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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华看着自己对面的床再一次没了人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发现宋洌虽然整个人有一种积极危险的气息,但是也不得不承认看起来的确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学校太大的原因,姜华每日都很少见到宋洌,上课的时候没有见到,回到学舍也是不见人影,若不是深夜的时候会听见宋洌回来的声音的话,姜华甚至会怀疑书院里就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然而姜华怀疑的人此刻正站在荣王面前,一脸谦恭,下巴上粘上去的花白胡子还在微风的吹拂之下轻轻摇晃。荣王将手中这几日为了探查那批海外回来的货的去处而折杀的人马和去海外的人不翼而飞的消息丢在了宋洌的身上,脸色阴沉,一双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扬,脸上噙着的笑意却让整个人更像恶魔一样,“道长,你倒是和本王好好解释解释。”
宋洌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头却是越来越低,显得更加谦卑,“王爷,贫道当时的建议是离间太子和睿王,而不是一味的盯着这批财宝不妨,更不是派人去海外寻找财宝。”荣王将手中的砚台拿起来朝着宋洌身上砸去,“本王做事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了?没有那些财宝太子凭什么相信本王的话?凭本王是他的竞争对手吗?”
宋洌听到砚台砸到自己的胸膛上发出一声闷响,墨水将一身白色道袍的胸前染成墨色的一片,一双看不清情绪的眼睛看向荣王,“王爷,有的时候怀疑是不需要证据的,只需要一颗种子就可以了。这颗种子就是一句话,一个消息就可以了,种子种进去了,它自己会发芽生长的。”
荣王看着眼前这个道长,眼神深邃,突然想起来前段时日道长整日戴在自己的房间不吃不喝的异样,道长可是自己上门来说要当幕僚的,没有任何的身份信息,没有过去,没有认识他的人,完全就是一张白纸。荣王看着宋洌嘴角笑了笑,手在桌子上敲了敲,“道长前几日怎么没有出门?整日在房间了不吃不喝,若不是道长今日里出来了,恐怕本王就要亲自进去看看道长是否安好了。”
宋洌面不改色,将手中佛尘搭载自己做笔臂弯之中,左手时不时摸一下自己花白的胡子,“贫道为了生计才入了尘世,这自然需要向先祖忏悔,心诚才可得到原谅。莫不是王爷还有什么地方用得到贫道?”
荣王哈哈一笑,将视线收了回去,看着桌子上的茶杯,拿起茶杯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敲打一下茶杯,“道长如此能人异士自然能够做更多的事情,不知道道长愿不愿意帮本王去一趟海外,顺便帮本王看一看那海外究竟是什么样子可以让睿王每次都得到一大批财物。”
宋洌眼帘微合,荣王开始怀疑自己了,自己若是去了,那海外可不是那么容易染指的,就连涅槃阁的人都是有去无回,若是自己说不去,就证明自己根本不是彻底忠心于荣王,这荣王最近是不是得到谁的指点了,怎么看起来聪明了不少,不管怎么说自己这个道长的身份可以放弃了,“王爷说的什么话,能助王爷完成大事,是贫道的荣誉。不如王爷准备准备,后日一早我们便准备出海。”
北麓书院院长韦骊凡看着眼前这个刚刚换回自己妆容的宋洌,眼睛中满是深思,“我帮助你是看在你母亲和我的交情不错的面上,但是如果你想要做些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北麓书院是不会容得下你的。”
宋洌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人,眼睛里满是讥讽,那种眼神甚至让韦骊凡感觉自己无处遁形。宋洌一瞬间面色严肃,说什么交情好,不过就是垂涎自己母妃的美色,“院长说笑了,就凭我若是不亲自告诉你我的身份的话,你还指不定能不能认出我来。至于北麓书院能不能容下我,那就要先看一看北麓书院的院长需不需要换人了。”
