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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孙承宗,拜见太孙殿下。”
“呵呵呵,孙先生,久仰大名,今日一见,真有闻名不如见面之感。”
“臣惶恐,臣不过是去年的进士,贱名如何传进了太孙的耳内?”
因为我是穿越者啊,对您这位在历史本位面,全家满门壮烈牺牲的名臣,当然是非常熟悉和了解了。
客观的来说,孙承宗这一年将要满四十二岁了。作为新科进士,这样的年龄稍稍的大了一点:宦海沉浮,即便榜眼的起步很高,但一般来说,没有二三十年,是难以入阁的。而在当时皇帝的寿命都很少超过五十岁的明代,这样的新科进士,绝对不是潜力股。
在历史本位面上,孙承宗的官位能够迅速上升,还是因为女真崛起,辽东战事的糜烂。其主政辽东的四年期间,虽然没有大的战事,但努尔哈赤就是无法再度有效攻取大明的土地,相反,其势力却在不断的萎缩。这便是善战者无赫赫之功的表现。
当然,如果在太平盛世,他这样的年龄才中进士,估计顶天也就是一部尚书吧。
不过,无论如何,这样的忠臣、能臣、纯臣。朱由栋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并且迫切的想要收为己用。
“学生朱由栋,拜见孙先生。”你的问题我是没法回答的,咱们还是先行拜师礼吧。
“呃……呵呵,太孙请起,三位也起来吧。”
师生见礼完毕后,孙承宗道:“太孙,还有三位。八股文对于我等普通人来说,乃是科举的必须技能。但是对于诸位这一辈子都不用参加科举的人来说,八股文的紧要性就没有这么强了。可是,为什么却要诸位学习八股文呢?”
孙承宗提出这个问题后,朱由栋微微转身,看向了自己的三个伴读:虽然你们年纪很小,但是我也想看看你们怎么回答啊。
“先生,学生以为,太孙学了八股文,以后才好在殿试的时候做好考官。”
说出如此粗鄙答案的,当然只能是武学传家的李纯忠了。
对这样的答案,孙承宗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看向了张世泽。
“先生,学生以为,我等以后都是要和朝臣打交道的。而朝臣们无一不是做八股文出身,若是我等不懂八股文,那以后就没法为太孙效力了。”
“嗯,世子说到了一点。”轻轻的点了点头,孙承宗又转头看向了王承恩。
“先生,学生以为,八股文这种文体,实乃一切文章的基础。只要学好了这个,以后无论诗词歌赋,都可信手拈来。因此,八股文不可不学。”
“哈哈哈哈~~说的好,嗯,那么太孙殿下觉得呢?”
“呵呵呵,学生以为,八股文主要用在科举上。而科举是国家选拔人才的重要途径。国家选拔人才,必须要有一定的标准,而八股文,就是这个标准。为君者,只有自己掌握了这个标准,才能为国家选拔最好的人才!”
后世关于批判八股文的论点一大堆,穿越前朱由栋也对其深恶痛绝。但是穿越过来后,站的角度不一样了,看到的问题自然也不一样。
说白了,八股文只不过是一种格式。整个大明的公务员考试,参考人员全部都要按照这种格式作答而已。
格式嘛,哪里没有?现代社会的公务员考试,申论是不是有一定的格式?各级公文的格式那更是定得很清楚:通知、函、要求、实施方案那是各不相同但又各自有一定之规的。便是自然科学类的各种论文,其实格式什么的也都是有严格规定的。
既然这些格式在现代社会都大行其道而且发挥了一定的作用。那么按照存在即合理的理论,八股文作为一种格式,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国家选拔人才必须要有标准和格式,没有八股文,也必须有其他的东西来替代。
他的负面作用不在于其本身,而在于中国古代封建社会,要想出人头地只有做官。而八股文又成了人们做官的唯一途径。于是整个社会精英阶层的所有精力全都放在了八股文上面。由此导致社会其他方面缺乏人才和活力。
“太孙殿下果然聪慧!臣拜服!”
“先生谬赞了。”
孙承宗的这堂课上得时间不长:八股文这种东西,对于朱由栋这些几岁的孩子还是太早了——四书五经都没背下来,如何破题阐述经义呢?这个只能是慢慢启蒙了。
接下来登场的,是负责礼仪教导的温体仁。
说真的,在给朱由栋配备师资和伴读方面,大内和勋贵那是无比重视,精英尽出。
别的不说,就说那个预定做朱由栋大伴的曹化淳吧,人家可是内书堂成绩最好的,再打磨文章几年,拿到外面去科举,一甲不敢保证,二甲应该是手到擒来的。这样的人物,陈矩直接就放了出来。而王承恩也是少年宦官里的佼佼者,其他非伴读的,专门负责伺候朱由栋的宦官,大内也都是捡好的送。可以说,除了魏忠贤这样朱由栋亲自点将的之外,其他的宦官,都是大内顶层看好的人。
至于勋贵这边更不用说了,人都帮太孙杀了,还有什么说的呢?
但是在文臣这边,就明显看出不是很用心了。
吕坤、沈鲤是两个糟老头子,注定是陪伴不了太孙多久的,然后剩下的就是书呆子张以诚,臭嘴熊廷弼,起步太晚孙承宗,不务正业徐光启,以及这个,“清廉孤臣”温体仁。
礼仪对于古代君王来说是非常重要的,礼是制度,仪是这些制度的具体表现形式。在古代社会,尤其是明朝中后期的士大夫,他们认为最贤明的君主就该是一个礼仪机器: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场合,皇帝出席,践行适当的礼仪。然后把国家的具体事务交给他们打理——这就是最理想的君王。
具体到朱由栋来说,他现在是太孙,储君的储君,很多礼仪比如祭天、祭社稷还轮不到他。但是给长辈们问安就是一大串不同的礼仪:见皇太后是一套,见皇帝是一套,见太子、见先帝的其他妃嫔、见现任皇帝的妃嫔、见其他亲戚,都各有各的礼仪。以后或许还有外事活动、接见宗教人士、接见少数民族酋长……都有相应的服装、身体姿态等等的诸多要求。
所以,礼仪课是重中之重,是门大学问。必须由专业的官员来教导。
“臣温体仁拜见太孙殿下。”
“呵呵呵,温先生免礼。”看着这位历史上有名的官混子,朱由栋真的很开心。
至于勋贵这边更不用说了,人都帮太孙杀了,还有什么说的呢?
但是在文臣这边,就明显看出不是很用心了。
吕坤、沈鲤是两个糟老头子,注定是陪伴不了太孙多久的,然后剩下的就是书呆子张以诚,臭嘴熊廷弼,起步太晚孙承宗,不务正业徐光启,以及这个,“清廉孤臣”温体仁。
礼仪对于古代君王来说是非常重要的,礼是制度,仪是这些制度的具体表现形式。在古代社会,尤其是明朝中后期的士大夫,他们认为最贤明的君主就该是一个礼仪机器: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场合,皇帝出席,践行适当的礼仪。然后把国家的具体事务交给他们打理——这就是最理想的君王。不同的礼仪:见皇太后是一套,见皇帝是一套,见太子、见先帝的其他妃嫔、见现任皇帝的妃嫔、见其他亲戚,都各有各的礼仪。以后或许还有外事活动、接见宗教人士、接见少数民族酋长……都有相应的服装、身体姿态等等的诸多要求。
所以,礼仪课是重中之重,是门大学问。必须由专业的官员来教导。
“臣温体仁拜见太孙殿下。”
“呵呵呵,温先生免礼。”看着这位历史上有名的官混子,朱由栋真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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