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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北境十一岭,孤阁五峰剑独尊!
清凉峰、孤照峰、灵隐峰、鬼映峰、绿竹峰,五座山峰环绕百层剑阁,山脉山脚有十一条山岭错落交叠,骤成迷宫之局。
欲上北境昆仑顶,先闯迷宫十一岭。
晨叩剑阁拜五峰,暮归名池辞飘雪。
“此地客房百顷,乃剑阁弟子静修闭关居所,诸位来客自行入住,剑阁事务繁忙,恕不另设招待,此外,剑阁五峰周遭五百米乃是本门禁地,若无召令,便是修仙者,亦不可擅入!此外之境地,任凭来客游览,那十一岭有七星剑辉阵,御空之法必触迷阵,若有破阵能为,剑阁绝不问罪,若身死阵中,剑阁亦不负责!”
“剑阁境内,任何私斗皆为死罪,望诸位克己奉公!”
剑无双代表剑阁宣读境内规矩,各路散修不敢轻忽,连连点头应允,直至剑阁众弟子离开,现场才重新热闹了起来。
“剑阁倒也不似其他修真圈那般盛气凌人,相较之下,那昆仑南境的刀窟根本不接受修者入境,气魄上难免弱了半分,八大修真圈也唯有剑阁这等底蕴实力,才不惧散修入境吧。”
“小道机缘,怕是修真圈也无法轻易阻挡,剑阁若不开方便之门,指不定会遭受什么因果,正是因为不惧怕,刀窟才不用接纳散修,若论八大修真圈之首,还得是刀窟!”
散修各执一词,争论不休,另有一拨人脱身舆论之外,前往迷宫十一岭,准备登上昆仑之巅,一窥剑道顶峰。
赵风跟随白泽三人行进,往南七百米,来到十一岭之外,赫见十名霸道剑客排成一列,起运剑诀,准备御空强闯十一岭!
“哦?有好戏看了……阿风,你猜这些人能闯过去吗?”白泽来了兴致,贱兮兮地向一旁赵风询问道。
赵风没有马上回答,他抬头望向前方十一岭十一条扭曲的山岭阻隔在山脉山脚下,虽然比起近万米海拔的昆仑山脉,稍显矮小,但海拔最低的山岭也有四五百米,最高则破三千米,如此复杂的山势互相纠缠,若是用脚走,尚且无法锁定正确的路线,何况山岭之中有雪狼、雪豹、白熊等猛兽栖息。
山岭内的猛兽常年在天地灵气浓郁的剑阁地境内生活,自身血脉素质都在外界同类之上,其中更有少数窥得妖修秘法的妖兽、灵兽。
若是不熟悉十一岭的外来人闯入,没有十天半个月,休想通关。
“御空闯关,没那么简单,不过……散修之中应该有人能通过。”赵风如是道,心中也在思索着自己的闯关之法。
“剑阁境内,有三重阵法交叠,核心建筑的那座百层剑阁是最核心之九霄剑气阵的阵眼所在,剑阁历代最强的剑者在楼阁内潜修,一旦遇入侵者,百名巅峰剑者齐催阵法,弥天剑气可充盈全境。”
“但九霄剑气阵毕竟是剑阁底蕴,非必要时刻,基本上不会动用,即便御敌,率先发挥作用的也是中层阵法,由五大峰掌控的八荒剑芒阵,半攻半困之阵法,杀性不如九霄,却可轻易保住剑阁根基,此阵法常年运转,上接九霄,下掌七星剑辉阵,也就是这十一岭境内的第三重阵法!”白泽讲述之际,前方的十名剑客同时驾起飞剑,各色绚烂光彩划空而去,宛如晴空彩虹,美不胜收!
嗡——!
