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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匆匆忙忙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妻子电话一再叮嘱我下班后立即回家,因为今天是儿子的生日。所以一到点我扔下手头的活二话没说就往家赶,走到半路忽想起妻子还说让我去拿定好的蛋糕。我转个弯又往蛋糕坊走,拿了蛋糕走到家门口,就听到屋里儿子与妻子的笑声。开了门儿子双臂一伸就把我紧紧拥在了怀里,转过头就见妻子端着一盘我最爱吃的麻婆豆腐冲着我笑

“悠悠碧水间,阵阵花香甜,不恋凌霄物,只羡鸳鸯仙。斗转乾坤变,情义楚河间,一朝红尘渡,双眸两含烟。”一阵悲悲切切的歌声传入耳中,说不尽的凄婉,道不尽的哀怨。我不由翻了个身,舔舔嘴角的口水。这是谁啊?是房倒屋塌了还是家里死人了?一大早就在这里哼哼唧唧。真他妈烦人!

“夫君,你醒了。”燕语莺声乍一响自耳边,我浑身一抽。奶奶的,昨晚不会喝多了走错了门入错了屋吧?

“你--你--我--我们--”眼瞅着身边一位身穿古装芳菲妩媚的女子,我不由大惊失色。苍天啊!大地呀!咱老老实实守身如玉了几十年,这都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咋还弄出这等下作事来。这要被那善嫉的老婆知道那还不出人命!

“怎么--夫君不认得我了吗?我是槐花啊!”美女浅眉轻蹙,双目含泪欲滴,恰似黛玉还魂娥英转世。

“槐花--”我拍着脑袋慢慢地回味着这个名字。舌尖一阵刺痛传来,这昨晚得整的有多利害,连舌头都咬破了!

“青目兄还认得我吗?”男人的声音刺激得我起身就找窗户。抓奸的来了,不跑不行啊!可这腿咋这么不好使呀!我一个大马趴差点一脑袋直接闷到地上,幸亏手灵敏一把扶在旁边的床头柜上。

“啊---”不知那个缺德鬼竟然把我的双腿绑住还套了一个金色的鱼尾巴套子。

“四郎,为何我夫君不认得我?”美女一句话令我收住了脚步(不对,这里应该是鱼尾)。不是抓奸的话这事就好说。

“仙子勿急。这引魂一事我虽是头次做,但仙法我可是背得滚瓜烂熟,应该不会出错。稍后我再查查资料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瞪着眼前的美女和一个一头黄毛的男人。引魂?仙法?还查资料?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从哪儿蹦出两个神经病跟我在这儿玩仙人跳。

“你们给我退后啊,要不然我报警抓你们。不信你们试试。”我伸手就去抓床头的电话,咦?我望着手里的条状硬物不由在心里大骂,“这是什么破酒店,床头不放电话放根痒痒挠!”

“镇定镇定。青目兄别怕,我们不是坏人。”男人上前想抓我的双肩。我岂能让他得逞,手中的痒痒挠可不是吃素的,一家伙抽得他嗷嗷直叫。

“哼---”美女一甩衣袖出了房门。

“仙子--仙子--”男子跟着美女跑了。我总算有空喘口气了。

我龇牙咧嘴地使劲扯着腿上的套子,可这玩意像是长到了我的身上,疼得我直吸冷气。不会是用强力胶直接粘到我腿上了吧?这些人真他妈不是东西,到底想干啥呀?难不成想让我扮演美人鱼去骗钱?可你们好歹也找个女人来干这事呀!就凭我这副长相,恶心死人你们不还得赔钱嘛。真是群愚蠢的家伙!

