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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洵不是第一次进议会囚牢, 只不过上次他戴着副议长红的铭牌,顶着她的身份换了她的装扮,去各大囚室都畅通无阻,后来更是在议会大闹一番还去了战场。

但他上次没和太多人暴露自己有红的身份, 这次旅社把他抓住囚在这里, 当场拿出铭牌那可就自己泄了自己的底。当年的情况谜云重重还没彻底解开,这种收益未知风险却一定很大的事卫洵觉得还是先静观其变比较好——最重要的是这次他可不是一个人被关进来, 总不能在哥哥面前戴铭牌穿女装啊!

太阳鸟丧眉搭眼往角落更深处缩了缩, 鸟团下的地毯已经灼烧到焦黑一片, 注意到嬉命人眉心微皱,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随意搭在扶手上手指略带不耐的轻叩。太阳鸟卫洵终于在这越来越凝滞的气氛下抬头, 冲着大哥发出一串叽叽咕咕的声音, 语调中很明显有亲昵讨饶。

但再多的人话卫洵也说不出来——他现在状态其实有些糟糕。

旅社没有结算就把他们直接投进了囚牢里,自然它也不会倒贴着给这群恐·怖·分子疗伤。以至于他们都还是从无底坑那边离开时的状态。嬉命人头顶着恶魔角, 仍是归零状态, 背后宽大有力的恶魔之翼把沙发靠背撕得粉碎,但由于它过于大, 站起时收拢状态下翼尖都能近乎长到脚踝的位置, 要坐在沙发上收拢着翼尖那得把地板戳穿。因此只能舒展开来, 两边的恶魔之翼搭在沙发两边的扶手上,就像新的哥特风沙发靠背。过长的骨质翼尖垂落下来,点在地上, 陷入厚实的地毯里。

而卫洵的状态远比归零还要更糟糕,破坏污染源的时候他亲身跃下了无底坑,又用之前弄到的一些太阳赞歌污染和太阳门联系上,短时间门内接触到污染实在太多, 甚至连姓名牌都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爆掉,以至于卫洵现在处在一种非常诡异的状态——他没有SAN值了!

不是SAN值百分百,也不是SAN值归零,而是卫洵发现自己没有SAN值这个属性条了!但这并不是他从此就百无禁忌,卫洵更认为是此刻他自己身上积聚的污染实在太多太多。要是其他导游落到这种境地恐怕早就彻底失控堕入深渊,被旅社回收再利用了。但卫洵不一样,他在嬉命人大开太阳门的时候借用太阳污染和他主导审判日后彻底掌握的撒旦权柄,强行从归零的恶魔态转化为了太阳鸟的形态。

而目前在卫洵融合太阳权柄力量中占据主导的北欧太阳,它就是个最大块的火焰结晶,没有思想没有灵魂血肉,也就无惧污染。

所以卫洵目前状态微妙,他不敢轻易解除太阳鸟的形态,怕污染控制不住真的爆发。还有就是因生死危机与兴奋刺激泵起的肾上腺素落下,一些在高度激动紧张中被忽略的负面状态存在感再次鲜明起来——疼啊。即使现在是太阳鸟的状态,卫洵也觉得浑身像针扎似的疼,他结晶状的表面像是裂开了很多肉眼难以辨别的细小裂缝,又疼又痒,又热又燥,折磨得太阳鸟恨不得把自己泡在冷水里。

但这疼也被太阳鸟的状态削弱过很多了,要是恢复人形,污染和剧痛同时袭来,卫洵稍微想想都觉得脊背一激灵,如应激般主宰力量显现,太阳鸟团裹上了黑色小斗篷。上面闪烁着细碎的点点星光,但仔细感应却能发现这些‘星光’上透着浓重的毁灭混乱之力,不像是星星,更像是一个个小小的,能吞噬破坏一切的闪亮旋涡。

从卫洵披上斗篷后,这些芝麻粒大密密麻麻的小旋涡就开始吞噬毁灭卫洵身上在他‘掌控’范围外的能量,这算是他主宰了巴比伦毁灭后主宰称号的‘新’功能。从这就可以看出主宰的称号有多霸道暴虐,往大里来看就仿佛是世间门一切都应当在卫洵主宰下,不被他主宰的事物就要被彻底摧毁消灭。

但眼下这些斗篷上的星点旋涡正好能消灭些卫洵身上满到快溢出来的污染了,太阳鸟舒服的打了个哆嗦,忍不住把自己整个团进斗篷里,只留个尖尖的喙在外面,看起来有些滑稽,就像个被黑布兜子裹住,只有喙尖可怜巴巴露在外面的红鸡,拎起来就能走。以他的重量绝对能在集市上卖出可怕的高价。

嬉命人的目光这次真正落在了太阳鸟的身上,审视般看了会,感受到有目光落到自己的斗篷上,卫洵也没藏,大方的让嬉命人随便看。他们分开了太久,过去的事再回想起来那些画面都很模糊,尤其是与父母有关的。卫洵在冰岛的旧日梦里见到了父母,都说旧日梦和过去并不完全相同,但从空空道长透露出的消息来看,红导他们过去的经历和旧日梦算是基本相符。

