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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尘接连发问,蜃祖却一直未有回应。
正自感到奇怪,冷不防蜃祖冒出一句,“你也可以叫它灵蝉,不过冥蝉似乎更适合它。”
“哦,为何?”
“正如你所说,老夫判断它是冥蝉,皆因她本命空间中那一缕死气。”蜃祖悠悠地道,“蝉乃诡物,穿梭于生死两界。你这徒儿的本命正是从冥界而来,因而附带有死气。”
“这,听起来似乎有些不祥,对尤婵儿不会有何不利之处吧?”张尘不放心地道。
“嗯……”蜃祖沉吟片刻之后,有些忧虑地道,“这个就要看她的造化了,冥蝉本命老夫也是第一次见到。此物奇诡,若是悟出何神通,那也是相当神异的。不过……”
“不过什么?有什么尽管说,您老今天怎么也犹犹豫豫起来了!”
“不过,老夫所虑的并不是她的神通,而是另一件拿不准的事情。”
“哦?何事?”张尘见蜃祖似乎颇为郑重的样子,心下也觉有些不妙,便着紧地问道。
“你可还记得,万年之前曾发生过神魔大战?”
“那是自然,可是,这与她的本命又有何关联?”
“嗯,那一连串大战,翻天覆地,神族部分大能之士飞升天外,但也有不少殒命,托身于冥界……”
“你的意思是……?”
“老夫担心的是,恐怕有大能之士依托此蝉转世!”蜃祖语调虽低,但却是从未有过的沉重。
“……”
张尘一时惊愕,心中嘀咕不已,同时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宝莲上人。
“岂是宝莲那等货色能够比拟!”蜃祖嗤笑一声,不屑地道。
“竟然比宝莲还要厉害?难道,尤婵儿也可能被这所谓大能之士夺灵重生?”张尘不无担心地道。
“夺灵是不可能有人能夺得了这小丫头的了!你没见我都被吓得死里逃生吗?她的本命空间中,现下就有死气若干,随着她修为的提升,死气必然更多。一旦有魂体侵入她的本命空间,十之会被当场灭杀。”
张尘心中不解,便持疑不应。
“别看她现下只是一个灵徒,只怕你的魂体贸然进入,也是要吃亏的!”
“那岂不是好事一桩喽?”张尘一听便明白了。若尤婵儿觉醒成功,岂不是连灵尊境修士也要对她的本命空间退避三舍?
“好事?”蜃祖哈地一声笑,颇为不屑地道,“你就不能用脑子想一想?这背后会不会有人故意如此?”
嗯?张尘脑筋一转,便明白蜃祖所指。
“你是说,那所谓的大能之士故意布局?只是一个自我保护的先招?”
蜃祖丢给他一个念头,意思是你还不算太笨。
可是,就算如此,那岂不也是尤婵儿天大的机缘?意味着只要不出意外,她便可以成为此界顶尖的修士?
“你想得美!”蜃祖不客气地道,“那些所谓的大能老夫见得多了,以前还不觉有他,现下看来,他们哪一个不是只求一人得道,不顾天地翻覆之辈?”
“更何况,能够在身殒之际,将本命灵体藏身冥界,借机谋求转世的,心机何等深沉,手段何等偏激?”
张尘这下没话说了,很快他便明白了蜃祖所说不差。会在一个小小灵徒本命空间中预先布下死气之人,看起来并非只是自保,所求必然更多。
这样的手段,这样的心机,这样的大能之士,一旦让他如愿以偿,恐怕十有是祸不是福啊!
转念之间,张尘又觉此说虚无缥缈,不由迟疑道,“您老,说笑了吧?只不过是一只小小飞蝉而已,看起来是怪异了点,但方才还不是被我轻易就捕捉了吗?”
“呵呵,但愿是老夫过虑了吧!”蜃祖一笑,提醒道,“不要忘了你是中阶灵师,且修炼青元转魂功,此功法颇为神异,因此现下还能制得住她。若是任其做大,以后可就难说喽!”
这是越说越离谱了,难道这尤婵儿今后还要欺师灭祖不成?
张尘将信将疑,毕竟方才将那冥蝉拿捏在握,自己完全是生杀予夺的主动一方。而且,刚才那冥蝉脱壳之后的蝉蜕,可是落在自己灵树的根部了,自己不仅没有半点不适,甚至还觉得自身修为还略有长进。
“不信拉倒!”蜃祖接念道,“只是,今后让你那宝贝徒儿的冥蝉与老夫保持距离即可。”
略加沉吟,蜃祖又道,“说起那蝉蜕,或许你的本命还真与那丫头的本命颇多关联呢。若你与她血脉相连,这蝉与树,本来就是联璧本命。唉,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哟!”
张尘一笑,若非自己强行抢了她作徒儿,自己与尤婵儿是八竿子也打不着一块儿去的,怎么可能有血脉关联?
至于尤婵儿的本命,管它如何诡异神奇,现下到底是测定了的。这下海明珠处便没话说了,自己还是好好谋划一下今后的行止吧。
魁丘自己是不想去蹚浑水的了,极品灵眼这东西可遇而不可求,最要紧的还是保命。
相比魁丘这条捷径,青丰原肯定是一条缓慢难行的道路,不过胜在稳妥。眼下既然有黄元甲相助,又有白敬中暗中牵线,一切准备就绪,是该向青丰原准备开拔的时候了。
海明珠那里,待尤婵儿觉醒之后再说,免得现下还要多费口舌。
张尘也是坐言立行的,当即御出一记传音符,与白敬中隔空联络。
精造堂长老室,覃云芝亲自奉上灵茶,毕恭毕敬地递到张尘面前,温言道,“张长老,这是白长老珍藏的灵茶,请您慢用!白长老因事外出,还须些时辰才回,他老人家着云芝我向您赔罪,还请您多多担待!”
张尘接过茶盏,口中应道,“不妨,不妨,张某便在此稍坐片刻。”
放下茶盏,见覃云芝螓首低垂,束手立在身侧,显是要亲自伺候左右的样子。他便一笑道,“覃执事无须多礼,若有他事,便可自去。”
覃云芝当即弯腰一躬,半是惶恐半是娇嗔地道,“张长老您见外了,云芝在您面前,何敢以执事自居!”
张尘见她不似作伪,想起上次那“上品辟谷丸”一事,虽知是白敬中的意思,但覃云芝于此事中表现也颇为乖巧。当即便微微一笑,点头道,“小覃不错!”
覃云芝闻言,微微抬头,面泛红霞,立刻正身向张尘盈盈一福,娇滴滴地道,“当不得张长老如此夸奖!张长老英明神武,屡为门中建立奇功,我辈后学实是景仰万分!今后还请张长老多多提携才是!”
奉承话谁都爱听,张尘也不例外。他微微一笑,深看了覃云芝一眼,便去袖中摸出一枚粉红玉坠,凭空虚递至覃云芝手中。
覃云芝欣喜接过,顿觉这玉坠触手温润,与自家甚是相得,不由心头小鹿乱撞。抬起一双迷离美目,大胆地盯住张尘看了一眼,随即含羞带怯地再一低头,盈盈一拜道,“云芝谢张长老厚赐!”
覃云芝举动一一落在张尘眼中,他先是不动声色,继而哈哈一笑道,“这灵玉虽小,却有来头,名为“粉妆红颜”。此物为我偶得,放在我这里毫无用处,倒是与你所习媚功多有助益,还望珍重哦!”
覃云芝初时还在一边听,一边满面含春地频频致意,待听到最后一句,立刻脸色大变,顿时惶恐地跪倒在地,颤声道,“覃云芝冒犯张长老,还请您重重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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