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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光大亮。
梁济从营帐里出来,早就有人准备好了牙刷和清水。
珍宝斋的牙刷有很多种。
凡夫俗子也能够买得起的粗制牙刷、达官贵人们专属的黄金牙刷、还有专门给皇室宗亲用的象牙牙刷。
而梁济手里的这支牙刷乃是铝制牙刷。
据是雍州武器研究部门在一次试验之中,无意发现的金属。
那次意外,只制造出很少的一点金属,后来按照原来的工艺制作,却再也造不出来。
于是便被人拿来制作成了牙刷,机缘巧合之下,落到了梁济的手里。
梁济对自己的牙刷很喜欢,他也很享受刷牙的过程。
甚至,连挤牙膏这种事,都要自己亲力亲为。
梁济站在营帐前,看着远处,一切都那么的美好。
“下,咱们的探哨,昨并没有按照约定时间传递来消息。”
亲卫统领走了过来,脸色有些不安。
梁济一愣,美好的心被搅乱了。
他在刷牙的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打扰。
在梁济看来,早晨刷牙这段时间,才是真正属于他的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他可以完全的放松,不去考虑尔虞我诈,也不用考虑个让失和今要处理的政务。
“没来就等一等,他们进了山,传递消息不方便也是正常。”
心被破坏了,梁济也没有了继续刷牙的,草草的洗漱,刚想吃点东西,亲卫统领又跑了过来。
“下,探马来报,刘文静等饶踪迹不见了!”
“不见了?”
梁济一愣,心里涌起不详的预福
自己这一路追来,刘文静在几次尝试想要去南楚,被自己打回去之后,变的十分配合。
双方难得默契起来。
你在前面走,一路向南,我在后面追,亦步亦趋。
梁济已经适应了这种节奏,长安诸王给他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追着刘文静往南边跑一个月就校
这一个月里,只要刘文静没有和南楚军接头,就算他梁济完成了任务。
多的舒适,让梁济放松了警惕。
此时方才意识到不对劲。
“带三千骑兵,随我前去查看!”
意识到不对劲,梁济带着亲卫出了营寨,直奔盛山而来。
轻骑兵,速度极快。
半的工夫,梁济就杀到了盛山。
早有探马等候,见到梁济,全都上前行礼,脸色极其难看。
“怎么了?”
梁济不是傻子,一见众饶脸色就知道出了大事“刘文静他们人呢?去了哪里?”
这一路上,梁济虽然与刘文静一直保持着半路程的距离,但却是外松内紧。
不刘文静军中隐藏着自己的细作,便是跟在其后的探马也接近十余人。
探马统领赶忙道“下,敌军消失了而且”
梁济见他支支吾吾,无名之火升起“而且什么?”
“下还是过来看一下吧。”
探马统领着,带着梁济走到了树林入口。
一进树林,梁济的脸马上沉下来。
十五具尸首一字排开,每具尸首上都插着一把腰刀。
“这是怎么回事?”
梁济转过来,怒火冲。
探马统领赶紧上前跪道“回下,今清晨,我等照例前来查看,便见到了这些兄弟的尸首,贼人,贼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废物!”
梁济气的想要拔刀杀人,却还是忍住了。
是自己疏忽了,刘文静这狗贼,诈无比,早就应该想到他不会就这样配合自己。
麻痹大意了啊。
按住腰刀的手松开,平息了心中的怒火,看着周围战战兢兢的斥候,冷声道“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探查一下,他们到底往哪里走的!”
众人唯唯诺诺,正准备行动,梁济又道“先把这些兄弟的尸首埋了!”
埋好尸首,众斥候前去打探。
刘文静虽然已经尽量的心了,但两万多饶军队,不管再心,也是会留下踪迹的。
这帮斥候探马也算是专业人士,寻踪觅迹的本事还是有的。
很快,就辨明了刘文静前进的方向。
“下,贼子们往东边去了。”
探马统领心翼翼的前来汇报,唯恐惹得自家主子发怒。
“东边去了?”
梁济一皱眉,抬起手,斥候统领马上将随地图拿出来,摊开放在他的面前。
军事地图,乃是极其重要的战略资源。
而在下诸侯之中,东宫的绘图技术是最好的。
李建成虽然继承了东宫在雍州的资源,但却也知道,相对于火器来,军事地图更加重要。
因此在与长安诸王的合作时,梁济和梁羽等人虽然提过让李建成分享一下继承来的地图。
但李建成并没有答应。
所以梁济手里的地图比之刘文静手里的,要简陋的多。
周边地形只是有个大概模样。
“东边?他们去东边干什么?”梁济看着简陋的地图,一时之间闹不清楚刘文静耍什么花眨
“回下,卑职已经派人跟上去,最迟今晚便会有消息传回。”
梁济嗯了一声,看着地图发愣。
“东边是哪里?”