“青目兄--”那个黄毛男人又返回到屋里。

“快把这玩意给我弄走!你们是眼瞎还是色盲,干这事不找女的找我?快找工具把这玩意给我撬下来。”我冲着黄毛男人一顿吼。

“呵呵,那东西撬不下来。”黄毛男人面带尴尬地苦笑着。

“你啥意思?撬不下来?你们是人吗?干得这叫人事吗?我好好一个人,被你们整成这样,这叫我以后咋出门见人!”一听黄毛的话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这帮家伙为了赚钱不会移植了个鱼尾巴到我身上吧?我跟他拼了!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你本身就长成这样!”黄毛怪边退边喊。

“本身长成这样?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还是当我傻呀!”我挪动着尾巴一点一点往门口蹭,追是追不上那家伙了,好歹得找个人报警呀!

“夫君,你看看你可还是原来的那个你?”美女举着一面镜子挡在了门口。

“这--这--你们--你们真是太没人性了,不光把我腿整没了,还把我的脸整成怪物的样子。你们这帮惨无人道的神经病!我咒你们祖宗十八代全没好下场。我咒你们生孩子没pi眼。我咒你们死后全下十八层地狱呜呜”镜中一个青发青面青须的怪物,这就是现在我的样子。这帮人真他妈是疯了。我咋这么倒霉碰上这么一群疯子。这叫我还咋报警?出了门不是被人当怪物砸死,就是被人捉住送到研究所开膛破肚。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父亲,父亲,你终于回来啦!”有人忽然冲上来抱住我。我呜咽着一瞅竟然是女儿小离。

“女儿啊!小离啊!快快,你快帮爸爸报警,把这些王八蛋全抓起来。你看他们把你爸整成啥样了!呜呜”见了女儿如见救星,我语无伦次地扯着女儿的衣襟,完全忘记了她不是人这件事

“父亲,你本来就是这样子呀?”女儿奇怪地反问我。

“怎么你也帮着他们说话?你爸啥时候成了这个样子?你难道忘了你爸以前的样子?亏我为了救你千里迢迢跑来,没想到你竟然和他们是一伙的!”我一把推开女儿。想想事情的始末,现在我变成这样,说不定就是女儿和这帮人合谋来害我。再想想,这个女儿是不是真的都值得怀疑。我怎么会这么蠢,相信一帮骗子的话!

“爸爸--原来你还是那个人间的爸爸,还是没想起从前的事。”女儿一脸的失落。

“什么从前的事?我不管从前的事。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爸,你就让这些人把我弄回去,让我成为原来的样子。你爸的样子虽说丑了点,但也不至于让你讨厌成非要把你爸整成个怪物。”看女儿的样子不像是撒谎,我急忙又把她拉了回来。

“母亲--”女儿为难地望向那个美女。

“不行!说什么我也不会同意。”美女心真狠,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给。

“她是你母亲?你胡说什么?你妈还好好的待在家里,你就在外面又认了个母亲?”我不满地瞪了女儿一眼。父母双亲岂是能乱认的!

“爸爸,你忘了我根本就不是凡人?”女儿这一问让我愣住了。我抱着脑袋使劲地摇了摇。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不是要找女儿的吗?我在医院里跟着一位黄毛大仙,黄毛大仙?我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黄毛怪。这一阵子发生的事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一幕幕闪过。我手一松,彻底想起这是咋回事了。

“你们把我的凡人身子弄到哪儿去了?”我恶狠狠地盯了一眼美女,转头问旁边的黄毛怪。

“毁了。”美女答。

“送走了。”黄毛怪答。

美女怒视黄毛怪,像要把他瞪死才解心头之恨。我选择相信黄毛怪,因为他从头到尾对我还算尊敬。

“送到哪儿去了?”我直视着黄毛怪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他究竟会不会撒谎。

“你放心,我把你的凡人身体送去了咱们待过的医院。”黄毛怪应该没有撒谎,他的眼珠动也没动。

“那具身体算是死了还是活着?”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如果还活着,以后咱还有机会再回到那具身体里去,如果死了,那咱这一世算是玩完了。

