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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生活的这个国家叫大汉,周围还有许许多多的小国家,由于我们大汉国力强盛,不喜杀伐,便主动与周围国家提出互不侵犯,互市互助的契约,达成和平共处的共识。”先生在讲堂上喜色溢于言表开怀说道,眼神一扫而过下方的学生,突然眼色一转,右角角落靠窗处,一个小家伙伏于桌上,先生神色即转,顺手拿上讲堂上的戒尺径直走向那处。嘴里絮叨着“又是你这小子!”
那少年旁桌一书生觉察不妙,便小声呼唤:“李图南,图南,先生来了!”
几声下去无果。
先生两三步便走近来了,斜眼视察着石金全说:“同学熟睡不加以制止反而包庇,心术不正。这几月的书,都白教于你了。”先生示意其让开。
“等下再收拾你!”先生从旁经过时说,没有好眼色的瞥了一眼。
石金全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赶紧躲开在一旁,悄悄嘀咕着“李图南你这小子睡觉就算了,现在把我也拉下水了,完了完了。早知道就不帮你了,虽然也没没有帮到你!”
先生将书卷置于身后,右手提着戒尺敲打了两三下李图南的书桌,三秒过去那少年竟然只是将头转换了个方向,继续睡了起来,此时先生十分恼火,书堂的弟子目光全聚集在此处,且议论声此起彼伏。
“李兄今日怕是惨了,光是昨天就已经惹得先生十分恼火了,今日竟然又是如此,田老先生应该是要治治他了。”
“李图南平日嚣张得很,光是上课时也是直接顶撞先生,丝毫不留面子,今日应该是不行了。”
“前几日诗词大会,投机取巧拿了个第一名,奖励说不要就不要,架子可大了!可不得治治他。”
离讲堂最近那桌,一位衣着华丽的俊秀少年将书桌上的折扇拿起,听着这些议论声,轻瞥的笑道“好像自李图南来书院之后,咱们哪次讲课没有被他打断过啊,这小子狂妄自大得很呐,以后出去了怕是要别人连着先生一起骂咯!”那小年忽而双眼低下一眼带过李图南处,嘴角上弧,将折扇一开一合,面无表情的继续观望着。
……
先生并没有
太过注意身后不绝于耳的议论声,自己这些年来闲言碎语听的多了,入耳的,不入耳的都已是过眼烟云,罢了罢了,回身治理了下纪律,又转过身来,瞧着现下熟睡的李图南,眼里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怒火顿时就‘压不住’了,抬起右手猛得一下
“啪!!!”
书桌上的李图南像是受了惊吓的马匹一样,一弹而起,不知所措,几颗冷汗唰的一下就流出来了,被吓醒的感受已经从他身上看了出来,睡得也是真香,那嘴角的口水还“新鲜”着,李图南立马擦拭起来,揉了揉疲倦的双眼,两眼一睁,眼里全是先生火冒三丈的神情,整个书堂的视线也全都聚焦在这一角,李图南意识到出大事了,立刻站得笔直,不敢说话,缓慢的将头移向先生,眼睛都睁得老大直勾勾的盯着先生旁边的柱子,不敢直视过去,偶尔用余光轻瞥一下,都马上收回视线。
先生瞧见李图南这模样也是头疼,“这孩子聪明得很,却总是让人不省心,若再是这样纵容下去,这散漫的性子迟早要误了他。”田老先生细细思虑着
李图南瞥了一下先生,只见先生提起戒尺,李图南默契的抬起双手,先生狠狠的抽了三下,李图南那双手顿时就浮肿紫晕起来,颤抖得十分厉害,眼眶像是有眼泪要流出一般,硬生生是被他给憋回去了,整个讲堂里的气氛都被这三下戒尺给抽凝固。先生转身说了一句“站着上课”便走开了。
李图南将颤抖的双手放下“谢谢先生”鞠了一躬,声音颤颤巍巍的。然而没有人注意到。
视线是瞬间从李图南那边转向了石金全,石金全有些说不出话来,将双手抬起,头转开,先生提着戒尺过来,也是狠的一抽,石金全直接哀嚎起来,眼泪水径直流出来了,他紧握双手蹦哒了两下,仇视着看了一眼李图南,李图南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他知道自己是睡觉才挨打的,可石金全为何挨打着实有些疑惑,现在还如死敌一般的仇视着,李图南一头雾水。
之前幸灾乐祸的俊秀少年石拓业眼里翻滚着笑意的看着李图南和石金全二人折扇又是一开一合,可这次却没有再面无表情
,而且心情十分愉悦的样子,像是解恨了一般。
先生稍加管理了一下,便继续开始上课。
李图南忍着疼痛拿起书卷,看了几眼,便望向窗外,书院外此时阳光明媚,李图南依靠着窗口,此时正值春天,书院外的周围已是遍野的鲜花,疼痛感似乎被治愈了一般,窗外时而吹来的微风也夹带着些许花香,李图南那睡乱的头发,也是随着微风轻轻摇摆,李图南闭目轻吟
“暖阳春花媚,
迟风枝柳翠,
蝶与群花会,
君与谁人醉!”