也就是说他父亲红队彻底死在了原始深渊记忆被混淆,还是有谁曾做了父亲的傀儡,又或者……父亲是曾教导过他,临终之时他教导过原始深渊下的‘光团’。卫洵想到自己和光团的联系,想到种种可能,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吹起一阵燃火的小热风。

算了,先不想这些,当下最重要的还是他终于跟哥哥会面,曾经寻找失踪大哥的执念算是得到了最好的结果。但找到之后并不意味着他们就能热情相拥,就像多年未见的好友,哪怕在网上聊得热火朝天,线下见面时也会有些拘谨,总要聊些共同的话题才能找回熟悉的感觉,更何况他和大哥之中隔着整整十年,几乎算是旅社的一代人。

但没关系,卫洵现在不是人。或许一方是动物形态就是比两个人面对面显得不那么严肃正经,气氛也会相对宽松,无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归咎于动物本能影响就好。就像幻象猫和卫洵相处的时候来去自如,蹲到他肩膀上也是常有的事。他现在也是鸟嘛,太阳鸟从黑色斗篷里钻出来,目光灼灼盯着哥哥看,有些蠢蠢欲动。

太阳当然难以像猫那样来去自如又灵活,卫洵也不会就这么滚过去——太丢人,但他可以变大啊,变大到一定程度太阳鸟自然就能跟太阳神贴在一起,说实话,嬉命人的恶魔之翼看起来真大,肩膀也挺宽的,他也想站到肩膀上——

在太阳鸟过于热烈的注视下,在卫洵行动的前一秒,嬉命人先有了动作,就见他慢条斯理摘下了印加太阳神的面具,顿时转移了卫洵的注意力。都是熟识的人,遮着脸也没有意义,卫洵注视着嬉命人的面庞,大哥看起来和十年前也没太大变化,只是目光更冷,气势更胜,和生活在法治社会时不同,旅社里的他完全不再收敛,有种神圣与邪恶交织的致命危险感,或许是太阳门双重不同污染的影响?

卫洵的目光紧接着落到被嬉命人拿着印加太阳神面具上,就见这面具被摘下来后形态发生变化,不再是适合导游戴的,只遮住上半张脸的面具,而是变为了最原始的形态——看起来就像个金色圆盘。

正中是近乎正方形的‘脸’,有椭圆的双眼和角形的鼻子,正方形脸四周是向外辐射出去的金条,被雕琢成波浪形,意味阳光。整体看来是圆形的,像个金托盘,下一秒嬉命人手腕一拧,就把这金色‘圆盘’抛到了卫洵面前,然后抬了抬下巴,毫不留情道:

“放出来,全部。”

这是让卫洵把他截留的那部分纯粹太阳门污染交出来,他这太阳已经为嬉命人加持过一次力量,算是能被信仰的太阳,连太阳门大开后绽放的阳光都能被卫洵影响,要还是让他截留下部分太阳污染,保不齐哪次他就真混进太阳门,太阳赞歌改成歌颂他了。

“啾啾。”

卫洵咕哝两声,倒是没讨价还价,太阳鸟挪动下身体,沉重滚圆的身躯压到太阳面具的时候只听见一声闷响,这面具好像被他压扁了点,不过黄金软是这样的,人坐上去也会扁,怪不到鸟身上。而后卫洵就将太阳门污染开始往外放,说起来痛心,他正计划着将一些太阳门污染和火神污染混放,再择优选育代代选拔,到时候说不定太阳门那就是下一个米迦勒呢。

但现在他只好把所有太阳门污染都交了出来,留不了一点,这倒让卫洵找到些过去的熟悉感。或许有人会认为他和大哥刚才针锋相对过,也最终破坏掉了污染源让嬉命人图谋失败,预示着兄弟俩将反目成仇,但在卫洵看来这不过就是正常的博弈——就像嬉命人抢到了花瓣,吞下花瓣一样。

即使花瓣对蝴蝶非常重要,而且卫洵也和蝴蝶关联密切,但他也没有‘我是你弟你必须让我’这种想法,同样,这次有关污染源的博弈他这边最终占优,卫洵也不觉得如何。这和过去哥哥的教导有很大关系,想要什么就要自己去争。

而竞争并不会影响他们之间门的感情,就比如现在。当然,哪怕冷血者也会有各种情绪,更会迁怒,但嬉命人的迁怒对象不是卫洵——

“刷啦啦——”

锁链声突兀响起,囚牢的大门再次打开,引得卫洵好奇抬头望过去,而嬉命人压下兜帽,猩红色遮住了他面容——十分及时,因为进来的人竟然不是要审判他们的议会副议长等人,而是安雪锋!

说起来安雪锋那也知道嬉命人的真实身份,也通过现实中的势力人脉能量找到过嬉命人留存的痕迹,知道他的真实面容,遮不遮其实无所谓——然而安雪锋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他后面竟然还跟着手戴镣铐的吞噬者!

这人就跟他们仨都没到看脸的熟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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