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婷婷和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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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婷一会痴迷于做铅丝手工作品，一会又热衷于做布艺，每次做这样的手工时，都是极其专注而又不知疲倦，当初的我感觉到婷婷有一股旺盛的精力，这种旺盛的精力在支撑着婷婷总是不知道睡眠是何物，婷婷总是不困。

虽然婷婷脸色蜡黄、眼窝深陷，身体极瘦，感觉到一阵风就能够把她吹倒似的，但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如此这样一副病态泱泱的婷婷做起手工来，却是那么的不知疲倦。婷婷总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做着她的手工，不急不躁，慢条斯理而又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些机械的动作，稍有差错，婷婷就会推倒从来，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婷婷的每件作品经过她无数次的反反复复的推倒从来，她的作品总是做到极致、惟妙惟肖。

过了许多年我才知道，婷婷这种怪异的举动根本就不是她的什么爱好，只不过是吸食物毒品后的后遗症而已。好多年之后我才知道，一个吸食了毒品之后的人，情绪是极其的兴奋，甚至兴奋到几天几夜不睡觉的程度，难怪婷婷总是不困，总是一个人坐在那里专心致志的做着她的手工作品，不厌其烦、不急不躁，哪怕到了凌晨两三点还是不困。

婷婷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出去进货，进货很辛苦，婷婷所进货的服装批发市场离我们这里有三四百公里远。这么远的距离总是让婷婷在深夜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和几个一同进货的人乘坐大巴，在天亮的时候正好赶到服装批发市场。然后就是急匆匆的选货、拿货，又在下午两点钟左右的时候准时乘坐大巴回来，在天要黑的时候婷婷才回到店里。

这样繁忙而又紧张的外出进货活动，我和婷婷去过一两次，后来婷婷熟悉了，而且每次去进货的时候，她们几个开服装店的小老板往往会相互联系、相互照应着一同前往进货，后来我也就不再陪同婷婷一起外出进货了。

这样的外出进货活动延续时间不长，有一天晚上婷婷回家兴奋的告诉我说，明天出去进货，不过这次出去进货就不用再乘坐大巴了，有个男人会开车接送她们去外地进货。

婷婷总是喜欢对我讲着别人的八卦的故事，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其实婷婷比谁都不清白。

原来，婷婷的表姐，也就是婷婷舅舅家的女儿也在这条街上开间服装店。婷婷的表姐自从结婚生了孩子以后，就在这条街上开了一间童装店，几代人强大的基因遗传，让婷婷表姐极其招蜂引蝶，婷婷表姐人长得不怎么标志，但是皮肤很白，身材比较好，年轻时候的她就整日厮混在不同的男人之间，婚后的她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借着开店的名义更加的肆无忌惮。

她的店里面总是有许多陌生的男人坐在那里陪她聊天，当然婷婷的店里也不例外，而且往往一呆就是小半天的时间，在那条街上开店的那些女人们几乎没有一个好人，她们都是这样的人，相互保密而又相互掩护。一旦她们发现谁家的老公来店里探视，她们总是会把这个消息第一个传递给这些人，谁和哪个异性男友中午单独出去吃饭或约会，她们也会极其团结的相互佐证，彼此守护着她们之间肮脏的秘密。

当然，我相信婷婷也一定参与其中，同样，她们也一定替婷婷保守着许多这样的秘密。就这样，婚后好几年的婷婷表姐夫，竟然毫无察觉婷婷表姐的这些肮脏龌龊的行为，他始终认为自己的女人是天底下最守妇道的一个好女人。当然，我曾经也认为婷婷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孩。

婷婷表姐在这种游戏中，最近结识了一个有私家车的男人，一切都是一种利益的交换，一切都是一段肮脏的苟且。这个男人自告奋勇的答应以后每次进货都由他开车接送，婷婷就这样搭上了顺便车。

她们彼此相互掩护着，婷婷表姐对自己的老公说，婷婷在外面认识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愿意每次开车接送她们到外地进货。婷婷也在电话里装摸做样的喊表姐快点下楼，车子已经在她家楼下等着了。

婷婷会和这个男人坐在车子的前排，等到车子上了高速，这个男人立马做坐到车子后排，婷婷负责开车，婷婷于一年前拿到了驾照。就这样，一段极其肮脏而又不可思议的苟且在车上上演了。

婷婷享受着这种快感，婷婷总是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观看者表姐和这个男人的苟且。婷婷的表姐和这个男人也不避讳婷婷的观看，一切就这样在这样的一辆私家车里上演着。

开始的时候，婷婷的表姐和这个男人还有点拘谨，可是他们那里知道，他们此时所做的一切对于婷婷来说早就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了。

在婷婷第一段婚姻还没有结婚的时候，婷婷就已经看惯了这一切，那时候的婷婷就开始吸毒。“吃喝嫖赌毒”，是递进关系，绝不是什么并列关系，原来的我总是被这样的排列所蒙骗，我总是天真的相信他们的鬼话，他们总是在标榜着自己是个正经人，他们总是标榜自己“好赌不嫖、好嫖不赌”。现在想一想，真的感觉自己很幼稚、很愚蠢，“吃喝嫖赌”本就是一家，本就是社会上的下三滥的事情，怎么会可能分的明明白白呢！“男人好吃屁蛋、女人好吃养汉”，自古真理，就好像苍蝇和蚊子，都是害虫，它们的关系怎么可能撇的清呢？

“吃喝嫖赌毒”不是并列关系，而是递进关系。只不过，婷婷的表姐小看了年纪轻轻的婷婷，婷婷的表姐只属于“吃喝嫖”的等级，最终，一直到现在，婷婷的表姐依旧守着这个段位，没有突破。可是，婷婷和她的同母异父的姐姐圆圆早就在很久以前，在她们年纪很小的就已经是“吃喝嫖赌毒、坑蒙拐骗偷”五毒俱全的人了。

婷婷一边开着车，一边鄙夷的从后视镜里望着这对开始的时候，还略显拘谨的一对男女，这样的场景对于婷婷来说，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婷婷的五毒俱全是一般人所无法想象和无法比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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