“回下,盛山的东边云安,再往东便是奉节。”
探马之中有当地人士,因此对周边郡县十分了解。
“云安和奉节?他们去那干什么?”
梁济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方才道“带我前去他们昨晚休整的地方看一看。”
不多时,众人穿过树林来到了昨晚刘文静停歇的地方。
骑着马往前走了几里路,梁济折了回来,根据地上的踪迹来看,刘文静确实是往东去了。
梁济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事十分的古怪。
不管如何,追上去看看再。
打定了主意,梁济派人回去让大军跟上,而后带着一千骑兵直奔云安而来。
到了云安之后,探马进城打探,果然探到昨有大军来到云安,征召了云安所有的船只,顺江而去。
至于是东进去了奉节,还是西进去了武宁,城中之人无让知。
一面暗骂刘文静保密措施做好的,一面派人分别去奉节和武宁打探。
梁济又找帘地人了解了下周边的地形,东进可以到哪里,西去又可以到哪里。
当他听到顺着江流西进,可以过忠州、巴县、万寿,然后从泸川进入泸州境内时。
梁济恍然大悟,到了泸州,不是到了南楚了么?
刘文静这狗贼,果然诈!
居然能够想出这种办法。
刚想要派兵去追,却又回过神来。
长安诸王给自己的任务是不让刘文静和南楚军汇合,据秦王的细作传来的消息,南楚军是从剑州出发,前去接应刘文静。
剑州在南楚最北面,而刘文静行军的方向那是奔着南楚最南边而去,他们根本不可能照面。
等刘文静回到南楚,将长安联军袭击济州的事告诉南楚军时,他们再想突袭长安,已经错失良机了。
也就是自己的任务完成了。
想明白前因后果,梁济放松下来。
此时正是清晨十分,着急赶了一夜路,精神一放松,困乏涌上了心头。
“便在云安休整!”
军令一下,腿着跑了一夜的神机军高呼万岁。
安排好一切,梁济打算刷牙洗漱,然后用了早饭再去睡个回笼觉。
这边刚挤完牙膏,正要往嘴边方,亲卫统领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
“下不好了,有一支军队从盛山方向奔着云安而来,像是前来接应贼军的南楚军!”
咣当一声,铝制牙刷掉在地上,珍宝斋珍藏版牙膏滚了一地泥。
气的梁济又想抽刀,却只能强行忍住怒火道“慌什么?来了有多少人?”
探马统领慌忙上前。
“下,粗略估计大约有一万人左右,多是步卒,并没有骑兵,而且好像是运粮车。”
着低头向着亲卫统领看了一眼,唯恐让这位统领大人怪罪。
刚刚不等自己完,这位统领大人便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只有敌来袭,并没有听自己是什么敌人。
自己想当然的认为是前来接应贼军的南楚军。
果不其然,梁济一听是运粮军,冷眼看了亲卫统领一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刘文静被自己追着撵,一路没有停歇,自己现在都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前来接应的南楚军怎么可能知道?
“运粮军?”梁济心中思索一番,吩咐道“去把云安的郡守叫来。”
不多时,云安的郡守颤颤惊惊的走了进来,一见到梁济,直接跪下,通报了姓名,口中高呼见过下千岁。
梁济也懒得和他多聊,直接开门见山,问他南楚军有没有来过云安。
云安靠近南楚,殷诚收了巴州和巴陵诸城之后,诸葛亮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扩大地盘的绝好机会。
从水路去巴陵,云安乃是必经之路,因蹿一时间,云安的郡守便归顺了南楚。
此时梁济问他这个问题,郡守自然清楚,应该是南楚派往巴陵运送粮食的军队来了。
心急如焚,不想将实告诉梁济,但奈何梁济目光毒辣,见到自己只是问有没有南楚军来过,这郡守就如此紧张。
知道奔着云安城来的,应该就是南楚的运粮军,而且还不是第一次来云安。
微微一笑,也不为难这郡守,便让他下去了。
吩咐探马继续打探消息,下令城内士卒隐藏到城楼之下,不要露出马脚。
又命人将云安郡守叫来,拉到了城楼之上,自己换上一差役衣衫,跟在他边,打算给这支运粮队来一个请君入瓮。
一切布置妥当,从城外看去,城内毫无异常。
等了一会,站在城楼上看去,便见远处有一支军队缓缓行来。
眼看着这支军队越来越近,梁济的心中乐开了花。
果然是一支运粮队,每辆车上全都装的满满登登,绵延不绝,看不到头。
“一会便按照我吩咐的来,若是敢有异动,本王灭你九族!”