“死了。”美女又抢先回答。黄毛怪看了一眼美女把头低下没吭声。

“好吧,我知道了。”看他俩的表情我知道咱还没玩完。想要回到那具身体说不定还得找黄毛怪帮忙,所以暂时先不为难他。

“夫君既然知道了那具凡人之躯已死,是否已打消回去的念头了?”美女期盼地望着我。

“人都没了,回去也是白搭。”我顺口一答,心里盘算着见机行事,先得让他们放松警惕才行。

“好了,你们可以告诉我你们费这么大的神非要把我招来的目的了吧?”我站着好累,转身又躺回到床上,身上多一条大尾巴,行动起来真是不方便,还是躺着舒服。

“嘿嘿--青目兄,来之前我已说过,难道你忘了?”黄毛怪一脸讨好的笑容。

“是吗?”我眉毛一挑,瞟了一眼黄毛怪转头望向小离。女儿好好的就在面前,说什么小离有事,蒙谁呀!

“小离的事多亏四郎从中斡旋才一直拖到现在。那金赤妖前几日还叫人传话说中秋一定要把小离娶进门。”美女大大方方往我身边一靠。我嘴角一抽,寻思着这咋看也不像正经的神仙作派,十有就是一妖精。这么看来自己前世也好不到哪儿去。

“小离,你也大了,到了该出嫁的年龄。爸爸尊重你的意思,你是咋想的?”现在这年代,人间都讲究自由恋爱,我就不信这天界还是和以前一样。

“父亲”小离嘴张了张欲言又止,偷偷望了望我身旁的美女。

“还是叫爸爸吧,叫老爸也行。”我冲女儿笑了笑,听惯了儿子叫“老爸”,再听女儿叫“父亲”,总有一种疏离感。

“夫君一点也不老,怎么能叫老爸呢?”美女嗲声嗲气的语调令我浑身不自在。我不由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没想到人家伸出一只手就往我脸上摸。

“你把手放下!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虽说咱俩前世有些缘分,但现在的我这里还是今世的记忆。明白没有?咱俩之间现在没任何关系。懂吗?”我指着自己的脑袋声色俱厉地对着美女。美女瞬间花容失色,眼底恨意一闪而过,但还是咬牙忍着起身一甩衣袖出了房门。

“青目兄,这样不好吧?”黄毛怪讪笑着。

“黄四郎,念在咱俩前世多年的交情,这次的事我不与你计较。但是,不代表着我就会忘记你们做过的事。你这么费力不讨好地付出,还是说说你的目的吧?”我一直纳闷,这个黄四郎从头到尾在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看你说的,我不是看小离可怜嘛。嘿嘿,嘿嘿。”黄四郎越是不说我越觉得他疑点重重。看他对美女的态度,似乎恭敬中又带着点惧意,他俩之间的关系还真是耐人寻味呀!

“好吧,既然你不肯对我实话实说,我也不问了,但有一件事,你现在必须帮我解决。”我把尾巴向上翘了翘,嘴冲尾巴努了努,“这个怎么把它变成腿?想必这件事难不倒你吧?”其它的事都可往后推,当务之急是让咱能行动自如。连路都走不了,说别的都是扯淡。

“青目兄,难道以前的神功心法你都不记得了?”黄四郎一副惊掉下巴的神情。

“废话。我要记得还问你?”我不耐烦地蹭到床沿边晃着尾巴。

“额--这个嘛--咱俩虽是好友,但咱俩修行的法术各不相同。至于你修行的法术--我也不甚清楚呀!”黄四郎额头竟然渗出豆大的汗珠。难道他对于我没了法术这件事比我还着急?真是奇怪呀!

