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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穆宁对秦筝,似乎有些比较纠结的感情,秦筝自然也是这样了。
都说秦筝是为了复仇而来的,若唐穆宁真是要跟她硬碰硬,秦筝又扛得住几下?
秦筝匆匆离开了,一个人在路边打车,这时候,辛锐的车就停在了她面前。
“秦小姐,这边出租车进不来,恐怕是打不到车的,要不要我送你回家?”辛锐的好意有着很明确的目的。
秦筝看的很清楚,也很客气的摇了摇头拒绝了,“不用了,谢谢辛总。”
辛锐也不强求,似是惋惜的勾了勾唇,浅浅的笑了起来,“秦小姐是担心别人误会吗?”
“辛总的目的很明确,明知道你是什么目的,还跟你走的很近,什么样的结果都是自己的找的。”
秦筝的本性还是很率性的,这些话也说的实话。
辛锐不是什么登徒浪子,也许是真的欣赏她,只是她不稀罕而已,她还是跟以前,不稀罕的东西,从不会放在身边,更不会放在眼里。
辛锐倒是没想到她除了有经商的天赋,连做人也是这么通透的,大约是那几年非人的折磨让自己清醒了吧。
“你真是,让我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不强求了。”辛锐笑笑之后便驱车离开了。
秦筝拿着手机给闻溪打了一通电话,闻溪此刻人原本是在程家的,接到电话之后,想也不想的准备离开。
程锦淮拉住了她的手腕,“出什么事了?”
“是秦筝,没事,但是我现在必须要去接她,你不会介意吧。”闻溪看了他一眼,然后目光越过他又看向程家的长辈。
她并不在意程家的人怎么想她,她现在要走,就一定要走,没有人能够拦得住她。
程锦淮脸色变了变,一个秦筝而已,究竟是有多重要,值得她这样不顾礼貌的就离开。
闻溪抽回了自己的手,“你帮我打声招呼吧。”
“他们没有那么讨厌你,闻溪,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表现的这么冷血。”
闻溪的动作顿了一下,似是诧异,她看着他,沉默了片刻,明亮的眼里噙着浅薄的笑意。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原本是什么样的关系?如果你不威胁我,如果我没有软肋在你手里,我永远都不会踏进程家的门,原本就是各取所需的关系,我需要做的更多吗?他们看起来是不那么讨厌我,但是鄙夷总是写在脸上,生怕我看不见。”
闻溪愿意为了秦家付出很多,也愿意为了闻家的宅子忍辱负重,但原本她就是个高傲的人,从来都没有看人脸色的习惯。
她轻飘飘的丢下这么一句便转身走了,程锦淮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心口像是被利器狠狠地扎了一下,疼的那么清晰。
“锦淮,她去哪儿?”有人问他。
程锦淮原路返回,看着客厅里坐着的程家各路长辈,他叉着腰,失笑,“反正你们也不喜欢她,她用不着继续在这里碍眼。”
“她未免也太没有礼貌了,好歹曾经闻家祖上也是书香门第,怎么会教养出……”
“她是我的女人,来见你们,是最大的礼貌了,谁也没有资格指责她什么,我只说一次,如果下一次,你们还是这样,就不用到程家来了。”
程锦淮鲜少会跟家里的长辈顶嘴,这是第一次,且态度极其强势。
闻溪跟着他是处处受程家的冷眼和刁难,而她当初跟着秦风,秦风给她的保护,是每个人见到她都跟见到秦筝一样。
程锦淮心里很气,特别的气自己。
他生自己的气,谁也不理会的转身也跟着离开了。
闻溪去接秦筝,不过半个小时时间,她看到坐在路边,模样有些许狼狈的秦筝。
车子停在她身边,闻溪下车去看她。
秦筝不知道这样独自呆了多久,闻溪蹲在她面前时,看到她满脸泪痕,妆都有些花了。
闻溪温柔的抬起她的脸,“筝筝,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她身着礼服,应该是在这背后的酒店参加什么活动,为什么会一个人坐在这里,还像是大哭了一声。
“我没事,我就是等的太久了……腿麻了。”
“你哭了。”
闻溪的一句话再一次触及到了秦筝内心的悲伤和柔软,她看着眼前的闻溪,心中亏欠,眼泪一时间又忍不住。
“还记得安然吗?”
闻溪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抹去她的眼泪,记忆里开始搜索这个熟悉的名字,很快,她就想起来了安然是谁。
她微微有些怔愕,“她不是消失了吗?怎么?她回来了?”
