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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钱老四进了槐树屋,没想到小玉一听老大没了,立刻嘴眼冒血倒在地上。钱老四让那个喜欢拍他马屁的手下将小玉的尸体装成袋子里丢进宁安城的护城河里。我寻思着这小玉身中同心丹的毒,她的尸体会不会把护城河也给弄污喽,决定跟在马屁精后头瞧瞧。
“你干去啥呀?”我爹问我。
“我得阻止那家伙,万一他把那个女人丢进护城河里,这护城河再弄污喽不就更麻烦了?”我说道。
“你快打住吧。那一粒小小的同心丹毒死两个人已经够本了。你还是在这儿好好监视着这个钱老四吧。咱们还得从他身上弄瘟病的解药呢。”我爹说道。
“可是爹呀,咱们都跟了这家伙这么久了,总得想点办法才行呀。这只跟着,我瞧就是白白浪费时间。”我说道。
“呵呵,爷爷,太爷爷说你只要跟着这个坏人,我们就能学到很多东西。刚才我和小白还在讨论,这个钱老四到底喜不喜欢那个小玉。小白说喜欢。我说不喜欢。你说我俩谁说得对呀?”青山突然出声问我。
“额---爹呀,你能不能教点孩子好的东西呀?这男女之间的事现在就跟你们讲会不会早了点呀?”我一听青山的话不由郁闷难当。我这个爷爷到目前为止感觉还没跟女人谈过情说过爱,这两孙子倒是开始关注这样的事了。这以后我还咋管这俩孩子呀!
“这哪儿是我教得呀!这是他们自己想了解这种事跟我有啥关系?”我爹立刻替自己辩解。
“霸儿呀,这俩孩子经历的事越多,对他们越有好处。他们只有不断地思考,将来才会免于上当受骗。现在青山和小白也不小了,该了解了解这男女之间的情事了。”我娘说道。
“娘呀,这青山今年满打满算才六岁,这咋叫不小了呢?”我一听连我娘也这么说,不由更着急了。
“咱们是神仙,不能以普通凡人的想法去做事。这青山比起普通凡人,至少比他们要懂事早个十来年。还有小白,听他说他也有一千多岁了。这个年纪的孩子早该结识异性。这样才有利于他们的成长。”我娘说道。
“呵呵,青山爷爷,你就别操心你俩孙子的事了,还是多操心操心你自个吧。”摇椅来这么一句。
“哼!都是你跟天丝帕惹得事。你俩整天腻腻歪歪黏在一起,现在把我俩孙子都带坏了。”我气愤地指责摇椅和天丝帕。
“这又关我俩啥事呀?我俩又没在你们面前腻歪。”摇椅不满地说道。
“行了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青山爷爷一个人也挺不容易的。”天丝帕劝着摇椅。不过,她这话我听着咋这么别扭啊!
“霸儿,快跟着那个钱老四。他要走了。”我爹说道。
“他这是准备上哪儿去?”我看见钱老四拎着一个篮子朝外走,赶紧跟在他后头。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去给那个老太婆送吃的。”我爹说道。
“爹,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为啥咱们这么大声说话他们竟然毫无反应?”我问我爹。
“你现在才想起这事呀?是不是有点太晚了?我看你太激动,早就在咱们周围布了一个小结界,否则早就被人家发现了。”我爹答道。
“噢,原来是爹布了结界呀。还是爹想得周道。”我不由一阵羞愧。看来我还得多多磨练呐!
