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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小的浴室雾气弥漫,宜图站在淋浴头之下,浑身赤|裸的暴露在另一个人的眼中。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在男人闯入的瞬间,只来得及微微转过身去。

淋浴潺潺不断的热水冲散了宜图头顶上的泡沫,白而细腻的沫子顺着姣好优美的肌理,滑入隐蔽之处。

江寒屿的视线直勾勾的落在了宜图的身上,不带一丝遮掩的,甚至有几分滚烫。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宜图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男人那种直白到仿佛被侵犯领地的强烈目光,弄的他浑身过电般难受。

“看够了么。”

他抬手关掉了淋浴,雾气散去之后,白皙欣长的身体更加清晰的出现在了眼前。

宜图并不怕被别人看,毕竟大家都是男人,该有的也都有。

更何况,他的身材也没有差到需要遮遮掩掩的地步。

只是像江寒屿这般肆无忌惮的打量,他还真是头一回见。

正当宜图想要扯下架子上的浴巾披上时,男人突然凑了上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江寒屿已经圈住了宜图想要拿浴巾的手。

“你干什么?”

宜图心里发毛,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原来在这里。”

男人的声音尽管低沉,但却带着几分奇怪的愉悦。

什么?宜图皱眉,刚想要挣脱,突然浑身猛的一颤。

男人炙热的指尖触碰而上,指腹一片湿腻而柔软。

“我的印记。”

他的手指一触即松,轻的像羽毛般滑过宜图右胸口最隐晦的那一处,以至于他的那一片皮肤都在微微发麻。

宜图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赤|裸的身体却贴上了冰凉的墙面。

他的手本能的捂住了右胸口那处,他都快忘掉的标记。

宜图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眸,宛如坠入黑色的漩涡。

“很丑对么。”

江寒屿薄唇微微勾起,说出这句话的神情令人琢磨不透。

但宜图还是能知道男人是在说那处标记。

“不丑你走开。”

宜图伸手轻轻推了一下他,原来这狗玩意只是想看一下印记在哪。

早说啊,何必现在搞的如此诡异的体位。

然而他这一推并没有推动,宜图抬头看他,微微蹙眉。

男人这下笑的越发愉悦了,他抬起宜图那只拿了浴巾的手,然后自己又压上了几分。

宜图“?”别逼老子说脏话(微笑jpg)

男人微微低头,两人微妙的身高差,在宜图平视的情况下,恰好能看见江寒屿白皙修长的脖颈。

鼓起的青色经脉清晰可见,但它却在中间断了一截。

宜图心里一动,他瞬间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浴巾擦过之后,那枚鲜红的标记显现在眼前。

一颗红心q。

“好看么。”江寒屿笑。

宜图盯着那枚印记看了几秒,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不,也不好看。”

“你现在给我出去。”这一次宜图的语气异常的坚定。

男人再看见宜图的时候,他已经穿好了睡衣,浑身上下没有露一点。

江寒屿有些失望的收回目光,说实话他这配偶虽然长相一般,但身材确实令人赏心悦目。

宜图并不知道这人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他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桌上还放着洗漱之前就准备好的数学作业本。

这是班长计涵从蜘蛛老师办公室里拿回来的,并且在发给他们的时候,特意强调第二天早上要收作业。

尽管明天没有数学课,但保险起见,最好还是按照要求完成它。

宜图打开作业本,里面有两道高中学过的数学题,一道关于圆的,一道关于三角形的。

题目并不难,只是做起来有些麻烦。

更何况他的手边没有铅笔,画图不方便。

想到这,宜图突然回过头看向江寒屿的桌子。

男人的作业本也静静的放在了桌面上,此时他去洗澡了,宜图顿时有了想法。

他走到江寒屿的桌前,拿过作业本打开一看。

也是两道高中数学题,其中一道宜图在上课的时候帮他写过了。

还有一道他只写了一半,但当他翻过这一页纸,后面有一行用红笔写的话。

【数学老师最喜欢吃什么?】

而在这一句话的下面,男人用黑色的水笔极其潦草敷衍的写下了答案。

不知道。

宜图看完之后忍不住笑了,他敢肯定这三个字是江寒屿刚刚写下没多久的。

水笔的墨还很新鲜,只是随便在纸上画了几个圈圈。

也得亏宜图能看出来这三个字是哪三个。

这家伙不会画完这几个圈就往他浴室里闯了吧?