十一岭骤起轰鸣,潜藏在山岭之间的七道阵法关窍同时褪去尘埃七柄百米石剑构成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七星之阵,石剑没入山岭五十米,而今阵法再启,催衍红、橙、黄、绿、蓝、靛、紫七色剑辉,辉芒扩散,石剑中各自化出千百道剑光,直上天穹三千米,以铺天盖地之势冲向十名闯关者!
“不好!”
十名剑客之中,有三人大惊失色,致使脚下飞剑失衡,尚未受到这漫天剑光的冲击,竟然从高空坠落,身死山岭,佩剑遗落,却有“病”“秧”“荷”三道白字腾空而起,直跨十一岭,入通天剑柱,落向刀墓剑冢……
剩余七人赶忙祭出备用剑,各自施展手段,却发现漫天剑光中只有极少数为实体攻击,其他皆为迷幻,可即便知道了这一点,也无法区分出实体剑光与迷幻剑光的差别,只能将每一道剑光都视作实体来应对。
即便如此,在第一波剑光攻势之后,仍有三人陨落,化作“蚊”“笑”“难”三字,飞入刀墓剑冢。
尚有四人苦苦撑持,流光剑主·贝中庭、千秋剑主·张之杰、万劫剑主·方泽、长城剑主·姚彩珠,四人皆是天器争道的参与者,本来是想着凭借“一字道韵”的感悟,联合十名参与者的剑道修为,应该不难闯过十一岭,这才结伴闯关。
没曾想,七星剑辉阵一启动,先吓死三人,再逼死三人,面对这漫天剑光,四人退无可退,所立之处更是被剑光寸寸蚕食,眼看着就要将四人彻底淹灭……
“莫慌!”
一声凛然怒喝自人群后方传来,循声望去,赫见三人散发一身霸道剑威,为首者剑酒!
啪!
剑狼一掌怒击藏锋剑匣,十道铿锵出鞘声响划破天际,宝剑流光,在半空之上骤成狂狼啸天之光影,剑者以口诀牵引,狂狼怒啸而去,正在此时——
“起剑!诗意江山!”
剑诗剑指为引,身后剑囊顷刻鼓起,从中飞出一柄湛金宝剑,绕指三周,贯天而去!
“别有天地非人间!”
宝剑映诗句,与狂狼左右而去,冲散空中四人两侧剑光,争取一瞬生机。
然而,危机尚未解除,赫见一只龙口酒葫芦脱离剑酒掌心,悬空而上五千米,剑指比天,龙口倾斜,忽闻——
“飞剑酒瀑!去!”
龙口喷张,万千剑光倾泻而出下,好似凭空浮现一座五千米高的瀑布,伴着丝丝酒香,撒入十一岭,以霸道剑威,镇压七星剑辉阵,阵法之内的四人见状,赶忙御剑而去,在飞剑酒瀑的掩护下跨越十一岭,抵达昆仑山脉山脚……
“众道友快些闯关!此招只有一刻钟,过时不候!”剑酒朗声道,其余散修这才从眼前飞剑酒泉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纷纷祭出御剑、御空的能为,安然度过十一岭。
一旁赵风被这眼前一幕惊住了,虽说这飞剑酒瀑的规模尚不如远空的通天剑柱,但他是亲眼看着飞剑酒瀑由无到有,其中震撼,自然更胜一分。
“啧啧!不愧是逍遥三剑之首,这般能为,难怪差点进入剑阁……”白泽望着那飞剑酒瀑,托着下巴称赞道。
“的确不俗,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还胜不过我的轩辕剑道!”叶枭难得地点头赞叹。
“你现在最好不要轻易暴露底牌,眼下既然有人替我们开路,便省下一些闯关的气力,把劲头留在四天之后的试炼吧,我与赵风、令狐靖都没有御空的法门,得麻烦你顺道带我们过去。”白泽提醒道。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叶枭已经认可了这个无所不知的“军师”,为了招揽白泽,对于他提出来的要求,基本是有求必应。
“你们先走吧,我想按照自己的方法过去。”赵风婉拒道,而后径直走向十一岭的其中一道入口。
白泽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三人架空而去,很快就赶上先头部队……
十分钟后,最后一波修者也已经通过十一岭,剑酒撤回飞剑酒瀑,三剑并肩跨越,在七星剑辉阵的剑光充斥十一岭之前,安然通关!
