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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重天,本就无心人妖两族纷争的天帝,却也关注上了黎昀国的钟闻溪。因为身为天帝的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区区一人族,能引来皇天异象?如若不是这十年间天帝没查出个所以然来,钟闻溪怕是活不到十岁了。
其实最难的当属钟闻意了,毕竟有个一出生就惊艳了一把的弟弟,而且他这个弟弟还真就是个天才。不过这也多亏了内力,它让人族可以向上成仙成神,自然也能向下成魔成鬼。
眼见婚期将至,钟闻意显得有些紧张,反观钟闻溪还是一如既往的修炼内力,不论风雨从不懈怠。钟闻意可不会因为婚礼,被高兴冲昏头脑的。
“爹爹,我担心婚礼时人多眼杂,会有人趁机向溪儿下手。”
“意儿放心,你只管高高兴兴的做你的新郎,溪儿那边我会留意的。”钟北策拍着他的肩头,让他不必担心。
“震慑边关的妖兽还需要你爹爹,李舜是不敢动他的。只要不是晚棠国的大妖来捣乱,溪儿还是能应对的。”继而钟夫人整理着钟闻意的衣衫说“意儿,这些年来辛苦你了,我们护着溪儿十年了,他也是时候独自飞翔了。”
钟北策笑着说“意儿你就全身心的投入在你这一生最大的事情上吧,也让心儿知晓她在你心中的分量,以后来了我们将军府也能心安。”
婚礼当天,果然跟钟闻溪想的一样,怀王亲自来了,由于把钟闻溪跟丢了,二皇子也来了。
钟北策看着这个阵仗嘴角一阵抽搐,小声说“这阵仗不知道还以为皇帝立后呢。”
钟夫人手臂撞了一下钟北策说“什么立后,比方都不会打。我看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全在溪儿身上了。”
婚礼能够进行到最后还是安然无恙,全靠初景陈的内力镇压,那股让人喘息都困难的威压,面对它谁敢轻举妄动啊!
钟北策知道那股冷冽的内力不是钟闻溪释放的,可怀王等有心之人,全部断定它就是钟闻溪所散发的。如若不是在举行婚礼不宜比试,李苏远还真想和钟闻溪比一场,试试水。
这场惊心动魄的婚礼好不容易完美落幕了,瑞王却拦住了准备溜走的钟闻溪说“那股内力不像是溪儿你的,但没有要伤害谁的意思,所以应该跟你有关吧?!”
这已经一口咬定的话,钟闻溪只好说“这么多方势力觊觎我将军府,我若不趁此机会告诉他们我比你们都强,那爹爹这个大将军可就做的太委屈了。”
“小溪儿,你爹爹为黎昀国做的,百姓都在传颂,他并不委屈的。反之你该考虑考虑把自己立于风口浪尖上了,你爹爹和娘亲该多担心了。”
李昱敬重钟北策同时说的话也句句都是关心之意。
至此钟闻溪笑了笑没答话,因为见识了初景陈内力的深厚后,他知道了他自己的弱小,而且他爹爹和娘亲也该猜到他要离开了。
几日后,钟北策再次拎着钟闻溪说“你小子要走就赶紧的。”
钟夫人瞪了一眼钟北策拎着钟闻溪的手,然后轻声细语的对钟闻溪说“溪儿,娘亲知道你要离开了。其实娘亲和爹爹本来是想等你十五岁时再让你正式跟着你师父的,没想到这一出出闹的导致你不得不现在就走。”
被瞪了后立马松手站在一边的钟北策说“放心去吧,都是些小角色翻不起什么大风浪,爹爹和你娘亲镇压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钟闻溪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们的能耐,压根不担心,就是最后给整个将军府布置了一番。而且他们的目标从来都是我,我不在他们就是天大的胆也不敢动你们。”
钟夫人一个愣怔,说“溪儿你的意思是,不回来了?”
钟闻溪赶忙说“不是,我会回来的,只不过娘亲和爹爹要答应溪儿,不要一听到关于我的风吹草动,你们就大动干戈,毕竟黎昀国离不开你们。”
钟北策说“意儿婚礼那天是你师父来了吧,他既然露面摆平了一道,也定是卖溪儿的面子。”
钟夫人说“行吧,反正你内力比我们都高,现在又成了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离开也是好的。什么时候走?”
