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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花厅。
余捕头手里拿着公函,正和无心、媚娘说着什么。
余捕头小心道:“大人……”
媚娘气道:“不行,人还没抓到,不能放他走。”
余捕头一惊,小心道:“但是大人……这公文,要是我们不放人,刑部那边……恐怕不好交代埃”
媚娘怒道:“刑部?刑部又怎样?你怕刑部,难道不怕国师要你脑袋?”
余捕头一惊,忙道:“是是,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无心想了下吩咐道:“余捕头,我看你还是照公文说的办吧。”
媚娘惊讶道:“你这是干什么?”
无心挥手道:“这里没你的事,你先下去。”
余捕头大喜,忙道:“是大人,卑职告退。”忙躬身退下去。
媚娘见余捕头出去,急道:“为何要放他,难道你怕刑部那帮老东西?”
无心劝道:“二姐息怒,我当然不是怕他们。”
媚娘不解道:“不怕?那你为何要这样做?他们从我们手里要人,这不明摆着跟我们过不去吗?”
无心道:“你忘了,出来的时候,大王是怎么吩咐我们的?那帮老臣一向看我们清虚观不顺眼,视我们为邪门歪道,这次我们以捉拿反贼的名义抓人,虽然经过皇上的允许,但是他们却十分反对,不时向皇上进言,皇上已有所动摇,这个时候,我们若是再直接违抗刑部的命令,直接对抗,这样就会给他们留下把柄,恐怕对我们不利,况且大王现在正在闭关练功,无暇分身,这节骨眼下,我们不能给大王添乱。”
媚娘想了下点头道:“嗯,你说也有道理,好,那这次就放了他,天底下那么多的至阴至阳出生的人,不怕抓不到。”
无心想了下道:“虽然我们不可以直接违抗,但是,这并不是说,我们不可以暗地里行事,我们可以……。”说着附耳在媚娘的耳边细语。
媚娘听罢,一阵惊讶,接着佩服道:“还是四弟你想得周到……好,那我们就给他来个半路失踪,到时候,那帮糟老头也赖不到我们头上。”
无心点头道:“这个张柬之,据我调查,他以前在很多地方做过官,是他们的人,他们这次这么明目张胆地要人,那肯定是很重要的人物,我们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地回去和我们作对。”
媚娘点头道:“不错,那帮糟老头万万没有想到,我们本无意害他,只不过他们这一道营救的公文,却成了他的催命符,这倒是有趣得很。”
次日上午,盘龙县大牢里。
牢外的阳光从窗口射进来,在阴暗的大牢里划出几道亮光。张柬之整理了下衣服,从炕上下来,在牢里走着,舒展舒展身子,显得很是悠闲。
这时,外面两个官差从里面出来经过,一个看了看张柬之,疑惑道:“这犯人我见得多了,还从没见过坐牢坐得这么安逸的,还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另一个官差看了看张柬之笑道:“哎,这你就不明白了吧,你看他是什么人?能和普通犯人比吗?他可是书院的张学士,那可是大人物啊,连我们余捕头都得把他供着呢,走吧,你羡慕不来的。”
那官差叹气道:“哎,你说得也对,谁叫我们胸无半点墨呢,就只能在这里看人犯了。”
那官差笑道:“哎,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胸无半点墨,你看看那牢里面,胸中灌满墨水的,那也不少啊,你看看,还不是被我们看着吗?”
那官差笑道:“对对,说得太对了,走,我们去外面喝两口去,我说啊,这酒水呢就是比墨水强……”二人说着说着走远。
张柬之把二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二人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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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边牢门,却见牢门“嘎……嘎……”打开,余捕头带着两个一身远行打扮拿着铁链的官差和一个当值官差进来,二人一惊,忙躬身道:“余捕头。”
余捕头看了看里面道:“张柬之呢?”
一个官差忙躬身道:“在里面呢。”
余捕头点头道:“嗯。”带着那三个官差往里面走去。
一个官差看着,疑惑道:“一大早的,余捕头他过来干什么?”
那官差急道:“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快走。”说着二人急忙退出去。
余捕头带着那三个官差走到牢门外,挥了挥手,那当值官差忙上前打开牢门。
余捕头弯腰进去,拱手笑道:“张大人,卑职给您请安了。”
张柬之一惊,忙拱手道:“不敢不敢。”
余捕头笑道:“张大人,卑职以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还请张大人您不要见怪。”
张柬之疑惑道:“张大人?余捕头,你说的话在下不太明白。”
余捕头笑道:“张大人,你还不知道吧?昨天刑部来紧急公文,说要提您进京问话,就在今天,卑职给您选定了良辰吉时,这时候出发,定能逢凶化吉,平步青云,日后张大人在京城发达了,可别忘了卑职这个小捕头埃”
张柬之恍然大悟,无奈道:“承余捕头贵言,但是余捕头,我看你是想多了,这个张大人你叫的太早了,在下这个穷酸的教书匠,乃是带罪进京,哪敢有什么奢望,能保住性命,就算不错了。”
余捕头笑道:“瞧您说的,俗话说得好,浅水难养蛟龙,平阳难藏猛虎,像您这样的才学,到了京城,那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埃”
张柬之尴尬道:“余捕头,你这话说的,越说越远了,在下真是无言以对。”
余捕头笑道:“卑职说的可都是真话,我余捕头看人,那是绝没看错的,肯定错不了,您啊,就是个当大官的人,不过,话说回来,张大人,今天实在是有些对不住了。”
张柬之疑惑道:“哦?”
