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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和许贯忠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面暗暗有些咋舌!

这是二百两黄金,不是别的!可是在陈福生的手中,就和两张白纸一样,轻飘飘的就递了出去。

这也是他们不知道内情!陈福生不说他们也不好问。

进城之后,自然有人领着卢家,许家两家人去往他们的新居!陈福生也是随着董平先回到了东平府衙。

陈家在东平另有一座府邸。这却不是说陈文昭是贪官。

身为知府,若是说他没有钱财却是假话。就算是洁身自好,正规的银钱也足够他一家人花销了。

大宋,毕竟不是大明。

“公子,如今大人正在升堂断案,所以,下官才领您先过去。然后您等等和大人一起回府。”

陈福生听见了董平的话语中有未尽之意,却也没有多加追问。很多事情,外人并不好说,自己何苦为难他呢?若是有事,到时候自然知道了。

当下两人也不在多言!

董平打马前头带路,陈福生在后面骑马跟着。

卢家不愧是豪富,陈福生的这匹马,看的董平眼热!

“公子,这匹马如此神骏,不知是那里来的?下官也想要试试能不能买一匹。”

“噢!”陈福生闻言看了看董平一眼!原来董大人身家如此丰厚!

“呃~敢问公子,这匹马市价几何?”

“却也不贵,不过是几千贯罢了!那黄金二百两,应该够买一匹!”

“哈哈,公子竟会和下官开玩笑!这二百两黄金,可是兄弟们的身上甲,手中枪,口中食。我若是拿来买马,还算个人吗?”

“哈哈,董将军!若是你能练出一直强军,别的不说,我胯下这匹良驹送你又如何?”

“公子吃话当真?没和俺开玩笑?”

“董将军只有只有这时候,才表现出了一点点将军的本色!”

陈福生看了眼董平,只见董平满脸兴奋,眼睛里面都快冒出光了,嘴里面更把平日里的那些文绉绉的话收了起来,冒出了一句俺!

心中暗笑,嘴上就表现出来了。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公子放心!董某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练出来一直强军,来作为公子的羽翼!”

陈福生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言。

董平则是沉浸在了喜悦之中。看着陈福生胯下的马,左看看,右看看!

不要低估一名武将爱马的心思!就如同后世爱车的,他的父亲说,送他一辆兰博基尼那种兴奋感是一样一样的!

这个时候,陈福生也在对未来做着打算。

一路上,他并没有就这件事和许贯忠说太多。

主要是一路上风尘仆仆,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有的就是一些事情,别人知道的越少越好!

很多事,说出口就有了变数。

如今,陈文昭已经是到了任期的尾声。等到明年,陈文昭大概率是要别调离。

陈福生还不知道陈文昭对于自己的未来规划有什么想法,是去中枢,还是继续在地方历任。

但是,不管陈文昭有什么想法,陈福生对于陈文昭的仕途,已经有了他自己的安排!

此番陈福生来到东平,就是为了接下来一系列的事件进行铺垫。

而这一切的关键点,就是在于陈文昭。或者说,陈福生能不能说服陈文昭!

如果陈文昭不愿意,虽然说陈福生也有备用的选择,但是那样的话,可控性就太低了。

关键点,就在于自己那个父亲,东平府尹,陈文昭!

“对了董哥,还不知道,今天是因为什么案子,才让陈知府束缚住了手脚?”

听见了陈福生的话,董平收回了放在马上的目光,左右看了看市面上没什么可疑的人。这才神色有些凝重的开口。

“知府大人并不是没有出去借公子。虽然知府大人用的借口是视察,但是下官却知道,知府大人此番出城,正是想要早些见到公子。但是,事有不巧,知府大人出城的时候,却是遇见了一件案子!”

“一件案子?董大哥,这你可要详细说一说!”

“这是自然!就算是公子不问,下官也是要说的。”

“今天清晨的时候,下官陪着知府大人一起出门视察!等到视察完成之后,算一算时间,想来公子也就到了府城之中。这样的话,一切都刚刚好!”

陈福生听见了董平的话心中点了点头,暗暗感念。果然,世界上没有不爱孩子的父母。

有些话,董平没有说出来但是,陈福生见过的世面多了,如何体会不到!

所谓的视察,不过就是借口罢了。身为知府大人,不是想怎么视察就怎么视察?时间可不就是掌控在知府大人自己那个父亲的手里么!

“意思是出了变故了么?”

陈福生问了一句!看董平的面色并不凝重,应该不是出了命案。若是出了命案,不管如何,讨论的知情人都会郑重许多。这是人本能的对于生命的敬畏和对于同类的怜悯。

同理心,就是如此!

“说来也是凄惨!”董平摇了摇头,感叹了一句!

“咱们东平府城东,有一个孀居的妇人。他的丈夫因病走了,留下了自家的老母亲和一个孩子。这夫人也是一个节烈的!为了照顾老人和孩子的她并没有选择再嫁,而是一个人操持内外,撑起了她的家。”

说到这里,董平的话语当中,免不了的多了一些敬意!

和后世的某一个笑贫不笑艙的时间段不一样!如今的大宋,社会风气,对于一个人的看法并不是单单的依靠身份地位和财富。同样的一个人的品行品性,也是时人十分看重的。

如同这个孀妇人这样的人,在日常的生活中,邻居也好,族里也好,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帮衬。

而且,他家中有孩子,有这样的母亲在言传身教,孩子也差不了哪里去。

“昨天夜里,他家老夫人生了高热,这位妇人心急如焚。今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就起身,带着银钱想要来城里面请郎中。

这个时候,前方迎面走过来一个樵夫上山砍柴!

她见状不妙想要躲开,但是一时躲闪不及,被那樵夫按倒,强行奸污不说,还抢了妇人浑身的首饰以及去城里面请郎中的银钱!”

