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挖坑埋人,某咸鱼最擅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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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是深夜,但两名副将却一直兴奋的坐立不安,听到呼延庆的话,两只眼睛顿时如猫头鹰一般亮了起来。
两人应了一声,然后就各自去将自己的下属叫醒。
约莫半个小时后,五千多人的大军便再次恢复了兴奋待战的状态。
借着月光审视着整支部队,呼延庆呵呵一笑,然后大声说道。
“弟兄们,这下面的就是祸害我草原数百年的秦人,今日咱们就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这可不是与其他部落之间的战争,而是与秦人作战。
他们的马车上、帐篷里,都是从草原上其他部落中搜刮而来的宝贝,本将军现在把话放在这里,这战利品本将军分毫不取,全部分给大家,不仅如此,弟兄们只需要奋勇杀敌,之后作战勇猛的,本将军还会提拔他做亲随。”
呼延庆的话一说完,这些胡人骑士们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要不是呼延庆早就下令不准喧哗,只怕都要嗷嗷叫起来了。
看着战士们的情绪已经被自己调动起来,呼延庆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调转马头,拔出腰间的弯刀,大吼一声。
“跟我上!杀光这些大秦的豺狼!”
话音一落,他便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而其身后的五千骑士也随之而动,紧跟着他们的将军一路缓缓的加速。
大军距离秦人的营地大概有两三公里,而战马先是快步前进,待距离缩短至只有一公里左右时,则加速为慢跑,待距离缩短到不足五百米时,全军则开始全力加速。
而这时整齐而激烈的马蹄声已经引起了大地的震颤,可营地里却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呼延庆本能的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可如今马儿已经加速了一段距离,可不是想停就能停的。
骑兵团的加速在距离秦军营帐不足百米时加到了极限,如此速度下,又是成建制的骑兵团的冲锋,挡在其面前的任何东西都会被撞碎击垮,碾压成粉末。
看了看胯下用尽全力奔驰的爱驹,以及左右同样奋力驰骋的同胞,呼延庆心里那莫名的不安便被压了下去。
现在,他这五千骑兵已经无人可挡的,刀兵挡不住、同样的骑兵也挡不住,就算是将枪头支在地上的长枪兵防线,同样也会在这样的冲锋中被击垮。
而毫无防备的秦军自然就更不用说了,他们还在营帐里呼呼大睡呢!就算有部分士兵因为巨大的动静而惊醒,可连裤子都没穿好的他们拿什么来挡?
就凭这比纸糊的强不了多少的帐篷以及栅栏吗?想要挡住他们,除非这帐篷下全是拒角!
噗嗤…咚…
哗啦…
啊…
咕…
就在呼延庆自得的想着这些时,耳边却传来血肉被撕裂、重物砸在地上、以及痛苦的惨叫…
哈哈!秦人都去死吧!
他还以为是马术高超的战士撞倒了帐篷,正在砍杀秦人。
于是扭头一看…
哪有的秦人啊?分明是自己的士兵被整的死伤惨重。
削成尖刺状的木桩将骑士连马带人的串成了肉葫芦,深不见底的大坑不知摔死了多少战士,还有大量的骑士不知为何忽然会突然凌空绊倒。
看到这些完全没有预想到的场景,呼延庆的脑子宕机了好一会,直到他胯下的马儿也被绳索似的东西绊倒,而他因为惯性而高高飞起时,他才突然惊醒。
在半空中,他调整着姿势,然后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凭借多年打磨的一身横练功夫受身落地,在地上滚了数米远。
而让人惊奇的是,呼延庆一边滚一边痛的惨叫,滚了几圈,就见其身上飙出鲜血。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他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赶紧爬起来观察局势,这不看还好,一看心脏差点都不会跳了,这哪里是毫无防备的秦人军营?
这根本就是特大号的陷阱啊!
之前他还想着,要抵挡住他这五千骑兵的冲锋,除非帐篷下全是拒角…
这帐篷下倒不是拒角,那些将骑士们刺穿的木桩是拒马啊!而且还不止是拒马…
那深不见底的大洞是陷马坑…
让骑士们凌空绊倒的是绊马索…
地面上那些闪着点点寒光,方才把他扎的血肉模糊的,正是铁蒺藜
也不知道这支秦人部队的主将是谁,呼延庆只想问候他家里的十八代长辈。
他自认已经是个老阴比了,没想到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儿要是还能活着回去,也算是给他上了一课。
不过现在可不是佩服别人的时候,看着自己亲手带出来的部队在这不知何处是头的陷阱堆里受尽折磨,呼延庆的心里是在滴血啊!
这五千骑兵可是他坐稳右将军位置的底气,也是他们呼延父子在穆达拉部落里的嫡系部队,可以说这么多年来,他们大半的资源,大半的精力都投入在这支五千余人的部队上。
论战士的训练素质,论装备武器的豪华程度,绝不是乌古施那些士兵可以比的。
可如今放眼望去,五千骑兵已有半数冲入了秦人的军营,而还在外面的骑士们虽然已经在竭力拉扯缰绳,试图让马匹停下来,但全力冲刺的马儿哪有那么容易刹车?
照这架势,起码还有一半的骑士会因为止不住冲势而进入秦军的营地。
而看这秦人布置的陷阱密度以及大小,只怕这五千骑兵全部冲进来,也填不满这里面的坑。
虽然身上被铁蒺藜划的血肉模糊,但呼延庆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看着骑兵们一个个倒在秦人布置的陷阱里,他只觉得浑身发冷,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呼延庆在流着血泪的时候,某咸鱼也在吸着鼻子。
军营另一侧的山丘上,李庆安与邓宇、林阳带着诸位将军正眺望着几公里外营地里的惨状。
“陛下,加件袍子吧?这草原上夜里凉,就算陛下有神功护体,可是穿的太单薄,也是有受风寒的可能,您方才都打了好几个喷嚏了。”
武泽拿出一件加绒的长袍披在李庆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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