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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分不清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站在九木跟前不知所措。

离长恨甩下通黑的袖子冲下去,边走边说道“你们干什么吃的!本神让你们抓人!”

九木跟他拉拉扯扯不停,小仙们就互相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司良像个外人一般坐在高台上,攥紧扶手卯足劲吼道“够了!这是思文殿,你们当是什么,戏台子吗?!”

嗖,两位神将出满了虚汗,假模假式的做出要抓九木的动作,又互相对视一眼朝着司良仙君恭敬问道“那仙君,到底是。。。”

说完他们看了看跟前拽着九木衣袖的离长恨,连忙低下头。

“罚!”司良指着九木呵斥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九木终于舒口气,将手主动伸到神将跟前说道“听见了?司良说罚。”

神将绕开离长恨架起九木,还没迈开步就听见离长恨咬牙切齿的说道“罚什么罚?本神的话不管用是不是?”

“夜神殿下,您一会说这一会说那,我们实在。。。”实在难办啊,两位都是不好惹的主,水神挑起事来立马躲开避事,为难的都落在他们这些小喽啰身上。

离长恨走到九木身边扒拉下神将的手,侧头说道“人我带走罚,不需要你们经手。”

“我不跟你走,离长恨,你还嫌我下手不够重是吗?”

他甩下黑发,刚要笑就被嘴角伤痕拽着筋般抽搐下,“杂神,让你走你就走,费什么话?”

九木被他一只手推搡着走,连连绊了两下差点摔一跤。

神将与小仙见此更是沸腾。

禁欲系天界终于出了一对鸳鸯了!!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事儿啊。六位主神平日里看着个个都是不苟言笑,当然除了离长恨之外。

没想到他果然不负众望,终于打破了主神不谈恋爱这一怪谈!

哈,小仙们放下心来,原来高高在上的大人们也是人,是人就有。

他们听不清已经走远的二人说什么,各自脑补着画面笑吟吟的离开,根本没拿着事当事。

九木阔步走的快,没多久就将离长恨甩在身后。

他稍放脚步跟上,不带好气说道“杂神,走那么快是赶着去投胎?”

可前面人并未理他,自顾自的往前奔,他余光扫见下面未穿鞋的脚,别住她的肩膀想提醒一下。

没想到,黑影的手指头被九木扣紧,反手束缚于身前,她抬头看眼离长恨后颈处露出头的琉璃珠,冷声说道“离长恨,别以为我会知你的恩,事还没完呢,但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聊闲,你要么赶紧走要么就跟我再打一架。”

听着她极其有威慑力的声音,离长恨反倒不怕,憋口气笑道“要打就打啊。”

他不过就是受些皮肉痛,这么多年过的无趣,有她正好找点乐子。

“杂神,你。”

离长恨回头时九木已经不见了,他指尖轻碰下嘴角伤口,自言自语道“还真挺疼的。”

她轻飘飘的落到司良的长平殿露台,推开门时正巧碰上脸色铁青的仙君出来透气。

九木有些紧张的退后一步,却被他逼近一大步,实在突然没什么准备应付他,只得尴尬说道“仙君,好巧。”

“你不是去受罚了吗?”司良背着手,指头之间搓的沙沙作响,似乎在暗自琢磨。

他站住须臾侧身绕过她,二人背对着,九木许久不回话时他才和缓语气说道“你是不是在记恨我。”

“恨你做什么?”

恨他做什么?

当然是没有站在她身后撑腰啊。司良偏头搜寻着撒谎的蛛丝马迹,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她掩饰得太好,眼神落空了,她确实没有生气。

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下心。

“恨我没有为你说句。。。好。。。”他忽然感觉腰间一阵温热,“话。”字就迟了半晌才脱口。

九木贴着他的脊背猛吸一口仙气,半轻笑着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仙君不需要说,更不必说。”

尤其是她打的离长恨不可还手,虽然能看出他让着自己,但毕竟躺在床上那么多天,闹这么一通实在痛快,心情居然有点好?

司良解开九木的手,躲出半步清清嗓子,语气略有严厉说道“修得无礼。”

这明明是与徐仁卿相差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九木半疑惑的收好手脚走去殿内,浑身脏乱差,总该换身衣裳洗个澡吧。

“仙君,不好了!”

