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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贵如油,今年的油价贱。从英公府回来后,连续五六天才,今日午后才有了放晴的迹象,我窝在家里快发霉了。兰陵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反正下雨天她必然不来,有点想念。颖和二女最近比较贴,常常老远见她俩嘀咕些什么,神色诡异,但我走到跟前就只听到家长里短,中间还夹杂了颖对二女的教导一类的话,二女表情恭顺,虚心受教。

俩鬼婆,不知道又在出什么滥点子。既然不让我知道,也就懒的搭理,女人家的事情咱老爷们没搀和的道理,我也乐意见到俩夫人多有沟通交流,面面上融洽也是个办法,时间一长,自然有深厚的情谊产生,这是规律,是好事。

颖和二女的关系,很微妙,微妙到我有时候都看不太清楚,于是我就只当自己是睁眼瞎。反正俩人都精明,在这些事上能把握住分寸,知道用什么手段去争取却不犯了我的禁忌。是个小游戏,看似无意,却乐在其中,无聊的时候耍一耍,一旦有了外部矛盾,俩人马上又抱了一团成为盟军,一致对外。

兰陵是个强势的,颖和二女则站在一条战线上,一明一暗,我觉得我应该改姓刘,刘啥来着?反正是汉献帝没错了,很有身份。

所以我断定,颖和二女正合计着对付谁。矛盾转移是好事,国家内部矛盾激烈的时候,政客们则会将矛盾点转移出去,然后弄的啥啥大战来凝聚民心,颖和二女之间的关系就这个道理。也好,只要自家里和睦,她俩有个共同的目标,我就能安宁不少。

“你俩耍啥鬼我不管。不许伤天害理。”先表明自己的立场,画个规则出来,免得最后变成无差别冲突,杀敌一万自损八千不合算。再说,对于有二女直接介入的事件,我一直有顾虑,臭丫头思维方式独特,出手就是下三路的招数。阴。捏了捏颖地鼻子,笑道“你当主的,不许犯糊涂,出事我只找你,不找别人。”

“家常话,能犯个什么糊涂,夫君多心了。”颖笑吟吟的拉我坐下,“二女眼看大了。妾身正教她‘女训’呢,往后也好有个规矩。”

炕头上刚坐好,二女就爬我背上,手从后面环过来抱紧紧的。“切,”我鄙夷的拍拍二女伸过来的嫩手。不和她俩在这上头纠缠,三个人心里都有数。“坡上都收拾停当了?”

“恩,可累死人了。”颖见我不追究,趁势靠过来诉苦。“坡上坡下千十亩地界,前后一个多月时间归置,地里农忙还抽不来劳力,光迁徙的庄户远远不够,连家里的杂役都动用了,才没误了植果树地节气。”说着扬了扬手,显示上面几条小划痕,“被刺枣划的都是口子。还没长好呢。”

“夫人辛苦了,”扭身将背后的儿女取下来抱怀里,“坡上苦这一年,往后树载活了就省心的多,劳力也不缺,都是二位夫人规划治理有功。”踢了鞋,朝里面挪了挪,找个靠的地方。二女抱起来已经很费力了。

颖也跟着坐了上来。“今年怕旱,树栽的密。没成想雨下的不停,活的太多还得挖,到了秋天仍旧有忙地。”看我抱的辛苦,伸手想把二女扯下来,二女假装不知道,死命的揽在我腰上抵抗。颖笑着照头上拍了一巴掌,“这么大了,还赖人。”

“算了,丫头片子,她懂啥?”摸摸二女脑袋,对颖道“窑洞里的那帮子外乡人怎么安置的?一阵忙地都想不起来了。”

“安置个什么。”颖笑笑,“住窑洞可以,本来就是给人住的,不过得干活才行。头顶大坡上的果树都算了数字,有帐的。但凡查数目地时候有短少,二话不说,撵人!妾身话给他们撂到头里,往后撵人时候别怪咱家没章程。”

“嘿嘿,你啊。”颖从来就不是吃亏的人,本来还说花钱雇几个人看果园,这下好,全省了。那帮人多,为了有个落脚的地方,定然会尽心尽力,比雇来的人更负责。“多少给人家点工钱,白干也说不过去。”

“不给。咱家雇人是一个章程,租赁窑洞又是另一码事。若是雇来的,管吃管住管工钱,租赁窑洞就得给咱家缴钱,没钱就得干活出来贴补,夫君说是不是这个理?”颖拉过个毯子盖自己腿上,另一边搭我和二女身上,“再说,他们也同意了,不算咱家欺负人。好些劳力都去咱庄子作坊里帮工挣钱了,按几个作坊的工钱,下力气干个三四年也就有个盼头了。”

“也是。”颖属于常有理一类的人,她的理比别人都大。“我记得他们有个头以前是干酱园子买卖,咱家里好些个豆子,给自家开个酱园子不错。”

“可别说开酱园子地话,”颖笑着捏捏鼻子,“十个花露水作坊都压不住那味道,”伸手戳了戳二女,笑道“二女知道,早先妾身当姑娘的时候,家里有个酱园子,蒸酱渣的味道,关了门窗都能挡不住,最后周围邻居受不了,起了众怒,只能拆了。”

“那么厉害啊?”我没去过酱厂,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大的空气污染,“那算了,别祸害人。不过一说黄豆,咱收了麦子后是不是多种几亩豆子?”