而此时,十一岭之内,一道身影正在山峦之间攀爬行进,一步一个脚印,靠近昆仑山脉……
赵风选择步行,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他虽然境界不如其他修者,但凭借着魂识的便利,是能够在十一岭内避开猛兽和死路,最终抵达昆仑山脉的。
此外,赵风其实也有他自己更深层次的考虑此行是为观摩剑十二的那一道剑痕,若不亲自前往,总觉得内心不安。
“剑道路途多崎岖,这一路而来的所见所闻所感,皆可能是入剑道的关键,我本就无剑道天赋,若要求剑,怎能走捷径?”
“况且,山顶的那一道剑痕,必定惊天撼地,我当怀着一份敬意,步步登顶,方能无愧于心……”
赵风健步如飞,一路上没有半刻停顿,可即便如此,等到他走出十一岭时,天色已然昏暗,而北境天空之上,竟然出现奇妙的日月共天之相,这对于外来者而言确实新奇,但对于剑阁弟子而言,这只是最普通的天相之一。
山脉山脚之下,已无其他修士,赵风抬头左右探望,日月相随,何等奇妙!
“这就是修真圈的奇景吗?”赵风露出了满足的欢喜笑容。
人,是很容易满足的动物,好吃的食物、有趣的玩具、精妙的工艺、奇特的景色,都可以让人发自内心地露出笑容,或惊艳、或赞叹、或敬佩、或感慨,总有一款简单的事物,会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触动内心的喜悦。
但可笑的是人,也是最不容易满足的动物。
风雪过境,寒意刺骨。
随着新月独天,赵风就着朦胧月色,顶着风雪,踏上登顶之路。
八脉圆满的赵风根本不畏惧这风雪,但越是靠近顶峰,他内心却反而越是不安先有东方凡湛卢回鞘,后有剑酒的飞剑酒瀑,以及即将目睹的不灭剑痕。
这些剑道奇观累加在一起,会不会让赵风的剑道更加寸步难行?
“我对剑道并无执着,只是怀着一份莫名的憧憬,既然如此,又何必在乎结果呢?如果注定我入不了剑道,弃了便是……”赵风无奈地摇摇头道。
就在此时,赵风突然停下脚步,喃喃着抬起头来
“到了……”
五十步之外,一道绚烂光墙朝着天空延展一百二十米,那光墙朝着左右蔓延开来,曲折斗转,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蹴而就的剑痕,随着山巅高低起伏,光墙亦有低谷,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一道剑痕都不是处在同一个平面上的。
赵风继续向前迈进,直至距离光墙只有半步之隔,他伸手在距离光墙十厘米的位置停下,不敢再近。
“不行,不能直接砰,可能会有危险……”赵风退缩了。
“没关系!碰吧!”
此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赵风转身来者一身傲骨,超凡气魄使其容颜脱俗,一头齐肩短发在风雪中飘扬,每一根发丝都带着身为剑者的骄傲。
“剑无双!”赵风道出了来者的身份。
“哈!小师弟,久违了!”剑无双咧嘴大笑,从她脸上能看到与故人重逢的那种质朴喜悦,就连赵风都呆住了我与她什么时候有这等深厚的情谊了?