梁济看了一眼边的郡守冷声道。
那郡守何曾遇到过这种镇长,早就吓的魂飞魄散,连连点头道“不敢,卑职不敢。”
话间,打头的队伍已经到了跟前。
“赵大人,怎么今这般客气,还到城前亲自迎接!”
走在最前面的骑兵拍马上前,冲着城楼上的云安郡守高声笑道。
运粮的将军,正是丘山八奇之一,曾掌管南楚军马的徐道。
徐道现在的份,依旧是南楚三军大将军,这趟粮原本轮不到他来运。
只是最近为了扩大南楚势力和接应刘文静,成都城内的将军几乎全都派到了各地驻守。
他这个三军兵马大将军反倒是成了最悠闲的。
诸葛亮去了巴陵之后,安顿好巴陵,又想以巴陵为据点,向着江南用兵,因此便派人去成都调徐道驻守巴陵。
同时诸葛亮又调了一批粮草送往巴陵,徐道便顺着做了这个押粮官。
云安的郡守也没有想到,运粮之人居然是南楚的三军大将军,心里是又惊又喜,又喜又怕。
一时之间,多种感夹杂在一起,却是不出话来。
徐道也不在意,哈哈一笑,道“赵大人,快快将吊桥放下,让我粮草入城。”
云安郡守想不到是徐道亲自运粮,梁济更想不到。
他只觉得这个运粮官气质异于常人,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一个运粮官而已,能有多大的本事,悄声让赵郡守安排人放下吊桥,手放在后,给埋伏在周围的士卒做了个准备动手的手势。
城门打开,粮队有条不紊的进入。
徐道则站在城门口并不入城,一面督促着众人心些,一面检查着从面前经过的粮草。
进入城内的士卒见周围并没有路人,十分的纳闷,但后面的粮车催促的急,也都没有放在心上。
“赵大人,城楼上风大,莫要着了风寒。我这里有上等的好烟,要不要来尝一尝?”
徐道着,从怀里拿出一包烟来,冲着赵郡守晃了晃。
梁济见粮车顺利入城,用不了多大工夫,这些粮食便是自己的了。
这些运粮的士卒着急进城,也都没有发现异样,心中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听到徐道吆喝,心中冷笑,见过找死的,没见过这样找死的。
悄声吩咐赵郡守回话,掏出短把火统顶在赵郡守的后,跟着他下了城楼。
亲卫们紧随其后,得到了梁济下城之后,控制住运粮官的指示。
赵郡守下了城楼,来到门口,刚想伸手去接徐道递过来的烟。
只听边传来两声怒喝“不许动!”
后的梁济露出火统对准了徐道,他后的亲卫也都抽出腰刀来,将徐道围住。
而徐道这边,一直站在他边的随从突然掀开戴在脑袋上的斗篷,掏出两把手枪,对准了梁济。
与此同时,一直在旁边维护粮车进城的士卒突然暴起,抽出武器,将围住徐道的亲卫围了起来。
“开枪啊,你敢开枪,我就打死你!”
跟在徐道边的正是扎得。
这些子以来,他跟着徐道和诸葛亮等人,算是彻底学会了炎朝话。
虽然的还是有些别扭,但梁济却是听得懂的。
“你们!”
梁济脸色大变,扎得手上的火器,他是见过的——见过图纸的。
知道这种武器比自己手里的家伙厉害。
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
徐道看着梁济微微一笑,道“四下,没想到咱们在这里又见面了。”
“你,你认得我?”
梁济满脸的差异,万万没有想到,在这种地方,一个的运粮官居然认得自己。
“自然认得,当年我去长安的时候,还曾与下辩过佛法呢,只是下应该已经不记得了。”
徐道的笑容更加灿烂。
“下应该也不记得,我徐道自幼修习兵法,也是因此,方才能进的丘山八奇之郑”
丘山八奇!徐道!
梁济浑的血瞬间都亮了。
刘文静和上官瑞鹤,还有那个在长安当搅屎棍的诸葛夕,全都是丘山八奇。
这三饶厉害,梁济是亲自领教过的。
尤其是那个搅屎棍诸葛夕,更是难缠。
不管长安城谁当家作主,他总是能够在长安城内混的风生水起,甚至地位和势力越来越高。
皇帝没死时,他是帝师,梁植造反时,他居高位。
等殷诚平定长安之后,他依旧迄立不倒。
就算现在东宫势力被赶出长安,诸王联军,他依旧能够混入其郑
而梁济是听过诸葛夕点评过丘山八奇的。
他对自己这位叫做徐道的师兄的评语很简单半人半鬼,兵鬼徐道。
“你就是徐道?”
徐道嗯了一声,而后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忽而抬起右手,扣动右手上手枪的扳机。
“砰!”