钟闻溪看着他们二老说“即刻。”
钟夫人眼中有光闪过,但被钟北策给挡住了。钟北策说“一定好好照顾自己。”
等在苍曦山脚的初景陈招呼道“溪儿,你的旅途这才刚刚步入正轨。”
钟闻溪笑着说“师父,多多关照徒儿啊!”
初景陈一秒严肃起来说“做我初景陈的徒弟,内力一定要是最强的。苍曦山是个好地方,想必你也注意到了,这次你自己上山,并且收集瓷骨、地元、金翎三样却一不得上山见我。”
钟闻溪苦笑着说“一来就这么猛吗?”
初景陈一脸严肃冷漠,说“先是瓷骨,它不是骨头而是极阴之物,它生于山涧幽暗之地,采前有生命形如玉石,发出幽暗的蓝光,只有当你采了它才会化为晶莹剔透的骨。这便是瓷骨。”
钟闻溪大步流星的去找藏有瓷骨的幽暗之地,淡淡地应着身后好心解说的师父,“好啦,我知道啦。”
没走两步钟闻溪就明显感觉到了苍曦山的不友好,回头初景陈却不在,便脱口而出“师父,你这会的设定不太对呀?解说完就溜。”
好不容易顶着苍曦山的压力找到了藏有瓷骨的地方,却发现铺天盖地满是玉石,根本无从分辨那些是瓷骨。
钟闻溪有些躁,伸手去拿地上的玉石,却发现拿不起来,接连试了几次都不行。
当钟闻溪再一次下手时,却发现了端倪,原来瓷骨的蓝光有模糊视线的能力,这才导致每一次看准了去拿都会落空,而且由于玉石表面过于光洁平滑,导致瓷骨的蓝光被无限反射,才会有落入视线的无数瓷骨。
摸清了瓷骨的端倪后,钟闻溪用自身内力很快就挑出了瓷骨,瓷骨一出,其余的蓝光就消失了,地上却多了些玉石的颗粒。
钟闻溪掂量着手中的一小块瓷骨说“瓷骨原来就是一块长的别致了些的石头啊!”
初景陈现身看着地上的玉石碎皱了皱眉头,说“既然拿到了瓷骨,那就去拿下一个地元吧。地元顾名思义,它是吸收了地心营养长出的花,不过花结出的果才是地元,花是很低调的花,颜色也很低调,地元更是低调了。”
钟闻溪吐槽说“师父,你说还不如不说。”
地元相比较瓷骨就不好找了,初景陈就是故意让他不费吹灰之力找到瓷骨然后沾沾自喜,满腔热血的去找地元,却无从下手。
初景陈在远处看着如同热锅蚂蚁的钟闻溪,饱含深意的笑了笑。想当初的初景陈也是风光姿意,自傲狂妄的很。如果没有尝到从高坛跌落的滋味,恐怕初景陈这一辈子都无缘仙族,更不要说还能跻身神族了。
两年前,初景陈在苍曦山脚遇到的钟闻溪,身量娇小的很,粉雕玉琢的脸蛋,真真的雌雄莫辨。
当初景陈想感慨一下这是谁家的千金小姐走丢了的时候,他才发现一脸冷静的钟闻溪身上有一种由心而发的王者之气。
初景陈很好奇这么一个小奶娃娃,能有什么本事。可真听到他开口说话初景陈才发觉自己暴露了。只听钟闻溪说“这位大公子宛如谪仙,可是为本公子的容颜所倾倒,才特意来到这万里红尘,一睹本公子芳容的!”
初景陈本身就是那种冷面如霜不理世俗的翩翩公子,听了一个奶娃娃的“豪言壮语”,三观稀碎啊。说“小娃娃很自信嘛!”
钟闻溪叹了口气,故作深沉地说“本公子乃是将军府的,爹爹是黎昀支柱钟北策,娘亲是黎昀国公认的美人林烟,没错,这个林烟就是国师大人的掌上明珠。所以本公子有得天独厚的美貌和深厚内力,你羡慕不来。”
初景陈嘴角抽搐说“跟陌生人说话,就不要把自己交代的那么详细了。”
“弟子钟闻溪拜见师父。”
钟闻溪直接下跪拜师。
初景陈看着跪了下来的钟闻溪一个激灵,说“师父是你说拜就拜的?你就是要拜,我也未必就要收啊?”
