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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怀有身孕,但是额驸和郡主都不允许说出去,就连每次请平安脉的大夫都是从医馆中寻找的,也从未暴露过郡主的身份……”
彭伯龙微微移了移自己的视线,额附和齐安郡主将怀孕的事情隐瞒不报这件事情或多或少都和一些皇家秘辛有关,自己不能开口寻问,便下意识的转头看向陆君屹。
陆君屹缓缓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杯,口中还惨留着冷茶的苦涩,“郡主怀孕的事情为什么从来没有上报过?”
齐嬷嬷双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衣袖,本来就破烂不堪的袖子经过这么用力的一攥更是不堪一击,丝线已经跑了出来,隐隐约约有几分衰败之势。
齐嬷嬷顶着一屋子人的视线,越发恨不得眼前有一个地缝能够让自己尽快的钻进去。
陆君屹和卫殓对视了一眼,卫殓挥了挥手,齐嬷嬷这一副低着头的模样他再熟悉不过,齐嬷嬷绝对不会关于这个话题再多说任何一句话。
卫殓对着门口走进来的侍卫沉声吩咐道:“将齐嬷嬷带下去,可千万好生照顾着。”
卫殓看向了一旁坐着的龚祝,齐嬷嬷是龚祝发现的,也是经过了龚祝的劝说才开始第一轮开口的。所以想要继续攻破齐嬷嬷的放线还是需要龚祝做出努力的。
卫殓和陆君屹在离开之前,伸出手拍了拍龚祝的肩膀,“齐嬷嬷的这一条线就交给你了,让本官看看你到底能够挖掘到多深的地方。”
与此同时坐在房间里面的齐嬷嬷却是一脸愁容的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抱住了自己,整个人在床上蜷缩成了一团,就像是幼小的动物需要保护似的。
齐嬷嬷整个人瞪着一双眼睛,她已经好长好长时间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了,双眼已经变得血红,刚才能够同陆君屹他们不断的周旋全都是自己强撑着。
齐嬷嬷不敢闭上自己的眼睛,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够想到那个人的模样。在齐安郡主这件事情刚刚被提起来的时候,齐嬷嬷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那么的聪明,年纪轻轻的,长的也算是眉清目秀的一个男孩子,分明有着光明的生活,但是好好的生活就这样被郡主全部打碎,彻底在脚底下碾碎。
就算额附将人救了出去又如何,虽然齐嬷嬷从来没有进入过后院,但是从那里面抬出来的人都是齐嬷嬷亲眼目睹的,那些人哪里还能够被称为人类,那种骨瘦嶙峋的模样,那种气若游丝的模样就像是吊着最后一口气的尸体一样。
齐嬷嬷还记得当时看见额附面上一闪而过的怒意,还清楚的记得那个孩子面上的绝望,那副神情就是没有了任何的,失去了所有对生活的向往。
在齐安郡主出事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出来的时候,齐嬷嬷几乎都没有怎么多想,脑海之中浮现出来的第一个人的人影就是那个孩子。他记得当时额附将那个孩子带走的时候那个孩子的眼神,那个眼神就像是淬了毒药一样,就像是蛰伏起来的毒蛇,在等待一个可以接近你的脖颈的时机,可以将你一击毙命。
齐嬷嬷捂住了自己的脸,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但是泪水却带不走齐嬷嬷的混浊,她的一生算是已经毁了。但是不能够让那个孩子毁了,他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前半生,总不能让他的后半生也活的这样偷偷摸摸的。
毕竟当年……齐嬷嬷哭的仿佛更加厉害了。毕竟当年还是自己将那个看上去眉清目秀的小男孩带入那个别院的,是自己将那个小男孩推入火坑的。
昌府的后院之中,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歪歪斜斜的躺在床上,一只手拿着剥了皮的葡萄塞到自己的口中,嘴角还残留着一些葡萄的汁液,嘴唇红的像是刚饮了血一样。
昌佳卿看着自己眼前的红衣男子皱了皱眉头,“我都说了你多少次了,不要穿那么嚣张的颜色,太显眼了,若是被人发现了不好,另外你的动作能不能优雅一些?”
男子轻笑了一声,看向昌佳卿的眼神之中虽然多了几分不屑,但是动作却是收敛了不少,一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神奇的容器一样,将刚才自己嚣张的气焰收了起来之后到的的确确多了几分柔和的气息。
“哥,你怕什么,现在我在所有人眼里面已经是一个死人了,难不成还会有人来怀疑我的存在?顶多以为恶鬼索命来了。”
昌佳卿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清脆的一声脆响让昌珉珏的动作更是收敛了不少,就连脸上的笑意也都收了起来,“珉珏,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昌佳卿见昌珉珏收敛了不少,才缓缓叹出一口气,“手底下的人来说今儿个看见当年的那个齐嬷嬷被人带进了刑部,那个齐嬷嬷可是唯一一个知道你没有死的人,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们当年恩怨的人,你可想好要怎么处置她了?”
昌珉珏冷笑了一声,眉宇之间多了几分不屑的神情,“有什么好处置的,哥,你放心好了,那个老嬷嬷是不会将我供出去的。”
昌佳卿皱了皱眉头,“我还是觉得有几分不放心,这可是一个偌大的把柄,若是她一旦说了出来,这个矛头一定会第一时间转移到我们身上的。”
昌珉珏摆了摆手,“放心吧,她那种人我了解,当年把我骗到齐安郡主身边的时候她就已经被我掌握的死死地了。相信我,就算是那个老嬷嬷选择了去死,也绝对不会是说出我们的。”
昌珉珏话罢,眉毛微微上扬,看向昌佳卿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笑意,“更何况,就算是怀疑到昌家也最多怀疑在你的身上,你又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难不成他们还能够怀疑到一个已经死了那么长时间的人身上去不成?”
昌佳卿伸出自己的扇子,用扇骨轻轻的敲了敲昌珉珏的脑袋,“不要阴阳怪气的说话,你现在也算是一个半大的孩子,那些事情……那些事情过去也还没有到一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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