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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头疼,老四个人得失已经放在了其次,关键这婚事拒绝起来不容易,以陈家的身份还没到对朝廷大员说‘不’的地步。

王家不能置之不理,我主动把拒婚的差使揽下来,从身份上讲,我和李义府之间还能坐平说话,把话说开了,王家出面把事情担待下来也不存在得罪人的事。毕竟他老李只是个宠臣,还没有勇气朝我身上怪罪,按京中的势力,王家低这个头是给足了他面子,也说的过去。

“我亲自上门还这个人情。”吩咐颖把礼备足,把王家正式出门的行头都套上,礼数到家,里外都挑不出毛病。

“等两天不?”颖有点犹豫,拿着我的官服就是不往身上套,“妾身横不了这心,老四这一辈子的大事……”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一把扯过朝服,三两下穿戴停当,“老四谁都说不通,与其这么一厢情愿,还不如早点决断。”

“等两天,”颖给我拉住不让走,“两天也好。女人家,没夫君那么大气,您这么一出面就等于手起刀落去了老四半条命,不是怪您,是妾身这心里下不去,说不定两天上有了转机呢?”

摇摇头,将颖揽了怀里,“也罢,等两天。说不定有转机。”随口安慰几句,颖为老四的事人上下瘦了一圈,抱起来轻飘飘。我也心疼,看颖折腾的这个样子,还帮不上一点忙,只盼这个事情早了早好,已经和老四无关了,好也罢,坏也罢。纯粹是想把颖从里面解脱出来,“你这几天啥也别干,就好吃好喝养上。老四还年轻,不能因为她把你也搭里面,你身体若垮了,王家也就算过了风头,往后再都没个指望。”

“恩,妾身晓得。”颖一宿宿的合不了眼。贴我怀里一会会就睡过去,身体实在是到了极限。轻轻的放到炕上,拉了个薄毯子盖上。人还是粗心点好,颖太细发了,心累,硬是自己折磨自己。

“二女,这几天作坊的事情先放放,你在家里把夫人招呼好。”一早给二女叫到近前。叮嘱道“用点心思,夫人心情不好,打了骂了难免,你小心伺候着,别殃及池鱼。”

二女乖巧的点点头。

这事交给二女放心。她懂颖的心思,经验比底下丫鬟丰富。我本打算在家里陪几天,可刘仁轨不知道搞什么机要,硬是脱不开身。弄地我连请几天假的工夫都没有。

“学监很忙啊。”一早我就在办公室里发牢骚,牢骚大了。老刘不招人喜欢是缺陷,但人家在一天就能顶一天的用处,现在满到处事都压我头上,公文到了看不太懂,想布置点任务下去没个头绪,工部上还有几个合作项目等我前去处理,看着满桌子信笺就想放火给烧个精光。

想找个人过来分担下。掐指头算来算去,没一个合适的。有点后悔,应该早早动手培养个接班人,光观察了,没落到实处,就算喊个过来也顶不了大用,还破坏了农学里的安定团结气氛,忍了吧。

直到中午。我剔着牙打着饱嗝从外面回来。刘仁轨那张死人脸出现了,看上去很亲切。想抱住亲两口。

“学监好,吃过了?”赶紧上去抱拳凑近乎,“怎么就忙的没个照面,这都六天上没露面了?您再不来,在下就打算防火烧院子了。”

刘仁轨揪揪胡子,面无表情道“少监还得辛苦数日,这农学上下的事务还要勉力维持,不可松懈。等我朝中一干事务处理得当。”

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事,弄的神秘。细想半天,军务轮不到他插嘴,我地那份学术报告也已经尘埃落定了,朝廷已经决定在明年春季在陇右东部进行试点,从人员安置到经费调拨都已经安排妥帖,军方也承诺对地方上的政策极力配合,不会再出什么错节。再就是夏粮丰收,取消禁酒令的事,老刘没插话的份,下来就没听过有什么重大事件发生,很疑惑啊。

李义府的行为也反常,按理说提了亲就会一直关注这事,可前后半月再没点音讯,好像给提亲的事情忘了,我甚至怀疑那个李傅是不是他亲生儿子,那有这么当父亲的,让儿子当牺牲品或许可以理解成无奈之举,可不闻不问就有点不近人情了。

“我今天去李家把话挑开,再不能耽搁。”颖期待的转机没有出现,我也不愿意再拖了,再延误下去就是不负责任。“别往后推了,到最后里外不是人。”

“恩,”颖点点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您去,也该去了。二女跟前劝了两天,想开了,想开了……”嘴上说着,眼泪还是滴滴答答,伸手抹了把,“这些天哭惯了,就老不停,妾身就去准备。”

没在?故意回避?这老家伙,我堂堂伯爵放下身份登门拜访,你敢给老子来这一套,手一挥,招呼左右随从,“回府!”等着瞧,私人间地拜访,就算是仇家都得客气的把人迎进来,李老贼一把年纪活狗肚子去了,连最起码的礼节都不顾忌。一肚子火,他肯定猜不透我来意,没理由闭门不见,更不要说我还专门提前走了拜贴,又不是突袭上门,给脸不要脸。

“太过分了!”颖听我吃了闭门羹,一脸忧愁顿然化成了怒焰,小眼睛睁的溜圆,尖尖的下巴又挑了起来,狠劲一拍桌子,“什么个侍郎,我王家还没到看人脸色地地步!凭这幅嘴脸就想娶我陈家人,休想!”

