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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个吻,险些点燃了两个人的理智,幸好马蹄声去而复返,赵乐莹猛地回神,趁傅砚山不备猛地推开了他。

她的力道极小,于傅砚山而言如蜉蝣撼树,但他还是让开了。赵乐莹慌里慌张地将衣裳整理好,起身往外走了几步,傅砚山也冷淡地跟在她身后。

大部队折回时,就看到二人沉默地站在一块大石头前,而这块大石头恰好是他们刚刚经过的地方,四周是一览无余的稻田与河流,除了石头后没有别处可以躲藏。

两个年轻男女,昔日还有颇多恩怨情仇的年轻男女,如今却一同藏在石头后,即便后面有人在找,也不见他们出来,而如今终于出现,身上却沾满了浮土,赵乐莹精致的发髻上,还插着一片不明显的草叶。

……很难让人不想歪啊。

南疆臣子贵族突然心虚,默默看向前方的裴绎之。

裴绎之神色淡淡,一垂眸便对上了傅砚山淡漠的视线。

二人对视许久,傅砚山古井无波的眼底浮出一点挑衅,唇角也勾起了嘲弄的弧度。裴绎之深吸一口气,翻身下马走到赵乐莹面前:“我方才来这里找过殿下。”

“嗯,我听到了。”赵乐莹不在意地开口。

裴绎之扫了傅砚山一眼,将赵乐莹头上的草屑摘掉:“既然知道,为何不叫住我?”

“没来得及,你便已经走了。”赵乐莹解释。

裴绎之沉默片刻,也不知信了没有,笑了笑朝她伸手:“待会儿我为殿下牵马,免得殿下再走丢了。”

赵乐莹眼眸微动,看了他一眼后将手伸了过去。当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傅砚山眼底闪过一丝冷意,骑上被带回的马便离开了。

裴绎之似笑非笑地看着赵乐莹:“殿下,我这妒夫演得如何?”

“……比戏园子的头牌还好。”赵乐莹给出一个极高的评价。

裴绎之笑了笑。

被傅砚山拐带一回后,赵乐莹便老实了,骑着马不紧不慢地跟在裴绎之旁边,二人不知不觉便落后许多。

周围没了外人,说话也就更无顾忌。

“傅砚山究竟想做什么?”裴绎之问。

赵乐莹看他一眼:“你猜不出?”

“你们之间的事,我如何猜得出。”裴绎之这句倒是实话。从他的角度来说,当年赵乐莹将傅砚山赶走的真相,傅砚山定然是不知道的,否则今日对他也不会是这种态度,可若是不知道……

难不成傅砚山还想死灰复燃?当年被那样羞辱,他堂堂镇南王世子,当真能咽得下这口气?裴绎之想到刚才傅砚山的眼神,觉得不甚乐观。

“我觉得他很危险。”裴绎之评价。

赵乐莹不置可否,静了许久后才开口:“我与他之间的事,你就不必管了,即刻起你只需做你的驸马爷便好。”

裴绎之顿了顿,懂了。

两个人慢悠悠地走,很快便被彻底甩在后面,好在沿路有专门的小厮指引,两个人才没有迷路。

等到他们到狩猎之地时,众人已经开始安营扎寨,看着已经初具规模的帐篷,裴绎之扬了扬眉:“南疆的官员贵族,可比京都那群酒囊饭袋强多了。”

赵乐莹看了眼角落拿着木棍打闹的小孩,虽只是嬉戏,可拿木棍的手法一看便知是学过,一招一式都有理可依。她抿了抿唇,一时间没有说话。

她能注意到的事,裴绎之自然也注意到了,能连几岁小儿都如此尚武,整个南疆以小窥大,简直是毫不遮掩司马昭之心。

裴绎之盯着看了片刻后,突然问旁边的人:“傅长明特意邀我们来参加狩猎,可就是为了让我们看到这些?”

“未必是傅长明。”赵乐莹说完,便找个阴凉地儿歇息去了。

裴绎之怔了怔,皱着眉头跟了上去,远离人群后才开口:“殿下的意思是,傅砚山?”

赵乐莹不语。

裴绎之皱了皱眉:“不管是傅长明还是傅砚山,我都不太理解,如今南疆虽然愈发强大,可要与大沣一战,还未必知谁输赢……他们这么早将野心暴露,就不怕我们回去禀明皇上?”