长鸣气喘吁吁的奔上来,指着九木说道“水神,下令,罚,罚她受鞭刑十五,略施,小惩。”

“不是说不罚了?”九木听着鞭刑似乎有点疼,方才那股子气焰淡下去,却硬着头皮说道“算了,罚就罚,早晚的事。”

今日受罚,这事就一笔勾销,再不用惦记着他们几位主神大恩大德饶了她。

她跟着前面带路的长鸣走进殿内,不由得被冰冷的砖地凉到心坎,惦着脚尖走着。

“长鸣,去下面候着。”司良追上她,对长鸣说完便将人拦腰抱起,他眉目肃然,却语气柔和的说道“先穿鞋。”

他在长鸣注视下直奔寝殿,稳妥的放下人后没再说别的,从容的挥手把门锁紧。

“我不是还要受罚吗?”九木坐了许久都未见地上有鞋,才想起来那时候离长恨将她带到草原时根本就没穿。

那,司良是在做什么?

仙君正折身去衣架旁抽下自己的衣衫扔到她怀里,知趣的避至窗处。

九木浅浅嗅下,内外都透着淡淡的花香,简单换好后还是只能赤脚落于地面,白皙光滑的皮肤在及地的薄衣中若隐若现。

司良等了许久,回头想看她是否换好时才发现人已预备打开门要走了。

“你做什么?!”九木突然腾空而起,想拽着他的衣袖。

他像举只青白的鸟,托入半空中仰视须臾,骤然的收手让她搂着自己的脖颈,牢牢接她于怀里才说道“去哪?”

九木从未凑得仙君这么近,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头一次觉得他实在高大,甚至比徐仁卿还要挺拔些许。

她撑着宽厚肩膀,含笑说道“仙君明知故问,不是你说的罚得?”

司良双眸微抬,眼中似有深意,缓缓说道“不许走,我反悔了。”

“君子一言&nbp;驷马难追,仙君身为主神更不能假公济私。”

他黯然片刻,背身远离门侧,“鞭刑,要打得人皮开肉绽。鞭十五,你受不了。”

别说十五,就算是鞭杖碰一碰也不行。

“仙君怎么知道我受不了?再说了,那可是水神之令,我小小杂神,万万不敢违背。”

“亦孜鸣不是罚你。”他蹲在床前用手温着两只冰凉的脚,喟叹道“是在罚我。”

思文殿那几句话明摆着是说给他听的,闹剧结尾亦孜鸣若是没称心如意,他绝不会罢休。

司良顺着脚裸抱到膝盖处,索性让亦孜鸣得意一次,仰面寻到九木唇边,轻轻点了下,稍带愠气道“谁敢来长平殿要人,便是与本君做对。”

“噗。”九木清甜的笑了声,“原以为仙君是会舍弃一切来维护神律的那种人,害得我白白费力去跟离长恨演戏。”

“怎么?”他捞紧九木的腰,让人贴的自己更近,摆出一副想要听个明白的神情。

“仙君怕别人知道我们二人的事,这个我明白,所以我便就着水神的话佯装与离长恨有故事,这事自然牵扯不到仙君身上咯。”

司良蹙额,不知高兴是好还是生气是好,总归面儿上逃不过,心里的不愿都写在脸上。

九木察觉不对,提起一番胆量抚上面前人的脸,小声道试探道“是我猜错了?”

“我总归不是深受人人追捧,难免有人记恨。”他捧住九木的手,“软肋,怎么能摆在明面上。”

她一怔,没料到有朝一日也能成为别人的软肋,按照暴打离长恨的架势,她应该是极难啃的硬骨头才是。

不,她要做的就是司良心里最强的骨头。

要说软,那就只在他面前软罢了。

“这么说来,那这鞭刑就更不能躲了,若是仙君今日执意偏袒,那就是动了歪心,他们该知道的还是会知道,废这么大劲做什么。”

司良正正她的衣领,全然不理她那番话,“这衣服配得上你,好看。”

“听到没有?松手,我要去领鞭子了。”

他吸口气,侧头对着门处说道“告诉亦孜鸣,鞭刑我亲自动手,不劳他费心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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