正是大剑豪将自身的剑意内敛到极致才促成的结果,说实话,我并没有被击败的感觉,但毫无疑问是我败了。”

“也许是我境界不够,对那位大剑豪的一剑无法解析完全,如果真的要给那一剑定义的话,或许可以称之为无剑?无剑之剑道?我不是很懂,这完全违背了我过去一直以来坚信的剑道,看来,我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菊十郎顿了顿,继续写道“我来神州也已经有小半年了,但一直没有遇到师父提到过的白发青年,不过,我相信只要我继续在神州天下游历,终究是会遇到那位前辈的!”

“哦!对了,在此也要给看到这些文字内容的后辈们一些警醒如果在神州天下,遇到自称为普通人的剑客,千万不要相信他!这种剑客往往是剑术通神的大剑豪!神州境内有一句古话叫做大隐隐于市,如果有机会能与这种隐士大剑豪对招,一定要把握机会!只是倾尽全力是远远不够的!至少要发挥十八成的实力,否则,这些大剑豪是不屑与你交手的!”

菊十郎神情凝重地顿了顿,确定内容没有缺漏后,他放下笔和卷轴,拿起身旁的村正,就在他握住刀柄的一瞬,一股强烈的意识传入脑海天器争道,三十字道韵,昆仑山脉的小道机缘!

菊十郎一瞬间明悟,清楚了刀刃上那个“哭”字所代表的含义,此时,三千小道碎片已经全部凑成三十字,意味着第一轮试炼已经圆满结束。

“昆仑山脉……我的剑道才刚刚起步!”

菊十郎趁夜收拾行囊,直奔昆仑山脉……

……

与此同时,赵风回到家中,仍在思索与菊十郎交手的那一招。

“原因应该出自破十剑法,仅凭我粗浅的理解,以及玄冰妖刃,本是无法胜过菊十郎的,但我还是莫名其妙地胜了,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破十剑法!”

“也许等我真正悟透并掌握了破十剑法,就能看到自己的剑道……”

此时,手机来电,接通后,传来白泽的声音

“阿风!天器争道第一轮试炼结束,第二轮七天后在昆仑山脉进行,详细地址发给你了,有不少散修都来了,混入其中,可以亲眼目睹天底下最强的一批剑者对决,千万别错过!我和叶枭先过去了,你也早点过来吧!”

赵风放下手机,心中已经决定前往昆仑山脉观战,但时间充足,倒也不用急于一时。

这一晚,赵风撤掉第二根基,重修先天五灵诀……

次日,九月一号,开学期。

赵媛媛、赵子龙升小学二年级,赵雪进了南山一中初中部,而赵风则进了南山师范大学,虽然是一本,但因为校区的地理位置,名气可能还远不如一些二本大学。

赵风的高考成绩是,其实足以上一些中偏高的一本大学,但他并不想离南山太远,再者,他本身也没有打算在学业上有更多的突破,选择上大学也算是为了满足两世为人的一份缺憾。

虽然班主任刘芳多次劝说过赵风,但最终仍没能改变他的决定。

入学当天,赵风到学校报道,直接提出请假半个月,在捐赠五十万月币(合五百万整)后,成功取得了校长亲自的许可。

上午入学报道,中午请假,下午离开东南省,直奔昆仑山脉……

……

新疆·和田地区·和田机场。

九点十一分,一男一女两道身影并肩而出,男方道士头,身着道士服,鼻子粗大、棕色眼睛,一脸慵懒随意,眼底却又透着一丝淡淡的傲气。

女方,亓仙儿。

“杨道长,有劳了。”亓仙儿向那道士颔首一笑,话中有意。

道士抬头看了看有些阴郁的天色,道袍下的右手暗掐数道法印,而后望向东北,轻笑道“仙子放心,昆仑湖现如今已成绝境,世俗视若炼狱,修者不敢轻易靠近,此前诸多散修闻讯赶至,大多命丧湖中,其凶名早在散修圈传开了。”

“我也确实听说过昆仑湖的凶险,只是传闻说湖中机缘可比修者墓穴,若至今无人得手,其中宝藏料想丰盛,此行若无杨道长符箓开路,小女子必然是无缘的。”亓仙儿露出讨好的笑容,眼前之人乃是二等修真圈·南岛的新晋修仙者,是她新找的冤大头。

“呵,仙子说笑了,我杨峰也只不过是略微精通符箓与阵法罢了,不足道也!”杨峰一笑带过,虽然表面看着不在意,但亓仙儿的奉承,让他心中薄有成就感。

两人此行的目的为了散修圈内近期的一则传闻,说是和田地区的昆仑湖有一场机缘,消息的来源据说是南宫家的前任家主。

而现如今的南宫家已经脱离修真圈,也褪下了名门光环,家主由南宫离恨担任,显然南宫家内部经历了一场变动,这也让消息的来源多了几分可信度。

随着消息在散修圈散布开来,不少散修结伴来到昆仑湖一探究竟,一些散修在昆仑湖斗法,引起一些异常,被当地人视作诡邪,致使当地人将昆仑湖划为灵异禁地,轻易不敢靠近!

