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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情严肃,问道:“师父,某人说过无论人妖魔仙神都有前生今世,过往都刻在三生石上,我如今去不了三生石,但我想知晓关于我的前生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那张面具下的双眸一顿,回道:“天机不可泄露,所以恕为师无可奉告。”
我耸耸肩,说道:“没关系,总有一日我会去到奈何桥,找到那块三生石。”
亘古沉默不语。
我回归正题:“我要开始了。”
在我触碰到龙鳞的刹那,亘古开口说道:“如果你一柱香的时辰还未醒过来,我会强行将他从你身体里打出来,他也将会灰飞烟灭。”
我颔首,毅然决然地取下手腕上的龙鳞手链。
贺言眉心的符纸凭空消散,化作一团光雾涌进我的体内。
我再睁开双眸时,眼前是一片尘土飞扬的荒漠,倏然远处传来重重的马蹄声,南盛与戎两军对垒,士兵厮杀,刀光剑影。
我在厮杀中看到浴血奋战的贺言,那时的他是位清秀少年,身披铠甲,只不过经过边塞的风吹日晒,皮肤黝黑且干燥,却难以遮掩他姣好的面容。
战场上,本该是保家卫国、毫不畏缩地热血男儿,可与他同一阵营的士兵竟然看见战友有危险却选择了视若无睹,眼看敌方的士兵再要从背后偷袭贺言,明明近在咫尺的那位同营将士目睹了一切,不但没有做出制止的动作,反而奸邪一笑。
就在敌方士兵即将得逞时,一位同营将士从身侧跑来,一把抱住敌方士兵,虽然阻止了敌方士兵对贺言的偷袭,却未曾想敌方士兵的剑刃已经刺穿了同营将士的心脏。
“刘晌!”
贺言冲开四周的敌军,跌跌撞撞地奔向他,小心翼翼地将奄奄一息的刘晌打横抱起,冲向一旁的岩石背后。
他扔掉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拼命地摁住那位将士血流不止的伤口,却依旧无法挽留他生命的流逝。
刘晌颤颤巍巍地抬起手臂,冰冷的掌心贴在贺言的脸颊上,眼泪婆娑地说道:“下一世,我们不要再做兄弟了,我要做你的妻子。”
贺言拼命地摇头,早已哭红了眼眶,说道:“我不要等到下一世,这一世我们也可以。”
“贺言,我心悦你……”语气愈来愈微弱,刘晌的手臂最终垂了下去。
他绝望地仰天长啸,将已没有了气息的刘晌紧紧抱在怀中。
一场交战,尸骨累累,南盛不敌戎国,伤亡惨重,只得以退为进,驻扎在百里之外的一个村子里。
回到军营,贺言因战场上弃战友不顾而被军法处置,罚二十军杖。
贺言虚弱无力地回到帐篷,那个战场上弃他不顾的将士就带领一群将士将他围了起来。
那个将士阴阳怪气地辱骂贺言:“哟,这不是那位断袖逃兵吗?怎么,你的老相好死了,你是不是准备物色新的相好了?各位仁兄,我们可得离他远些,断袖可是有侮辱门楣的事情。”
听到他说刘晌的不敬之词时,贺言怒火攻心,对准他的脸颊上去就是一拳,那位将士立马头晕目眩摔倒在地,鼻血滋滋往外流。
那位将士看到自己在将士们面前出丑,脸上挂不住了,立马吩咐众人:“你竟敢打我!兄弟们,给我打,狠狠地往死里打,竟敢打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众人对着贺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双拳难敌众手,贺言只好护住脑袋,任凭无数拳头落在自己的身上。
那人捂住通红的鼻梁,俯视躺在地上的贺言,嗤之以鼻道:“你的老相好竟然为了救你宁可玉碎,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魅力?把他衣裳给我脱了。”
贺言拼命负隅顽抗,可最终还是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地上,鼻青脸肿,满身淤青,却是面如死灰,似乎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低贱,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断袖的人?身材倒是不错,你们说两个大男人如何行翻云覆雨之事?”那人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贺言的每一寸肌肤,同身边的将士嘲笑贺言。
众人的眼神变得龌蹉了起来:“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接连几日,营帐的人一直欺辱贺言,时常拿他的断袖大做文章,贺言的身子每况愈下,曾上告过将军,可未曾想将军竟是那人的姐夫,助纣为虐,最终贺言在他们的欺凌下含恨而死。
当夜,贺言的尸体被他们运送到荒漠十里之外的地方就地掩埋。
一阵风沙拂过,贺言的尸体重见天日,倏然尸体的手指蠕动,下一瞬他猛地睁开了眼,双眸凸现,瘦骨嶙峋。
这时,一抹黑影突然出现在风沙中,声音浑厚低沉:“我赐予你力量复仇,事后你替我去杀一个人。”
贺言木讷地点点头:“好。”
随即空中浮现出我的模样,贺言面露凶光。
复活后的贺言径直朝南走去,一夜之间,村子里哀鸿遍野,血流成河。
漫天火光中,杀气腾腾的贺言提着一只鲜血淋淋的头颅逆光而行,变成了祸乱人间的恶魔。
可当我看清村口那块石碑时,我魂惊魄惕。
达里雅布依村!怎么会是故里?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往火海里走去,虽然这里对于我有着不好的回忆,却是我诞生的地方,是祝家祖祖辈辈相依为命的地方。
亘古的声音隐隐约约在空中响起:“祝千龄,时辰到了,快退出来!”
我如梦初醒,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离脚下的万人尸坑仅一步之遥。
尸坑里黑气冲天,源源不断地注入贺言的体内。
我凝神静气,冲破贺言的记忆屏障。
在贺言离开我体内的瞬间,亘古立刻为我戴上龙鳞手链。
我虚脱地倚靠在亘古的肩头,却有种无法言喻的熟悉感。
亘古询问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言简意赅地说道:“贺言在军营欺凌至死后,有人将他以恶魅的形式复活。”我故意隐瞒了贺言是断袖的事实,可能是为了保留他在世上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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