“这样吧,你那里有什么神功心法的书没有?有的话借我看看。要么你把你的心法教给我也行。我想这变幻之术应该都差不多吧。”听了黄四郎的话我的心拔凉拔凉的。这可咋整?不行,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管它什么办法,只要能让我变成人样就行。

“呵呵,这样不好吧。不过--我再去想想办法。你等我消息。”黄四郎好像急着上厕所,躬着腰转身就往外跑。

“父亲,爸爸,”女儿等黄四郎出了门似乎想对我说啥事,可一对上我的眼又有些犹豫不决。

“叫爸爸,你爸我想听你这么叫。现在没人,有啥想说就说,咱爷俩还有何顾忌!”我话还没说完,女儿的眼睛就红了。她似乎真有什么委屈憋在心里。作为她爸的我心一疼不由自主伸出双手,女儿本能地扑到我怀里。

“爸爸,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们把你--。当初我去找你真地只是太想你了。当黄叔告诉我你在人间的消息时,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女儿坐在床沿慢慢地说起往事。我也是感慨万分。看样子这个黄四郎还真是不能小觑!他先是告诉女儿我在人间的事情,激起女儿找我的念头。明知有违天道,他还帮女儿找来生魂丹引她去投胎。他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想让女儿进入我生活,激起我对前世的记忆,后来又鼓动女儿找白石演那么一出电闪雷鸣的戏也是相同目的,只可惜还是没能成功,不过倒是把我整进了医院。没办法他只有亲自出马在医院鼓动我逃离,最终将我魂魄引至美人鱼体内。他这么做有何企图我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真相总会大白的。现在,我已上了他这条贼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对呀,当初你说我舍弃了你两次,可这两次相差了十几年呀,难道他为了这次的事从十几年前就开始准备了?可这跨度也太长了点吧?”我不明所以地望着女儿。

“呵呵,其实我只投了一次胎,就是最近这一次。你们第一个孩子的事我是听黄叔说的。我想如果我说两次都是我的话应该会更具有感染力,你会更珍惜我。所以我才--对不起,爸爸,我骗了你。”女儿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原来如此。望着眼前的女儿,我不由感慨,是不是所有的神仙都有演戏的天分?女儿啊,你知不知道当初就因为你那一句“两次”,你爸我这心里有多愧疚吗?唉---算了算了,自已家孩子也犯不上跟她计较。不过,这第二个孩子来找了我,万一第一个孩子也来找我那可咋整?虽说已过去了将近二十年,但凡事都难说啊!所以说做人还是本分些好,别做出格的事。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你母亲这是咋回事你清楚吗?”对于先前的那位美女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有什么不对劲也说不上来,只是感觉她的戏似乎演得有点过了。

“母亲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在我去找你之前母亲一直都未复原。我也是回来见到她才知道她能化成人身了。只是--”女儿好像想到什么,对我又不知该不该说。

“只是什么?旦说无妨。”“旦说无妨”这个词也不知在多少古装剧里出现过,没想到咱也有用到它的一天,真是活脱脱的穿越症!搁在平时,“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才是咱的主流,可放在现在这种环境下,还是文雅一些好。

“我觉得母亲似乎变了个人。我记忆中的母亲不是这个样的。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必竟几百年的时光,所以爸爸你对母亲还得多担待些。”女儿的话里似乎有话。难不成那位美女是个冒牌货?我不由大大松了一口气。就说嘛,咱这样的性情中人即便投几次胎也不可能转性的。虽说那美女长得还行,但到底不是咱的菜呀!

“好了,我知道了。你最近一段时间过得可好?”算算女儿从上次离开到现在也有大半个月了。如果真如黄四郎所说,那个金赤妖有事没事总找女儿的麻烦,那女儿这半个来月还不得东躲西藏地过日子?

