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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秘书为什么不愿亲自来作证?”杨颂问。

阿珩回答说,郑秘书是有家室的人,太太管得很严,之前窦洁琼就是以向郑秘书的太太揭发他们的婚外情相威胁,才迫使郑秘书向她泄露消息。

阿珩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盘磁带递给杨颂,“郑秘书的证词都录在里头了,他苦苦哀求,千万别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太太,他很后悔没有经受住窦洁琼的诱惑,还痛骂窦洁琼是个可怕的魔女,哪个男人沾上她都会遭殃。”

周湘冷冷一哼,“这只能怪他自己定力不够,如果他不好色,又怎么会被魔女缠上。”

“还有一件事”,阿珩又补充,“我因为怀疑窦洁琼,所以进入了她的个人电脑,发现她浏览的国外毒药交易网站,并且破解她的个人帐号密码,查到了毒品交易记录。其中一种毒品,外观和我爸平常服用的降压药几乎一模一样。”

周湘眸光一凛,“这么说来,果真是窦洁琼将药品调包,毒死了汪守成。那个女人可真够歹毒的。”

“那悠悠,究竟是不是我爸的亲生女儿?”阿珩问。

“这个问题,要请康瑞霖来解答了”,周湘意味深长地说,“窦洁琼提供的那颗牙齿到底是不是汪守成的,只有他知道,我现在怀疑,那是他们两个串通好的。”

杨颂请周湘谈谈她的看法。周湘推测说,恐怕早在三年前,窦洁琼要求康瑞霖保存牙齿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一个谋夺汪家遗产的计划。汪守成肯定对窦洁琼有戒心,很多事情都瞒着她。于是这三年间,窦洁琼设法勾引了汪守成的心腹郑秘书,从他那里了解到了汪守成的生活习惯,包括何时服药,服什么药。然后到国外的毒药交易网站购买毒药,等待合适的时机下手。

那天我和雪瑶的到访,给窦洁琼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她事先在监控摄像头上动了手脚,形成一个监控死角。而后算准时机,挑唆汪雯菲上楼闹事。自己则从消防通道的楼梯上楼,潜入董事长办公室调换了药品。

之后窦洁琼要求郑秘书将消息透露给汪守成,然后跟着汪守成和阿珩上楼看好戏。窦洁琼已料到,汪雯菲那样的性格脾气,经不起挑拨,必定会将事情闹到无法收场,而汪守成暴怒之下很可能病发,需要服药。即便毒药当时派不上用场,既然已经被调包,就还有服下的机会。但那天一切都很顺利,汪守成果然病发,而我也如窦洁琼所愿,紧急取来降压药让汪守成服下,导致汪守成中毒身亡。

“关于那颗牙齿,你又是怎么看的?”杨颂又问。

“我猜想,那孩子并不是汪守成的,窦洁琼带着孩子上门,也是有计划的一出戏”,周湘分析说,“窦洁琼故意说要向法院申请强制执行,让孩子认祖归宗,是为了让汪雯菲慌了手脚,其实她自己早就消灭了可以采集到汪守成DNA的东西。而之后汪雯菲迫不及待的烧毁那些可以验DNA的物品,窦洁琼更是有恃无恐,拿出了之前所保管的智齿。”

“被偷走的血液呢?”我问,“到底是汪雯菲还是窦洁琼让人偷的?”

周湘说:“如果我的分析正确,偷走血液的,就是窦洁琼一方了。窦洁琼的目的不是用血液验DNA,而是将血液毁掉,好让DNA检验无法进行。”

“也就是说,窦洁琼其实从头到尾都在演戏,将汪雯菲一步步引入她设下的圈套,也借此迷惑了大家?”我一阵心寒,真不愧是“魔女”,蛇蝎心肠。

周湘点点头,“我是这样推测的,但目前都只是推测而已,还没有证据。而且窦洁琼被杀害,到底是谁杀的呢?这也还是一个谜。”

“窦洁琼死了?”阿珩十分震惊。警方尚未对外公布这一消息。

“是的”,杨颂转而问周湘,“确定死因了吗?”

周湘很肯定地说,是他杀。因为如果是自杀,只有表面部分会烧伤,但那具烧焦的尸体被浇了好几次的汽油,味道闻起来像是汽油,应该是为了掩盖身份而烧毁尸体。“尸体解剖的结果,是人还活着的时候,被泼上汽油点火燃烧。她的气管里有煤烟残留的迹象,一定不会错。”

我听得心惊胆战,“活活被烧死,实在太残忍了。”

周湘说,目前能得出的结论就这些,其他的还有待于进一步确认。

杨颂先一步离开了,估计是准备去找康瑞霖。他走后,周湘看了我和阿珩一眼,“刚才涂药了吗?”