“年年都种不少,夫君不知道罢了。”颖不太喜欢我管农家的活,认为降了身份,一般也是我问起,她才说两句。好些农业知识我还得去请教兰陵。在丰河庄子里和兰陵一天到晚混一起,学了不少东西,终于知道黄豆不抢粮食的地方,一般都是收完麦子才开始种豆子的顺序。颖停下来,扭身在炕桌上取下算盘拨了拨,“黄豆种下来合算,可也不能全是,终究还得有绿菜才是。”

“哦,那你看了办。就是听周医生说牲口吃点豆渣啥的提膘,我也就跟了乱说。”外行就这点不好,人家说个什么马上就觉得有道理,然后记在心里四处显摆假装内行,再被人家内行揭穿,没面子很。主动承认错误,“其实我啥都不懂,你有经验。该咋就咋,别乱听我瞎说。”

“也有道理呢,”颖斜着靠过来,“都忘记这岔了,今年咱家收了牲口回来养,地确得多几亩黄豆喂。庄户们嫌喂黄豆糟蹋,也就只喂豆饼豆渣,咱自家拉车地马都是草料里和了豆粉喂。长的比庄户喂养地都壮实多了。”颖撮撮脸颊,笑道“其实啊,买豆子比种豆子合算点,夫君放心,妾身腾出手就去和周医生商议商议。”

“恩。好。”毛毯和二女捂在身上暖和,春困秋乏,人有点迷瞪,眼皮打架。“你看着办。不用事事都问我。”

“二女和老四说蒸酒的作坊起的大,里面空旷,想多起几间房,多弄几套蒸酒的热炉出来,”颖不经意的提这事,靠我身上随口乱扯。

“她俩看着办,起几套随便,咱俩不操这个心。”二女好像睡着了。爬我身上不动弹,我也有打个盹的意思,颖偏偏还不停的唠叨……

“妾身是觉得啊,要是蒸酒多起来,花露水作坊用不了怎么办?毕竟老四把花露水产量掐的死,不许多做。”颖地声音越来越小,看来她也是捂了毯子一暖和发瞌睡。

“多了就存起来,存满了就卖点出去…”我随口敷衍。脑子已经陷入停滞状态。一点事情都不想想,“打个盹。你瞌睡了也挨着睡会,别吭声了。”

“恩,那就卖点出去也好,多个进项。”颖翻了个身,靠的舒服了,迷糊道“那妾身哥哥那边有个铺面,就拉过去让他卖吧。不说了,睡会。”

“恩,随便……”

真舒服,过午正是休息的好时间,一觉起来天色黄昏,颖和二女都不知去向,我蜷在炕上独享一张大毯子,爽。

吃饭前跑出去透透气,顺了门前新修的路上了官道,为了方便以后庄户在坡上好干活,邻坡的一段小路已经在颖的指挥下铺垫的结实,下了多天的雨也只是一点浮泥,不象原来那么多坑凹,踩进去就掉鞋。

绕道背后,也不上去,远远看着我亲自布置地西瓜地,瓜苗已经出来了,绿油油的,在一片干枯的小树从中显的格外醒目。远处农田里的麦子都抽了苗,黄嫩黄嫩一望无际,后坡斜度大地地方鲜草已经长起来老高,几只山羊正在上面吃的欢实,随着进食的动作,脖子下的铜铃‘叮当’作响。是家里地羊,老远就看见管家那臃肿的身形,搬了个马扎坐在一片平整草地上。

“羊倌呢?”朝钱管家吆喝了声,走了过去,“地还湿的,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钱管家看见我,老远就站起来让出马扎,“小侯爷也过来了,快坐。草地上干净,没泥,下午过来畅快畅快。”

我按他坐下,年轻人没有让老头让坐位的道理,“我也过来看看,那边寒瓜秧子都抽了,绿绿的好看。”

“可不是。”钱管家指了指坡上的羊,“羊倌打发回去了,老汉过来歇歇,顺便一会把羊吆回去。”见我站着,也站起来,感慨道“老汉自打来了王家,成天里出门也看这坡,过路也上这坡,当时就想这,有一天给这坡盘回来才算没在家里白干几十年。”管家有点激动,脸上肥肉颤着,“去年咱家得了这土坡时候光是高兴。如今看着坡上种了树,种了瓜,种了芝麻,才真正感觉出来,才真正算是咱家的东西了,心愿才算了了。”

“对,我也这个感觉。”听老人这么一说,心里也是翻腾,王家的地头不算小,可也就这个大坡是我靠了自己地本事赚回来的,虽然后面的效益没有丰河庄子大,可对我来说却更重要。“桃三杏四,三四年就都能挂果子,往后日子长,大片的果林可是不多见啊。”

“不是不多见,除了咱家,方圆几百里上根本没有!”钱管家一脸自豪。“前后左右的管家多的是,唯独咱老王家的管家有这个福分。后村上的石灰窑一天接了一天地烧,烧多少都架不住用,光每天找老汉拉石灰地人都不下五个。大儿子已经回来能搭手管事了,老汉就让他去石灰窑上历练历练,往后等老汉一归天,小侯爷手上也有个能使唤的人不是?”

