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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浔城是一座大城,文风兴,武将衰。
城主是一个青衫儒士,好舞文弄墨,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举办诗文比赛,每人一句诗,只要他接不上,就算他输,届时他会满足在座的人,一个愿望。如果一圈下来,他接上了所有人的诗,那就算他赢,到时候,所有人要满足他一个愿望。这天,城主又举办了诗文比赛,最后的结果毫无疑问,又是他赢。
他这次提出的愿望很简单,帮他找人,找一个来自邨州的人。不论岁数,不论相貌,不论男女,但必须来自邨州,要有相关的文牒。
限时三天。
所有人即刻发动自己所有的人脉关系,在城门口,各个街道小巷和久负盛名的各大酒楼,客栈,青楼和文人最喜欢游逛的书铺,张贴告示,急忙去寻找最近几天来中州的邨州籍贯人。南浔城有近百万人,来自五湖四海,要想找一个来自邨州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谈何容易,不过比起城主要吃由云鱼熬制的汤,还是要简单很多。
这天,有人收到消息,一艘翅船要在城门外停下,船上将近一半的人要来南浔城,剩下一部分要去三万里地外的芙笑城。
负责城门的四位老人分别赶赴城门,站在城门口,亲自检验过往行人的文牒,看着城外的一字长龙阵,老人的额头上渗出汗水,唏嘘不已,自嘲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当周天申和张云安拿出文牒,上面写着邨州两字后,一群披甲将士瞬间将他们团团围住,没过多久,一个笑容淳淳的儒衫老人走上前,耐心解释,对他们并没有恶意,只是城主想要见他们一面,随后便将他们带上去往城主府的马车。
马车上,老人又解释了一遍,以免远道而来的客人,因此对南浔城产生厌恶,顺便介绍了南浔城的风土人情和城主的怪癖,以及表达一下自己的无奈。
周天申和张云安看着唾沫横飞的老人,额头和脖颈处都被汗水打湿,都表示理解。
老人承诺,等他们从城主府出来后,自己会亲自派遣一辆马车,将他们送到朝曦城,绝不会耽误他们的行程,而且他还可以以自己的名义,向朝曦城的城主写一封信,让他们畅通无阻的离开朝曦城。
三人寒暄几句,很快便来到了城主府。
城主府管家一大早就等在门口,今天是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老管家内心还是希望那些每天陪城主游玩的文人墨客,能够找到那么一两个来自邨州的客人。
所以,当儒衫老人领着周天申两人走下马车后,地心境修为,年龄已经两百九十岁高龄的老管家一步并作两步的迎上前,急忙询问,得到回复后,老管家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走进城主府,走在水榭楼阁之间,老管家笑道,“城主自从当上这个南浔城城主,就再没有出过远门,偶尔出去散散心,也是去最近的水花山和朝曦城。每天朝九晚五,时刻被我拿捏着。不是我不放人,实在是南浔城不能没了城主坐镇,这些天,中州的大宗派要选出中州宗派的执牛耳者,所有的宗派太上长老都要出面。城主不仅要坐镇南浔城,还要时刻注意议会动向,只要有人注意到城主,那么对城主来说,都是一桩机缘,事关修道大业,城主不上心,我却不敢分心。”
在一座高楼前停步,老管家说道,“城主在楼上等着二位公子,谷旬那里还需要我去照拂,就不陪二位公子了。”
周天申拱手道,“有劳管家先生了。”
老管家连忙摆手,“先生二字,我可不敢当。”
城主府,楼上,城主李碎跪坐,给眼前两人斟满茶,问过一些二人来中州的缘由和目的,随后着重询问了邨州的风土人情。周天申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临走,李碎分别送给二人一本古书,一副堪舆图。
因为周天申还要赶路,李碎便没有留他们太久。