我窘得低下头去,阿珩则很淡定地说还来不及。

周湘用手一指里间,“那就继续吧。”

阿珩干脆也不避嫌了,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往里间走。我惊呼了一声,想挣扎却动弹不得,眼角的余光瞥见周湘正抿嘴偷笑。我臊得脸上发烫,阿珩将我放到椅子上时,我嗔怪他怎么可以这样放肆,他扶起我的头来,注视着我,“如果在周湘面前还装得那么一本正经的,反而显得做作。”

我无话可说了。他笑着取过药瓶,蹲在我身前给我涂药。这样的场景好熟悉,那是很多年以前了,我从秋千架上摔下来扭伤脚,阿珩也是这样蹲下身给我上药,他的手心很温暖,那暖意恍若直钻入我的心底。

我伸过手,轻抚他的一头乌发。

阿珩抬起头来,眼睛里绽放着柔和的光采。一层希有的亮光,笼罩在他整个的脸庞上。他忽然挠我的脚底,呵我的痒,“你这个傻丫头,天底下为什么会有你这么傻的人,受了伤也一声不吭的,只是默默忍着疼。”

我知道他这话一语双关,我怕痒,被他挠得直笑,泪珠在眼眶打转。“是,我是很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傻”,我笑得喘不过气来,笑得滚出了眼泪。

他停了手,放下药瓶,把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让我的手绕在他的肩膀上,再挽紧了我的腰,嘴中不住的说:“是我对不起你,葶葶,我……”

我怕他再继续说下去,我的泪水又要泛滥,周湘就在外头,哭哭啼啼太丢人,遂将他带向了一个我自认为较为轻松的话题,“你跟我说实话,那个窦洁琼,有没有引诱过你。”

“有”,他答得跟干脆。

我从心坎里往外冒着醋意,“快说,她是怎么引诱你的。”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抱住我的身子,他嘴里的热气吹在我的脸上,“就是这样引诱的。”

我的醋意更浓了,“那你上钩了没有?”

他抱紧我,胳膊像钢索般捆牢了我,“如果我上钩,她还需要引诱郑秘书吗?我有金刚罩护身,刀枪不入。”

“瞎扯”,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快放开我。”

“不放”,他仍然紧箍住我,

我扭着身子,一面威胁的说:“你再不放手,我要叫周湘了。”

“你尽管叫吧”,他的眼里满溢着笑意,“看看到时候,谁更尴尬。”

“好了,别闹了”,我只好服软,“你先放开,我有话问你。”

他终于依依不舍的放松了力道,“什么话?”

“刚才,我们谈到小宝的时候,是谁在外头?”我小声问。

他扭头看了外头一眼,回过头,压低了嗓音在我耳边说:“我出去的时候,明明看到有人影闪出门去,但周湘说是她不小心弄翻了资料。

我的情绪高度紧张起来,“会不会,有什么人偷听了我们的谈话?”

“应该不会”,他安慰我,“周湘我还是信得过的,不用担心了。”

我心头有波澜泛动,但未及我多虑,他又拥住我,他的唇火似的贴在我的唇上,带着强烈的激情。

我担心再这样下去会失控不可收拾,只好奋力挣脱开来。

他的眼睛逼视着我,充满了固执和坚定,“告诉我,你不会逃开我!”

“什么逃开?”我装傻。

他简直在“迫供”了,“说你的生命里只会有我一个,说你不会带着小宝嫁给别人!”

他的孩子气让我失笑,我想逗逗他,便故意板起脸来,“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要求我,小宝从出生到现在,你尽过多少做父亲的责任?我为什么不能带着他嫁给别人。”

他被我刺到了痛处,倏然变了脸色,埋下头去。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可以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我的心情也陡然变得沉重,想说点什么,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然后,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才听到他的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安安静静的说:“葶葶,我爱你和小宝!”

我忽然崩溃了,完完全全的崩溃了。一层泪浪涌了上来,把什么都遮盖、淹没了。我用手蒙住了脸,开始哭泣。伤心、无助、悲悲切切的哭泣起来。这多年来的痛苦、折磨、挣扎……到了这时候,全化为奔涌而出的泪泉,流泄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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