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第246章【 唯一正版,请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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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历史悠久的欧式古建筑,被群山环抱,隐藏在望不见边际的树林丛里。
宜图就站在这座气沉沉的庄园大门前,像一个误入伯爵领地的可怜虫。
他并没有等上多久,便有一个穿女佣装的中年妇女,帮他打开了门。
女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表情板且严肃
“是么,老詹姆斯新招来的护工?”
“进来,跟紧我,不要让贺先等久了。”
宜图发现女人说一流利的中文,并不是游戏在中间翻译过了一遍。
他猜测这座庄园的主人贺先,很有可能是一位华裔。
宜图跟上了女人的脚步,只能看见她挺得笔直的后背,以及听到她头也不回的吩咐。
“我是这座庄园的管家之一,我叫帕姬,帕姬·托尼。”
“如所见,这座庄园很大,即便是腿脚轻便的小伙子也要走上半天才能逛完,更何况庄园的一部分通向后山。”
“我要说的是,如果没有主人的要求,不能在庄园内乱逛,最好不要离开韦恩城堡,贺先所有的佣人都要遵守这一规定,包括我。”
“马上我会带去见贺先,的工作就是照顾贺先的饮食居,如果主人另有要求,也必须想尽办法去完成。”
“韦恩城堡会在九点之后落锁,我希望能在九点之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贺先是个很好的人,不太过担心他会刻意难,他话很少,但如果他想和说话,希望能表现的善良一点,最码给予回应。”
帕姬带宜图进入了韦恩城堡,穿过空荡的长廊,踏过一级级台阶,城堡大的可怕,两人的脚步声显得是如此的突兀。
十五分钟后,帕姬带他来到了贺先的居室门。
“记得敲门。”帕姬嘱咐完最后一句,便板脸离开了。
宜图并没有急敲门,而是静静的在门外站了一会儿。
这一会是最后一么?宜图不知道答案。
自从身“昆廷”的他逃离了病人院之后,他并没有得到解脱。
而是不断的进入游戏,各种各样恐怖的循环中。
某种意义上,昆廷的主治医所说的话确实得到了验证。
而宜图也在那一之后,终于想了“昆廷”到底是谁。
昆廷是赌徒游戏的第四任管理者,也正是昆廷创造了所谓的彩蛋游戏。
他所经历的,很有可能就是昆廷曾经遭受过的痛苦经历。
只不过在游戏中,一切都被夸张化或是恐怖化了。
作赌徒游戏的管理者,昆廷不得不将自己的所有精力和心血献给游戏。
他沉迷于制造神话,沦陷于一个完不存在的世界里,并自诩创世主。
他是游戏中的神,但在现实中,他只是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他的父母很有可能是某个家颇有名望的贵族,了治好或是根断儿子的病,从而药物阻断了他的冥想。
宜图不知道昆廷最后的结局,但毫无疑问的是,在那样的绝境下,他还是完成了这项宏伟的工程,这才有了所有玩家正在遭受的一切。
只是宜图不太明白,昆廷什么要将自己的故事融入游戏中,甚至连名字都没有更改。
其说他是以这种方式铭记,宜图却觉得这更像是一种变相的提醒。
可惜他知道的信息太少了,并不能真的说明什么。
宜图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场游戏了,心里甚至都不再有丝毫的期待。
期待这会是最后一场,期待这就是结束。
想到这,宜图感到无比焦虑。
他在游戏中根本感受不到正常的间流逝,也丧失了许多作正常人该有的本能。
他的右脚已经踩在了名疯子的边缘线上,无法抽回。
宜图下意识咬了咬手指,每当他无法控制情绪或是感到煎熬痛苦的候,他会啃咬手指。
最严重的一次,他将自己的手指咬的鲜血淋漓,只了保持清醒。
虽然游戏通之后,身体的任何损伤都会被复原。
白皙的手指上已经有了一圈新鲜的牙印,宜图敲响了房门。
“请进。”一道嘶哑苍老的声音响。
宜图顿了顿,转动门把推门而入。
室内的光线很暗,任何昂贵的家具都避开了光亮,显得如此沉闷无趣。
他注意到了脚下踩的羊毛地毯,不仅仅是居室,就连正厅也十分奢侈的铺上了羊毛地毯。
正因如此,宜图的脚步声很轻。
在他打量,小心翼翼的快要靠近书房,那道苍老的声音再次响。
“是帕姬带来的么,新的护工?”