说到这里,董平叹了口气。我和大人出城的时候听见了这妇人的哭嚎,见她时,她正在继续向着树上搭腰带,地下也落了一节树枝。应该是承受不住她的体重,落了下来,然后她又继续寻短见。

知府大人见状,哪里还忍得住。连忙下了轿,问了妇人的因由,小人也是如此,才明了原位。

“刚才的时候,小人刚刚把大夫送回了城中,这才出去迎接公子,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陈福生哪里会怪董平?

这件事,是所有人都不想发生的!

这个世界上,终归是有那么一小撮的坏种。脚底流脓,见天的琢磨着坑人,坏人,害人。

一切的事情都以自己为中心的败坏着社会的风气和坑害大众的利益。这种人,什么时候都有!

比如说某个坐地铁说自己身份地位比你高,如果在自己单位早就开除了的人。再比如某些个怀孕了找工作,只为了休产假的。

他们只是考虑到了自己,但是她们并不知道,这么做,会让整个风气一点点的下滑。到最后,一起遭殃。

所以,陈文昭是一个好官,也是一个好知府。但是,他的治下依然会有偷奸耍滑,杀人越货的人存在!

“董哥,那后来怎么样了?那个樵夫抓到没有?”

“我出城前却是没有抓到,如今却是不知了。”

另一边,许贯忠和卢俊义两个人骑马走在东平府的大街上!有兵丁在前面给两家人带路。

这可是贵客,轻乎不得。

“咦,员外你听,百姓们都在议论一些什么?”许贯忠耳朵一动,就听见了两边的路人,一边走着,一边三三两两的说着一些闲话。

“他们说,东平府外有大虫。刚听衙门的衙役说,有人报案,说是今天清晨,有个樵夫在东门城外被大虫给害了!如今衙役正在街上问询,看看是谁家的汉子呢。”

“这可真是,这大虫,也真是多,打也打不过来,几成一害!”

卢俊义摇着头叹息了一句,许贯忠则是接过了话!

“这大虫不是一时为害,也不是一地为害!百年以来,气温虽逐年上升,冰期简短。然山林之中,依然有冷气!猛虎难耐饥寒,自然会下山侵人。再过些年,或许就好了。虎啸山林,人居乡镇,各安其处,各得其乐。”

“哈哈,先生果然是学究天人。没想到先生一介书生,却也懂得这么多为将的本事!”

听见了卢俊义的话,许贯忠只是捻须微笑!

这个捻须微笑有两个意思!第一个,就是自得!

第二个,就是呵呵了。

有的时候,可以合二为一,但是,有的时候看问题就要一分为二了。

只是,不知道如今的情况,用那种更为适合一点!

听见了卢俊义的话,许贯忠并没有多言!难道他要说,我是大宋的武状元?还是说,为将者,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还要能够得人和之助?

他能说吗?

自然不会的!

“卢员外,许先生,二位的府邸就在这里了。”

卢俊义和许贯忠两个人随着兵丁,不知不觉的来到了陈福生让自己的父亲给两个人安排的府邸。

钱是陈福生花的,力是董平出的!

这两套宅子,不应该说是三套宅子。每家有一个大的演武场,一个三家共有的花园。

这个花园处,有小门相通,关上就是三家,打开就是一家!这套宅子,是东平府一个大家族有的。后来,因为牵扯到了哄抬粮价,被陈文昭拿下了!

如今这家子人回到了乡下享福,这套宅子出手之后,被董平代为买了下来!

这三套宅子,一套是陈福生的,一套是卢家的一套是许家的。

陈福生的这套,是董平的小心思。他还没和陈福生说,只看陈家的后续。

卢俊义和许贯忠两家人忙着安顿,那边,陈福生随着董平来到了府衙的大堂之中。

大堂中并没有许多人,只有一些当事人,或是因为地界,或是因为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事情对簿公堂。

不要以为知县或者知府,开堂审案都是大案命案。事实上,很多时候,更多的案子都不过是鸡毛蒜皮三瓜两枣的琐事罢了。

如同那个妇人的案子,已经可以说是这个月以来,相对大的案子了。

一府之中,一年有百余命案已经是捅破天的事了。而是,这些命案,分摊到县里也不是很多!如果在去掉一些剪径的打劫的无头案子,就更少了。

陈文昭正在大堂之上,听着争执双方请他做主!

董平招呼了一个人过来,让他详细的讲了讲,堂上发生了什么。

那衙役不敢怠慢!直接说了:“董大人,却是没什么不能说的!如今,堂上的两人是因为地垄起了争执!”

地垄?

董平一听,直接摇了摇头。这样的争端,忒稀奇了!

为什么董平会这么说?原因很简单,时令不对!

一般地垄的纠纷,集中爆发在春耕的时候。这个时候,因为翻垄,所以会出现一些地垄的纠纷。

同样的,夏天的时候依然会出现矛盾!但是这个时候的矛盾,大多是出在了灌溉也就是水原当面的纠纷。每一年,个人和个人,村落和村落之间,因为水源都没少打架!很多流血事件都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说是地垄纠纷,不过就是三五十棵麦子的事!”

衙役摇了摇头,继续说了下去。

孙家,王家,他们两家地是相连的!但是前几天,咱们东平不是下了几场大雨吗?

就把上头孙家的地头给冲下去了一块!

上面有几十棵麦子。

等到雨停了,地干了,到了收获的时候,两家人开始进地里收割。

这个时候,孙家的小子看自家的地头短了一块,沿着水冲的沟渠,去看一看自家的地头哪里去了。

这不,在王家地旁的沟渠里面捡到了自家的麦子。孙家小子想把自己家地头的麦子拿回去,被王家人看见了。两家人争执不下,被人报了官!这不,还在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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