“我还好,只是咱们阴阳湖以前的旧部他们现在又得搬迁了。”女儿低下头,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原来,自从我与那金龙王干了一架之后,阴阳湖干涸。我的一群旧部四处逃生。近处的几片水域都慑于金龙王的淫威不敢接纳他们。他们只能往远里走,最后落脚到南华山中的一片无人沼泽里。最近,人间大搞开发,那里由于风景怡人,得到一众建筑商的青睐。当地政府为了发展经济,不惜毁山灭林,将那一片地卖给了一位国内有名的建筑商,而此建筑商准备将那儿填平盖别墅出售。一句话,我那帮兄弟姐妹们又没地方待了。

唉---这都叫什么事呀!不行,虽说我现在对前世的记忆还停留在幼儿水平,但再怎么说我那群旧部也是因我才落到现在的窘迫地步。这事咱得放在心上,不能帮也得帮,帮不上也得想办法!

“没事,你叫他们暂时先别急,等我恢复正常一定帮他们找一个安乐窝。”我拍着胸脯向女儿保证,脑海中浮现出曾经做过的梦的影像,“有事她爹帮她扛”这是我对前世的妻子做过的保证。现在女儿发愁的事,咱岂能不挺身而出?

“爸爸,你真地一点也没变,和前世一模一样!”女儿眼闪泪花,满脸欣喜。我这个当爸的自然也是欣慰不已啊!不愧是咱的女儿,置自身安危于不顾,却想着别人。有这样的女儿真是让我倍感自豪!

“那个金赤妖有没有再为难你?”女儿的事还是得问清楚,别到头来光顾去弄别的事,女儿却遭了难,那我岂不是得后悔死。

“其实金赤妖也没那么坏。当初金龙王找你打架也不是他去鼓动的,是他妈见他受了伤跑去找的金龙王。”女儿的脸忽然红了起来,再加上她这番话,难道说女儿同那个贼眉鼠眼的小子好上了?

“女儿--小离呀,不是爸爸只注重外表不重内心,可那小子长得也太--”不行,我得劝劝女儿,那小子长成那样,将来生的下一代那还能见人嘛!

“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和他现在只是普通朋友。”女儿脸更红了。可她越是否认我就越觉得是那么回事。

“爸爸说笑的。你爸也不是那么霸道的人。只要你喜欢,你爸我就喜欢。这总行了吧。”唉---,俗话说得好“孩子大了不由娘”,咱这做爹的也一样阻止不了。

“爸爸!真地不是!我喜欢的不是金赤妖!”女儿为自己越描越黑的事差点急出眼泪来。

“那是谁?”看来真不是。再看,女儿又似乎真有喜欢的人了。

“你见过。”女儿羞羞答答地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见过?,不会是那个被我从天上打下来的白石吧?”我想了一圈女儿认识我见过的男性,总共就三个。一个是儿子,这个肯定不是。一个是黄四郎,女儿喊他叔叔,应该也不像(如果是他,看我不打断他的腿!)。剩下一个就是那个只照了一面的白乎乎我没瞅出是个啥东西的白石。

“主人。”我话刚一说完,嘿—人家就进来了。敢情人家就候在门外等待着我的招唤呢!

我滴个乖乖!这回总算瞧清楚了。唉---也怪不得我唉声叹气。我这女儿眼光有点太独特了点。眼前这人也太--。唉---,先说说优点吧。浓眉圆眼高鼻梁,一头乌黑的头发,身高--目测比我儿子还高十来公分,约么两米的大个,是不是很帅?是不是很养眼?可就是---这也太胖了点吧!整个一肉墩。难怪上次我没瞧清楚?这搁近点看就是一堵墙,搁远点加上这一身白衣,乍一看就是一微缩的蒙古包。

“爸爸!”女儿对我的表现似乎不太满意。也难怪,可能我的表情充分暴露了我的内心。

“呵呵,挺好,挺好,呵呵。”我有点心虚地干笑了两声。

“爸爸,他是白石。你以前可喜欢他了。”女儿把那堵墙往我面前一推。窒息感扑面而来。女儿啊!以前你爹爱吃荤,现在你爸爱吃素,你晓得吗?