“呵呵,”许久没见颖这番气势了,在我看来,这比一天哭哭泣泣要好的多。“这不光是给咱家,满长安都把话落下了。我可是大张旗鼓正式拜访,别说是个新进权贵,就是国公、国侯。也得礼数得当的给我迎进去,老李太托大了,真是当了几天近臣都不知道自己分量。”

“恩,这就把话说到面上,陈家是托了咱王家过去应允亲事的,既然李家提亲不应亲,那是他自持身份变了褂,和陈家一点关系都没有!”颖忽然抓到了救命稻草。小脸容光焕发,久违地那种坏笑又挂在了嘴角,“好,好。老天也有开眼的一天,明天满长安就知道李家持宠毁亲,让他在人前连头都抬不起来。”

对颖的能力我坚信不疑,说是满长安就是满长安,陈家地委屈一天里就传了出去。这年头,好人坏人之分往往就是个‘信’字,人无信不立,天大的理都说不过去。很费解啊,这老李不知道是怎么个想法。好端端的事情硬是朝茅坑里跳,还跳的正是时候,都怀疑他是有意配合,我看他怎么收场。

果然。事情过去三天不到,李义府的拜贴就送了过来,前后一个时辰,李家地车驾就上门了。来的正好,我礼数周全的给李侍郎接了进来,笑容满面地又是拜客,又是行官礼,这老小子尽管也在笑。可明显笑的没我自然,哼哼,笑里刀嘛,又不是你一个人会。

“这说到辈分,就别推辞,自打太宗起,您是两朝栋梁,小子理应喊您一声李叔叔。”说着又是长揖及地。不提官衔。不提爵位。从辈分上先论。你不是前辈吗?有仗了辈分就把晚辈拒之门外的道理吗?看不上皇上亲封的伯爵,倚老卖老。欺负晚辈?

“折杀老…。”李义府还知趣,没敢把‘老夫’说全,赶紧上前掺扶,还礼道“畴县伯是想把在下朝门外推,这一趟在下可是豁了老脸过来的,就是推,也得等辩白清楚啊。”

“不敢,快请。”弯腰抄手,笑地亲切,“李叔叔见笑了,什么事随便一封书信过来。您这一上门,可是大动静,一早园子里就大群喜鹊落脚,果然,贵客登门,王家上下可都沾贵气了。”

“这……,”老李来了前庭,分宾主落座,一坐下就把视线落在庭里显眼处装扮华丽案几上地几只大花盆。

“哦,”我赶紧起身朝几个花盆拱拱手,“每年上圣上御赐的牡丹,”随之闭眼陶醉一阵,感慨道“敝宅艳山卉,别来长叹息。每每看到这些花盆,就想到牡丹话地姣妍,就仿佛感受圣上的关怀、勉励,作臣子的就心里暖烘烘,就有不惜一切去报效国恩的冲动,就热泪盈眶。”说着顺手抹拭了下干涩的眼角,吸了吸鼻子,扭头作出歉意地表情,“李叔叔勿怪,小侄有感而发。愿吾皇龙体安康,万寿无疆,您我作臣子的好在他的护翼下沐浴皇恩,精忠报国,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是,是!”李义府隐蔽的瞥我一眼,学着我地样子朝花盆拱手行礼,叹道“畴县伯果然是国之栋梁,名不虚传。在下惭愧。”

惭愧啥,都演技派的同门。这年代还没有这么多臭讲究,拿出来唬人好用,嘿嘿。耍大牌,各有各的耍法,你敢让我吃闭门羹,我就有办法让你恶心。

“今日李叔叔大架光临……”我重新落座,让过一盘西瓜,“有何见教?”

“不敢,不敢。”李义府笑脸又挂了起来,“前日畴县伯屈尊到访,在下失了礼数,今日上门只为赔罪,不为别的。”说到这里,无奈的摇摇头,苦笑道“事已至次,哎!数日前,在下于朝中遭奸妄陷害,深受不明之冤,于大理寺传唤……”看看我,见我听的认真,起身又是一礼,“不提也罢,这一礼只当是赔在下怠慢之罪……”

“不敢当,不敢当。”给老李掺住送回椅子,“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不过小侄相信圣上英明,定能还李叔叔个清白。您是能臣,忠臣,这大唐万里河山下,不敢夸口,可就数您最是正直,难免得罪奸妄之辈。不能气馁,要和邪恶势力作斗争,小侄在道义上支持您!若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刀山火海,在所不惜!”