略带微笑的睁开双目说道“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幸好醒了过来,错过了这么美的景色可得不偿失啊!”少年明亮的双眸中映衬着春天的朝气。
讲堂上的先生,回头望了一眼角落里的李图南,顿了一下,缓缓回头,轻笑着舒了一口气。
先生旁的石拓业刚刚喜形于色,脸马上又臭起来了“这小子,果然还是不讨人喜欢啊!”
石金全不开心的瞄了一眼李图南,气鼓鼓的“哼”了一声说“你小子真的狠,先生敲了你三下,你愣是一声没吭出来,连个表情都没有。”
“全,你这话说的可不厚道啊,我被打了三下,那是疼到说不出话来了,你试过被连敲三下嘛?”李图南微微摇头说
“当真?也是,先生那三下着实下狠手了,估计你也抗不过来。”石金全稍稍点头
“岂能不真,你下次让先生连敲你三下就是了,真与不真,自见分晓!”李图南笑着说,也靠近了些石金全。
“图南,你肯定是赌定了我扛不住三下,这才说的狠话吧,罢了,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吧!”
李图南看着石金全的双手,疑惑道“全,你为何挨的打?”
石金全顿时就像开了闸的水关一样“你不说我就当这事过去了,可你偏偏要来提!图南,你是存心的吧。”
李图南更加疑惑了“从何说起啊?”
石金全有些无奈道“好像也不能怪你啊,唉,算了,是我自己倒霉,认栽认栽。”
“全,解释解释!”
石金全看着李图南有些较真的样子摊手无奈,示意
李图南凑近些来“当时,先生见你睡着了,便拿着戒尺过来了,我叫唤着你,谁知道你睡得那么沉,后来就以包庇,心术不正的罪名领罚了。”
李图南差点没忍住,要笑出声来,石金全见着了,无奈加无奈啊。
“好心当成驴肝肺,还把自己拉下水了,可真不值得。”石金全看着李图南的样子没好气的说
李图南收敛了一下“好啦,石兄大恩,日后定会偿还!可不能让好人凉了心啊!”
“算你小子有点良心,话说你等下要去何处?”石金全见着先生没注意问道
“应该就是径直回家吧。为什么这样问?莫不是要找个地方哭鼻子?向我问寻一个好地方?”
“图南,这样打趣我有意思嘛?”石金全不屑道,然后看向窗外说“是阿娘最近咳嗽的厉害,问你是否回家,一道回去罢了。”
李图南正经起来,眉梢微微皱纹问“伯母如何了?仅仅是咳症吗?最近我家药堂来了许些寒症病人,阿娘近日也提起伯母,你要多注意些。”
石金全将手搭在李图南肩上,微微笑道“无大碍,兴许是染了风寒,阿娘只是咳嗽,并没有其他症状,谢啦!”
“等下我还是和你一起去看看伯母吧!”李图南舒了口气
石金全将手放下,微微点头“可算没有白帮你。”
……
时间一转而过,艳阳照耀下的鲜花灿烂无比。
讲堂内,忽而先生站起身来,听得先生戒尺一响
“下课!”
众学子应声而起,将书卷合上,双手作揖“先生辛苦了!!”
之后讲堂下的学生一一拜别先生,待到讲堂下的人所剩无几,才缓缓收拾起书桌,慢慢悠悠的走上前去拜别老先生。
田老先生瞧见李图南走了过来便问“为什么你总是最慢那几个?”
“学生并没有着急的事情需要赶着去做,也不喜欢拥挤,这才缓下步伐来。”李图南恭手道
石金全在一旁“先生辛苦了!”
先生瞧着这二人的双手问道“今日事,可记住了?”
“记住了!图南谢过先生教导!”李图南拜别先生后与石金全
二人一齐离开。
老先生捋着胡须看着二人的背影“图南!”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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