“我们禀明了又如何,皇帝会全然信我的话?”赵乐莹反问。

裴绎之愣了一下,再看眼前空地上这么多人,却只有他们两个是外人,其余使臣一个都没来,瞬间便明白了:“……皇上知你与他的恩怨,若回去之后只有你一人回禀此事,他怕也不会相信,十之要当成你故意陷害。”

这道理傅砚山知道,他知道,赵乐莹自然也知道,所以傅砚山请他们来,便是有恃无恐,料定了他们即便见识了南疆的实力,也不敢胡乱说话。

赵乐莹见他已经反应过来,便没有再过多解释,而是抬眸安静地看向不远处的某人。他今日一身干练骑装,勾勒出修长魁梧的身形,此刻挽了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臂。

南疆的盛夏太阳不是很烈,空气却又潮又闷,他刚开始干活,额上便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后背衣衫颜色也有些深了,显然是被汗水浸透。他却不在意这些,胡乱擦了一把脸后,便继续干活,而他身旁那些人,也如他一样行事不拘小节,不是露着胳膊便是挽着裤腿。

“粗俗。”京都来的裴少爷很是看不上,一扭头却看到赵乐莹正盯着傅砚山的方向看,他愣了一下,好奇,“好看?”

“嗯。”赵乐莹心不在焉。

裴绎之扬眉:“哪里好看?”

“很白。”赵乐莹回答。

……傅砚山白吗?裴绎之迟疑,正要开口询问,突然灵光一闪,视线默默从傅砚山身上,转到了他旁边的小侍卫身上。

嗯,那露出的一截胳膊是挺白的,一张脸热得更是白里透红,说不出的嫩。

裴绎之无言片刻,没忍住笑了起来。

傅砚山一回头,便看到裴绎之愉悦的唇角,他沉默一瞬,拿着水袋朝二人走去。

裴绎之见他过来,立刻皱起眉头,在他即将靠近时挡在了赵乐莹身前:“你来做什么?”

傅砚山无视他,将水袋递给赵乐莹:“喝水。”

“不用,我们自己带了水袋。”裴绎之冷冰冰拒绝,将敌意表现在脸上。

傅砚山继续当他是空气,只是静静递着水袋。赵乐莹沉默许久,最终还是将水袋接过,裴绎之的脸色顿时极差。

傅砚山看都不看一眼,扭头便走了。

“殿下,我这次戏如何?”裴绎之还黑着脸,只是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

赵乐莹扫了他一眼:“戏过了。”好歹也是昔日的京都第一才子,妒也该妒得文雅些,方才的模样太小家子气了。

裴绎之一听便知她在不满什么,不由得好笑地叹了声气:“殿下,你当真是不了解男人。”

赵乐莹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帐篷很快全部搭好,周围撒上防蚊虫毒蛇的草药粉之后,赵乐莹便直接进去歇着了。裴绎之对狩猎不感兴趣,也跟着她到帐篷里坐下。

下午时傅砚山带着众人去了山里,怜春等女眷则留下生火做饭,而赵乐莹和裴绎之作为南疆最尊贵的客人,理所当然地留在帐篷里歇息,一直到晚上傅砚山等人满载而归,他们才从帐篷里出来。

已是深夜,帐篷中间的空地上点着篝火,年轻的姑娘小子嬉笑打闹,年纪大些的聚在一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时间热闹非凡。

赵乐莹到位置上坐下,裴绎之立刻端了酒肉过来,她顿了一下抬头,便迎上了他无奈的视线:“下人太少了,殿下若要做什么,只能使唤我了。”

这场景未免有些熟悉,赵乐莹扭头,又一次不经意间对上了傅砚山的视线,只是这一次对视之后,他没有像之前一样躲开。

赵乐莹看着他的喉结动了动,突然好奇他的情绪起伏,是因为想起几年前那次广寒山游玩,还是想起了今日上午那个吻。

“殿下,看太久了。”裴绎之提醒。

赵乐莹一回头,便对上了他不高兴的眼睛:“……演的?”

“当然。”裴绎之继续板着脸,语调却十分轻快。

赵乐莹嘴角抽了抽,也不知对他是该夸还是该骂了。

她与裴绎之的互动,被傅砚山尽数收进眼底,他就这样看着赵乐莹的注意力被裴绎之全部吸引走,看着她没有再多看自己一眼,默默地垂下了眼眸。

篝火盛宴还在继续,一群小姑娘围着怜春众星拱月,聊到兴处时还闹作一团。赵乐莹这边就冷清多了,偶尔来敬酒的也都是大臣贵族,辈分上都比小姑娘整体长一辈。

赵乐莹很快便待腻了,于是先一步离开。

她一走,刚才还笑闹的怜春表情便淡了许多,小姑娘们面面相觑,不知哪句话惹着她了。

怜春静了静,恰好看到有人抱着艾草经过,立刻唤住了他:“营帐不得熏艾草。”

那人愣了一下,看着自己刚割的艾草苦恼:“可是防蚊虫的药粉不够,若再不熏艾,怕不是要被蚊子咬死。”