笔就随便一丢,横七扭八的在桌子上躺的很安详。

宜图想着想着,感觉那画面就在眼前活灵活现。

忍不住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这时,他身后传来那人清淡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宜图一回头,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洗好了,赤|裸着上身,穿着大短裤就出来了。

“咳,我帮你把数学题写完。”宜图挥了挥手中的作业本,“之前才做到一半。”

“那你笑什么。”

江寒屿瞥了他一眼,走到衣柜前将浴巾搭起。

“不知道。”

江寒屿擦头的手顿了一下,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句“不知道”真的是笑的答案。

而宜图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认真专注的解起了题目。

等到宜图做完作业,时间已经快接近九点了。

还有半个小时就是宿舍熄灯的时间,他和江寒屿在下面等了一会儿,并没有那么急着上床。

随着楼下“哐”的一声,宿舍大楼落锁了。

宜图看向窗口,宿舍走廊外的灯已经率先熄灭了,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这个时候,没有人还敢在外面晃悠。

寂静之外,是更深的寂静。

宿舍灯突然熄灭之后,整个世界彻底遁入了黑暗。

宜图和江寒屿都上了床,前者的床尾对着门,而后者的床头对着门。

两人的床位是错开的,以至于宜图总是忍不住盯着窗户看。

就像在村祭那座牌场里一样,这样带窗口的房间,总是会发生些什么。

但这一次环境要比孟家村的小破楼好上许多,毕竟现在他们的宿舍门是一张铁门,更安全。

虽然是这样想,宜图还是有点难以入眠。

而他右侧的江寒屿,自从躺下之后就没了动静。

听不见男人翻身的声音,也没有那人轻微的呼吸声。

要不是被窝确实鼓起来了一块,宜图差点以为这间宿舍只有他一个人了。

宜图尝试入眠,刚想翻身的时候,窗口处微微亮起了一点光。

那一束光是从走廊的远处打过来的,还没到跟前。

宜图大致知道是宿管在日常巡查,以免有不听话的学生不睡觉。

当年他上高中的时候,班上的男生宿舍经常偷偷摸摸躲着宿管打牌玩游戏,然后被抓全校批评。

而这一座牌场的设定,几乎和普通的高校无异,最起码规则都是通用的。

果然,等到光线变强变亮,宜图微微眯眼,看见那名矮胖的宿管打着手电筒走过。

她的五官较为扁平并不好看,尤其是在过强的灯光照射下,显得越发的惨白麻木。

宿管的身影只在窗前出现几秒,便消失不见。

宜图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黑暗重新包裹了他的躯体,很快困意便涌了上来。

思绪逐渐混沌之际,他迷迷糊糊的翻了一个身,床不够大,然而他睡习惯了自家一米八的大床,脚不小心踹到了床边的护栏上。

宜图下意识的将脚缩了回去,眼皮上却亮起了一点光。

他思绪随着这一点光瞬间回笼,本能的睁开了眼睛。

而这一睁,却猝不及防的和窗外站着的人影对上了视线。

那人高且瘦长的一条,手电筒的光照的宿舍间一片宣白,宜图的大脑有几秒的迟钝。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这是另外一名宿管阿姨。

她就停在宜图宿舍的窗前,静静的看着睁着眼睛没有睡觉的学生。

一张长脸在灯光的照射下,没有任何表情,眼珠直勾勾的盯着宜图。

对视三秒之后,宜图翻了一个身错开了目光,随后立即闭上眼睛,不再动弹。

这东西恰巧抓到他醒来的这一刻,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宜图心里有几分忐忑,学生不睡觉也算违规的一种么?

他正胡乱想着,突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宜图心里一紧,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放松。

宿管是有他们每间宿舍的钥匙的,即使他们的门锁上也没有任何用。

才想到这一点的他,第一次觉得孟家村的木板门更靠谱些。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很快在他床位的正下方停住。

她不会要爬上来吧?

越是这个时候,宜图的思维越发的清晰,紧张的感觉被冷静所压下,他在思考叫醒江寒屿的可能性。

然而他等了半天,爬□□的声音并没有响起。

更何况像高校这样的上床下桌,无论多么轻的人爬上来,都会有晃动的幅度。

她没上来。

意识到这一点后,宜图忍不住想要睁眼看看人到底走没走。

但他还没有睁眼,一道阴冷如蛇般的呼吸喷洒在了他的脸上。

那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宜图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宿管没上床为什么会有呼吸声。

那种阴冷逼人的气息,一直都在。

她在盯着宜图看,只要宜图露出一点点破绽,等待他的都只有死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到宜图都快熬不住的时候,突然男人那边“砰”的一声。

江寒屿也不小心翻身踹到了护栏,声音大到床位一震。

有了他这么一脚,那东西迟疑了一下,还是离开了宜图的脸上,阴森的气息没了,宜图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睁开了眼睛。

