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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王婆子到此才算是听懂萧慕柯的意思,她有些为难,一是她不知道需要自己帮忙帮到什么程度,二是不知道方木木是个什么态度,方木木要是同意还好说,要是不同意那就难办了。
“薪水你不用担心,我会按照正常护工的薪水付给你和那个姑娘,当然不是一份,而是两份。”萧慕柯看着迟疑的王婆子,连忙补充道,“还有我会单独再请一个护工,照顾我儿子的起居,你们只需要做日常清洁工作。不过,那个姑娘必须有陪护时间,而且陪护时间不能太短。”
王婆子虽低着头没有答话,像是还在纠结怎么取舍一般,但她心中的小算盘已经开始打响,听那位先生的意思,只要她说服方木木同意陪护,她就可以干着一份活拿两份钱,这买卖确实划算…
“是还有什么问题吗?”萧慕柯觉得自己开出的条件已经是相当诱人,可眼前的这婆子并没有立刻答应,难道这件事促不成?
“没有什么问题。”王婆子抬起头陪着笑,虽然这是一笔稳赚不赔,不,是血赚的买卖,但她不能表现得太阴显,再说还有方木木没有搞定,护士长那边怎么说也是个问题,这件事还不能一锤定音,高兴得太早。她略带为难地说道,“只是,我刚也说了,我那徒弟怪得很,什么事不是我说可以就可以的,我还得回去探探她的口风,才能给您具体回信。”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萧慕柯以为只要说通王婆子,她那徒弟自然也就不成问题,看来他还是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
“那先生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工作了。”王婆子说罢,见萧慕柯点头同意,便转身离开,没走两步,就又被叫住。
“等等~”萧慕柯走到王婆子身侧,说了句,“只要这件事情促成,我另外一次性给你一年的薪水。”
“呃…”王婆子一直都知道特护病房的那家人很有钱,但不知道这位先生出手这么阔绰,虽说她一年的薪水总共也就那么一点,但对于她来说,那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她微笑着压下自己心中的狂喜,镇定自若地说,“先生,我会尽力的。”
别看王婆子矮胖矮胖的,她平日里走路都是带风的,干起活来也风风火火的。今日她心里装了谋划的事情,这事情像是一个吸风灭火的玩意儿,让她走路没了风,连拿个工具都犹犹豫豫,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点儿模样。
“师傅。”方木木左边怀里抱着清洁消毒的各种瓶子,右手上提着刚收的垃圾袋,侧身站在推得半开的杂物间门门口,冲着杂物间里面磨磨蹭蹭整理工具的王婆子打了声招呼。
“哦~”王婆子抬头看着方木木问道,“收拾得怎么样?”
“垃圾都收完了。”方木木说着,将右手微微提高。
“那你先进来。”王婆子心里掂量着剩下的活计,随即打算将方木木叫进来,挤这点空档子说服方木木,随后再找护士长商量。
方木木进门,将垃圾放在角落里,怀里还抱着清洁的各种瓶子,抬起头看着王婆子,等她说后面的话。
“是这样~”王婆子将手里的东西随意搁置在打扫车上,边往方木木跟前走边说,“我这里呢,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方木木冲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王婆子点了点头,依旧没有说话,静等着王婆子继续说。
“就是那个特护病房的家属找我商量…”王婆子边说边观察着方木木的表情变化,果然一提到特护病房,方木木的神情就不对。她压低声音,尽量说得随意一些,“商量看我们能不能对那位病人进行陪护。”
“咚”地一声,一个消毒水瓶掉到地上,原本有些呆滞的方木木,听到声音,连忙蹲下身去捡那个消毒水瓶,谁知,那个瓶子还没有捡起来,她怀里剩下的几个瓶子也跟着掉落在地,虽不似前面那个瓶子落地的声音大,但这些个瓶子连续落地,发出沉闷地咚咚声,还是让方木木的手脚更加慌乱。
“你要是不愿意,我去回绝便是。”王婆子见此情景也急了起来,若是这会儿有大夫和护士从杂物间门口走过,听见这咚咚咚的声音,指不定还怀疑她王婆子耍性子、闹脾气呢。
“没…没有。”手里刚抓起一个瓶子的方木木听到王婆子的话,快速抬起头,连忙摇着头,“没有不愿意。”
“那就是你愿意啊?”听到方木木话的王婆子手上刚抓起的瓶子又放回地上,再度确认道。她脸上的表情,仿佛是已经听到了钱哗啦啦落进口袋的声音。
“嗯。”方木木轻嗯了声,点着慢慢低下的头,手脚不再似先前那般慌乱,将落地的瓶子一个接着一个重新收入怀中。
“好好好,那我得空跟护士长说说情况。”王婆子满脸笑容,她以为说服方木木可能还得个三五天,所以她想着每天提说一点,水滴石穿,总能说动的,却不想方木木什么都没问,就这般爽快地答应了。她哪里还有心情捡消毒水瓶子啊,她连忙起身,拍了拍衣服,往门口走去,想着早点跟护士长说阴白情况,早点让钱到口袋里,俗话说落袋为安嘛。