也因此,昆仑湖在短时间内成为了散修争斗的战场。

而这一切,其实不过是亓仙儿一年前在南宫族地就已经算计好的,包括让南宫万世活着离开南宫族地,以及之后发展的局面。

当然,此时的亓仙儿是以不知情的散修,与杨峰达成合作关系。

在杨峰的视角里,亓仙儿等同是来抱他大腿的散修,若不是看她有几分姿色,也不会轻易与散修合作。

另一方面,杨峰也只不过是三年前才南岛修真圈的,当时的他通过木千岁的道影之局,突破符箓、阵法的感悟,因而成为了一名入门的阵法师,这才有机会进入二等修真圈。

“我在南岛的地位尚不稳定,若是与圈内修仙者合作,说不定到头来却给其他修仙者打工,倒不如以修仙者的身份与圈外散修合作,反而安全得多了。”杨峰抱着这样的想法,在散修圈内寻找合作对象,并最终“主动”联系了亓仙儿。

当然,这个“主动”只是杨峰主观的想法,事实上,其亓仙儿选中了他,看中的正是他入南岛不久,还未彻底融入修真圈的尴尬身份!

两人并肩离开,准备先找地方休息,等摸清昆仑湖周遭的局势,再做详细计划……

……

就在亓仙儿两人离开后半个小时,赵风从和田机场走了出来。

“天色不是很好啊……该不会要下雨吧……”赵风抬头看了看天空,喃喃自语道。

此时,身后一道人影撞在了赵风身上,一回身,却见一名手持地图的白发青年也正好转过身来。

“呀!抱歉啊小伙子!我没仔细看路,主要是第一次来这里,这地图看不太明白,哈哈……”白发青年挠挠后脑勺,说完便露出了爽朗的笑容。

“哦,没关系,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小兄弟,你这头发……看着不像是染的啊。”赵风随口应道,他看眼前这青年看上去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却有一头雪白的短发,正常来说应该是染的,但在这个青年身上却看不到丝毫染发后的违和感。

所以,赵风才会下意识地怀疑这头发是不是天生的,尤其是看到青年同样雪白的眉毛、睫毛,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想。

“小伙子眼神不错啊,没错,这不是染的,但也不是天生的,纯粹是因为老了,头发也就白了。”青年点点头,笑着应答道。

“小兄弟说笑了,看你样子,估计没到二十五,就算是少年白头也没有白得这么彻底的。”赵风笑道,只当对方是在开玩笑。

“哈哈哈!小伙子话不要说得太绝对了,正所谓人不可貌相,就像你,寻常人看了你的面相,会下意识认为你快三十了,但实际上怕是二十都没有吧,既然如此,我这张看上去二十出头的脸,怎么就不可以是百岁老翁?”青年大笑道,这下换赵风傻眼了。

赵风的面容显老是第一印象的,在第一印象之后,才会意识到他实际年龄其实不大,但至今,赵风都没遇到过一个第一眼就看出他实际年龄的人。

眼前的白发青年,是首例!

“哈!被我唬住了?玩笑罢了,这白发的确是染的,只不过染料比较昂贵,对了!我想向你询问一下,从这里到昆仑山脉……应该怎么走啊?我这地图有点看不太明白……”白发青年看赵风一脸呆愣,便将话题带过,转而向其问路。

“昆仑山脉?你……难道是为了天器争道而来?”赵风一愣,脱口而出。

“啊?哦呦!知道天器争道,看来小伙子你也不是普通人啊!正好正好!你我同道中人!这下不怕迷路了!来来来!其他的事情先放一放!他乡遇故知,你我有缘,怎么都得坐下来喝一杯!不然对不起这缘分啊!”

赵风半推半就,硬是被白发青年拉进了一家鹏远饭店。

两人点了一桌下酒菜和白酒,赵风没有喝酒的习惯,便以茶水代替,反倒是白发青年沾了酒便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也是在这过程中,赵风得知此人姓名。

“我萧宗圣认识的人没有一万也有一千了,还真没见过几个不沾酒的爷们儿,你这样活着会很累的啊!都说难得糊涂,你的眼神太清醒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来!陪老哥喝一杯!”萧宗圣说着,给赵风倒了一小杯白酒,而后起身举杯道

“喝一杯,包你不亏!”

盛情难却,赵风苦笑一声,只得端酒起身,两人对饮而尽。

“好!爽快!”萧宗圣冲着赵风竖了竖大拇指,语气中很是满意。

“感觉怎么样?这该不是你第一次喝酒吧?”萧宗圣又给倒了一小杯,随口问道。

“微辣,有点呛嗓子,不过能忍……倒也不是第一次喝,只不过,上一次喝的时候,比较特殊……”赵风放下酒杯,又端起一旁的茶水,轻抿了一口。

“怎么个特殊法?”萧宗圣好奇地追问道。

“酒如清泉飞瀑,过喉无感,醇香绕鼻不散,似竹林自然之境,魂归其中,流连忘返,等到回神之时,舌尖留有一丝甘甜,却记不起绕鼻的那股醇香,似酒非酒,犹如大梦初醒,到头成空……”

赵风描述着自己的记忆,事实上,这段记忆是他在十八号仓库当管理员时,第一夜发生的事情,他当时被玄冰妖刃袭击,醒来后通过监控,看到昏迷状态中的自己突然起身,并掀开神秘竹筒的黑布,大口饮用竹筒中的神秘酒水。

当时透过监控,赵风甚至能隐隐嗅到那股酒香,但他也清楚那一切都是错觉。

这时候,萧宗圣放下酒杯,咽了咽口水,张嘴问道“你当时喝的是什么酒?说得我也想尝一口了……”

赵风摇头笑道“那是梦里喝到的假酒,你怕是尝不到了。”

就在赵风与萧宗圣交谈之际,三名非凡人走进饭店,在角落的位置坐下,第一时间引起了赵风的注意。

这三人分别带着一只葫芦、一副布囊以及一方匣子,年纪都在四十岁出头。

三人前脚进店,后脚就来了一名化斋的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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