“行了行了,你也别自责了。主要是你想得事太多。现在你就把心思放在瘟病的解药上就行了,别再想其它的事了。”我爹说道。
我犹豫了一下,跟在钱老四的身后走了出去。
钱老四拎着篮子进了通道。通道是空无一人,连那个守门的长腿也不在。钱老四直接走进了那座存放黑塔的大厅里。那位箩主大娘独自一人正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
“箩主,来尝尝,这几样菜都是槐树屋的招牌菜。”钱老四瞅了瞅四周,将那篮子里的酒菜摆在了箩主大娘身边的小桌上。
“呵呵,老四来了。我刚才是不是睡着了?”箩主大娘睁开眼问钱老四。
“没有。我这才刚进来。箩主应该是在想事情。”钱老四往箩主大娘身边一站,低着头说道。
“是嘛。看来这些天我被这些烂事闹得有些心烦,连你进来都没发觉。”箩主大娘说道。
“箩主,你快吃点吧。这菜凉了就不好吃了。”钱老四指着桌上的菜说道。
“唉呀--这心里有事,再好的东西也难以下咽呀!”箩主大娘叹了一口气说道。
“箩主,你就安心吃点吧。咱们九箩洞为了实现颠覆这方天地的目的,准备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几天。你就别再想那些烦心事了。”钱老四劝着箩主大娘。
“我也想呐!可是这阵子也不知咋回事?这事事都不顺。老四呀,你以后可得多帮帮我呀。”箩主瞟了一眼钱老四,说道。
“箩主这说得是哪儿的话。我替箩主卖命那是应该的。只要箩主让我往东走,我绝不会往西走。”钱老四躬着腰拿起桌上的筷子递到了箩主大娘的手里。
“要是他们都能像你一样听话,那该有多好啊!唉---现在咱们这九箩洞里呀,没几个听话的了。”箩主大娘不断地叹着气。
“箩主你就放宽心吧。我瞅着少主现在已经变得成熟多了。他肯定能帮你不少的忙。”钱老四说道。
“呵呵,小箩?他是成熟了不少,不过,办起事来还是让人不放心呐!”箩主大娘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
“不是还有小姐嘛。她的能力是有目共睹。只要有她在,很多事你都可以不用管。”钱老四说道。
“哼!白箩?别提她了。她哪儿是干事的人呀!她只会跟那些嘴甜的家伙混在一起。我看呐,她算是废了。”箩主大娘说道。
“箩主想多了。小姐那是替箩主拉拢人心呢。那些跟她的人现在不是都很听箩主的话嘛。”钱老四说道。
“老四呀,你们柏树屋里的这菜还真是好吃。小箩在上面待了这么多天也够可怜的。你让人弄几样好吃的给他送上去。”箩主大娘边吃边说道。
“好,这个没问题。我马上就让人去给少主弄几样好菜送上去。”钱老四眼珠转了几圈说道。
“也不知是咋回事?按理说这都一个多月了,那座黑塔应该在金光咒里炼成了。可是小箩说他看着那座黑塔跟以前没啥两样。老四,你有空得话陪我上去瞅瞅。”箩主大娘停下筷子对钱老四说道。
“行,只要箩主吩咐,我随时都奉陪。”钱老四又给箩主大娘倒了一杯酒,端起来递给了箩主大娘。
“啊---你这酒还真是好喝,不知是用啥东西酿的?”箩主大娘喝了一口钱老四递给她的酒,长吸了一口气,说道。
“这酒是用五种粮食加了一味中药酿成的。这酒在槐树屋里是最好的酒了,在地底下埋了有三千年了。”钱老四说道。
“三千年?这么久啊!难怪我喝着感觉像是尝到了好久以前的某种东西的味道。”箩主大娘说道。
“箩主,我再给你倒一杯。这酒啊,得喝满三杯你才能体会到它真正的味道。”钱老四又给箩主大娘手里的杯子里倒满酒。
“老四呀,上面瘟病发得咋样了?”箩主大娘问道。
“现在不只整个宁安城,连城外也漫延开了。据我估计,不出十日,整个常顺国都会被瘟病覆盖。”钱老四说道。
“是嘛。你得通知咱们九箩洞的人,这阵子没事可别到上面去。要是感染了这种瘟毒,呵呵,那可就没命喽。”箩主大娘说道。
“箩主,难道这种瘟毒无药可解吗?”钱老四问道。看来连钱老四也不知道这瘟病的解药。
我一听钱老四的话不由赶紧奓起了耳朵。接下来可是最关键的话了。
“呵呵,你觉得我弄这种瘟毒还会去弄解药吗?”箩主大娘瞥了一眼钱老四,笑了两声。
我一听不由一愣,难道这次的瘟病无药可解?