韦骊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到自己前几日还格外心疼的那个学生竟然告诉自己他是前朝遗子的时候,自己都想抽自己几个耳光,一直觉得他和那个女人长得像,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方面。偏偏北麓书院背后的人是当代国豪大学士喻千斐,而这喻千斐的掌上明珠喻明冉又一心一意的扑在了宋洌的身上。这倒好,宋洌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把北麓书院当作了躲避之处。
宋洌见韦骊凡脸色极为难看,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自己,脸山带上了些笑意,“放心好了,北麓书院可是母妃呆过的地方,我还不会丧心病狂到毁了它。而且院长应该感到开心才是,我这次可是全书院成绩最好的人,我还要参加明年的科举。”
韦骊凡闻言眼睛冒出精光,语气也不自觉的沉重了几分,“你要参加科举考试?你要入仕做什么,扰乱朝纲吗?”宋洌笑了笑,看着韦骊凡,那副样子像极了之前那个没有任何心机的少年,“院长,这就不是你该管的事情了。有的时候知道的东西少一些,命才会长一些。”
韦骊凡看着那个慢慢从自己的房间走出去的少年,心里一阵阵发寒。
姜华看着进走来右手捂住胸口的宋洌,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了?”宋洌扯了扯嘴角,走到自己的桌子面前坐下,胸口一阵一阵的闷痛让自己的脸色一再惨白,“无事。”
姜华看着满头大汗,汗珠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纸面上的宋洌皱着眉头低声斥道“若是无事可是会这样?你可是与人打架去了?怎么胸口会伤的那么严重?我帮你去找大夫。”说完,姜华也没有去理会宋洌有没有回应自己,兀自走了出去。
宋洌摸了摸胸口,似乎是有一块凹陷,多半是荣王那一块砚台砸过来的时候伤到了骨头,有些碎裂的痕迹,许是疼的久了,现在也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意识是迷迷糊糊的。过了一会,姜华一个人拿着药膏走了回来,还一直嘀咕道“真是一群纨绔子弟,一个个明明活蹦乱跳的,偏偏一个人找一个大夫,别人怎么办。”
宋洌抬起眼看了一眼姜华,姜华拿着一盒药膏走到自己面前,“宋洌,我把你衣服脱了,先帮你把药抹上,纱布缠上,等到那几个大夫有了时间,我再去帮你请大夫。”说完姜华见宋洌并没有反抗,伸出手将宋洌的衣物一件意见打开,露出白皙有肉的上身。姜华愣了愣,宋洌平日里一个书生,倒是没想到身上的肌肉还不少。
姜华看着宋洌胸前那一块泛着青紫色的凹陷皱了皱眉头,将药在手中抹开,再给宋洌一点一点轻轻的擦在胸膛上,冰凉的触感让姜华的脸色不由的泛红。宋洌微微眯着眼,从缝隙中看向姜华,嘴角微微上扬,含着一抹笑意。
就在宋洌准备穿衣服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宋易言看着衣冠不整的宋洌再看看一脸绯红的姜华,心中有了几分龌龊的猜测。陈御史的庶次子陈潇迅一向是个说话不过脑子的,当即便嗤笑出声,“我还说为什么宋洌还有舍友,原来是还有这种爱好啊。不过本少爷还没有玩过男人,这姜华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小娘子的姿色,不如陪陪本少爷,配本少爷一晚,那价钱也不便宜。”
姜华瞪大了眼睛,宋洌将衣服穿好将姜华挡在自己身后,一脸淡漠的看着眼前这几个花花公子,“出去,别逼我。”费凡笑了笑,几步走上前越过宋洌,伸出手抬起姜华的下巴,眼里带上一丝玩味的笑容,“一个受伤的人你能怎么样,这姜华我们几个要了。”
还没等飞防把手放到姜华的肩膀上,宋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兽将一边的一只毛笔从中间捏断,直直的刺入费凡的手上。费凡抱住鲜血直流的手急忙退开,一双眼睛怒瞪着宋洌。宋洌将一脸惊恐的姜华再一次护在身后,“我警告过你们了。刚刚听说你们请了大夫,现在是真的需要大夫了。”
宋易言皱了皱眉头,扶住费凡向外面走去,一行人落荒而逃。宋洌看着还处于惊恐之中的姜华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一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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