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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新闻在四月的荒国土地上蔓延开:
黄天赤鬼意图献祭炎州数千万百姓,求破大真人之境,但被斜剑尊剑无回拼死打退,最后斜剑尊身死,黄天赤鬼重伤而退。
消息传遍大江南北,最后无声于五月底。
应君则在五月底到了荒国的南州,而他的身边也多了个面无表情的傻小子。
傻小子只会‘阿巴阿巴’的说话,目光也是呆滞凝固的,没有多少神彩,只有偶尔见到路人别在腰上背在后背上的剑时,才会有一些波动。
应君就拉着这个傻小子在南州境内走着,他算卦,傻小子举‘铁口直断’的长帆。
南州是荒国众多州治中最小的一个,位于荒国之南,面对着无垠大海,背靠着元州和庭州。
南州百姓以渔业和盐业,以及粮食业为生,这都是因为南州面朝大海,所以水产丰富,有海盐可晒,有江河入海口,所以平原许多,土壤肥沃,因此南州很富足,虽然辖境不大,只有三府,但却是荒国最富足的一个州。
因此,应君在此赚得盆满锅满,因为南州人多会出海,海上总有不测,所以南州人也极爱卜卦算命。
大事小事都要卜一卦,应君的腰包也就渐渐厚实起来了。
闹市中,应君对身旁木讷的傻小子笑道:“小剑啊,等我攒够了钱,就给你娶个媳妇。”
傻小子不言不语,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好,我想算卦。”
就在应君打趣开玩笑时,生意就自动上门来。
看形貌,是个二三十岁的妇人,再看其身后的健硕女佣,以及停在后面的漆红亮眼的马车,可以看出,她非富即贵。
“测字、手相、面相、摸骨、卜卦、解签,您选哪样?”应君和煦地笑道。
“我想您帮我算算我夫君的去向。”妇人蹙着眉头,显得很忧愁。
“那你写个字。”应君给出纸笔。
“好的。”妇人拿起笔来,踌躇犹豫一阵,方才落笔,写了个黄字。
这是她丈夫的姓氏。
应君拿过纸张,看一眼,便说道:“节哀。”
妇人听到这话,如遭雷殛。
“您是说我夫君他他没了?”妇人差些摔倒,幸好身旁健妇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我没这么说,你可别瞎说,你家相公还活着,正美着呢。”应君摆摆手道。
“啊?那您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妇人有些恼羞成怒。
“他此刻正与美人妖精厮混,正快活无边,我自然就让您节哀。”应君说道。
“什么?!!”
火山瞬间被炸开一个缺口。
妇人不在柔弱,脸上涌起通红颜色,头发都翘了起来。
这可真就是怒发冲冠了。
“他在哪?”妇人怒火中烧地问道。
“西湖湖中洲。”应君答道。
“好,这是卜金,全给你了。”妇人投了一个荷包到桌子上,然后就拉着人去捉奸了。
“我们走!”妇人一跃上车,然后大手一挥,就要去往西湖。
她的女佣管家见自家夫人如此愤怒,虽心下害怕,但还是拦下她来,免得她做了后悔终生的事。
“夫人,不可轻信此人啊。”女管家拦住夫人,劝道。
“他是什么德行,你不知?”夫人横眉冷对。
“去西湖,若黄四郎不在,我就回来砸烂他的桌,撕烂他的帆,打断他的腿,戳瞎他的眼。”夫人放下狠话。
一群人卷着烟尘凿穿熙熙攘攘的人群,去往了西湖的方向。
有些好事者,还跟了上去,要去凑个热闹。
应君这个当事人倒没这么无趣,他只慢悠悠的开始收摊。
已经有人去给那黄四郎告密了,黄四郎这会必然跑走。
所以苦命的应君也不得不跑路了。
不然等下那泼妇回来,还不真就将他的腿打断,眼戳瞎啊。
只是,应君刚开始收拾,就有两个健硕的黄家家丁赶了上来,两双眼睛紧紧盯着他。
见此,应君知晓自己“没法”跑路了,只能坐会原位,将桌上那张妇人亲笔写下的纸张拿到面前。
然后他拿起一杆笔,蘸了点墨,往纸张上的黄字的上方填了个字。
“定!”
两个家丁见他如此镇定自若,还有空写字,也是奇怪,但他们的任务也只是紧盯住他,不让他跑走,所以也没有计较什么。
虽然有两个凶神恶煞的壮汉在旁盯着,但傻小子高举的长帆实在太醒目。
很快,应君又接到了一个客人。
这次,是个官。
官职还不小,是这座城市的佐官,衙门的二把手。
“求问一事。”来者道。
“问卜吗?”应君反问。
来者看了眼桌上的字,便道:“测字。”
“请。”
来者很快就在新的纸张上写下一字——“荒”。
这字写得不错,铁钩银画,奇岖有致,意境深远,恍惚有见荒国万里江山。
“客想测什么?”应君问。
“本官观你已有多日,你之问卜算卦无所不准,当得起铁口直断这四个字。”
“但本官今日只想听你说说这个字。”
来者说话铿锵有力,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息。
这不只是他的官位养成的,更因为他的练气修为也不浅。
因荒国太祖可就是练气百重的大真人,所以朝廷取仕都需修为傍身,练气四重以上,才可以做刀笔吏。
像这等一城佐官,修为至少在二十重以上。
而应君面前这位,已经练气三十七重,可做一府主官。
所以,他也有故事。
应君将他写的字拿到面前。
“这个字不好。”
来者眉头一拧。
此时周围虽然有人,但来者设了法术,将桌上的字掩住,只有他和应君能看到。
“你这话大不敬。”来者沉声说道。
“神通不敌天数,大劫之下,不存。”应君不理他,自顾自地说道。
一字一句尽扎来者的心上,拳头都攥紧来了,面色都红得酱紫。
“真的?”来者的声音在颤。
“信与不信全看你自己,劳驾,一个银钱。”应君说道。
“好。”来者点点头。
他从自己的钱包中取出一张银钱,放到桌上。
“我明日就不在这了,若还有想卜的卦,现在就都说来。”应君接过银钱后又说道。
但来者摇摇头,走了。
只是,走时的步伐似乎并不踉跄,反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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