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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鼎喋喋不休地讲述走马的法则,却见刘敏无声无息;回头去看,见她低头沉思便就勒住马头停了下来道:“敏子你在想啥?”
刘敏“哦”了一声抬头凝视着梁鼎道:“敏子在想大宋建立以来和辽国打了几仗胜绩不多,问题恐怕就出在马匹上!”
梁鼎一怔,回应刘敏道:“敏子讲得对呀!不光是宋庭,就是此前的后蜀孟昶皇帝也屡屡遭遇边境吐蕃、羌、邸、羯、鲜卑等族的侵扰,却往往被番邦战败!”
顿了一下振振精神道:“番邦上千年来都是处于劣势,凡汉人做皇帝的朝代他们很容易联手行动;譬如吐蕃、羌、邸、羯这些民族一个共同纲领就是驱逐汉人,好像说汉人强占了他们的地盘;他们一定要夺回来!”
“这是狭隘的民族本位主义!人性的恶在这些地方彰显无遗!”刘敏神情亢奋地说着,禁不住想起强汉盛唐来:“现在回味汉武帝征伐匈奴,唐太宗平息突厥都是高瞻远瞩的战略眼光!华夏本来就是一个统一的整体,自从秦始皇书同文、车同轨、行同伦以来;少数族裔早就是华夏民族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倘若怀有排汉思想;最后的结局必然被诛!”
梁鼎嘘叹一声道:“敏子没有说错,但少数族裔的侵扰不能少觑,番邦人从小在马背上生活;骑乘技术那可是高,而中原政权忙于农耕不仅马匹少;骑乘技术也很稀松!”
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孟皇帝当日就是看出这个问题,才在青石川创建了养马场,只可惜孟皇帝没有得到战马的力助便就亡国;自己做了俘虏47岁殒命,蜀人无不怀念他!”
梁鼎缅怀故主的心绪陡然迸发出来,这让刘敏十分沉闷;孟昶在宋庭百姓心目中似乎是个昏君,但梁鼎这样的老人对他的怀念;从另一个侧面说明孟昶在位时并不昏晕而且还是相当睿智,只是由于醉迷花蕊夫人才导致亡国。
梁鼎说完上面的话自觉有点失语,尴尬地笑了两声道:“我们不谈这些了,老朽还是给敏子姑娘讲述走马的三部曲吧!”
梁鼎喋喋不休地给刘敏讲述了走马三部曲,振振精神叨扰第四部道:“走马的第四部是半趟走,半趟走就是在前面三部曲的基础上进一步对马的行走进行调教,规范,使之拿蹄更高,跨度更大,速度更快,行进更稳!”
清清嗓子提高声音道:“半趟走与训教对蹄走也就是三部曲行进脚印最大的不同是,要求马的左后蹄印超过右后蹄印半拃长!”
刘敏静心聆听,突然说道:“梁爷爷讲了走马的三部曲和后边蹄印抬举应该是四部走马常识,小女子怎么觉得这样一来马儿就快不起来!”
梁鼎听刘敏说走马使马快不起来,不禁扬声大笑,道:“走马中第五部是特快走——特快走是走马中登峰造极的一部,其行进速度之快可谓风驰电掣;平稳程度又如空中飞车!”
刘敏“哦”了一声,讪讪而笑,道:“梁爷爷你这是用自己的矛戳自己的盾呀!前面说走马要四平八稳,现在又说特快走风驰电掣——空中飞车——敏子真是听不明白了啊……”
梁鼎见刘敏疑问,不屑一顾道:“敏子你错啦!走马并不是四平八稳地消磨时间,走马中也有快,那就是特快走!”
一顿,扬扬手臂道:“敏子要是听不明白,老朽那老朽就给给你露露马匹特快走的姿势!”
梁鼎说着,蹙蹙眉头道:“马匹的特快走是四蹄交替运动,会让人眼花缭乱;骑手也会感到呼吸困难,还会因为行速过快而双眼流泪;感到两边的树木花草都迅速向身后倒去!”
顿了一下神情亢奋道:“特快走马匹会迎风张开,马铃铛都来不及作响;马尾摆成一条直线,马蹄声许久才能闻于脑后;草丛中的鸟儿来不及飞起便被踏于特快走的蹄下!”
刘敏狐疑地把脑袋在脖朗阁上拧了一圈,道:“梁爷爷您说的特快走不就是马匹疾驶奔跑吗?这跟跑马没有什么区别呀!”
“敏子没有说错,走马中的特快走是有点跑马的味道;可还是应该叫走马,因为比较平稳!”梁鼎慷慨激昂道:“跑马的特征是速度极快,不熟练的骑手还有被颠下来的危险;草原上的牧民不主张跑马一般只用走马!”
沉吟一阵道:“特快走行进时,马的前蹄如轮状运动,后蹄蹬劲十足;可达到一后蹄劲蹬,其余三蹄腾空而起之境界!特快走行进脚印的特点与跑马完全相同,四蹄印呈一条直线,且步距相当均匀;单步步距可达3尺多!”