“是的,我叫宜图。”
“中人?”
“是的。”
“宜图,好,我记住了。”
“贺先,我需要做些什么吗?”宜图站在原地,等待男主人的吩咐。
那道苍老的声音没有响,过了一会儿,书房的门出现了男主人的身影。
那是一个六十多岁、很显老态的男人,他坐在轮椅里,曾经高大的身躯消瘦之后,只剩下一副虚弱的骨架。
男人的眉眼依旧深邃,鼻梁高挺,只不过岁月无情的夺走了他青春的容颜,留下抹去不掉的老年斑。
“如所见,我的腿废了,废了很久了。”
“这座庄园这么大,我却连卧室的门都走不出去。”
“当然,我不会限制的自唯一的任务就是照顾我。”
“不会太累的,我只需要陪我读读书,我没办法再读那些文字了,我已经老了,我的精力不允许我这么做”
说到这,贺先冲宜图招了招手,“过来。”
宜图上前推动轮椅,进了贺先的书房。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空间,贺先的书房里只摆放了四排书架。
宜图放眼打量了一下,书架上的书籍涉猎的范围很广,不仅仅只是中文和英文书籍。
他有点担心自己无法完成这项工作,如果贺先挑的书籍有些难度的话。
他刚想开询问,老人却自己推动轮椅,来到了红木桌前。
桌子上正摆放一本很厚、封面已经泛黄的牛皮本,订制它的细线也很粗糙,好似是人制作的。
贺先将这本书递到了宜图的手里,很沉的一本。
“只需要读这一本书,我只想看这个。”
而站在原地的宜图好似没有听见他的话,他只是翻开书籍看到目录的第一眼,整个人都震住了。
这并不是一个完整的故事,而是一连串不相的故事集。
但每一则故事的主人公,都是扑克牌中的一员。
正比如目录第一行,红桃2·午夜间。
而红桃2下面则是红桃3的故事,白色疯人院。
再往下便是,红桃3·消失的邻居,红桃4·食人魔
宜图捧书籍的手微微颤抖,他控制不住的翻开书籍,看那一行行细小的文字,读取那无比熟悉的剧情。
这些竟然都是他经历过的恐怖游戏,或者说,是他接下来要继续玩下去、未知的那一部分。
一股寒意从后背缓缓的爬了上来,宜图有一种直觉,自己迟早会在这场试炼里。
因这本故事集并不是完整的,翻过他经历过的最后一个游戏故事后,剩下的都是空白页。
空荡的、吞噬人灵魂的,等待他去经历,去填满。
也许是宜图沉默的间太长,又或是男主人注意到了他变得苍白的脸,好心的出声解释道
“不必感到害怕,这些故事都不是真的。”
“我年轻的候很喜欢听恐怖故事,所以我的爱人在我30岁,送给了我这本书。”
“它已经很旧了,最初的版本已经快要烂掉了,我不得不找人重新将它抄录装订来。”
“手里的这一本,已经是第五版了。”
宜图从窒息的绝望中缓过神,大脑接受仅有的信息。
“您的爱人?”
“是啊,我的爱人。”贺先停顿了一会儿,好像在努力的回忆,但他望向宜图的眼神却是一片迷茫。
宜图知道,他忘记了。
贺先患有阿尔茨海默症,从前的事他已经记不得了,甚至他看过无数遍的恐怖故事集,也会在一段间后部遗忘。
所以他选择不断的去听,去感受,却仍旧无法记住。
“我和他曾经有过一个约定。”好似了掩饰什么,贺先缓缓开道。
“但是我记不得了,我只记得约定的间藏在了故事集里。”
“帮我读一读,读一读。”贺先的声音夹杂一丝痛苦,“我很想去见他。”
宜图点点头,随后还是没忍住问道
“先,什么这本故事集的主人公都是扑克牌呢?”
“啊”贺先想了一会儿,才迟迟开道
“因我送给他的见面礼,就是一副扑克牌。”
“那是我和他的世界,在我的世界里,每一张扑克都是有故事的人。”
“虽然听来很幼稚可笑,但在那个候,未尝不是一种精神寄托。”
“他是我的救赎,但是我好像把他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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