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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四条!”一张桌子前,一个瘦弱男子正痴痴地看着麻将台,迫不及待地打出一张牌。
“爸爸,家里着火了!”
“砰!”地一声门开了,一个十几来岁模样的女孩闯了进来。
“什么,遭了,小嫣还在家里睡觉!”男子惊叫道,随即夺门而出。
画面一转,消防员抬着担架从他身边走过,担架上盖着一道白布,白布之下,正是待在家中睡觉的小嫣。
“事故原因已经查清楚了,是煤气罐的皮胶管破裂漏气的原因。”
“你这个挨千刀的混蛋,天天去赌,女儿死了我怎么活啊!”
“害死了妹妹,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画面再次转过,男子手里拿着一瓶清酒,摇摇晃晃地走在林间小道上,随后,他找到了一根结实的树枝,接着拿出了一条牛筋带子悬挂在了上面。
“小嫣,爸爸对不起你。”
“啪!”地一声,酒瓶摔得粉碎,那个男人也如秋千一般在树上荡来荡去。
“这些画面是什么?”
二宫友也愣了一下,睁开双眼。
此时正是早晨,才刚苏醒的二宫友也还有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他从没做过这种梦境,这种真实到让人以为是亲身经历一般的梦境。
又像是故事,似乎想叙述些什么?
“早上好,主人。”吊死鬼的声音响起,原来他已经从花瓣印记里出来了。
“早上好!”二宫友也点了点头,随即开始起身洗漱。
洗漱完,二宫友也正准备进厨房做早饭,突然发现桌子上摆好了一份煎蛋。
“这是你煎的吗?”
“我试着做了一下,没想到成功了。”吊死鬼点了点头,答道。
“你连前世的记忆都没有了,没想到还会做这个。”二宫友也轻笑了一声,半开玩笑道。
“也许,是以前做惯了吧?我寻思着,我以前可能是厨师之类的。”吊死鬼自信一笑。
“也许吧。”
二宫友也联想起了自己做的这个梦,心里隐隐觉得有些难受。
梦里的人,好像有些像他,说还是不说?
二宫友也犹豫了一会儿,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对别人的不感兴趣,对别人的死因追根问底也不太好。
“好香啊,我要开动了。”
二宫友也照例合住双手,随即拿起勺子,开始享用早餐。
吃完之后,二宫友也像往常一样,开始上学了,不一样的便是,二宫友也带上了吊死鬼。
“主人,有件事要提醒你一下,我们签订了主从契约,在我发生变化的同时,你也会发生变化。”吊死鬼的声音在二宫友也的脑海里响起。
“变化?”二宫友也没明白吊死鬼的意思。
“主从契约,可以让主人继续部分从者的能力,不过像我们这种低级恶灵,主人能继承的,就只有可视之眼了。”
“可视之眼?”
二宫友也一边走出街道,嘴里也念叨着这个名词。
“今天,街道上怎么感觉人多了一些,是过节了吗?”二宫友也愣了一下。
来来往往的人中,有些面无表情地走着,有些则有说有笑。
“对不”
突然,一个中年男子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二宫友也连忙躲开,没想到还是撞到了。
穿过去了!
二宫友也有些震惊,为什么他会穿过这个人的身体。
“应该不用我说明了吧?”吊死鬼的声音再度响起,因为二宫友也已经明白了可视之眼的作用。
“就是看清不可视之物吗?”二宫友也淡淡说道。
前世,也有阴阳眼的说法,如同可视之眼一般,能看清不可视之物。
“面无表情的,一般就是普通的灵,那些灵徘徊在过去的街道,一旦回忆起了前世,就会投胎转世了。”吊死鬼接着补充了一句。
“那你为什么有感情呢?”
“因为我是恶灵啊。”吊死鬼怕自己没解释清楚,继续补充道,“人之初,性本恶,也是人的象征,而灵同样,有,就会伴生感情,也就成了恶灵。”
“通俗来讲,恶灵就是带有的灵吧?”二宫友也算是明白了吊死鬼的解释。
“看来你是明白了。”吊死鬼答了一句。
也就是说,恶灵,就是带有强烈执念,或者带有遗憾的灵,它们与其他灵不同,除非能解开念想,不然就得永远徘徊在人间。
那么,你的念想,你的又是什么呢?
二宫友也把这些话都藏在了心里,对于吊死鬼来说,他的可能就是报复妻子和女儿的抛弃,之类的吧?
“既然明白区分人和灵的方法,那就好办了。”
接着,二宫友也加快了脚步,赶往秋田中学。
“着装!注意你们的着装,说你呢!”
校门口,生活指导老师正与学生会成员督察其他学生的着装。
“是那个家伙,赶紧离远点。”
“哇,那个大变态。”
如往常一样,二宫友也仍然被其他人嫌弃着,他一进学校,周围立刻就会腾开一块空地,其他人都不想挨着这个变态。
“主人”
“不用搭理。”
二宫友也淡淡说了一句,随即快步走进了校门,穿过长长的樱花树走道,二宫友也来到了教学楼。
这时,二宫友也突然注意到楼梯前站着一个黄毛男子,那男子正悠闲地坐在楼梯口,把整个楼梯口都占住了。
“染发吗?这家伙怎么进来的。”二宫友也走到那人面前,停了下来。
“主人,这是恶灵!”吊死鬼连忙提醒道。
“嗯?你小子能看到我吗?”黄毛抬头看了一眼二宫友也,问道。
“哦,好像门是锁了。”二宫友也自顾自地说了一句,随即直接穿过黄毛的身体,走上楼去。
“什么嘛,原来是个强迫症晚期的小屁孩。”黄毛哼笑了一声,继续坐这儿等着。
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情况,明明锁了门,却会觉得自己好像没锁门。
“犬饲,有可疑的人吗?”
突然,黄毛脑海中响起了一阵浑厚的声音。
“没有,会不会是你想错了,这里都是高中生,怎么可能有人会下咒。”黄毛看着二宫友也悠闲地走上楼去,满不在乎地说道。
“应该不会错,你再等等吧!”
“好好好,我知道了,还有下次记得叫我全名,犬饲风郎。”黄毛轻轻一笑,随即一脸认真地说道“我和你只是合作关系罢了,你没必要叫得那么亲切。”
“我知道了。”
声音消失了,犬饲风郎继续在教学楼盯着来往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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