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闲谈之间定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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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老掌柜见王守义去弄烧烤，心中到是好奇，来客不整饭菜待客，却弄起了烧烤，到是别致，与常人不同。

好像王公子没有把自己当成客人，而是当成“老友”，很随意的对待。

这种感觉，云老掌柜很久没有从小辈身上体验到了。

云老掌柜脸上笑容很自然的露了出来。

“王公子倒也有趣，平日见你逛街像个纨绔子弟，却不想在院子里，你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云老掌柜跟了过来，看着王守义把一只杀好并腌好的鸡，清洗了一下，就摆上了桌面，开始拿调料。

看了一会儿，云老掌柜来到烧烤架前，取了一些木炭放在掌心，不用火石点火，而是手指轻捻，一股火苗从掌心生起，很快就把木碳点着了。

“云老，你咋还亲自动手呢。”王守义嘴上说着，人却没有动，继续弄自己手里的鸡。

“今天上门我是客，但我更愿意做朋友，因为客不常来，朋友却能经常串门。”云老双掌推出，一阵阵热风从掌心涌出，木炭很快就燃烧，旺了起来。

“云老，你说话到是有趣，上门不做客，要做朋友。这你可就吃亏了，送了礼，想吃口东西，还得自己动手啊!”王守义无视云老掌柜的掌上功夫，也不知道这是云老掌柜的习惯，还是特意如此。

“不怕，这次吃亏了，下次补回来，上门必定不带礼物。”

……

“那也好，只怕我爱贪便宜，你不带礼物，我会以为只是串门，不是想吃我弄的烧烤呢。”王守义俏皮的说了一句，这也是个试探，意思是你不直说，我可能以为你不是想吃，纯粹是串门看热闹。

“啍……你小子可不能欺负老人家。在大周，我这个年纪的老人家不用在乎礼数的，想吃开口就会拿吃的。”上了年纪不用在乎礼数，这个大周到是与华夏古代是相同的，上了七十，哪怕当街拉屎拉尿，官家也不会管的。

“啊……云老你多大年纪了。”

“七十有一了”云老掌柜收了双掌，从怀中掏出一块手拍擦了擦手。

“真能占便宜啊，才过了一岁。”王守义白了一眼。

“哈哈……跟你说笑呢，武者不在其内，这只是针对普通百姓而己。难道小友不知道吗?”云老掌柜反问道，不知不觉之间，就从王公子变成小子，再到小友了。

“知道个屁，镇兽城虽属于大周，却又不归大周管，才来三个月，又是开店铺，又是搞山庄，除了在镇魂街上逛逛，也只是买了些书来看，了解一下大周和这个世界。”王守义真不知道，不过大周律上，犯人三十岁被通缉，满了七十的话，回到大周，就消了罪了，不会再被追究，除非你再犯罪，当然罪大恶及的除外。

“这个还真不知道……”王守义应了一声。

“不知小友是哪里人士，老朽可瞧你龙行虎步，步步生根，武功应该很不错，但却又异于其它武者，落地无声，悄然而行，把武功都融入到平常的走路当中去了……”云老掌柜直接问道。

这也有言外之意，异于其它武者，说明王守义的武功奇特，不同于其它的武功。

“哈哈……山里来的，野兽多，习惯了。”王守义不好细说，大概露个口风就行了，以防再问下去。

“山里，野兽多，这到是对上了。这要捕杀野兽，仅用刀枪当然得悄然而行，落地无声了。”云老掌柜叹了一口气“我还是老了，待在秦丰楼快二十年了，武者的警惕都快忘了。”

“啊哈……不聊这些，弄吃的先，天大地大，吃是最大。”王守义把鸡刷了一层油，把毛纸打湿，层层敷好，从木炭堆的角落提出一个木桶，里面有和好的黄泥，再用黄泥包上，外面再贴上纸，就扔在木炭堆里不管了。

可当王守义手离开的时候，竟干净异常，没有沾上一点黄泥。

“好功夫。”

云老掌柜赞道，却对王守义的评价再上一个台阶，先前只知道这人有才华和能力，现在看见的，手上的功夫也很有造谐。

至少己入先天，因为后天是打熬筋骨，勤炼不休。

有这么一句话，“一日不练，十天白废”，就是指后天练武的人。

入了先天，当然也一样，不过是以气练身，不再去限于以拳脚的方式，而是打坐，冥想。练拳脚兵器会少了一些，最后会融入生活之中，走路在练功，吃饭在练功，甚于是呼吸，睡觉，也处于练功的状态。

