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远江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十四章 一花一世界,傍住恩公不撒手,燕北远江南,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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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郁荣小心翼翼地确认着明懿的身份。

“是啊,你终于记得本小姐的名字了。”明懿露出久违的笑容,灿若夏花。

“敢问姑娘是否随身携带着一枚玉佩?”季郁荣再一次发问,显得无比郑重。

察觉到了季郁荣对自己的态度有异,似乎好了许多,明懿暗中思索着原因。

见季郁荣似乎对玉佩尤为紧张,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明懿点头应声道:“是啊。”

“可否请姑娘出示玉佩?”季郁荣退开半步,躬身请求,态度还算恭敬。

眼前的这一幕令明懿更为确定玉佩的重要,不过须臾的迟疑,她便取出了从府中偷拿的那枚玉佩。

被明懿拿在手中的那枚玉佩上刻着凤凰图纹,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微臣参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季郁荣看清了玉佩,躬身给明懿请安,嘴里喊的是公主。

跟随季郁荣的那些护卫,也纷纷下跪,高喊着公主千岁。

看着面前匍匐一地的人,明懿愣住了,她不明白无缘无故的,自己怎么就成了公主。

难道是因为这枚玉佩?明懿不禁暗暗思索玉佩与公主身份之间的联系。

想了一会儿,注意到地上仍有一群人跪着,明懿让他们先起来,而后小心翼翼地向季郁荣探问:“你说我是公主?”

“回公主殿下,正是。这玉佩便是信物。”季郁荣没有直视明懿,淡淡回应。

明懿紧紧地捏着手中的玉佩,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少年,眼中忽然迸射出决绝的目光。

季郁荣没再说话,静静地待在一旁。

“给本公主找辆车,回府。”明懿对自己的新身份适应得很快,大模大样地对季郁荣等人下命令。

她决定先把事情问清楚,眼下最好的询问对象便是漪夫人,毕竟玉佩是从家里偷拿出来的,她必须先回家去。

季郁荣吩咐手下找车,没过多久,绵绵的那辆马车便来到了他们眼前。

这马车的车帘原本是用季郁荣的披风暂且充当的,但李夫人昨晚殷勤地为马车换了一套天青色的新装扮。

于是,季郁荣没能认出来这是属于

绵绵的马车,他更不可能知道绵绵曾经来过这里。

在季郁荣的认知中,绵绵应当还在周府逍遥自在,殊不知此时的绵绵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李泉和纯纯都被来历不明的黑衣人带走,唯一的知情者便是明懿。

若是明懿三缄其口,季郁荣怎么都不可能知道这里曾经发生的事,更不会知道眼前的女子差点杀了绵绵。

命运的齿轮开始轮转,身处其间的人却仍旧无知无觉。

明懿忐忑不安地偷觑着季郁荣的脸色,生怕他会认出这辆马车来,见他神情没有任何异样,这才悄悄吁了一口气。

“来啊,扶本公主上马车。”明懿开始摆谱,趾高气昂地吩咐道。

季郁荣手下的一个护卫上前,想遵照明懿的命令,伸手扶她上车。

“下贱奴才,本公主的身体金尊玉贵,岂是你这狗东西能碰的?还不快滚下去。”明懿厉声呵斥那个护卫。

那护卫训练有素,被如此责骂也没表露出任何颓丧的神色,只是静静地退到一边。

明懿训完护卫,纤纤玉指直直地点了一下季郁荣,倨傲地宣称:“本公主要你来扶。”

“公主殿下,微臣拒绝服从你的命令。”季郁荣没有走上前,淡淡地开口表示自己不会上前搀扶。

“大胆,本公主说的话,你居然敢不听?难道你想抗命吗?信不信本公主砍了你的头?”明懿指着季郁荣质问道。

明懿本就是找借口想与季郁荣亲近,没想到被直白拒绝,顿觉颜面尽失,想着吓唬吓唬季郁荣。

季郁荣压根儿就不是欺软怕硬的主,听明懿这么说,凉凉地回了一句:“公主的身份尚未确认。”

就这一句话,将明懿所有的嚣张气焰尽数压制,她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消失,流露出些许惶惑来。

“公主殿下,请上车。”季郁荣让明懿上车,语气不咸不淡,不像请求,倒像是命令。

明懿见季郁荣态度冷淡,不苟言笑,铁面无私,也没敢再胡搅蛮缠,乖乖地上了马车。

一路上,季郁荣远远地坠在队伍之后,跟明懿没有任何交流,此行仿佛只是为了完成一项护送任

务。

明懿惴惴不安地坐在车内,内心的惶恐不安完全按耐住了她心头涌起的渴望。

她想看一看季郁荣,想到他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和那句近似威胁的话语,迟迟不敢掀帘。

另一头,随从带着重伤昏迷的绵绵来到平安镇,找到一处医馆,请大夫为绵绵诊治。

这位坐堂大夫是一位经验老道的,一看绵绵头上血迹斑斑,便知她受伤不轻,连忙将随从和绵绵延请到里屋。

大夫小心翼翼地揭开绵绵头上缠绕的被面,皱着眉头问:“怎么伤得这么严重?这伤是怎么来的?”

