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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榻之上,吕子敬悠悠醒转。“六兄,你醒了?”一旁传来柳散之欣喜的声音。吕子敬坐起身来,感知体内经脉,竟然已经有所畅通,心下稍安,忙问道:“散之,过了多久了?”柳散之道:“我醒来的时候,便见你晕倒在身旁。具体多久我不太清楚,估摸着怎么也得四、五个时辰了。”
吕子敬奇道:“你竟然那么快就醒了?”柳散之道:“我原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你晕了那么长时间,我焦急之下没有办法,便在桌上翻腾这些书筒,经卷。终于在这柄刀子的刀鞘内找到了原因。六兄,你看!”说罢递过了一张帛片。
吕子敬拿着帛片看起来:“寻到此处,便是朕之子孙,当叩拜先祖,叩拜九天金凤!朕坐拥天下、俯育万民,修行齐天、功高盖世,本欲行先祖之不能,于此处功成还虚,怎奈归一七转已成,却不能得还虚之门而入,急切之下,竟然走火入魔、功力衰退。。。。。。今五宗异动,欲逆天行事,卑微宵小,岂能成事?朕必将其连根拔起,倾巢覆灭。。。。。。如朕有不测,尔等子孙,需承先祖之志,精研抱一,冲破还虚。。。。。。寰宇中州遨游图上留有七属原珠,供尔修炼只用,图上之地脉所处及修法为先祖所留,刀为祖传脉匙,朕尚未参透,尔当继续探求。。。。到了此处,尔必已中了外面石盒中‘五元仙蕴’之毒。无妨,如果尔依照朕帛书所言,没有开启明堂之内玉盒,那么在温元玉榻之上,无需运功,过得几个时辰体内之毒便会被玉榻抽尽,自会康复”。到了此处,留言中断,帛书上字迹潦草,显然是人皇紧急之下书写,甚至尚有话没有说完。
吕子敬看完帛书,不由感叹人皇心智之缜密坚定、行事之狠辣果断。如果不是人皇嫡系血脉,且对先祖恭敬备至,在外面不听人皇帛书所言,开启了玉盒,恐怕两人此时已是倒毙在外。如果没有带散之一同前来,不通过燃血进入此地,必定有更加险恶的机关等着自己。想到此处,吕子敬不由得额头冒汗。
此时柳散之道:“六兄,我看到这信后,心下大安,就在此翻阅经卷,在这个经卷中找到了‘五元仙蕴’的方子。原来这‘五元仙蕴’是以五种奇花以不同配方分别密炼成粉,一种药粉,能助人修行,但只要吸入两种药粉便会中毒,渐渐昏迷,醒来之后境界会掉落一重,如吸入三种药粉,一刻之内,没有归一三重境界以上的修者帮助运功驱毒,半个时辰之后便无药可就,昏迷致死。”
吕子敬点点头,道:“这‘五元仙蕴’甚是厉害啊!还好我们没有打开方才那些玉盒,否则吸入三种药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柳散之道:“是啊,经上还说,越是修为高深,中毒后越难消除。”
吕子敬放下帛书,率先拿起经书一一看过,坚成、炎上、一瓢。。。经书共有八本,除了六经和问枢外,还有一本《柳皇武经》,历代天柳杰出的帝王都有所增补。吕子敬最后打开了千古一经,抱一经!
吕子敬仔细看了片刻,合上经卷道:“抱一、抱一,抱元守一。唉,可惜了啊。”吕子敬转头对柳散之道:“散之,你看过抱一经了?”柳散之道:“刚才你未醒来的时候,我在周围转了转,闲来无事,就背了会儿书。就是这抱一经。”
吕子敬笑道:“你还真是喜欢背书啊!背了多少?”柳散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一紧张就得背书,改不了了!还有三尺多就能背完了,这经书不长。”吕子敬叹道:“您这记性真是惊人!经中所书你也知道了,这经中的修炼功法恐怕当世也只有你能练了!”
柳散之沉闷地点点头,道:“是啊!怕是对苏师没有用了。”吕子敬摇了摇头道:“无用倒是未必,此经玄妙异常,我现在也有很多不太明白。但师父大才,定能从中有所体悟。”
吕子敬拿起一旁的黑鞘刀子,黑刀刀鞘朴实无华,乍看去根本不像皇家应有之物。吕子敬抽出黑刀,只见刀身长不及一尺五寸,与普通刀子无异。刀身黢黑,刀尖刀刃处都不会反射一丝光茫。
吕子敬用左手拇指向刀刃搓去,拇指尚未及刃,就已经被刀气划出了一刀口子,鲜血迸出。“咦?!”吕子敬大奇,此刀竟然锋利如斯!吕子敬归一二重,修为深湛,虽然没有元炁外放,但肌肤之下的护体元炁在受击之时必然反弹,一般的坚兵利刃根本不可能在他身上留下任何伤痕,此刀竟然毫无滞涩地突破自己的护体元炁,锋利程度应该还在无名影刀之上!
“好刀!”吕子敬叹道。柳散之坐在一旁,颇为惊奇道:“六兄,此刀竟然锋利,但看起来平平无奇,怎地人皇称之为什么脉匙?却是看不出来!”