“在下就此谢过了。”李义府朝我一抱拳,“这次小儿的婚事。哎!我李家有负陈家,好端端遭人陷害,却误了畴县伯应亲,如今闹地满城风语……”

“却是小人挑拨,李叔叔大可不必放在心头。明日小侄亲自出面撇清其中的误会,顺便也述斥陷害忠良的魍魉之徒!”

“畴县伯好意,在下心领了。两家误会既然揭开,各自心安。畴县伯也不用劳驾澄清,和那帮小人没什么说道。这次陈家上的亏负,哎!本打算登门至谦,可如今身不由己,只能劳驾您代传一声,等他日拨云见日后……”说到这,笑容未改,言语间露出酸楚。

不知道这老李又怎么得罪人了。看口气也只是澄清误会,没勇气再续亲事,估计这次朝堂上受了大挫,怕这时候给儿子定亲徒惹是非。

这就算成了,婚事退地理直气壮。还没得罪人,自己落了理。陈家为此还得了当朝大员的赔礼,最关键是去了颖的心病,至于李义府碰了什么恶心事不在我追究的范围。这事来地太是时候,看来老四果然是个有福人。

“呵呵……”颖就坐了屏风后面偷听,李义府一走,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夫君那翻话听的妾身起疙瘩,从没听您这么说过话,怪别扭地。”

“没听过地多了,”这算啥。俺小时后红太阳啥的,歌都没少唱,更别说胡扯两句,这才是真本事。“多吃多喝,好好家里睡上十天八天,没事就去坡上的果园里走走,树林里空气好,有利恢复。”

“树林?还都小苗木。”颖一脸轻松。“王家对陈家是礼尽仁至了。老四的事妾身往后再都不插嘴。”

“说的好听,”我吩咐下人好好预备点饭菜给颖垫垫。好些天没吃个正经饭了,“该你操的心跑不掉,好好养胖,瘦的,一把骨头。”

李义府的事也有意思,我存了好奇打听后才知道个大概,笑破了肚皮,可怜人。也不知道这老李是真爱那一口,勾搭个罪妇,墨墨迹迹地出了事,还连累个官员自杀,估计是污点证人一类。事弄出来连续的追究,清流没罢手的意思,存了一门心思想给老李扳倒,怪不得刘仁轨老是忙,恰恰就是老刘亲自操刀主事,可算是遇了阎王。虽然最后皇上还是偏袒老李,贬斥个御史把事情揭过去了,可李义府彻底臭了,连政治上的盟友都刻意回避他。

这不错,老李既然扔了文人那幅脸皮,既然成了臭人,才更好发展了。人都成这样了,还忌讳什么?一门心思朝皇上跟前凑,管你们说啥,咱就专走上层路线,就混的是二皮脸。

“看你说地。”兰陵爬在凉席上,身上套了件薄纱,里面的皮肉若隐若现,“以前不要紧,往后就算你和李义府对了脾气也少去结交。”

“我又没毛病,和那号人对谁家的脾气?”兰陵说的没错,虽说没打过几次交道,不过还是觉得老李比老刘人好点,某些地方就是对了脾气。老李可惜了,往后就算再是高官厚禄,都难落善终,这次地事弄不好给一辈子都毁掉。清流,说起来好听,却绝不是善流,不乏心狠手辣的精明强悍之徒,还不怕死,某些时候比直接得罪皇上还危险,一有机会就杀过去报复,防不胜防。“你在家就穿这么点,成何体统?我看看……里面咋也不说裹严实。”

“去,”兰陵翻滚一圈将我甩开,“才说打盹,你就跑来了,掐好时间过来占便宜。”

“嘿嘿。”我甩了鞋子也爬上去,“你最近清闲,下午都有时间打盹了。”

“算清闲吧,难得几天。刘仁轨也回去了,你要是能偷个闲,多陪陪我,最近几天老是想和你多待会。”兰陵缓缓靠过来,头压在我背上,“你发什么楞?”

“没,我是在想老李。按说是个有本事的人,这事情出的蹊跷,好端端什么女人见不了,弄个囚犯勾搭,不是正常人干的事。”

“可惜?”

“可惜!真可惜。我怀疑是有人陷害他,反正看他不顺眼的人多了,比方说刘仁轨。”

“呵呵……”兰陵顺了我腰上捶了几下,“往后啊,不许再说刘仁轨不是。就再做不合心的事都由他,遇见这种人,要么就不用,用了就要尊重。当今圣上都能忍,你凭啥就恨人家牙痒痒?”

“没恨,就是不招我待见。”听兰陵这话,往后得和老刘把关系搞好,一定得搞好,皇上对老李宽容是从感情上近,可容忍老刘就是从国事上近了,在皇帝看,国事还是比感情重要,往后这老刘前途估计比旁人要辉煌一点。“明和刘仁轨拜个把子去。”

“哈哈……”兰陵扑身上勒住我脖子,“你就是个奸妄之辈,墙头草的货色。”

“加十分!”

。三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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