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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一个问题!”沉默了许久的宋江,看着场上所有的人。目光里面异常的坚定。话语也充满了力量的说道:“虽然说,我宋公明如今不过是待罪之身。但是,我依然要问!是不是会让我做危害大宋的事!如果是的话,请恕宋某无理!”
宋江起身,躬身抱拳,一举一动,无不有着力量。
他自小学习孔孟,虽然不说如何饱读诗书,但是,一个忠字,可以说刻在了他的骨子里。兄弟情谊他很看重,但是,他很看重的,却是忠!
在他心里,忠义二字,忠在义先!
“砰!宋江哥哥!为何无端要小觑二郎我?”武松把酒碗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发出了一声闷响!实木桌子,愣是出现了一个半月形的豁口。由此可见,刚才武松的心里面何等的激愤!
“兄弟,兄弟这话从何说起?哥哥我如何会小觑了你?”宋江一看武松的动作,心里面多少有些惶恐。他的兄弟不多,武松算一个。如何会因为口角失了?
“哥哥不小觑二郎,如何会说出那样的混账话?”“如今二郎我身为县尉,我哥武大是阳谷县的父母官。在座的兄弟,那个不是忠肝义胆?如何会做出让祖宗蒙羞的事情?刚刚哥哥的那一番话,端的小觑了二郎,也小觑了在坐的兄弟!”
“二郎说的豪气,不愧是力能打虎的汉子。”孙安听见了武松的话,一下子就站了出来。武松的话确实十分合他的脾气。
这时候,他也顾不了许多了,顾不了所谓的面子之类得,无谓的东西。酒劲上头,有什么也管不住,直接就说了出来!
“某家虽然目前身份也不那么光彩。包括乔兄也是如此。但是,我们敢对天发誓!我们二人手里面虽然有些人命官司,并且我们二人潜逃在外!但是,这个时候,我们敢拍着胸脯说,我等问心无愧于天地,无愧于大宋,无愧于乡梓父老!”
“孙安哥哥说的没错!”听见孙安的话语,作为朋友,乔冽怎么会不站出来?
“我乔冽,乔道清,虽然手里面有人命官司。但那也不过是因为贪官污吏欺压到了我们兄弟头上!我们兄弟,不得已而为之。我孙家伯父,被人趁着孙安哥哥不在,活活欺压死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有何不可?”
听见乔道清提及了亡父,孙安眼圈一下子红了。悲从中来,眼泪一颗颗的落下。
看见孙安落泪,推己及彼,一时间,在座的几个人,都有些悲伤。
宋江更是直接站了出来,端起酒坛满了一碗酒一口吞下。然后就是第二碗,第三碗。用来给在座的几位赔罪。
这三碗酒,是宋江应该喝的。所以陈福生并没有阻拦。但是,等到了宋江还想要继续满酒赔罪的时候,宋江的手,却被陈福生给拦了下来。
“公明贤弟,够了!”
宋公明抬起头看了眼陈福生,又看了眼几个人。放下了酒碗,向着大家赔了个圆圈稽。口中说道:“宋江言词未加考量,不想伤了兄弟之间的情意。在此,宋江给几位兄弟赔罪了。”
“宋江哥哥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兄弟之间,哪里会如同欢场女子那般,嘴里面都是柔情蜜意,却听不见半点肺腑之言?”
听见了祝彪说的玩笑话,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连带着孙安也缓了过来,跟着笑了起来。
大家都是江湖上的汉子,生死已然看淡。做不到这一点,又如何在刀头舔血的江湖中生活下去?
“宋江贤弟,刚刚那一番话,着实如同用一把尖刀,在戳我们心尖子。让我们的心里面,一阵阵刺痛。”陈福生开始对之前的话做出了总结。陈福生开口之后,在座的诸位收敛了自己的酒意,正襟危坐,听着陈福生的讲话。
他们知道,陈福生的这一番话,可以说,是决定了他们之后的路到底要怎么走!
若是彼此之间,相性不合,意见不一。那自然是江湖路远,有缘再见。过往恩情,徐图后报罢了。他们也不会勉强自己。
就算是为了报恩。
“就连我听了之后,心里面也在不断的反思!我们,真的可以做到问心无愧?做到一直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吗?”
“兄弟们,此时,我的心,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时时刻刻都是战战兢兢。”
听见了陈福生的话,有些人知道陈福生的意思。因为陈福生之前话里话外,透漏了些许。有些却是完全不知道,没有印象。
比如说宋江!
陈福生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是,组合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宋江总觉得那些话语,那些字句是那么的陌生。
这时候,宋江心中虽有疑惑,但是,他也知道,此时不是问话的好时候。所以,按耐住了自己的好奇心,继续听陈福生的讲话。
他知道,陈福生废了那么大的力气,把他们凑在一起,绝对不是为了玩笑的。
果然,陈福生并没有让宋江失望。
“承蒙官家厚爱,与了我一块金牌,可便宜行事。先于暗中建立镇运司,替我大宋,内镇国运,外讨不臣。自官家之下,贪官污吏,残民不法之徒,可先斩后奏。侵我疆土,害我害我百姓之国,无须请旨,自可伐之。”
“官家之意,无非是让我外惩强敌,内除国贼。让我大宋煊赫与万古,让我百姓,平安喜乐罢了。”
说到这里,陈福生的语气低沉了一些。“年前的时候,蒙官家所召,二郎和我一同进京。初接此担,福生心中,是一万个惶恐。生怕哪里一着不慎,失了官家所望,也断了官家的拳拳爱民之心。”
“庆幸的是,福生蒙异人所传授,会了一些占星望气,驾雾腾云的本事。”
陈福生的这一番话,并没有人对此提出怀疑。
开玩笑,陈福生腾云驾雾,他们不是第一次看了。而且在座的可不止陈福生一人会法术!
