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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浩宇被抓捕到东莞,经审讯,吴浩宇确实窃取了吴美美的二十万,这开店和承包水库和镇西买地的钱,都是窃取吴美美的那二十万支配的。虽然经营的电器行有了起色,可是吴浩宇盗窃她人财产,并间接的造成吴美美被打,造成一系列的家庭悲剧发生,不可逆转的成为一个流离失所,投奔乡下农村的事实。
给吴美美一家造成巨大的伤害,从有到无,然后流离失所,再到走投无路投奔乡下的老父亲,这一系列的伤害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给对方造成的精神巨大的伤害,在投奔乡下老父期间,吴浩宇不但不顾及姐姐的感受,还一心想着将姐姐赶走,只要姐姐一走,他就能一劳永逸,将这笔盗窃得来的财产彻底据为己有。
先是将自己的房子拆了,不放心还放一把火把房子烧光,父亲的房子早就塌了,这样一来吴美美就没有住所,就会知难而退,然而,吴美美已经到了山穷水尽,无路可走的地步,这明眼人一看就会明白,但凡有路,也不会来乡下这么艰苦的环境,给孩子们今后的生活教育都带来一系列的缺失,这是无法弥补的损失。
吴美美为了孩子不顾一切去求村委,恳求村委帮忙找个安歇落脚的地方,村委们都愿意接纳她,为什么自己的亲弟弟坚决要赶她走,这天理不容的事,却再次发生在吴美美的身上,即使住上了村委给的房子,吴浩宇还死性不改的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
在吴美美家放毛毛虫,见毛毛虫产生不了震胁作用,就趁姐姐奔丧之机,家中无人送孩子上学,借机在半路挖坑,做陷阱伤害外甥女,做为一个舅舅,不爱护自己的晚辈,还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真是天理不容,人神共愤!
白塔镇政府一了解案情结果,马上责令镇法庭查封吴浩宇的财产,进行清算,将清算的财产进行市场估价拍卖,所卖得的钱全部归还到吴美美手中,其中水库拍卖一万五千元,两家商铺拍卖到八万,镇西那片地拍卖到六万,一共是十五万五千块。
归还到吴美美手中,二十万成了十五万五千块,损失四万五不算,还遭受这么大的打击和伤害,如果当时这二十万不被盗走,吴美美的面馆开成功了,也不至于被钱三那个瘪脑袋打得人事不知,不是王根发守在床沿边一直跟她说话,唤醒她,也许就没有也许了,剩下来的孩子成了孤儿,被送进福利院,从此天各一方。
如果这二十万不被盗走,面馆开成功了,即使房子被严淑君收走,她可以租别人的房子住着,等有钱了再买房子,至少她带着孩子们享受着城里良好的教育和医疗体系,等孩子们长大了,依然还是城里户口,再也不用为城里户口奔波操劳。有的人倾其一生,才获得城里户口,他们至少少奋斗二十年。
现在虽然获得了十五万五千块,但她已经回到了乡下,再也没有那股雄心壮志去城里打拼了,机会错过了就错过了,现在如果真的回到城里,他们面临的是无房住,一家六口吃喝,孩子读书上学种种因素的困扰,想着这些,她再也没有信心和力量往城里钻了。
吴浩宇被抓三日后,白塔派出所所长白守一找到吴美美,把吴浩宇的犯罪事实跟她说了,当她听到吴浩宇挖坑做陷阱害她女儿小越欣时,顿时就不淡定了,气得青筋暴露,情不自禁的骂道
“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哪里得罪他了?他结婚的时候,我大大方方的给他六万彩礼,不然他懒惰成性,没有钱谁愿意嫁给他,好了,给他钱有了自己的安乐窝,却把恩人忘了,居然偷我的钱,恩将仇报的东西,害得老子被钱三那个瘪脑壳打得差点断气,没有王根发在床边一直呼喊,跟我聊天诉说往事,恐怕我就回不来了!
这事算过去了,他为什么还要害我的家人,我女儿才七岁多,他就在路上挖坑做陷阱害我女儿,你说这么冷的天,那个缺德带冒烟的家伙,居然,居然还往坑里填那么多的牛粪,这是想冷死我女儿呀?这,这,这,这家伙还是人吗?”
白守一就说
“吴浩宇没有人性,咱们别惯着他,所以东莞警局通知我,叫你去东莞法院指证吴浩宇,让他得到应有的法律制裁!也让一些抱有幻想一夜暴富的人知道,这不是发财的捷径,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同时警醒一些人,人间正道是沧桑!”
吴美美斩钉截铁的说
“白所长,我一定去,明天就买车票去东莞,问问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不知道他的心是怎么长的?怎么那么黑?”
白守一就说
“吴美美,不用去买车票了,我们派出所也要去作证,现在一起去吧,还有吴家塔村的村长也要去!”
吴美美刚想走,吴正南就回来了,看到白所长就问
“白所,吴浩宇供认了,毛毛虫和陷阱的事都是他干的?”
白守一淡淡的回
“不是他,还有谁?我们镇都找不出第二个来!这个懒皮臭蛇的东西,也就是我们白塔镇他一人了!走吧,抓紧时间,美美你带几件换洗的衣服就行,钱就别带了,我们所里包了!”
吴美美跑进房间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装进背包里,就走出家门,钻进了公路边的警车里,村长、吴美美、白塔派出所所长,还有一个小刘警员是司机,四个人就开着一辆警车去了东莞。
吴正南望着远去的警车,喟然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
“大儿子坐牢刚出来,小儿子又进去了,我怎么养出两个这么不中用的儿子来,实在是惭愧,汗颜啦?怎么对得起吴家的列祖列宗啊?今后没脸去祠堂上香了?哎,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冼馨怡冷不丁的来一句
“你这个老东西,一碗水没有端平,还好说这话,大儿子,你从小就不把他当人看,有事没事就拿他出气,就因为他长得不像我们家的人,你就怀疑他是野种,就算是野种,也是我的错,你打他干什么呀?这孩子哪里惹你了!你动不动就打孩子,你还好意思说,我把他拉走了,等晚上回来,睡着的时候,你又把他从床上拖出来打,打得他嘶声裂肺,求饶连连,你说,你还是人吗?有种,你打我好了!跟浩然什么关系,犯错的人是我!”
吴正南面对冼馨怡的指责,沉默了片刻,然后就针锋相对的回答说
“好,大儿子是我做错了打了他,那为什么小儿子也做小偷了?你说啊!”
冼馨怡也不甘示弱的回道
“竟因为我当心你有一天会打死大儿子,小儿子不好好保护的话,一同被你打死了,我们吴家还有后吗?你还好意思问我?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如果我不好好保护他,以你的性子,还会有好果子吃,你看看,天天挨打的浩然,你越打他越跟你作对,你打出好结果来了吗?
七岁的时候,他拿了邻桌小朋友的玩具玩,你硬说他偷了邻桌的玩具,一顿暴打,打得他幼小的心灵无法承受。后来孩子的心态发生了转变!理解的事物就不一样了,把对的当成错的,因为每次他没有错,是弟弟犯错了,你却找到他打他,他还知道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吗?你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吴正南听了老婆的一番话,陷入到沉默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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