“我那儿还有一些,你去马车里拿,艾草便不要熏了。”怜春坚持。

那人只好答应,怜春这才松一口气,又看了赵乐莹的帐篷一眼。

随着时间流逝,篝火越来越小,留在帐篷外的人也越来越少,随着子时一过,树林中传来乌鸦的啼声,四周便彻底安静下来。

裴绎之睡不着,便干脆起身出去散步。

营帐外面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篝火堆还闪着小小的火苗,他看着有趣,便捡了几块干柴,一点一点地往上添,让小小火苗得以延续,然后看着跳动不安的火苗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沉悦的声音:“驸马果然好兴致。”

裴绎之回神,唇角勾了勾,回头时一瞬变脸,拧着眉冷淡开口:“世子。”

黑暗中,一道高大的身影走出,清冷淡漠的脸便暴露在月光下。

“这么晚没睡,莫非是睡不着?”傅砚山语气没有起伏。

裴绎之轻嗤一声:“世子不也没睡。”

“营帐地处山野,夜间有野兽出没,自要人留守,”傅砚山说完,唇角勾起一点嘲弄的弧度,“驸马不睡,莫非要与我一同看守?”

“我亦有心看守,可惜殿下那儿离不了我,只能跟世子说句抱歉了。”裴绎之说完,便丢下手中的碎柴起身,神色冷淡地往营帐走去。

傅砚山扫了他一眼,在他经过身侧时,意味不明地开口:“殿下不是已同你分床睡,如何就离不开你?”

裴绎之猛地停下,这一次眼底是真实的错愕:“傅砚山,我没想到你竟偷窥……”话说到一半,又觉得他不至于这么龌龊,于是剩下的那一半又咽了下去。

傅砚山往后退了一步,踩到一截干枯的树枝,在安静的营帐丛中发出咔嚓一声。他撩起眼皮淡淡看向裴绎之,眼底的嘲弄几乎遮掩不住。

裴绎之回神,眉间拧出一道山川:“殿下不过是不适应镇南王府,才会与我分床,你有什么可得意的?”

“你与她的理由倒是不同。”傅砚山勾唇。

裴绎之心头一跳,面上继续不耐烦:“所以还看不出吗?我们夫妇都不过是敷衍你而已。”

“强词夺理,”傅砚山垂下眼眸,往前走了几步后又停下,“究竟是不是敷衍,你心里清楚。”

说罢,他直接走了,裴绎之像是彻底发怒,踢了一下地上的枯枝对着他的背影怒道:“你有什么可得意的,至少如今能跟她夫妻吵架的是我,不是你!”

然而傅砚山并未停留。

裴绎之深吸一口,揉了揉心口,一瞬淡定转身回营帐。

他和赵乐莹的营帐离篝火堆很近,走两步便到了,一进去便看到赵乐莹正拿着那罐没有盖子的药膏研究,整个营帐里都弥漫着清凉的味道。

一看到裴绎之,赵乐莹立刻吩咐:“赶紧进来,别招蚊子。”

裴绎之立刻将帐篷合紧,这才到她旁边坐下:“殿下研究什么呢?”

“这药的气味能驱蚊。”赵乐莹说。

裴绎之闻言,发现帐篷里确实没有蚊虫嗡鸣,他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说话,突然福至心灵:“……傅砚山给你的?”

赵乐莹看他一眼。

裴绎之气笑了:“我说傅砚山为何这般嚣张,合着是同你私下见过了,按理说我只需做好驸马便行,殿下的事我也管不着,可您也不能什么都不同我说吧,我这儿一点准备都没有,若是被他看出破绽,您可别怪我。”

赵乐莹顿了一下:“他找你了?”

裴绎之斜睨她。

赵乐莹扯了一下唇角:“都同你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不过是点出我们分床睡的事实而已。”裴绎之淡淡道。

赵乐莹叹了声气,将药罐塞到他手中,裴绎之不用白不用,直接剜了一坨涂身上被咬的痕迹。赵乐莹趁他涂药的功夫,将前几次的见面都说了,当听到傅砚山夜里来过他们房间时,裴绎之抽了一口冷气:“幸好我没脱光了睡的习惯。”

“……你与他同是男子,即便脱光了又如何?”赵乐莹无语,见他还要去剜药膏,立刻夺了过来,“你又不痒,浪费什么。”

裴绎之轻嗤:“小气。”

闲聊之后,营帐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半晌,裴绎之缓缓开口:“他都挑衅到我面前了,咱们今晚是不是得吵个架啊?”

赵乐莹不语。

裴绎之叹了声气:“我可算知道他想做什么了,”说罢蹙眉看向她,“你就这么纵着他?”