“你别听她瞎说。如果这药是她弄出来的,她肯定有解药。否则弄得时候万一不小心沾到她自个的身上咋办?你继续听。”我爹说道。
“呵呵,箩主英明。”钱老四端起酒壶又给箩主大娘倒了一杯。
“呵呵,这酒还真是好喝。”箩主大娘也不客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箩主,再吃几口菜吧?”钱老四将那几盘菜往箩主大娘身边推了推。
“好好好,我再吃块肉。这肉也太香了。老四呀,这是啥肉呀?”箩主大娘夹起一大块肉问钱老四。
“这肉的来历可大喽。箩主你先吃,吃完后我再详细说给你听。”钱老四说道。
“你这小子,竟然还跟我卖起了关子。好,我马上吃。吃完你快说。呵呵。”箩主大娘边笑边将那块肉塞进了嘴里。
“箩主,这肉的味道咋样?”钱老四问道。
“香!实在是太香了。这究竟是啥肉呀?”箩主大娘把嘴里的肉往下一咽,问钱老四。
“呵呵,不瞒箩主,这肉的来历跟你还有关呢。这可是这阵子我发家的肉啊!”钱老四瞧着箩主大娘将那块肉咽了下去,冷笑了两声,不紧不慢地说道。
“啊?这肉咋跟我有关?还是你发家的肉?这到底是啥肉?”箩主大娘睁着微醉的双眼瞅着钱老四。
“难道箩主忘了,这阵子我是靠啥发得家吗?”钱老四说道。
“啊?莫非这肉就是你在上面卖的人肉?”箩主大娘一听钱老四的话,“噌”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脸上的肉不断抽动着。
“不错。是不是很好吃呀?”钱老四往后退了一步,堵在了大厅的门口说道。
“钱老四!难道你想造反吗?你竟敢给我吃带了瘟毒的人肉。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箩主大娘边说边往门口走。
“现在恐怕不是我不能活了,而是箩主你恐怕活不成了吧?”钱老四转身一把关上了大厅的大门。
“你到底想干啥?”箩主大娘瞪着钱老四问道。
“我想干啥?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们娘三个在这九箩洞里横行霸道多年,我早就看不惯了。为了你的那个啥破计划,把我们这一群人使唤得脚不沾地。我们都有多少兄弟为了你的计划丢了性命?可是你呢?仿佛我们那些兄弟的命就不是命,只是你手里的一颗棋子,非但不给奖赏,还怕他们的家人找你的麻烦,派人将他们的家人灭得一干二净。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九箩洞的箩主。我今天就是替九箩洞清理门户。以后这九箩洞就是我的天下了。哈哈哈哈。”钱老四像是疯了一样,大笑起来。
“就你还想作这九箩洞的箩主?别做梦了。呸!”箩主大娘猛地两眼一睁,嘴一张,一股污血从嘴里射了出来,喷得钱老四满脸满身都是。
“哎呀!你个臭婆娘,竟敢喷我?看我不打死你!”钱老四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污血,对着箩主大娘就是一脚。
“哈哈,现在你也沾上了瘟毒,我看咱俩谁先死?”箩主大娘也不含糊,一闪身就到了钱老四的身后,对着钱老四的腰就是一掌。
“扑--”看样子钱老四的法力太弱了,被箩主大娘一掌打得口吐鲜血,飞到了大厅的中间。
“哼!就这点本事也想跟我斗!”箩主大娘轻蔑地瞥了钱老四一眼,一拉大厅的大门窜了出去。
“霸儿,快跟着她。”我爹叫道。
“咱们跟她干啥呀?”我问我爹。
“爷爷,她中了瘟病的毒,肯定是要去吃解药。跟着她就能找到解瘟毒的药了。”小白说道。
“额---对对对。我跟着她。”我赶紧跑出大厅,结果却没见到箩主大娘的身影。
“你说你这臭小子,脑子反应还不如我太孙子。”我爹又开始训我。
我把精力集中在眼上,朝着四周瞅了瞅,发现箩主大娘钻进了旁边一间小屋里。
“啊---谁偷了我的解药!”箩主大娘像是疯了一样,在小屋里窜上窜下,到处翻找着。
“爹,解药没了。这可咋办?”我站在小屋的一角瞅着箩主大娘问我爹。
“这间屋咱们先前是不是来过呀?”我爹问我。
“太爷爷,这堆东西好像是从这间屋里弄来的。当时我爷爷把东西往里扔的时候,我按照房间码得堆。不是这堆应该就是那堆。”小白说道。
“呵呵,咱们这是穿着鞋找鞋呀!行了霸儿,咱们可以出去了。”我爹说道。
“太爷爷,我还想看热闹。这热闹还没看完呢。”青山说道。
“好吧,既然我太孙子发话了,霸儿,先别急着出去。咱们把戏看完喽再说。”我爹又改口了。
“爹呀,咱们是不是应该先顾着上面的瘟灾呀!这晚去一会儿可会死不少的人呀!”我说道。
“没事。我瞅着这瘟毒并不是特别利害,中了瘟毒的人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先把戏看完再说。”我爹说道。
“你咋知道这瘟毒不利害?”我问我爹。
“这还用说嘛。要是利害的话,上面早就闹翻天了。不信你瞅瞅上面,还没见到烧死尸的。”我爹说道。
我赶紧抬眼望向上面。看来我爹说得没错。这上面到处都是穿着官服的人,也没见他们咋着急。诶?为啥这上面是当官的呀?难道这儿是在皇宫的下面?
“你还真猜对了。这儿正是在皇宫的下面。”我爹为啥对我脑子里想得事这么清楚啊?
“霸儿,你爹在你身上施了法术,所以他才对你的想法这么了解。”我娘这算是替我解惑了?可是--我爹为啥要在我身上施法术呀?