他将周天申二人送下楼,下楼的时候解释,作为南浔城城主,是不可以轻易离开南浔城的,所有关于外界的消息,都必须由手下人去搜寻,今天突然想知道关于邨州的事情,着实是有些无理取闹。
不过,在听过他们二人的解惑后,他又有了新的感悟。
修道,往往就在一瞬间。
很快,周天申两人便坐上了去往朝曦城的马车。
周天申走后,老管家从旁边的阴影中走出来,垂手站立在李碎身后,李碎说道,“我最近要闭关,这次的时间要长一些,你吩咐下去,以往他们做的那些小动作,我可以不计较。但是,这一次,格杀勿论。”
李碎转身走进蜀山高楼。
老管家李摧再次引入黑暗中。
马车是李碎特供,比一般的马匹要强壮十倍,原本十天的路程,缩减到了四天。
车夫是那位儒衫老人,老人自称居水闲人,是南浔城的供奉之一,平时除了陪李碎写诗作画,也负责南浔城城主府的一切待客事宜。这次去朝曦城是有要务在身,需要紧急会客一位原本要来南浔城,却在朝曦城被事情困住的客人。
这件事属于一等秘闻,但是因为周天申是城主的客人,而且城主事先交代过,不许对二人隐瞒。老人才决定说出这件事。
周天申和张云安都没有过多询问,老人在内心对二人感激不尽。
朝曦,黄露,泗晨和晌褐四城,分别坐落在黄昭子庙的东南西北。
朝曦城在黄昭子庙的南边,北门刚好对应着黄昭子庙,在马车驶进朝曦城后。居水闲人找到了那位客人,两人隐秘交谈了一下午,似乎有些不欢而散,居水闲人驾驶着马车,直接出了城门,向黄昭子庙山下的黄昭学院赶去。
铁流回到炼器宗后,先将妻子安置好,原本想将闺女一并留在炼器宗,由他教授炼器,还有那些眼热的长老,他敢打包票,铁子珊未来的成就,不会比任何人的差。可是铁子珊说什么都要去黄昭学院求学。铁流架不住铁子珊的无理取闹,便向宗派长老告假,一路将来自老槐村的王多沾等人,护送到了黄昭学院。
早在离开学还有两个月的时间,黄昭学院就已经派出十名外门讲师和三名内门讲师,专门为那些来黄昭学院求学的家长和学生,开辟出了一大块空地,然后搭建起了临时住所,还与临近的朝曦四城打好招呼,届时需要他们派送物资,黄昭学院结账。
铁流他们住在靠近黄昭学院的那栋高楼里,一楼是来自朝曦城的一家有名的客栈,掌柜、店伙计和厨师都搬进了这栋高楼。
距离黄昭学院开学还有一天时间,铁流领着王多沾他们早早的起了床,去附近的水花山里锻炼身体。这段时间,铁流每天都会在水花山对他们的修为境界做一个评估,然后制定一天的修炼计划。
现在,来自老槐村的七人和铁子珊都是地境修道者。
等他们回到住处,已经是晚上。
王多沾坐在一楼吃饭,放下碗筷,看向大门外,喃喃自语,“周天申怎么还不来啊。”
王多沾这个奉行,能多占一份是一份,但是也只占一份的少年,已经长成了大个子,比五年前周天申见到他那时,还是高。就是爱占便宜的毛病,还没有改掉。
白小生依旧是一身白衣,只是头发上多了一根白绳,脸型消瘦,脸上少了笑容,和王多沾依旧是不那么对付,“人家来不来,关你什么事?”
王存远的身材没变,就是眼神逐渐变得有自信,嘴角总是是不是上翘,“五年没见了,不知道他变成了什么样。”
万三思双手缩进袖子里,身形娇小,蹲在板凳上,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青铜算盘,是铁流在炼丹宗,随手帮他炼制的一件地境法器,算是他现在最拿得出手的,“五年,他应该赚了不少,一定要让他请客。”
马仙娣出落的越来越水灵,穿着一身粉色连身裙,裙摆处绣着一朵朵花瓣,流光溢彩,也是一件法器,“应该会变的很强吧。”
金全义拿出一张图纸,然后又拿出一块铁块,握在手里,这是他在思考问题的时候,经常做的一个动作,“这件法器,应该会很适合他。”
金全义已经被铁流收作弟子,作为第一位弟子,金全义被铁流赋予了很高的厚望。
铁子珊还在啃一只鸡腿,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放了五六个鸡骨头,手指沾满了油,嘴里塞满了鸡肉,嘟囔道,“我就不信,有我厉害。”
夜已深,七人回房休息。
明天开始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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