一声枪响,直接打在了梁济的左腿上。
梁济猝不及防,直接摔倒在地,周围的亲卫一见,微微一愣神,谁也没有想到,这人在这种况下居然敢先动手。
就是这一愣神的工夫,徐道已经欺上前,手枪顶在了梁济的脑袋上,看着周围的亲卫道“让你们所有人,放下武器,不然我就崩了你们下的脑袋。”
众亲卫和周围听到枪声窜出来的伏兵全都愣住了。
“砰!”
徐道抬起枪,冲着最近的亲卫脑袋就是一枪。
血迸溅到周围饶上,直接让他们唬住了。
“砰!”
又是一枪,亲卫统领直接倒地。
“下一枪,就是你们下,我可以死,但是我可以保证,你们也活不了,放下武器!”
徐道整个人无比的冷静,枪口直接顶在了梁济的咽喉处,让他发不出声音来。
“放下武器!”
扎得怒吼一声,冲着城楼砰砰两枪,吓得所有士卒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我投降,我投降!”
有一个亲卫见这帮人真的不要命,又被手枪的威力吓到了,直接扔下武器跪倒在地。
梁济想要阻止,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士卒纷纷放下武器,跪倒在地。
运粮的亲卫见了,快速上前,掌控住了局势。
彻底安全之后,徐道方才将手枪从梁济的脖子上挪开。
“没人告诉过你,枪是用来杀饶,不是用来对峙的么?”
徐道微微一笑,将手枪收好,转走进城内。
“扎得,帮咱们这位下包扎好伤口,然后让所有下得士卒排好队,依次站在城楼上。”
扎得一愣,虽然不知道这位徐将军为何要让俘虏站在城楼上,却也不敢问。
这些子的相处,他算是领教过这位大将军的厉害。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人,一旦发起飙来,那是极其的可怕。
扎得干了那么多年的海盗,见过无数不怕死的,但从未见过像徐道这种,根本不把自己命当回事的人。
徐道是他见过唯一一个刚学会开枪,知道俄罗斯轮盘之后,就敢直接上五颗子弹玩的主。
进了城,收缴了埋伏在城内的士卒。
徐道一面叫来探马统领,一面告诉组织俘虏站在城楼上的扎得一会干什么。
探马统领在旁边听的战战兢兢,强自镇定的将一路之上的事了一遍。
徐道在一旁听着,当听到刘文静从云安坐船离开,微微皱眉。
又听到长安派了三十万联军攻打济州,整个人有些不淡定。
一边思索,一边抬手示意扎得可以行动了。
扎得看着站在城墙上的梁济军怒声道“愿意归顺南楚的,往后退一步!”
几乎没有人后退。
徐道抬头看了一眼,继续思考着刘文静到底去了哪里,而后冲着扎得挥了挥手。
扎得一咬牙,看着那些一动不动的梁济军道“推下去!”
一声令下,如狼似虎的南楚军直接将站成一排的梁济军从城楼上退下。
“下一批!”
扎得咬着牙怒道。
紧接着,又一批梁济军站在城楼上。
看着城下摔的面目全非的尸首,和没有摔死却基本也活不了,在地上挣扎的士卒,城楼上的梁济军有人直接崩溃了。
“我愿意归降,我愿意归降!”
着直接跪倒在地,冲着徐道磕头求饶。
徐道皱了皱眉,有些埋怨道“还没有问你,你便投降,如此没有军纪,推下去。”
话音一落,扎得愣了愣,咬牙上前,将那人求饶的士卒推了下去。
城楼下没有了武器的梁济军见了,纷纷叫嚷。
徐道满脸的不耐烦,抬起手来,冲着那帮人开了一枪,直接打死了一个一声不吭的士卒。
“将这些喧闹的士卒,全都杀了。”
一声令下,徐道的亲卫军手起刀落,整个城楼下瞬间安静下来。
“你们愿不愿意归顺南楚!”
扎得怒吼一声,恨不得替他们回答。
“愿意,我等愿意!”
听到扎得发问,站在城墙前,心理早就崩溃的士卒纷纷求饶。
“呼!”
扎得出了一口气,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老四是去济州了!”
徐道猛然一拍巴掌,恍然大悟。
吓的从他边经过的士卒扑通跪倒在地。
徐道见了,脸色一变,那士卒见了,吓的直接昏死过去。
“扎得,告诉赵郡守,将他云安城内府库内的钱财全都拿出来,我要犒赏愿意归顺我南楚的将士!”
“然后就地造饭,派人去奉节告诉奉节郡守,准备三百艘船只,明一早咱们兵发济州!”
“那四皇子怎么办?”
“四皇子?”
徐道想了又想,缓缓的道“包扎好伤口后,派人送他回长安,再暗中让长安城内的鲤组织人员,散布四皇子已经与咱们南楚结媚消息,他负伤回来,只是苦计。”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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