随从原来想扯谎敷衍过去,但随即想到若是被察觉恐怕会更麻烦,于是选择实话实说。

“这是我家小姐,素来和善,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一位恶毒的女子缠上,非说我们家小姐与她有仇。我家小姐为人性软不争,从不与她计较。谁曾想,那女子死缠烂打,就是不敢善罢甘休,居然趁着我家小姐熟睡之际,暗算她。拿了这么大一个花瓶,狠狠地砸在我小姐脑袋上。我家小姐当时就晕了过去,头上还不住地冒出血来,看着可吓人了。小人随身带着止血药,赶紧给小姐撒了一些,然后用绸缎被面包了好几圈,好歹是把血给止住了。”

随从声情并茂地说明了当时的情况,表情凄苦,感觉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作孽啊!一个女子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好好的小姑娘,说不定就要因此丢了性命。”老大夫尤为心善。

闻言,随从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对着老大夫磕了好几个响头,嘴里不住地请求道:“求大夫救救我家小姐。”

老大夫连忙让药童将随从扶起,连连摆手道:“老夫可受不起你这等大礼。身为医者,本就应当治病救人。老夫定会尽力而为。但结果如何,就要看你家小姐的造化了。唉,造孽啊!世人怎么就不明白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

随从战战兢兢地陪在一旁,看老大夫为绵绵把脉,清理伤口,上药,包扎,而后开药方。

老大夫将药方递给药童,嘱咐道:“先抓一副熬上。”

青衣小药童应声而去,老大夫转而对随从

说:“你且在这里待上半个时辰,等药熬好了,喂你家小姐喝下去。若是能醒转过来,自然是好,你此后便按照老夫开的药方给你家小姐调理着,过不了半月便能痊愈。若是不能醒转——”

老大夫说到这儿,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一甩衣袖,说:“那便只能另请高明了。”

随从明白老大夫话中的深意,冲着他保全,口中了连连称谢:“老先生费心了,多谢老先生,多谢。”

半个时辰后,药熬好了。

青衣药童将药端到随从手中,老大夫让一位药娘帮着扶住绵绵,随从将药一口一口地给她。

绵绵吉人天相,药喝到一半时便醒了。

眼见绵绵睁开了眼睛,随从激动得差点跌碎手中的药碗,幸好及时稳住,只是泼出去一些药汤。

随从暗自庆幸道:终于不用被公子大卸八块了。

青衣药童早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老大夫。

精神矍铄的老大夫大跨步来到里间,见绵绵目光清明,顿时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大半。

他快步上前,给绵绵把过脉后,说了一句:“既然能醒转,应当没什么问题了。”

就在这时,绵绵环顾了一圈,把周围的每个人都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软软糯糯地问:“你们是谁?”

“瞧这小姑娘,被暗算了都不知道,真可怜。”老大夫解释道,“这里是平安镇的上善医馆,你受伤了。”

“都怪小人保护不周,让小姐糟了这么大的罪,请小姐责罚。”随从端端正正地跪下,向绵绵请罪。

绵绵看了随从半晌,看得他直冒冷汗,生怕绵绵再起反抗的心思,却听她轻声问:“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随从陡然一惊,猛地看向绵绵,疑惑地探问道:“小姐不知小人是谁?”

“不知道。我应该认识你吗?”绵绵歪着小脑袋,一脸困惑地看着随从。

“小姐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随从继续追问。

“不记得了。”绵绵皱起了眉头,轻轻柔柔地问,“你一直叫我小姐,我是谁?你认识我吗?”

随从惊住了,猛地看向老大夫,战战兢兢地问

:“老先生,小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失去了记忆?”

“莫急莫急。”相比于随从的惊恐和绵绵的困惑,老大夫显得尤为镇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泰然自若地回应,“这是正常现象。小姐头部受到重创,极有可能丢失一部分记忆,但智力仍旧与寻常人无异,不必过分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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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却不得不各分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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