梁鼎讲完走马的五部基本常识,便就做了一次特快走示范;果然见黑骏马似飞非飞,风驰电掣。
梁鼎示范了一阵特快走,返回来指导刘敏也做快步走;爷孙俩驱马快走一气,绕过一个山头,却见一支马队由西向东逶迤而来。
马队有一二百人着装混杂,看不出是那一方的队伍。
梁鼎凝视一阵突然说道:“敏子姑娘,我们碰见真神啦!这是魏白毛带领的人马;里面还夹杂着少数族裔兵士!”
刘敏一怔,慌忙对梁鼎道:“这么说魏白毛跟李继迁联系上啦!”
刘敏勒住狮子骢的马头惶惶说道:“梁爷爷,我们马上找个地儿躲藏起来一贯动静!”
刘敏说着话,打马来到一座树林之中;只见古树参天,灌木锁地。
梁鼎跟在刘敏后面骑马驶进树林之中,勒住马头对刘敏道:“我们驻足的这座树林叫赤松林,因为林子中的松树浑身泛红而得名赤松林一周际的草原叫白鹤草原!”
“白鹤草原!”刘敏惊叹一声问:“梁爷爷给敏子叫骑马不是在康奈尔草原吗?怎么一下子就来到白鹤草原!”
梁鼎沉吟一声道:“那就说明我们两人走马太着迷,出了康奈尔草原进入白鹤草原!”
梁鼎说着若有所思道:“白鹤草原距离姜孟君、郭雨全、王任卿三人提供的扁担沟不远!”
刘敏大惊,追问一声道:“梁爷爷你说白鹤草原距离扁担沟不远,而扁担沟老窝就是魏白毛囤集叛军的地方啊!”
“没错!扁担沟老窝就是魏白毛囤聚全军的地方!”梁鼎心情郁闷地说着,给刘敏讲述了白鹤草原的地形。
白鹤草原在青石川马场靠南靠西方向,扁担沟就在西边的白鹤山中;穿过白鹤山中的扁担沟就是党项羌聚集的山寨狗卧黄梁川。
白鹤山向东、向北、向南全是青石川马场的草场,马场第四牧尉马监、第五牧尉马监、第六牧尉马监分别摆布在白鹤草原的南边和北边。
刘敏听梁鼎絮絮叨叨介绍一边,心存忧虑道:“看来我们此前制定的三路分兵计划要变一变了!”
“三路分兵计划要变一变?”梁鼎不明事理地凝视着刘敏道:“三路分兵不是一定变成两路了吗?现在还要变?”
刘敏定定神把手向树林外面指指道:“梁爷爷你看这支队伍旗幡混杂,着装不一,除过魏白毛、马独眼的一百多叛军;还夹杂着奇形怪状的人,这些人有可能就是李继迁的党项兵卒!”
梁鼎听刘敏如此讲,重新把目光向赤松林外面看去;见一二百人的马队越来越近,便就惊呼一声:“敏子没有说错,这是一支杂合合队伍!”
刘敏定定神道:“所以说我们前面制定的计划要变一变!”
刘敏说完这话神情亢奋道:“看样子战斗提前了!梁爷爷,你马上赶回去告知卢知府和秦监正;迅速发大军赶来白鹤草原,我们就在这里围歼魏白毛和李继迁!”
梁鼎不敢怠慢,打马离去时忽又问了一声:“敏子姑娘你不和老朽一起返回?”
刘敏向梁鼎摆摆手道:“我在这里监视魏白毛和李继迁的动静,有必要时将这般杂合合套牢;你们从四面包围过来!”
梁鼎听刘敏如此讲,说了声“敏子姑娘一定要保证!”这才打马而去。
梁鼎去后,刘敏狮子骢拴在大树上,自己跃上大树的丫杈认真打量这支越来越近的队伍。
只见他们的旗幡多为黑、黄两种颜色,上面涂染着形象不同的动物獬豸、狮子、虎豹。
魏白毛带领的马场叛军是统一的兵卫服装,而剩下那一百多丁多是髡发。
髡发就是将脑袋上面那一坨天地剐成秃瓢形成地中海,而垂下来的长发却梳成辫子。
刘敏窥视着这帮装扮奇异的兵士,突然想起折御忠曾经描述过的李继迁形象:年龄十七八岁,细条高个,沉稳任毅,阴险狡黠。
刘敏凝视着越来越近的人马寻思一阵,突然想测试一下自己在璇玑洞修炼的《女娲内功》、《公孙剑器》、《梅花飞针》。
刘敏在璇玑洞修炼“琴棋书画武舞娴”各门技艺整整五年时间,尤其在《女娲内功》、《公孙剑器》、《梅花飞针》三样功夫上费离心机。。
三样功夫修炼功成后刘敏还没有正儿八经地使用过。
要说使用过的话只能说是在鸳鸯溪边扎死一只鸣叫的知了,在禾泽园洞穿了两只飞窜的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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