吕子敬没有回答,仔细查看黑刀,过了一阵方才将刀放在左手之中,用右手拉扭刀柄尾部环首。摸索一阵,吕子敬终于扭开环首,拉出了小指头粗细,中指长短,由伴曜精金铸成的长圆形之物,圆柱上大小不一有七个凹槽。吕子敬看了看,递给柳散之:“这应该就是脉匙了。”
柳散之接过脉匙,左看右看:“也不知这脉匙有何用。。。”吕子敬笑道:“能够被人皇珍而重之收藏并在遗书上提及,必是紧要物事。肯定与寰宇中州遨游图上的灵脉布局有关。现在我们时间有限,不及熟虑,你且将那图几下,收好此刀,我们出去后再说。”柳散之点点头,将脉匙插回刀柄。
吕子敬此时拿起了放在榻上的黑色长筒,打开筒盖,小心倒出了筒中之物。柳散之一看,原来是一张黑黝黝的长弓,弓未上弦,弓背上一团弓弦缠绕绑缚着三支长箭。吕子敬拆下弓弦,持弓仔细观瞧,弓体黝黑,似乎材料与脉匙黑刀相同,弓面光滑无比。功倍内测,刻有‘风子’二字。吕子敬手持长弓两端轻轻一按,长弓竟是纹丝不动。
吕子敬惊异之心更甚,自己早有准备,这一按用了两成元炁力道,天下还有什么弓不能扳动?此弓竟然强度如斯!吕子敬不由得暗运元炁,力道增至五成,方才按弯长弓!
柳散之没有注意吕子敬的惊异表情,却是拉开了那一团弓弦。弓弦共有三根,柳散之拉直一条看了看,说道:“六兄,这弓弦不知是用什么灵兽的小筋制成,小简而长,筋端结大凝实,弦体润泽而不滑腻。我在《射经总要》上看到过,此乃顶级弓弦。”
吕子敬没有说话,拿起了弓上绑缚的一支箭。长箭同时是通体黝黑,箭尖锋锐,毫无光华。箭羽呈致旋状,顺而有质感,同样是深沉的黑色。箭尾处有细微不可见的小孔,内有雷光闪动。吕子敬惊叹,历经二百余年,箭内元炁竟然仍未消散,这箭杆、箭羽到底是何等材料?
吕子敬犹豫了一下,从腰间革带中掏出了一个小盒,取出核中息土内的黑曜石心。三丈范围内天地元气顿时凝滞,柳散之气海封闭,不由得抬起头看向吕子敬。却见吕子敬紧握箭杆,双目盯着箭尾,面色凝重。
柳散之不敢说话。过了片刻吕子敬方将黑箭递给柳散之:“散之,感觉一下!”柳散之疑惑地接过黑箭,初时毫无感觉,过了一阵,忍不住失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吕子敬凝重地点点头:“是啊,这怎么可能?黑曜石心压制之下,天地元气凝之,修者元炁消解,这是天地之道!然此箭竟然隔绝元炁,抗住黑曜石心的压制。完全有悖常理!如果两军对战,以此箭袭击对方高手,那么。。。”
柳散之忍不住道:“那么,在毫无防备之下,必难幸免!”想到此处,柳散之喜道:“把此弓箭交给大兄使用,那不是如虎添翼?!唉,可以只有三支箭!”
吕子敬笑道:“三支箭,足够了!不过大师兄定会将此弓转交五师兄使用。得了此弓此箭,五师兄恐怕以后睡觉都会抱着才能睡去。那可就苦了五嫂了,哈哈!”难得见吕子敬说如此调皮之话,柳散之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看完了一众物事,吕子敬道:“对了散之,方才你查看此处,有没有发现其它出路?”柳散之茫然摇摇头:“此石室虽大,但根本没有出路。我在四周仔细查看,仅在那边隔开的小间内的厕床下发现一个不大的小孔,小孔下也是由这不知名的金石材料铸成,而且好似十分的厚。中间大墓侧后方好似有些缝隙,但我撼动不了。”
吕子敬起身走到墓后一看,果然由一道细不可见的缝隙,伸手试了试,不能撼动分毫。吕子敬有尝试着用黑刀切削,虽然细梭梭掉下了些粉末,但要如此想切开恐怕要不知耗费多少时日,只得作罢。
吕子敬和柳散之又在宽阔的地宫中四周查看,各个脚落看遍也没有什么更多发现。吕子敬无奈之下,要柳散之一同回来盘坐玉榻之上,运功继续恢复。
修行一阵,吕子敬道:“散之,此时也不是修行的时候,你趁此机会,尽快将归一境以及那寰宇中州遨游图上的记载全部背过好了。我们随时有可能出发。”柳散之点头称是。
吕子敬继续盘坐修养,面色平和不变,心中却焦虑万分:“这里显然没有其它出路,只能原路返回。出去必然要和五宗高手碰到,不但自己杀出一条血路的机会渺茫,柳散之也必定不能幸免,这可如何是好?即便是我们两人呆在这里不出,等待五宗防备松懈再夺路逃匿,但此处无水五粮,自己还到罢了,散之能撑的几日?难道自己和散之要被困死在这里?”左思又想,端的是手足无措。
想着想着,吕子敬忽然眼前一亮,心道:“我怎么把这个忘了。五宗高手进入地宫,必定会逐一打开玉盒,‘五元仙蕴’发作,加上黑曜石心控炁,那时或者便能出现机会!”吕子敬看到一丝期望,虽然希望不大,但心中却是渐渐安定下来,渐渐抱元归一,经脉滞涩之感立减。
柳散之在一旁默默背书,物我两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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