赵乐莹勾了一下唇角,眼底没有半点笑意:“若能让他消消气,倒也是好的。”

“……真是瞎折腾。”裴绎之随意找床褥子,在门口铺好便睡了。

赵乐莹静坐许久,最后将药膏小心封存,这才躺下歇息。

转眼便是天亮,帐篷外又一次乱糟糟的,似乎在为今日的狩猎做准备。

赵乐莹在一片吵闹声中醒来,起身后看到裴绎之还在睡,于是踢了他一下:“起来了,别等人催。”

昨日下午的狩猎只是热身,今日才是正式的日子,她与裴绎之也要一同进林子。

裴绎之不肯起:“殿下先出去吧,我等人来请了再起。”

“为何?”赵乐莹扬眉。

裴绎之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哪里还有平日风流肆意的模样:“昨晚刚被殿下以前的姘头挑衅过,现在头顶还泛着绿,驸马有资格表示一下不满。”

“胡说八道。”赵乐莹拿枕头砸了他一下,挽起长发便出去了。

今日要狩猎,她一身骑装比昨日更加精简,勾勒出姣好的身子,头发则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上头用一根白玉簪别住,一张脸更是不施粉黛、素面朝天。

这样的她少了几分妩媚,多了一分天真,颜色却丝毫不减,一出营帐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赶紧准备,半个时辰后出发!”傅砚山沉声催促。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顾不上看长公主殿下了,一个个都低着头急匆匆清点家当。

反倒是傅砚山,放下手中箭筒后直接朝她走来。

赵乐莹冷淡地看他一眼:“世子爷当真是好本事,几句无凭无据的话便能引得我们夫妻反目。”

“当真是无凭无据?”傅砚山反问。

赵乐莹沉下脸不语。傅砚山唇角微浮,拿过腰间水袋拧开:“此处只有河里能洗漱,想来殿下也不愿过去,不如将就一番。”

说罢,便缓慢倾斜水袋,似乎要这样倒水给她洗漱。

赵乐莹虽不是矫情性子,却也没有当着众人面洗漱的习惯,见状正要拒绝,身后便传来裴绎之慵懒的声音:“世子爷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伺候殿下这事儿,由我这个驸马来做便好,就不劳驾您了。”

说着话,裴绎之便站在了赵乐莹身旁。

傅砚山嘲弄地看他一眼,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嗅到一股清凉的气味,眼神当即晦色,沉着脸离开了。

裴绎之见他一瞬变脸,一时还有些迷茫:“他怎么了?”

赵乐莹动了动鼻子,慵懒地看他一眼:“你药膏涂多了。”傅砚山给的药味道很淡,涂完之后更是极快地吸收,不会留下半点味道。偏偏这人贪便宜,昨晚涂得太厚,有一部分便留了下来。

气味也同时留下。

裴绎之思索一瞬,恍然:“原来如此。”

赵乐莹懒得理他,转身去河边洗漱一番后,大部队也要出发了。她骑上昨日的枣红高马,同裴绎之一同停在傅砚山身侧。

傅砚山半点余光都不分给她,一马鞭下去便疾驰而去。

多年未见,气性是越来越大了。

赵乐莹扬了扬唇,也不紧不慢地勒着缰绳跟了上去。

大部队浩浩汤汤,马蹄声震起鸟雀,原本安静的山林一瞬变得热闹,又因人群没入林子分散开,而重新回到安静。

赵乐莹一进山林便下了地,牵着马不紧不慢地在林中游走,裴绎之也跟在后面,只是偶尔看到不远处有兔子略过,会忍不住摸背上的箭筒。

“去玩吧,不必管我。”赵乐莹含笑看向他。

裴绎之也跟着笑:“不了,我守着殿下。”

“行了,难得出来一趟。”赵乐莹催促。

裴绎之斟酌一番,确定这里不过是山林边缘,不会有什么野兽出没,且一里之外便是随从们,算得上安全,于是也不推拒了,直接重新上马。

“那殿下在这儿等着我,我就去一个时辰,若是打到兔子,晚上就给殿下烤兔肉。”他坐在马上道。

“嗯,去吧。”赵乐莹失笑。

裴绎之调转马头,朝着方才兔子消失的方向奔去。

马蹄声逐渐消失,赵乐莹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将马拴在树上后,便四处走走看看,偶尔见着野花便摘一些,不知不觉就摘了一堆,抱在怀中满满当当。

她摘得认真,并非发现旁边的树干上有东西在窥视,直到一支利箭从眼前擦过,径直刺到了她侧边的树上,她才惊觉那儿有一条毒蛇。

赵乐莹看着被刺成两截的毒蛇无言许久,才怔愣地回头。

高头大马上,男人面无表情:“一个人在山林里乱跑,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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