怪不得钱管家心情好,连羊倌地活都带干。原来是把后代就业问题已经解决了,心一闲,就跑了坡跟前发感慨,嘿嘿。“钱叔费心了,有您的帮教,我就再不操这个心思,呵呵……”

“老大是个二愣子,没见过世面。今后啊,小侯爷凡有不过眼的地方,别姑息老汉脸面,该打该骂千万别手软。”钱管家跺跺脚,笑道“前一阵见娃子们都不像话。还头痛。夫人见老汉可怜,开了这个口,让老大进庄子帮忙,才了了心事。若说王家的恩德,前后几辈子人也报不完。昨天夫人还和老汉商议起幼学的事情,老汉听完就哭了,一晚上没睡踏实。别地人家有家主亏待下人庄户的事,可咱家里,满庄子人都亏咱王家的情,上学、认字,下人庄户的。几代人想都不敢想。”

颖的小把戏,收揽人心耍的这些个手腕,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啥亏都没吃,还把庄户下人的心紧紧攥在手里,比贴钱贴粮地收买更有效。今年庄子上暂住的学生没一个有希望入仕的,大多数郁闷的回家了,还有五个人决定留在长安闯一闯,长长见识。也为往后的科考打基础。颖趁了这个空挡。给了几个学生开了条件,留了庄子上教学堂。管吃管喝有贴补。几个学生没立马同意,不为别地,有个立脚的地方,既能攀上王家这棵欣欣向荣的小树,又能在教学之余潜心复读,为来年的考试打基础,何乐而不为。

“钱叔言重了,家里有点节余,不就是为地让娃们家有个好盼头么?”说这话我就想抽自己两下,撒谎是无耻的。“你就用心办,起学堂的钱只管从账房上支,桌椅板凳的不将就,该多少是多少。”指了指造纸作坊,“咱家的纸,用起来不心疼,生意越发红火了。”

“可不敢。”管家摇手,“谁家学堂的娃娃用白纸?抓把沙子就能写字,糟蹋东西了。您和夫人善事做惯了,没个下数,这事老汉来办,保证又能念书又没多大花销,不敢惯他们这些毛病。”

“呵呵,好,好!”钱管家的话正说到我心里去,做善事就这个样子,话先说圆了,天花乱坠,至于怎么个实行,一分一毛的都要抠住,能不花地钱决不乱花。落了好大的名声还不太花销的善事才是硬道理。“我和俩夫人都年轻,想不周全的事情多,还得钱叔多帮衬。这事你看了办,交你的事情最放心。”

钱管家最爱听这个话,脸上笑成一团,“天快黑了,您赶紧回去用饭,老汉也得吆羊去了,呵呵……”

学堂,学堂,一路念叨着。春闱刚过去快一个月了,谢宝门路走的硬,已经被选上,等侯朝廷发落。他也学了人家的模样,谢师礼大包小包的走东串西,头一份就是王家地,俩烂砚台和一排破狼毫笔,气地我想打人。送这些不如不送,我一不写字,二不作画,这个档次的东西兰陵和颖又不屑用,放家里八十年都没着落,还不如送点心啥地顺眼,糟蹋钱财。

刚回家,颖就急死忙活的找我,“怎么出去也不打招呼,军中来人传话了,留的书信,您快看看。”说着拿个俩硬皮纸封递给我,还逞能道“平时不是‘右武卫’上的书简吗?怎么换地方了?和‘左武卫’又有干系了?”

脑子一阵轰鸣,天哪!终于发生了。我抢过两个封子,识字不多,但封皮还是能认清的,一个是兵部签发的,还盖了杜老贼大印和花押,另一封字多点,不过印鉴上‘梁建方’三个字还是能认识。终于遭了俩老贼毒手,不用看内容,绝对一个是兵部调令,一个是梁建方的委任令。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怎么了?”颖扶住我摇晃的身形,疑惑道“书信的,看就是了,打哪门子摆子?”

哦,控制不住,想想要去那老杀才手下任职,不管多大的官衔,我都浑身发凉,一凉就哆嗦。“有个事情问一下,”我拉过颖,“我一口气娶八个姑娘进门你愿不愿意?”

颖‘扑哧’笑了,“夫君若有那个本事,妾身还有什么愿不愿意,随便好了。”

“很可能,其中有俩还是才出月子的……”我指了‘左武卫’上的军印,苦笑道“梁建方。看仔细,他有八个孙女……”

。三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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