钟闻溪依旧跪着说“我呢出生就伴着皇天异象,如今八岁内力就已经很高了,爹爹和娘亲快不能教我了,可以说放眼整个黎昀国只有升仙未成的您才可以做我的师父了。”
初景陈看着一身傲骨的钟闻溪就好似看到了当年傲视苍穹的自己,说“好,你这个徒弟我收了。”
如今初景陈让钟闻溪找这几样东西就是想磨磨他那一身的傲骨。
“纯阴的瓷骨和纯阳的地元,可有着微妙的关系。”
看着想要发火的钟闻溪,初景陈只好在他耳边提个醒了。
听了这话,钟闻溪立马把内力注入瓷骨,瓷骨蓝光照亮了一片,独独那无人问津的山沟里亮不起来。
钟闻溪跳到沟里看到了几株朴素的大疙瘩,捡起一颗说“这就一土疙瘩,竟然是纯阳的地元,三观稀碎啊!”
初景陈轻咳一声说“瓷骨地元都找到了,收好去找金翎,金翎其实就是泛着金光的蛇皮,祝你好运。”
钟闻溪一路走一路看,吼道“蛇只有鳞片,哪来的翎,你当它飞蛇吗?”
初景陈现身说“溪儿好聪明,再耐心细心些,它的体积很小,就是泛金光,也很微弱。蜕皮前这些蛇很喜欢吃地元,但绝对不会藏身于地元边。”
钟闻溪恍然大悟说“跟地元混一块不得灭绝了,我知道该去哪里找它了。谢谢师父一路指导。”
钟闻溪回到摘地元的沟边,内力注入地元,这沟边几丈内的小土洞接连闪起了金光。找不到金翎只好用内力把地元的纯阳之力提高,来诱惑这群母体了。
钟闻溪拎着还没手掌长的金翎蛇说“师父,找不到金翎,等它蜕皮行不行?”
初景陈脸色一黑,一把夺过金翎蛇说“小祖宗,金翎蛇可比任何蛇都阴狠,它的毒至今都没有研制出解药来。”
钟闻溪好奇地说“这么小一条,就是师父也害怕?”
“万物相生相克,这金翎蛇就是内力的克星,被它咬一口内力越高死的越快,但金翎却是提高内力的最上乘的材料。”
钟闻溪才发觉这十年来都是生活在花团锦簇锦衣玉食之中,从来不觉危险将至。听了初景陈的话钟闻溪心里多少都是有些后怕的,他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十岁的孩子。
初景陈把金翎蛇放了后,拉着钟闻溪边走边说“溪儿是看过不少书,但关于这些毒物的你涉及不深,为师今日也不是想让你去涉及它,为师就是想告诉溪儿,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这一身傲骨,是不是该考虑放下呢。”
钟闻溪不理解了,说“一身傲骨?”
初景陈知道对于钟闻溪来说,话到这就够了,说“你从今日起,就生活在这座山上了,没有人伺候,你要自力更生,今天就先习惯下,明天训练就开始了。”
钟闻溪摆摆手说“师父,你太小看我了,我钟家可没有软弱之人。偷偷告诉你,我娘亲的内力可比爹爹强多了。”
初景陈笑着说“你要是什么娇贵之躯,我当时绝对不会收你。”
安顿好钟闻溪后,初景陈就去寻了金翎、血丹、散晶和燃荆,配合钟闻溪找到的瓷骨和地元刚好能为钟闻溪做成一套装备。
初景陈利用燃荆的火焰把散晶和瓷骨融合用来铸成羲岚剑,后用金翎缝制了一件衣衫,用地元和血丹做了一支簪子。做完这些天色已然大亮。
对于钟闻溪的时间观念初景陈是不会怀疑的,看着早早等着自己的钟闻溪,夸道“溪儿不错,”随后拿出了羲岚剑、衣衫和簪子说“此剑名为羲岚以后就是你的了,还有这衣衫和簪子,尤其是以后下了山,簪子更是不能弄丢,记住了。”
“羲岚剑倒是和我在将军府耍的木剑一个名,师父有心了,这件衣服看色泽是金翎制成的,就是这支簪子有点意思了。”
看着这些东西,钟闻溪一脸惊喜。
“簪身是地元,而簪子上的红珠子才是你想问的吧?它是血丹,是为师的精血凝结成的,能让我知晓你的安危。”又说“对了,羲岚剑是我用燃荆助力顷刻锻造的,如果不顺手,师父重新锻造。”
钟闻溪看着手中的羲岚剑说“燃荆我还是知道的,又是经师父的手,这剑怎么可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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