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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最难得并不是所谓的先知。
而是,他的行事当中,那种自我的价值观,世界观。
作为行走,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这个世界的一切对于她而言,都是新奇的。
如何在这个新奇的世界,得到属于自身的收获。功德之外的收获,是陈福生一段时间以来,为之努力的。
不过,单凭自己在大地上游历,所见所闻太多片面了。而且,也容易失之偏颇。
所以,论道就成了行走们他们提升自己的首选手段。没有之一!
前些时候,陈福生和公孙胜一番论道,受益匪浅。
如今,陈福生和许贯忠的这一番浅谈,带给他的收获,比之和公孙胜论道,还要多上很多。
因为,公孙胜和他一样,在此方世界,不过是一个异乡人。
而许贯忠,则是此方世界土生土长的大能。
如今,陈福生也在此方世界接触了不少修士或者其他的妖怪。
修为最高的,是化神境界的大宋道君:赵佶以及黑山老妖。
到现在为止,化神境界也就是元婴境界,人(妖、魔)仙境界,大宗师境界,佛门的法相境界,陈福生也就接触了这两个。
接下来的也就是如今陈福生所处的境界,炼气境界。
炼气境界就是武道的宗师,仙道的金丹,佛门的金身,国术的丹劲。
这个境界,陈福生遇见的就多了。
兰若寺的树妖姥姥;
蜈蚣岭的飞天蜈蚣;
梁山的入云龙公孙胜;
还有,就是如今眼前的这位,和他实力仿佛的许贯忠了。
再往下的化气也就是先天境界就更多了。
包括武松卢俊义在内,都是这个境界的。梁山中,林冲也是这个境界。阮家兄弟,刚刚踏入先天没有多久。
踏入先天之后,体内的气,会一点点凝结,在体内形成一颗种子。这颗种子,名为神通!
“员外,贫道观你如今体内气盈肺腑。只是不得其法!依贫道看,再有七天,员外便能成就神通,为我道中人。”
“俊义谢过道长,谢过先生!道长先前所言之事,我应下了。待到突破宗师之时,俊义就随先生而去做一番事业!”
事情的进展,比陈福生想的还要简单,还要顺利。
那天吃完饭之后,应了燕青燕小乙的延请,陈福生和许贯忠两个人来到了卢府。
见了卢俊义!
卢俊义这时候正卡在了化气圆满。所谓的化气圆满就是先天圆满境界。
这个样子卢俊义已经持续两年了。
如果在持续下去,就连卢俊义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可以支撑多久。可以让自己的精气神一直保持巅峰状态。
要知道,如果内心中那股子气没了。就算是可以到最后,成为宗师高手。
他的前路也断绝了。终其一生,也无望更高的境界。
陈福生和许贯忠两个人进了卢府,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个十米方圆的小演武场。
一旁的燕青给陈福生两个人介绍,说这是他建议步法的地方。
看着高低纵跃的梅花桩,陈福生点了点头。
见了卢俊义之后,出乎意料的,卢俊义并不是陈福生印象中的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
反而言笑晏晏,十分的知礼。
若是不是知道卢俊义他本身的武艺,还以为他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书生。
交谈两句之后,对于加入镇运司这个条件,卢俊义并没有提出太多的异义。十分的痛快!
作为交换,陈福生也直接把突破到宗师境界的关隘说给了卢俊义。
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经。突破宗师,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只要找准方向,按照卢俊义的手段,这一切,是十分简单的。
言语之后,和燕青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卢俊义在净室中寻求突破。
陈福生和许贯忠两个人一起,出了大名府。
此番,陈福生要随许贯忠两个人一起。
陈福生应许贯忠之邀,去往他家中做客!
“陈道长,以你观之,卢员外的神通大概是何种神通?”
两个人安步当车,看着极慢,但是三五步便是半百米。
陈福生用处的是缩地成寸,许贯忠用处的,是咫尺天涯!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若是,许贯忠没有化咫尺为天涯的本事,他又如何可以周游列国?在不过三十些许的年纪了对着列国风貌,名山大川如数家珍。
“依我来看,应是与枪棒有关。”这时候,两个人都是笑谈,并没有用神通法术一类的进行掐算。
前知,这也是要耗费功德的。
“哦,那陈道兄方便说说你为何有这种感觉呢?”
这一次,考的纯粹是两个人对于自己的眼力。陈福生既然说是枪棒类的神通自然也有他的理由所在!
“这有何难?武道神通,形成虽别具一格各有妙用。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有脉络可寻得。卢员外枪棒天下无双无对,所以依我来看,卢员外的神通,大概率是和枪棒有关,斗将类的神通。”
“比如说天下无双,乱舞,百鸟朝凤等招式类斗将神通。”
“道长所言真是精彩!许贯忠一边走着,一边拍手笑叹!”
看着他颇有余力的表现,就知道,在神行一法之上,他的表现,要比陈福生强上许多。
这也不奇怪!
修仙之人,神通广博,专精就差,武道中人,神通如同故意,自然专精。具体的表现,就是同样是神通,武者的本命神通用出来就要比修仙中人或者练气士要强。
同样的,武者也并不是只能用一种神通。除了本命神通之外,武者也可以如同修仙者一样,学习更多的神通。
不过其余的神通,就如同修仙者一样,不是那么的强大了。
不管是习武还是修道,殊途同归罢了。
成仙之前或有划分,成仙之后,皆是山人。不过出身不同罢了。
“先生的本命想来就是神行了。怪不得先生可以朝苍梧而暮北海。武道一途,确实大有可观!”