余捕头笑道:“张大人,今个虽是刑部提审,但按照规矩呢,我们还是至少得把您的手铐上,这样才能上路,至于脚镣和枷锁那些笨重的东西,卑职就大胆做主给您免了,张大人,卑职可是冒着很大的风险呢。”
张柬之恍然大悟,拱手道:“有劳余捕头关照,在此先行谢过。”
余捕头忙道:“张大人别客气,那张大人,时间不早了,那就请您……”说着拿过那官差手里的手铐。
张柬之点头道:“有劳。”说着伸出双手。
余捕头赔笑道:“那,卑职就得罪了。”说着拿过手铐小心地给张柬之戴上,“得罪得罪……”
余捕头看了下四周,小心道:“张大人,那卑职就送您出去吧,请……”
张柬之点头道:“有劳。”看了看四周,跟着余捕头往牢外走去。
上午,县衙监狱门口大街。
余捕头把张柬之送到街口,吩咐那两个押送的官差道:“你们两个听着,在路上一定要好好照顾好张大人,知道吗?”
两个官差忙躬身道:“是余捕头。”
余捕头点了点头,对张柬之道:“张大人,那卑职就在这里祝您一路顺风,平步青云。”
张柬之拱手道:“谢余捕头关照。”
余捕头恭敬道:“不敢不敢,后会有期,慢走。”
张柬之拱手道:“后会有期。”转身跟着那两个押送的官差往街上走去。
余捕头看着张柬之离去,旁边那个当值官差疑惑道:“他一个牢犯真的就能翻身,当上大官?”
余捕头笑道:“你懂什么?我告诉你,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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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现在是牢犯,就狗眼看人低,你这些年在牢里都白混饭吃了?这些关在大牢里的人犯呢,也是分好几种的,哪,你看这个张柬之,我们盘龙县大牢里,有哪个有他这样,惊动得到刑部?”
那官差想了下尴尬道:“那还真没有。”
余捕头点头道:“没有吧,你再看看他身份,据说,他以前可是做过官的,而且都不小,不比小小的县令,你别看他现在是押送进京,但是进京后,随时都有可能摇身一变,变成朝廷重臣,知道吗?”
那官差惊讶道:“真?真的?”
余捕头不屑道:“大惊小怪,这事我见多了,要不信,我们打个赌?拿我们一年的俸禄做赌注,我俸禄比你多,算你占点便宜,怎么样?”
那官差一惊,忙赔笑道:“那还是算了吧,小的万一要是输了,那我一家老小好几口人,可就得喝西北风了。”
余捕头骂道:“瞧你德行,非得一辈子做狱卒不可,算了,今个我高兴,我们去喝两杯去,走,我请客。”
那官差大喜,忙道:“是是,谢余捕头。”忙跟着余捕头往街上而去。
上午,盘龙县大街上。
天宝、美人、爱雪三人并肩走在大街上。
爱雪抱怨道:“唉,我发现这个孔学士上的课,可是越来越没意思了,早知道,就该让那些学生把他赶走,害得现在活受罪,我一上他的课啊,就像被催眠一样,什么之乎者也啊,哎,烦死了。”说着学着那个孔乙及摇头晃脑的样子。
美人劝道:“这个孔学士讲课虽然的确是有那么一点无聊,但是也没那么夸张吧。”
天宝劝道:“就是,他已经很用心去教我们了,你还不知回报,要赶人家走,以前张学士也是之乎者也的,也没见你这么抱怨。”
爱雪一愣,急道:“他怎么能跟张学士比,哎我说高天宝,我不就是随口说说嘛,你干嘛数落我?你哪来那么多的大道理。”
天宝解释道:“我不是数落你,是好心提醒,别辜负了孔学士的一番好意。”
爱雪气道:“嗬,不用你来提醒……”忽道,“哎高天宝,我发现自从这个孔学士来了之后,你好像变得越来越婆妈了,比以前还婆妈,难道是……受了他影响?”
天宝急道:“你别胡说,这又不是传染病,怎么会影响到我?”
爱雪急道:“真的,不信你问美人……美人,你说是不是?”
美人劝爱雪道:“爱雪,你别疑神疑鬼了,你之所以觉得天宝婆妈,那是因为你整天发牢骚,所以天宝他才不得不经常提醒你。”
天宝忙道:“对对,差点让你给说糊涂了,今天已经是你第五次抱怨这个了。”
爱雪惊讶道:“第五次?我有吗?”
美人点头道:“嗯,应该是只少不多。”
爱雪一阵尴尬,嘀咕道:“早知道不问你,老是替他说话。”说着生气地转身往前走去。
美人一愣,和天宝对视了一眼,一阵无奈,忙追上去道:“没有啊,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爱雪忽然想到什么,拉着美人道:“哎,趁现在有空,不如,我们去牢里看学士吧。”
天宝、美人惊讶道:“去牢里?”
爱雪忙道:“对啊,走吧。”去拉美人、天宝,二人却一动不动盯着前面,一愣,疑惑道,“发什么呆啊?”
天宝道:“不用去了。”
爱雪疑惑道:“不去?为什么?”
美人忙道:“看前面。”
爱雪疑惑道:“前面?前面怎么了?”忙转身看去,却见两个官差押着戴着手链的张柬之从远处街上缓缓走过来,大惊。
张柬之抬头见到三人,一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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