而王守义就处于这个状态，而且又开始化凡，进入这个层次，武者气场内敛，不动手很难看出境界。

就算动手，云老掌柜也只能判断王守义处于先天境界，处于什么阶段也只能去判断猜测了。

不过王守义显老，人也显得黑，部落所处的环境，怎么可能养出小白脸来。

王守义自己不说年龄，云老也不知道眼前的小友仅十六岁，还以为在二十岁以上。

所以对王守义处于先天境界，到也不惊讶，二十岁的先天虽少，但大势力都有，自己也属于大势力，年轻的先天也见多了。

顶多认为王守义也属于大势力，不过从山里来，应该属隐世的势力。

“一般一般，族中比我强的有不少，到是云老武功己入先天颠峰之境，正处于化凡的关键时期，怕是不久就会突破了吧。”云老的动作，王守义不用去看，精神力能感受到的，不动手时，就如一个普通的老人，连脚步也迟缓得很，看不出练武的痕迹。

只有进入化凡，才能内敛到极致，做到如普通人一般。

极致之后，就是突破。

“哎……对于我们云家来说，先天颠峰虽少，但也有那么些人。但神级太难突破了，百不存一啊，不入神级，终将化为黄土一捧。说是突破在即，但也不知道在何时，有可能是一辈子。”

云老掌柜唏嘘了一声，入神级有神火之劫，这是生命层次上，本质的飞跃。

神火之劫，能渡过的百不存一，而要感应到神火之劫，这也是一道坎，多少先天颠峰，连神级的门打开一条缝也做不到。

神火之劫自己感应到了，等积蓄足够，准备齐了，总要拼一拼的。

“百不存一……”王守义也惊讶了，《武经总纲》上的记载可是十有其一，这与云老说的百不存一差距也太大了吧，整整相差十倍还有多。

顺便取出一块细嫩的牛肉，开始切片。

“呵呵……小友的家族怕是隐世太久了，拿着《武经总纲》的十有其一的说法，当真了吧。自从天地异变之后，突破的难度就一天天增加了，到如今，神级从十有其一变成了百不存一了。”云老掌柜边说边动手用竹签串肉，很是自然，看样子平日也经常烧烤，挺熟练的。

一老一少，两人配合倒是挺默契的，一边动手一边说说笑笑。

“这个不错，咸辣入肉，外焦内嫩，火候刚刚好，配上这赤铁果树木，别有一翻风味。”云老掌柜人放松了下了，做为武者胃口都极大，给他一头牛，他一顿也能吃得下。

两人各种肉类都偿试着吃了一些。

“想吃得自己动手，多少都管够。”

“我还是想吃你烤的，同样的肉和调料，你弄的好吃一些。”云老掌柜伸手又抢了刚烤好的野猪肉，很快就塞进了嘴里，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了。

“又抢，不懂爱幼么。”

“切，爱幼能吃到肉……而且，我觉得抢来的，味道更好，口感和风味更独特一些。”

“我终于明白，大周为什么把七十岁的老者可以享有无矩的特权了。”

“哦，怎么明白的……”

“因为人年纪一大，就可以不要脸了……”

“小子，你找打……”云老掌柜的手又伸向了铁架上的烤肉，到没真的要打人。

“哼……这几串，我可不会让了。”王守义左手弯曲，用手肘封住云老的右手。

“嘿嘿……”云老右手受阻，却不收回，而是顺着王守义的手臂下滑。

王守义第一时间就算好了这一步，同过手肘下沉，继续阻挡。

下至低位，云老右手瞬间提升，闪电般的抓向铁架上的烧烤。

“嘿嘿……抓不到。”王守义手臂伸直，往身边胸前回拢，却同时把云老的右手往前推了几分。左手弹出，伸手抓向烤肉。

“你也别想吃。”云老右手手掌成爪，直接抓住王守义的左手。

“未必”王守义左手上翻，往右转动，瞬间挣脱。

“哈哈……你中计了。”云老并未用手去抓王守义的左手，而是下沉，直接抓向烧烤。

“哼……”王守义左手回扫，欲挡开云老的右手，同时自己的左手也抓向烤肉。

却是左手急于横扫，力道不足，又兼下沉之势，并未挡开太多。

结果两人共同抓向烤肉，刚好一人一半。

“哈哈哈……”

“哈哈哈……”

两人相视一眼，同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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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合作，两人都没有谈，不过心中都有了数。

可以合作，只等着详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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