乔道清和樊瑞他们两个也是有法术傍身的。虽然他们的法术并不是那么高明。更不即陈福生万一,但是,是真是假,是虚是实他们还是分的清的。
这里面,恐怕也只有祝彪,不是那么的确信。因为,就连宋江都见识了陈福生如仙如神的表现。
“在哪时候,我意识到,这件事兹事体大,单靠我一人,却是万万都完不成了。所以,我夜观天象,发现周天星数光大如斗,我知道,肯定是有天星来世,好祝我一臂之力。兄弟同心,匡扶大宋江山!”
“也正是跟随星辰,所以,我才会找寻到大家。”
听到这里,樊瑞心中纠缠了许久的疑惑一下子就解开了。
“合该如此,不然的话,师傅他又是如何径直上门,找上我呢?要知道我樊瑞可是闭门不出,潜心修炼的宅男。没有那么大的名气在外!自己的师傅,压根不可能知晓自己的存在。”
陈福生看见了樊瑞脸上释然的表情,心里面暗暗的笑了一下!
有星命这一说,陈福生并没有欺骗他们。但是,根据星星就能找到他们,确实是吹牛了。
他要是有着本事,哼哼……
他只所以知道,不过是看了水浒,有着先知罢了。
“去年遇见二郎之前,我曾在山上占星,问我大宋国运几何!卦象上讲,我大宋,国运不过十二载了。再往后,王气南移,黯然而收!却是我道行浅薄,看之不透了。”
听见陈福生的话,有一个算一个,从武植到祝彪,没有一个相信的。
这时候,大宋虽然说已经露出了一些衰败的迹象!但是,不管怎么说,还没有到亡国的时候。
蔡京在位,他是个能为的,国库里面,并不缺银钱!
地方上,大多的官员贪腐,但是,自然有清廉之人,潜心牧民。众正盈朝奉景象,刚过去还没多久。之前的皇帝,又都是勤政的。
说大宋如今衰微他们相信。但是,说大宋就要亡了国,他们一百个不信。
是那饭都吃不包的农民,还是北方那两个兄弟之国?
“我大宋男儿不去灭了他们就好了,他们焉能犯我边境?”
“咦?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吧……”
“嗯,贼子敢尔?”
“杀,杀,杀!”
……
陈福生看在座的几人都不相信。甚至于,面上都流露出来了。
这时候,任何言语上的解释,都是苍白的。语言十分的有力量!很多时候一句话,可能就会让事情又不一样的改变。甚至会让未来走上另一个岔口。
但是,对于意志坚定的人而言,语言的力量,很多时候,是苍白的。
对于他们,只能让他们眼见为实,让他们看见,另一种可能,这样子他们才会接受。
陈福生并没有做什么,他只是做了一个全息投影,把某一部,地球上的电影,模糊化,剪辑魔改了一下,用道术加快投放在了这里。
让武植武松他们,亲眼看一看十年后的大宋,会有着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其实,陈福生并不算骗他们。
今天是政和六年八月十五,中秋节,看月亮团圆的日子。
也是公元1116年。
再过十年,有一个十分有知名度的年号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靖康(1126-1127)
这一年,大宋流了太多的血。大宋开国之初,宋太祖和他弟弟做的那些丑事,被人加以千百倍的还给在了他的后人的身上!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只是,陈福生不想看见这个结果。
一阵恍惚之后,迷蒙之中,大宋的英雄豪杰们,结束了这一场,颠覆了他们世界观的旅程。
只有樊瑞,莫名的想起了诸天宝术那一本书。
从这本书的书名,樊瑞好像想到了什么。
今天的樊瑞,思维异常的敏锐。
“大家看见的,便是我看见的未来。所以,我需要大家的帮助。才有可能,让这一种可能,不在可能。”
听完了陈福生的话,在座的众人沉默了良久。
“先生,你给我们看的这些,官家知道么?”
说话的,是武植!
他作为在场身份地位最高的人,不管是亲疏还是其他什么,都能够问这个问题。
陈福生看了在场的几人。他们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并没有给官家看过这段东西。”看见心直口快的武松想要说些什么,陈福生摆了摆手,示意武松什么都不用说。
“不是我不想犯上直言!只是,一来我不能,二来,也没必要罢了。”
“先生,您这样的本事,也有不能为的么?”乔道清听见自己眼里,道术通天的人,他竟然说了自己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心里面的支柱,一下子就塌了一些。如果先生都做不到,那么,或许传说中莫那些仙人,他们是不是也没有那么逍遥?
“人力有穷尽罢了!如今的我,不过是一个有些法术的小修罢了。我做不到的,还有很多,不足为奇。”
“先生!”武松还是忍耐不住了自己的话语,急声说道:“先生说的不能为,二郎我或许知道一些缘故。二郎在家里面修行的时候,往往会感觉冥冥中有一股压力存在。二郎也知道,那或许就是红尘法网对于修士的磨砺。”
“阳谷区区一县尚且如此,更何况皇宫大内,国运所在呢!”
“可是先生,二郎却不明白。先生口中所说的没必要,到底是什么原因!还请先生为二郎解惑。”
哈哈,陈福生听见了武松的话,反而笑了出来。语调轻松的说道:“我所说的没必要,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单纯的没必要罢了。”
“官家,可是一个实力远在我之上的大修士啊!我都能知道的官家没道理不知道。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多言的!”
陈福生没有说的,便是世界的可能,有千千万万种。刚才他给武植武松看的,是一种存在。
其余的所谓的“穿越”里面的,是大宋的另一种可能的存在。
不同的存在交织,才能映射出更好的,适合大宋发展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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