“主人,你总算回来了。”那堵墙(呸呸呸,这将来是要做我女婿的人,不能这么叫)--白石冲我一躬身。我滴个娘啊!知道排山倒海之势是啥感觉不?就是这种感觉,让你瞬间觉得自己就是这世上最渺小的一粒尘埃。

“呵呵,别叫主人,叫叔叔,叔叔。来,坐,坐。”我深吸一大口气往旁边蹭了蹭,让出床沿一大块地,目测还少了点,又蹭了蹭,这回够他的大屁股坐了吧。

“爸爸,以前白石经常同我一起玩,难道你一点印象也没有?”女儿不满地努起了嘴。

“有印象,咋能没点印象,很可爱嘛。哈哈哈。”我为了讨女儿欢心也是豁出去了,一把拉起白石的胖手,肉乎乎,手感很好嘛!

“主人,白石盼了你几百年总算把你盼回来了。”这孩子是不是从小就被人卖过,一口一个“主人”,叫得我直想掉眼泪。

“白石,我再说一遍,不许叫主人,要叫叔叔。听懂了吗?”我收起那份心酸让他坐在我旁边。这一坐下我总算有了喘息的份了。看样子我这副美人鱼身板也不差嘛!

“爸爸,白石自从那次灾难之后一直陪着我,也是他把我从天火中救出来的。他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全是因为我。”女儿生怕我又为难白石,赶紧为白石说好话。一看这小伙子就是个实诚人,还是蛮对我的胃口。即便开始有那么一点点的嫌弃也早已烟消云散了。

“主人,上次祸事后我在被烧毁的旧殿中捡拾了一些您的旧物,不知对你可否有用?”这孩子咋就这么拧呢!这改个口就这么难!罢了,我也懒得再去纠正他,随他吧。

“这是何物?”我手托着白石递过来的一个方形的金属块,左看右看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像块砖一样的东西色泽偏紫,微微泛着一层蓝光,死沉死沉的,说是盒子吧,上面连个缝也没有,该不会是我前世使用的暗器吧?用这玩意砸人还真是够受的!

“爸爸,你怎么连我们阴阳湖的镇湖之宝紫金砖都不记得了?”女儿明显又对我失望了。原来又是来刺激我的!看样子女儿和这个白石为了让我记起前世的事情还真是煞费苦心!一会儿雷劈,一会儿认宝。对不起啊,女儿,你爸真想不起呀!

“还真是一块砖!这宝贝咋使啊?”认不得就认不得,既然是个宝贝,那它总有点啥用处吧?

“紫金砖乃上古神铁所化,它能平衡人间阴阳之气,对咱们这些修练仙法之人是大有益处,另外它还能清浊去秽,当年咱们阴阳湖可全靠它才能常年水清草盛,鱼虾成群。”女儿又给我上了一堂生动的科普课。说白了,这就是一天然的净化器。我一只手摸了摸了脖子上的聚灵梭,再瞅瞅另一只手里的紫金砖。咱这运气也太好了!神功虽然还在幼儿阶段,神仙宝贝到是凑成一双。

“不行,这宝贝一定得收好,到时咱们找到了适合住的地方还用得着。要不这样,这宝贝还由你俩保管,放在我这儿没准被谁瞧上了,弄丢可就麻烦了。”我一想到这宝贝关系到我的旧部的生存,决定还是让女儿他们保管。必竟现在咱连自保都有点难。

“主人怎能如此说?这宝贝从前一直与主人形影不离,只是上次的祸事才让你们分开。如今主人回来了,哪还能由我等保管。”白石这孩子真是越来越让我喜欢了,真是了解我的心思。宝贝谁不愿意自个揣着,但天天口袋里放块砖也太膈应人。唉--真是放手又舍不得,不放手又难伺候。

“爸爸难道忘了收藏它的方法?”女儿见我犹犹豫豫一语道破真相。还是女儿了解我呀!