“呵呵,你个臭小子,当然是为了管好你,不让你胡来了。”我爹笑了两声,说道。
“爷爷,太爷爷这么做是为了防止你训他,嫌他生事。”小白算是说了句实话。
“不过爹呀,你说这儿是在皇宫下面,为啥刚才咱们在这下面通道里走了那么久长走到宁安城那个出口?”我觉得有些事情我还是没弄明白。
“这有啥奇怪的?这些老鼠精在地底挖得通道拐来拐去,咱们走得久点也很正常呀。”我爹算是替我把疑惑解了。
“行了行了,你们别唠叨了。快看戏吧。”摇椅说道。
“好好好,看戏看戏。”我爹一声令下,我的耳跟子立刻变清静了。
“扑---”箩主大娘又喷了一口血出来,身子晃了两晃,“酷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你个臭婆娘,我看你往哪儿躲。”钱老四在通道里大声叫喊着。
“爷爷,你帮个忙行吗?把那扇门拉开。”青山说道。
“臭小子你动作快点。这戏马上就到部分了。”我爹跟着来了一句。
“啪唧”我一脚将那扇门踹了开来。
“原来你这个臭婆娘在这儿呀。”钱老四摇摇晃晃走了进来。
“你一样也中了瘟毒,为啥你还能活着?”箩主大娘抬起头瞪着钱老四问道。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傻呀?我咋会不知道你会喷血呢?我早就做了防备。”钱老四边说边往身上一抓。一层透明的东西带着一片污血被钱老四从他身上扯了下来。
“你小子太精明了!我马上就不行了。我求你个事,你能不能放过白箩和小箩呀?”箩主大娘一瞅钱老四手里的东西,眼神一暗,对着钱老四眨了眨眼,说道。
“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俩吃太多苦的。”钱老四走到箩主大娘的身边踢了箩主大娘一脚。
“啪--”箩主大娘的身子飞了起来,撞到了墙上,掉到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你上臭婆娘,我还得用你这身皮来伪装一下。”钱老四从怀里又掏出一块透明的东西往空中一扔,身子往里一钻,这才抬手拖着箩主大娘的尸体走出了房间。
“太爷爷,他想干啥呀?”青山问道。
“他想--”“你闭嘴!”我爹刚要回答青山的问题被我娘喝斥了一声,又把嘴闭上了。
“青山呐,那个场面太血腥了,不适合你看。你能不能跟小白一块到屋里去呀?”摇椅说道。
“秀儿,你也跟青山他们一块儿去。”白英对白秀说道。
“这有啥呀?不就是扒皮嘛。有啥大不了的?”秀儿嘟囔道。
“走走走,青山小白,太奶奶跟你们一块进屋。”我听到我娘这么说。
“青山爷爷,快跟着去吧。这不适合的人都进屋了。咱们快去看看最刺激的场面。”摇椅催促着我。
“我不想去看。”我说道。
“你个臭小子,这有啥可害怕的。快去。咱们以后还得跟这帮老鼠崽子打交道,得把这儿的情况弄得清清楚楚才行。”我爹说道。
“对对对,青山爷爷,你就快带我们去看看嘛。”没想到天丝帕也这么喜欢看血腥的东西。
既然我爹发话了,我只能又跟着钱老四走。这钱老四拖着箩主大娘的尸体进了一道小门。我赶紧跟了进去。
“刺啦--”一声,钱老四将箩主大娘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
“唉哟--这也太凶残了。”白英说道。
我一瞅,箩主大娘这会儿变成了一只老鼠。幸亏不是女人!我心里不由庆幸着。这要是个光着的女尸,我还真不好意思瞧。
“原来剥皮是这么剥得呀?”摇椅说道。
我一看,唉呀--这也太恶心人了。只见钱老四将箩主大娘吊在一根绳上,用刀子把箩主大娘脑袋后面切了一个小口,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将瓶里的东西对着那个小口倒了进去,然后不断地揉搓着箩主大娘的身体。没一会儿,箩主大娘的身体变得稀软。钱老四伸出两根手指塞进那个小口里,猛地往外一扯,硬是把箩主大娘没皮的脑袋和身子从那个小口里拽了出来。污血流得满地都是。
“哎哟!这老鼠能直接从那个小口里拽出来呀?难道它们身上的皮只是一件衣裳?”天丝帕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没看到那小子刚才往那个小口里倒东西呀?”摇椅说道。
“你咋知道这些的?难道你以前也扒过老鼠皮?”天丝帕问摇椅。
“这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呀?我见过我爹扒过免子皮。”摇椅得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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