“哈哈,能有一声道长赞叹,看起来,鄙人这神通,还颇有可观。”
听见了陈福生口中的羡慕,许贯忠得意的笑了出来。
很多时候,一个人他只会在和自己差不多等级的人的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情绪。不是说小觑或者什么。而是只有一个等级一个高度的人,才知道为什么开心,为什么笑。有的人,如果不到那个高度,他不知道那个点。
就比如说神通吧!如果说,不知道什么是神通,神通是何物的话,那么如何参与进他们的话题呢?
只有坐在一边听着点头称赞,当一个工具人的份了。
“那依道长来看,不知道道长以为,卢员外他的武道神通,是何模样?”
有一说一,陈福生对于此还是十分好奇的。毕竟,后世的他,虽然看了水浒传。但是水浒本身,不管是书籍还是影视都有所不同。
再加上,毕竟此番世界,是有了灵气的存在。这样的话,先前的那些事情,都不足以为凭借。若是有人,还死抱着水浒相信书中的情节发展,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要知道,这不是,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每一个存在的,都是活生生的人。
这里面,没有作者,也没有导演!如果有,或许就是天意或者命运吧。
所以这个时候的陈福生,对于卢俊义会有什么样的本命神通也是十分的好奇。
神通并无高下之分,运用之妙,全靠个人。
某个扑街的作者所在的世界有人说,没有垃圾的角色,只有垃圾的玩家。
在水浒世界也是一样!没有垃圾的神通,只有,不会用的人。
任何一个神通,都有它的独到之处!
武道的神通,就如同金丹一样。是一个人修行的根本所在!未来的道途崩坏全在这上面了。
“我认为,卢员外,他的本命神通应该是布阵!”
“布阵?为什么许先生会有如此的看法?”
“不知道张道友还能不能想起!之前的时候,我们第一眼看见卢员外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第一印象?”
“书香气?”
“富贵气?”
“儒将!”
“正是如此!”
陈福生说出几个词语,得到了许贯忠的肯定。
“正是儒将!依我来看,卢员外一身儒雅气息,枪棒中正平和。是结不出斗将的的神通种子的。依我来看,卢员外不出所料,应该是会结成布阵的神通种子!令行禁止,法阵森严!”
“许先生如此说,应是认为卢员外是一帅才!”
“正是如此!依我来看,此方世界,唯有卢员外正应其时,正担其命,正可为帅!”
听见许贯忠斩钉截铁的话语声,陈福生反倒是笑了。而且,笑的十分的开心。
“不,不,不!许先生,依我来看,卢员外或可称为帅才,但要说,正当其时,正应其命,依我来看,却是有些谬误了。”
“先不说大千世界,多少美玉蒙尘。也不说这浩浩汤汤的时代大潮,凭借区区一个帅才也难以挽回。在我看来当今世上,许先生你,可比卢员外更要配帅才这个称呼。”
“陈道长这句话,贯忠倒是头一次听说。不知,道长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只能说,信口说说,出我口入君耳,消遣一二便是。”
“陈道友请讲!”
“那我就说了!”陈福生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思绪。脚下用力,手中使了一个风法,好风凭借力,助他更快一步,追赶上了许贯忠的步伐!
“所谓帅者:通天时,懂地理,晓人事。通天时者,可唤雨呼风,行云驱雾。懂地理者,可潜渊缩地,排山倒海。晓人事者,可上下和顺,调理阴阳,此三者,通一可为帅,但非三者并具,非为帅才。”
“哈哈,陈道长对于贯忠真的是颇多的看重。贯忠我唯有稍识地理,或可为帅!不过,怕也难称为帅才!若是按照陈道友所说,泱泱华夏,怕是只有聊聊几人,可为帅才了。”
“这却也不是!”
陈福生接过了许贯忠的话。
“大世如潮,先人未必贤于后人,后人未必不如先人。先人先发制人,后人却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如今我辈正逢大世!若要争锋,却需要一帅,树参天之旗,挽狂澜于既倒。以忠直之气,正华夏与将倾。”
“此帅者,须有大智慧,大手段,大毅力方能成此大业。贫道本以为,此人舍我其谁?如今,见了先生,方知天外还有天!只是,不知先生可愿助我?”
先前时候,陈福生和卢俊义谈话的时候,并没有避开许贯忠。
这不是说陈福生不谨慎。而是他知道,如果说这时候他避开了许贯忠,那么,他永远也收不了许贯忠的心。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两个词!
一个,叫做信任。
一个,叫做尊重。
正所谓,君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报之。特殊人才,就要用特殊手段。
和许贯忠的地位相仿佛的,就是乔道清了。
不要看如今乔道清他的境界没有公孙胜高!但是个人的品性和信任度,在陈福生的心里,乔道清是高于公孙胜的。
公孙胜属于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的可以团结。
而许贯忠和乔道清是属于团结这个范畴里面的。
“到家了,道长请!”
许贯忠并没有正面回答陈福生的招揽。而是伸手一指,原来不知不觉间,却是到了许贯忠的家里面。
两个人一路上谈话,感觉话没说几句,就到了目的地。
陈福生听见了许贯忠的话,抬眼一看,霍好家伙,眼前果然是一副世外桃源的样子。
但见许贯忠所指之处“草舍傍溪,门外竹篱围绕,柴扉半掩,修竹苍松,丹枫翠柏,森密前後,推窗看时,又是一般清致,云轻风静,月白溪清,水影山光,相映一室”。
“许先生,若我是你,怕是神仙也不换呦……”
“却是有人大言不惭,说什么神仙也不换,也不知是羞也不羞!”柴门推开,却是走出了一名少女。十三四的年纪!
“阿爷,回来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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