“呵呵,不瞒你俩,真忘了。”我难为情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头。

“主人对它吹口气试试?以前主人都是这么做的。”白石满眼期盼,热烈的让我有点受不了。孩子,这眼神以后可得收着点,这让外人看到了还以为咱俩有点啥不正当的关系。

“呼--呲--”我鼓起大嘴对着紫金砖猛吹一口气。感觉咋这么不对劲呢?这咋还漏风了呢?我伸根手指往嘴里一摸,哎哟---咋少颗大牙?这以后吃饭都成问题。

“噗噗噗”我脑海中正寻思着找哪家牙科给自己补补牙好?没提防手里的紫金砖竟像活物似的连响三声,倏地一下窜进了我的嘴里。俺的娘哟,这还了得!这一砖下去我满嘴的牙估计剩不下几颗了。我眼一闭,等待着疼痛感的来袭。

“咦--”啥事也没有。舌头添添,刚才的缺口竟然给填上了。原来这紫金砖是我掉的一颗牙!可刚才明明那么大一块,现在却变成牙齿般大小,稳稳当当嵌在缺口处。镇湖之宝果然非同凡响!咱这副美人鱼身上莫非到处都是宝贝?玄幻里的鲛人不是能滴泪成珠吗?说不定咱也行,没事多哭几回弄多几颗夜明珠去卖,想想都让人心花怒放!

“咳咳,主人再试试这个。”白石像变魔术般手里又出现一样东西,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通体墨黑,一头略扁,一头呈球状,像一把炒菜的锅铲。这不会是我小时候玩沙子的玩具吧?这俩孩子为了让我长记性真是费尽心思,可惜呀,没用!

“这是你以前使用的兵器乌刹,它本身为墨海深处的一株纳柏,坚硬无比,后经罗刹火焚烧千年而成。这是母亲当年途经墨海偶然所得,后赠与父亲作为定情之物,”女儿科普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我见她一脸哀思如潮,知道她定是想起了从前。虽说她的母亲(不知是真是假)已还转,表面上我们算是团圆了,可就目前的局面看倒像人间闹离婚的三口之家,苦的是孩子!

“好啦好啦。白石,你也别一件一件往外捯饬,全都倒出来,说不定咣当一声还能让我想起点啥?”我轻拍了女儿的头两下。这小子一个一个地往外整,得整到啥时候?

“没了。”嗨---我这胃口刚吊起来,你就没了,果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多。

“爸爸,难道你不想试试这乌刹?”女儿看样子还是不死心。

“这东西你确定是武器?”咋看这件宝贝都不像能干架的家伙,不会是孩她娘懒得做饭或是根本就不会做饭,拿这玩意来试探她爹的吧?我琢磨着要不要找口锅来给这两孩子露两手我的厨艺。

“这件兵器可是在神仙兵器排行榜上排名第三百八十五位。”白石一句话差点把我噎死!孩子啊,排名这么靠后咱能不能不说出来呀!即使当着自家人面,你未来的丈人也是要脸的人呐!

“是啊,爸爸,你不知道现在能上神仙兵器排行榜有多难!”女儿一副得意的样子让我真是心酸。看样子考试也是没得过前几的孩子,不知道什么叫作陪衬品。如果榜单上都是好东西如何能让人记住前三呀!

“好,那你爸就试试。”不就是抡两下嘛,这有何难?想当年参加运动会咱还得过跳绳冠军呢!

我一把抓起乌刹,还好,不轻也不太重,好像还满称手的。

“嗡-----”手中乌刹突然发出一声鸣叫,仿佛苏醒般伸了一个懒腰,眼见着一寸寸变长,一点点变大,一股寒气四散开来,屋里骤然之间如临初冬。

“乖乖,还真是件宝贝!”虽说手里有点凉,好在这副皮囊皮糙肉厚,倒也没啥不适。可它一变大,我再坐在床沿上空间就显得有些逼仄,想都没想脚底一使劲身子就往前冲。

“啊--”一时忘了咱没脚了,起得太猛上半身的劲道无法卸去,眼看惨剧即将上演。

“额---”手中的乌刹自觉地一个倒转,一头撑地,一头撑着我的脖子。我就像条待烤的鱼一般与乌刹组成一个完美的直角三角形。这角度卡得也太准了!