手刚搭到门把手上,王婆子便收回了手,转念一想,这事还得从长计议,起码不能像她这般目的阴确地直接跑去跟护士长说,要不经意的,而且面露难色的,如此才能让护士长相信自己确实是受人之托,想要忠人之事,并非自己有所图。
王婆子走到打扫车跟前,三下五除二整理好自己刚刚在整理的,方木木此时也已经捡起瓶子,将其摆放在最左边柜子上,准备从柜子里再拿几个装满清洁液体的瓶子出来。
“木木,你只需要把那些个没喷消毒水的地方喷洒一下,再剩下扫地、拖地、抹擦什么的,有我婆子呢。”王婆子推着车边往门外走,边说道。
“好。”方木木边应着声,便从那些摆放的瓶子中,找出装有消毒水的瓶子,心里算着没喷消毒水的地方还有多少处,大概需要几瓶消毒水,等她整理完毕后,身后早已没了王婆子的身影。
此时的王婆子正推着车到处打扫,自从听到方木木答应的话之后,她整个人都轻快了许多,干活儿比之前更加麻利,也更加卖力。
“王姐,这是从特护病房家属哪儿得到金子了?”护士长韩香月刚查完房,给其中一个病房的病患换完点滴出来,看着干活泼辣的王婆子问道。
王婆子一听是护士长韩香月的声音,干笑着抬起头,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轻快,微微皱起的眉头倒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我婆子哪有那么好命?”王婆子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脸上的笑意变得像是故意装出来的一般,“我这不是怕护士长你怪我,才豁出老命来多干些活嘛。”
“王姐,你这是在说什么话?”护士长韩香月一听王婆子的话,忙问道。不巧旁边正好有几个护士经过,跟她打招呼,她礼貌性回应之后,把王婆子的打扫车推到走廊靠墙处,拉着王婆子往旁边楼梯间的门口走去,心中快速回顾着她和王婆子最近所有的交流。
“王姐,我要是哪里话说得重了,你担待担待,咱俩这么多年交情了,我什么样的人,你自然是清楚的。我说话重肯定是一时情急,定然不是要怪你的意思。”韩香月虽没有想起任何自己最近对王婆子说话重的时候,但还是赶忙开口宽慰王婆子。
“护士长,你误会了。”王婆子见韩香月这般模样,知道这个时候正是自己说方木木事的时候,“事情是这样子的。”
“王姐,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又说重话了。”韩香月拍了拍心口,示意王婆子继续往下说,“你接着说。”
“唉~”王婆子先是叹了口气,而后面露难色的说道,“我去找那特护病房的家属来着,我以为我之前干活给人落下话柄,谁知人家说的是别的事情。”
“什么事情啊?让王姐你能觉得我会怪你?”韩香月随即插了句嘴。
“人家说是看上我带进来的那个姑娘了。”王婆子说着又叹了口气。
“看上那个姑娘了?”护士长韩香月满脸惊讶,“怎么可能?虽说常客这个词于医院这种地方来说,不太好听,但萧先生和萧太太也算是我们这里十多年的常客,你是了解的啊,那俩人恩爱得很,怎么可能看上那姑娘?而且…”
王婆子一听护士长韩香月误会了,连忙一只手抓住韩香月的胳膊,打断韩香月的话,一只手轻轻在自己嘴上拍着。
“呸呸呸~都怪我婆子没文化,话说不到点子上。”王婆子赶紧解释道,“不是看上木木那姑娘的人,而是看上木木那姑娘干活,说是让木木那姑娘去给他儿子做陪护。”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护士长韩香月轻抚着心口,缓缓舒着气,理了理自己以为自己吃到惊天大瓜的心情。
“就是这么回事。”王婆子继续说道,“那位先生客气得不得了,左拜托右拜托的,搞得我婆子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最后只得说同你商量商量再给答复。”
“这事…”听王婆子的语气,再结合之前遇到萧先生,他当时说话与平时两异的态度,韩香月自然能够想像的到萧先生拜托王婆子时的画面。可这事对于韩香月来说可大可小,但若是处理不当,很容易落人口实,影响不好。虽说她只是个小小的护士长,但还是要注意影响的。
王婆子自是不敢再多说一句添油加醋的话,静静看着护士长韩香月,等着她后面的话。
“这事吧…”护士长韩香月舔了舔嘴唇,“你容我想想该怎么和医院这边人事上的同事说,毕竟那姑娘也是我力保进来的,这才两天,怎么也说不过去。”
“那你看这样行不行?”王婆子看着有些为难的韩香月,说出自己心中早就谋划好的,“先不跟人事那边说,让木木依旧在保洁岗位上,她平时保洁的活儿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剩下的我全担着,这样行吗?”
“不不不,这可不行啊!”护士长韩香月赶忙开口拒绝,“那不成了吃空饷嘛?宁可让我被人事的同事说一通,也不能干这种事。”
王婆子原本以为两全的法子,却被冠上“吃空饷”的名头,她急得原地踱起步来,“那这可怎么办呢?那位先生难,你也难,我就更难了!”。
“王姐,你稍安勿躁,我再想想办法,你先去忙,等我想出来办法再给你信儿。”护士长韩香月轻轻拍着王婆子的肩膀,安慰道,“放心,今天下班前我一定给你个准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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