“是,唐穆宁说她是交际圈有名的花蝴蝶。”
当年的变故几乎改变了安然的一生,闻溪只觉得脑子一阵嗡嗡作响,所以,安然回来了,不是一件好事,兴许是带着仇恨,兴许是想要报复。
“没事的,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筝筝,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大哥也是为了保护你。”
秦筝哭的梨花带雨,“大哥不应该那么护着我,不应该的……”
闻溪轻叹了一声,知道这时候不管自己怎么劝说都没什么用处,只好将她扶起来让她上车。
一路将她送回了潮生,秦筝的脆弱,好像是被放大了的,一点点的情绪收敛不住就可能会崩溃。
闻溪从来没有像这样害怕过,秦筝反常的情绪波动在她看来根本就不正常。
好不容易安抚了秦筝睡下,闻溪坐在床边,看到床头桌上的一瓶药,没有署名的药。
闻溪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的拿过来打开来看,白色的药片很普通,根本无法判断到底是什么药。
她小心翼翼的拿了几颗装起来,然后看着已经熟睡的秦筝。
这么多年,秦筝的心理压力应该是超出了她原本的承受能力,但愿她没有什么让人担心的其他状况。
闻溪把秦筝送回了家,程锦淮也已经在潮生外面等着了。
等到闻溪出来,他就立即下车迎了上来,男人眼里有几分讨好的意味。
“秦筝怎么样了?”
“我走的时候已经睡下了,不过今天晚上她参加的酒会唐穆宁也在,并且她还被唐穆宁拉出去单独的呆了很久。”
“那是因为唐穆宁?”
“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能让她这样,你可能不知道,当年唐穆宁除了是她的第一任丈夫以外,还是一见钟情的初恋。”
初恋难忘,就算是将来也会爱上别人,恐怕心里也会永远要留一块位置给初恋的。
闻溪很清楚,所以知道秦筝的痛苦,每一次见到唐穆宁的那种痛苦,根本是旁人无法理解的。
程锦淮无权置喙什么,只是静静地呆在她身边。
“怎么不说话?”
“你说的都对,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唐穆宁本来就是个疯子。”
闻溪望着程锦淮,“你觉得他这一次会不会手下留情。”
程锦淮摇了摇头,“不知道。”
表象就是再怎么看起来特别,到了最后,未必就是真的特别,唐穆宁行事作风从来都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且生性多疑,从来不可能百分之百的信任谁,因此有了喜怒无常的性子。
“我还能救她吗?”
程锦淮有些无奈,明知道闻溪是故意问的,但他还是要陪着笑脸回答。
“她现在不是从前了,秦筝都不掺和你的事,你能不能也不要掺和她的事。”
闻溪那张好看的脸上有些薄薄的冷笑,她跟秦筝相处了十几年,秦筝是什么样的性格,她最清楚不过。
“她只是心里觉得对我万分亏欠,觉得自己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事,不是她不想掺和。”
倘若是秦筝为了自己的私心,她肯定会掺和的,但她有顾虑,觉得亏欠她。
真是可笑,明明是她闻溪欠了秦家的,怎么就成了秦筝亏欠她的了。
程锦淮被心里的那种窒息感折磨的很难受,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们回去吧。”
闻溪抬手纤细的手指戳了戳他的心脏,“是这里觉得难受了吗?这五六年来,我每天都是这么难受的。”
程锦淮注视着她,跟她在一起之后,他身上那些花花公子的习惯和脾气就突然之间消失了。
可是闻溪也从来没有看上过他。
“闻溪……”
“你拿着我的软肋威胁我,我真的很生气,程锦淮,我的人生不是每一次都能重启的。”闻溪说罢凉薄的笑了笑,从他身侧走过径直的上了自己的车。
程锦淮呆立在原地,久久的回不过神来。
因为失去了秦风,所以她的人生就不能重启了是吗?
……
睁眼的瞬间,眼睛忽然疼的厉害,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见。
她慌张的从床上爬起来,到床头桌的抽屉里拿药,这种疼痛是剧烈的,像是眼睛被戳瞎了一样。
额头细密的冷汗开始一点点冒出来,好几颗药吃下去,她紧紧的抓着床褥,忍着这迟迟过不去的疼痛。
连眼泪流下来,她都没有知觉,是真的痛极了。
她不能再这样浪费时间坐以待毙。
她坐在地板上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钟,这种疼痛才逐渐一点点的消失,她颤抖着手抚上自己的眼睛,就好像刚刚经历过劫难一般,宛若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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