“呵呵,呵呵,没事没事。”面对大眼瞪小眼的一对小辈我干笑两声,心里不由长叹---果真是好宝贝,关键时刻救主,记你个一等功!

“哎哟--,这是怎么啦?一个个脸色都如此难看。”美女出现在门口,扭着水蛇般的a4腰,整个一反面教材。我赶紧将手里的乌刹往背后藏。乌刹似是感应到我的意图,倏地一下变回原样。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饿了,这俩孩子想吃我做的菜。呵呵。”我举着乌刹摆出一副炒菜的架势,手心传来阵阵颤抖。

“我想着夫君也饿了,正是来请夫君去用餐。正好小离和白石也在,就一起去吧。”美女摆出一副贤妻良母的姿态,可眼角的笑也太妩媚了些。我不由在心里打了个差评---眼神不够庄重,不合格!

“那就有劳仙子带路。”讲真的,我是饿了,也顾不上什么礼节了,正准备把乌刹塞到宽大的袖子里藏起来,谁知那东西竟“呲溜”缠在了我的腰上。原来是条腰带!真好,这样方便多了。我一手拉起女儿,一手拖起白石就往屋外蹭。美女踟蹰了一下,有些不情不愿地走到我们前头给我们带路。

出了门才知道自己这些天待的地方原来是在一个坑里,四周全是大大小小起起伏伏的土包子。每个土包子上都零星插着几根枯黄的芦苇。我寻思着美女和黄四郎把我劫持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也真是够为难他们的。这那儿像人待的地方呀?这是在逃荒呢?还是在躲避空袭?可等我上了坑再看,奶奶的,原来这里就是咱以前的大本营!远处大庆镇的楼房清晰可见,我们村小学操场上的红旗正迎风飘扬。嘿--这种重返人间的感觉还真是别致!回头再一瞅,原来刚才是从一个洞口出来的。看样子这《聊斋》里写的这精那精还真有那么回事。

“爸爸,这里就是咱们以前的家。”女儿的语气满满的感伤。是啊,这事搁谁身上都一样!看着自己古老的破败之家,想想流离失所的一众旧部,好心情顿时减了几分,再想想以后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不由黯然神伤,愁绪满怀。

我好不容易在女儿与白石的搀扶下翻过一个土包,看着美女钻进另一个洞口,满腹牢骚正想发作,不经意往洞内一瞅,哎哟喂--真是别有一番天地呀!别看洞口不大,可这洞内足够宽敞,像豪华酒店的大堂一般摆着十几张圆桌,而且光线充足,站在洞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正寻思着在这地下他们是靠何种能源来照明?先前待的地方自己也没注意,还以为是在普通旅店,当时的情况没觉得有啥特别,现在看来这地方还真是不一般!

“这里是咱们以前聚会的地方。咱们以前居于阴阳湖底,采光都靠父亲从西海运来的这些莹烛。”进了洞后女儿手指着洞顶的一条条像是以前人们常用的莹光灯管般的物件继续对我科普。这些莹炷发出的光线柔和温暖,亮度也很高,但据我所了解像这种天然物质一般辐射都很强,也不知现在这副躯壳的承受能力咋样?在场的除了我都属于有道行在身的神仙,对于他们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个事,可对于我那可是件大事,别到时候咱没作成神仙倒惹了一身瘤子,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爸爸不用担心,你现在虽然仙法还未记起,但你神力已恢复许多,莹炷对你不会产生伤害。”我这女儿就像我的脑细胞,她爸所想她立刻就能猜到,真是不简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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