“剑姑娘说笑了,我可不是剑阁弟子。”赵风不敢冒犯,客气地应答道,不过,剑无双还能记得他,这的确有些出乎意料。
“终究会是的!你看,这昆仑北境的山脉如此广阔,我只是出来散散步,便遇见你了,这说明你我有缘,就此而言,你加入剑阁只是迟早的事情!”剑无双信心十足,她三步上前,伸手触碰那光墙。
“这道剑痕隔开南北两境,已将近千年,但刀窟的野心并没有在这千年岁月中稍减分毫,刀墓剑冢是这道剑痕唯一的缺口,在小道机缘降下之前,两境在刀墓剑冢内的斗争未曾有半刻停歇,除非一方败亡,否则此战仍将延续下去……”
赵风不解,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选择其他地方作为根据地?”
“没用的,当初是我们剑阁最先寻得此地,凭借此地残余的阵法构建了剑阁小天地,随后刀窟的人就来了,我听说剑阁的前辈们早起也想过退离昆仑山脉,但刀窟根本不给机会……罢了,那些陈年旧事再去追究也没有意义了,现如今剑阁的底蕴都在昆仑山脉,根本不可能迁移,这场刀剑之争,非到一方彻底灭亡,不会停歇……哈!小师弟,你应该是专程来看这一道传说中的剑痕的吧?放心!大胆地碰,这剑痕不会伤人!”剑无双说着后退了半步,示意赵风上手。
赵风点点头,学着剑无双,用手去触碰光墙,没有任何触感,只感觉手无法继续推进。
“如何?”
“好像什么都没有……但明明应该有……我不是很清楚……也许,我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赵风摇摇头,他很努力地想要去感悟些什么,但眼前的这道光墙对他而言,除了“奇妙”之外,再无其他更深的感悟。
却在此时,从赵风左手边走来一道身影,第一时间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咳……咳咳……”
左手边传来一阵咳嗽声,听声音应该是一名中年男人,赵风扭头望去一男子左手成拳,以虎口遮掩咳嗽声,背部微微弓起,那一头披肩的黑色长发没有任何束缚,在风雪中时而飘起、时而抚落,未曾有半分凌乱。
他一身洁白文士袍,似松不垮,尽显随性不羁之气度。
“天赋天意,皆不可违。”
“若无天赋,的确该趁早放弃,另寻出路……”
这男人来到赵风跟前两米,终于看见其真实容貌,剑眉星眸、气宇不凡,给人感觉就像是古时的豪门少爷刚刚结束沐浴,在自家后花园闲来散步。
只不过,这位“少爷”眼圈泛黑,神色苍白,眉宇之间始终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倦意、病气,一看就知体制不佳,常年遭受病痛折磨。
赵风只当来者是某位路过的剑阁弟子,听他有意交谈,便顺着对方所说,应答道“或许我的确该放弃……只是,心里总有那么一份不甘,也许多花点时间,将那份不甘消磨殆尽,到时候,自然也就放下了吧。”
白袍男人没有应答,他转过身去,隔着那剑痕光墙,眺望南境风光,突然问道“你认为,剑是凶器吗?”
赵风一愣,低头沉思片刻,眉头时而拧紧,时而放松,最终有了自己的答案,遂答道“剑不是凶器,剑是百器之君,君子之仪、君子之器,当以剑心澄明载之,不该有杀戮凶狠之念,若失了纯粹,无异于自毁剑心。”
“咳咳……咳咳咳……”
白泡男人刚刚挺起的腰板又弯了下去,听他重咳不止,若下一刻掌心染血,也不奇怪。
“你没事吧?”赵风关切地问道。
“无妨……老毛病了……我听你所说,字句之间,无不透露着对剑的崇敬,几乎快要将剑推上神坛,也许是你见识过太多有关剑的美好,以至于被剑之外的东西影响了判断……”
白袍男摆摆手,继续道“人性天生会给死物附上自身主观所想的情绪,时间久了,主观的想法取代了事物本身该有的定义,才衍生出了诸多荒唐可笑的见解……”
“剑,是凶器吗?”
“这个见解很难理解吗?”
“剑,当然是凶器。”
“世间一切兵器,之所以由无到有,为的皆是杀戮,既然如此,剑,如何不是凶器?”