而眼前的这一幕看的他心脏当即一颤。

高瘦的宿管还是站在床下,但她的脖子不知道为什么变的非常长。

那样的长度足够她把自己的脑袋放在学生的床头,死死的盯着他们看。

而现在,那东西就是这样,一根长长的脖子绕在空中,支撑着那并不算大的脑袋落在了江寒屿的床头。

宜图看的心惊胆战,突然那东西好似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猛的回头。

然而寂静的宿舍里,再也没有除了她之外第二个睁着眼睛的人了。

她盯着江寒屿看了许久,男人安静的睡容比平日里看上去柔和许多,呼吸声也格外的轻。

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没有发现破绽的她,有些不甘心的缩回了脑袋。

随后关门关窗的声音响起,宿管走了。

过了一会儿,宜图才睁开眼睛。

没有任何光线的宿舍里静悄悄的,他坐起身来朝右侧看了看。

宜图本以为江寒屿醒了,其实那人根本没醒。

墨蓝色的被子盖在身上,弯起一个不明显的弧度,宜图小声的喊了喊他的名字,无人回应。

是真的睡着了。

原来夜晚规避危险的最好方式,就是睡过去。

颇为戏剧,宜图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这才重新躺了下去。

想到第二天还有一场根本不能参加的考试,宜图就有些头疼。

思绪纷飞中疲惫与困意袭来,陷入梦乡的宿舍格外的静默。

这一觉宜图睡的并不算踏实,宿舍外时不时传来一些声音。

声音并不大,甚至模糊听不清,但很快就戛然而止了,像是受到惊吓一般。

随后又有光线从外照了过来,却一晃而过。

宜图一直处于半醒未醒的状态,朦胧中他感觉到有什么人一直在他床下徘徊。

那种拖拉着拖鞋的声音不断响起,尽管很微小,但宜图觉得非常吵。

就在他快要被吵醒的时候,那声音又突然消失了。

紧接着就是有人下床的响动,宜图迷迷糊糊觉得那人是江寒屿,虽然男人的动作很轻。

随后卫生间的门被人打开了,宜图这下彻底醒了过来。

他下意识朝右侧看去,本该睡在床上的江寒屿人已经不见了,被子也被掀开丢在了一旁。

宜图有片刻的愣神,随后坐起身喊了一声男人的名字。

江寒屿没听见。

无奈之下宜图只能先下床找人,正好他也有些想上厕所。

但当他爬下床之后,才发现他的拖鞋不见了。

宜图赤脚站在地上,整个人有点懵。

他的鞋呢?

四周找了一圈,也没有被踢进床底,而拖鞋却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还好地上不凉,宜图赤着脚穿着睡衣试着朝卫生间走去。

宿舍里的卫生间和淋浴间是分开的,卫生间在门的右侧,而淋浴间在门的左侧。

宜图走过去才看到,宿舍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一条缝。

他正觉得奇怪,以为是江寒屿出去了。

然而宜图还没来得及去拉门,男人便快他一步从右侧的卫生间里出来了。

江寒屿还是没有穿上衣,赤|裸的胸膛暴露在眼前,一片冷白色。

他茶色的眼眸里一点亮光,眉宇间还带着几分没睡好的烦躁。

宜图可不管他睡没睡好,“你穿我鞋干嘛?”

此时男人的脚上,穿的正是宜图那双绿色小恐龙拖鞋。

他的鞋码还比江寒屿的小,这穿着能舒服么?

宜图想不通,并且很郁闷。

江寒屿静默的看了他几秒,随后一声冷笑,长手突然伸到了跟前。

宜图吓了一跳,以为这人有起床气,谁知道男人直接将宿舍门拉开了。

宜图下意识朝外看去,当他看清走廊上的东西时,整个人有片刻的错愕。

此时宿舍外的走廊上,布满了一条又一条斑驳拖拽形成的血迹。

而形成这些血迹的凶手,正穿着不知从哪里偷来的拖鞋,踌躇的徘徊于走廊上。

穿着各式各样拖鞋的残肢断脚,哒哒声由远即近,又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宜图大致数了数,走廊上最起码有四五双拖鞋,也就是说这样从小腿根处断开的残脚,最起码有十只。

而他在这几双拖鞋中,辨认出了江寒屿的那双。

那是一双幼稚的小黄鸭拖鞋,过大的鞋码穿在小脚上,拖动的尤其费劲。

宜图终于知道,他在睡的迷迷糊糊中,耳边一直响起的踢哒声音,是从哪里来的了。

“它们是从哪进来的?”宜图一脸诧异。

宿舍门可是关的好好的,这些断脚怎么走进来的。

“你以为出现的只有脚么?”

宜图一愣,目光下意识的看向宿舍门,门把那里果然多了一只残缺的断手。

沾满血的手依旧能看出手指的纤细,小小的一只紧紧的握住宿舍的门把。

手能开门,脚就能走进宿舍。

“什么情况。”

宜图忍不住皱眉,事实上不仅仅是他们宿舍的门把上盯着一只,而是所有宿舍的门把上都有一只断手。

但并不是所有宿舍都能被断手打开,有的宿舍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可宜图他们的宿舍事先被宿管打开过,事后他也没再重新锁上。

而这样做的结果好像只是失去了一双拖鞋?

宜图忍不住看向江寒屿,尽量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我的拖鞋是不是有点挤脚啊?”

他抬了抬有点凉意的脚丫子,如果可以,他还是想穿拖鞋。

江寒屿笑了“怎么会,刚刚好,一点都不挤。”

宜图“”行,你说合适就合适。

两人说话的功夫,已经有残肢靠了过来,蠢蠢欲动的想要走进去。

江寒屿看到后,神情闪过一丝厌恶,随后拿起一旁的扫把,直接将那玩意击飞了出去。

宜图“”

打掉之后男人又关上了宿舍门,一套动作下来,可以说是一气呵成。

“脏死了。”

扔掉扫把,江寒屿转身回到了床上。

而宜图看了看眼前厕所的地砖,又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脚丫子,最后还是决定回去扒拉一双拖鞋出来穿。

虽然刘子异和潘华人不在了,但两人留在宿舍的用品可是一件都没少。

宜图趁黑在刘子异的位置上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扒拉出一双黑色的拖鞋来。

穿上脚有点小,但比光着脚强上太多了。

等他上完厕所出来看了一眼窗外,走廊上的那些东西还在哒哒的乱跑。

大概是时间太晚了,已经过了宿管们巡查的时间,毕竟按照设定,他们也是需要休息的。

宜图上床之前,并没有忘记锁好宿舍门。

他可不想第二天早上起来,又一双拖鞋被偷走了。

那些残肢断手断脚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而且那么多双看上去像是克隆复制一般。

宜图目测了一下,那些脚和脚、手与手长的都一模一样。

与其说是复制,不如说都是同一个人的。

毕竟白天跳楼自杀的叶离,尸体却消失在了雪地里。

而现在再看见这些能脱离主体、自由活动的残肢,它们分明就是叶离身体的某一部分。

只不过这么多数量的手与脚,能拼凑出来的叶离何止三四个。

有东西在复制,或者说在生产死去的叶离。

但不知什么原因,它却只能生产出残肢断臂,而这些肢体扭曲拼凑,大概率上是没有拼凑成功的。

并且这种复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没有完全复制成功。

宜图记得叶离的右腿被狗咬伤过,她是一个腿脚并不利落的瘸子。

而这里所有的残肢断脚,都没有咬伤的痕迹。

它们全是叶离身体部分的失败品,所以才会像是被遗弃了一般,无人管理的到处乱逛。

而且宜图总有种奇怪的错觉,他总觉得生产了这些东西的人,自己没有办法停止这种行为。

这才导致残肢数量如此之多,教学楼里也有断手,但宿舍楼里更多。

是那位肚子挺的很大的女人生的么?

宜图越想脑袋越迷糊,没一会儿就带着问题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早上,宜图和江寒屿洗漱好后,便出了宿舍门。

他们出来的点正好是八点,不早也不晚,距离第一节课还有半个小时。

其他玩家也差不多是这个点收拾好出来,宜图看他们的面容都略显疲惫,晚上受折磨的并不止他一个。

他们下楼的时候,胖一些的宿管阿姨正在用拖把卖力的清理着地面。

过了一晚后,地面上留下的血迹早已凝固斑驳,面积又大,一时半会很难清理干净。

宜图看着蜿蜒如蛇般的痕迹,一直伸到了走廊的尽头。

他想了一下,停下了脚步。

“阿姨,这些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胖子宿管听到声音后,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抬起头朝外看去,喃喃道“雪啊,雪下了三天三夜了,还在下还在下”

宜图愣了一下,他咬字很清楚,问的是血而不是雪。

但宿管阿姨却答非所问,给出了一个这样的答案。

等他们到了教室后,又有两名学生姗姗来迟。

前者宜图没有多大印象,应该是牌场里的npc学生。

而后者却是一名游戏玩家,宜图记不住他的脸,毕竟大家都是有意将自己的容貌变的更普通。

但他记得这人的脖子上,那一串宛如狗牙般的白瓷骨链。

王沛奇的神情看上去并不大好看,因为他几乎是踩着点到的教室。

而那块画报黑板上关于这一角色的死亡条件就是,迟到。

等他坐下后,教室里只有三个空位没有人,都是昨日白天死掉的玩家。

宜图没想到昨天的一夜,居然是平安夜,倒不是无事发生,但没死人总归是件好事。

宜图这般想着,班长计涵开始收起他们的作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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