“你所赋予的百器之君、君子之器,什么剑心澄明,什么纯粹剑心,皆是剑者想要赋予剑的内在。”
“但剑的外在本质,终归是凶器。”
“你要知道剑,并不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东西,它就只是剑,一把杀人的兵器。”
“剑者,也并不是门槛多高的身份,不需要你剑术通神、十步一杀,只要你握了剑,便是剑者。”
“归根到底,剑者也不过是用剑之人。”
“只不过剑道中人染了戾气嗔念,以自身剑道长处作为天下万物之评判标准,遂剑术高超者,认为剑术低劣者不配握剑、不配以剑者自称。”
“这些人比的是剑之内在,却要用内在的因素去剥夺剑之外在。”
“一句剑来搬山,倒海,降妖,镇魔,敕神,摘星,断江,摧城,开天,则世间再无第二人有资格道剑来。”
“剑道门槛,便在这诸多主观念想的干扰下,步步攀高,反倒将最纯粹的一批剑者阻在门外,将原本无限可能的剑,固化了定义,让原本有机会开辟出全新剑道的剑者被剑道门槛的假象迷惑,只因偏移了别人固化的剑之定义,因而产生了自我怀疑的情绪,进而放弃了剑道。”
“长此下去,剑道终将势衰……”
白袍顿了顿,转过身,望向赵风,继续道“但,你的问题并不在这里。”
赵风听罢,又愣住了。
“你对剑道的理解很纯粹,却有一件事情挡在你与剑之间,你跨不过去,又不想正视它,就给了自己这样一个借口也许是我没有剑道天赋,也许我应该放弃……”
“你潜意识想放弃,却又不想直接放弃。”
“你以为自己寻找的是进入剑道门槛的机会,其实,你在找的是放弃剑道的借口。”
赵风双眼瞪大,连退三步,眼前这个白袍男用一双不可直视的目光死死盯着他。
“咳……咳咳咳……”
“你,可曾用剑杀人?”
一句话勾起赵风记忆垃圾山,公交车之内,一柄墨夜剑,偷袭重伤散修鲁明!
“看样子,是杀过吧……”
“你的人生理念尚无法接受杀人的念想,又或者说,你畏惧杀人这件事情,而剑与杀人扯上了关系,你潜意识中对剑的抗拒,便是你理念中对杀人的抗拒。”
“剑,是凶器吗?”
“纯粹如你,自然知道剑是凶器,但你不能承认。”
“一旦承认了,一旦你对剑的理解正确了,你便不得不接受自己仗剑杀人的事实……”
白袍男冷冷道
“你很清楚吧……”
“剑,虽然是凶器。”
“但杀,在剑。”
“不杀,在人。”
“只要你相信自己没有剑道天赋,那么,那场杀戮就只是剑之外在所为,若你有剑道天赋,那场杀戮,便是你自我抉择导致。”
“你在畏惧自己杀人的事实,想要将自己不想承担的一切推托给剑……”
赵风双手攥紧,牙关紧咬,浑身直颤,他才意识到这昆仑北境的风雪,竟是这般刺骨。
白袍转过身去。
“剑,不会有情绪,它是死的。”
“只有当剑者希望它活着,它才有机会活过来……”
“人,从来不需要对剑怀有怜悯之心,你若认为自己没有剑道天赋,也不用费尽心思去寻找借口了,我可以回答你,你的确没有天赋,所以,弃剑吧。”
看着白袍远去的背影,赵风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揪住了,那种感觉让他隐隐有种喘不过气来的体感。
“我……”
赵风抓着心口,只感嗓子干燥,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
半步执念,赵风心境澄明若白袍消失在自己视野里,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不弃!!”
白袍背影稍顿,似乎是点了点头,而后消失。
赵风愣在原地,心情复杂。
其身后,剑无双冲着白袍消失的方向抱拳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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