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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没有动,轻声问:“是不是碰到你的伤口了?”
权御没说话,只是用力地搂住了我。
我的胸口紧贴着他的,因此能够感应到他震颤的心跳。
他很激动,我从未见过他像现在这么激动。
可我很平静,我甚至有点羞于让他感觉到这一点。
静默许久,权御开了口,声音低沉而温柔:“我很高兴你这么说。”
“……”
“我以为你会趁此机会分手。”他似乎是在轻吻我的头发,“我真的很高兴……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我把头靠在他怀里,没说话。
其实我知道,站在权御的角度,我对他并不好。
繁华出现之前,我虽然从未提过分手,但对权御的感情始终很保留。
繁华出现后,更是搅合得一团乱。而我也跟权御提了好几次分手,因为觉得很累。
因为我只想要一段简单的关系。
是的,是关系,甚至不希望牵扯太多感情。
尽管偶尔也会思念他,但我对他的感觉终究是很淡的。
我选他的理由很自私,一个人真的有点寂寞,但一想到要投入地去爱一个人,我便本能地感觉到抗拒。
仿佛……
爱别人就等于下地狱。
我不要下地狱。
所以我选了冷漠而少言寡语的权御。
我以为……这就是成年人的感情了。
权御所在的医院离得挺远,开车需要半小时。
我开车,他坐副驾驶。
平时我来在同一辆车里时,几乎都是没什么对话的,今天我也无话可说。
我满脑子都是钱的事,幼儿园的事,还有公司的事……我不想辞职,毕竟的薪水太诱人了,但要怎么跟繁华周旋呢……
正想着,腿上忽然覆来一阵暖。
我打了激灵,扭头看去,只见权御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语气平常得就像在聊工作:“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动了动腿,说,“你这样,很痒……”
他没说话,但并没有将手拿开,而是用手指轻轻在我腿上摩挲着。
我强忍着驶过了两个路口,终于再也忍不住,趁着红灯,扯住他的手腕,扯到了一边。
余光见他看着我,便朝他笑了一下,说:“真的很痒,会影响我开车的。”
权御没说话,顺从地把手收了回去。
我重新启程。
安静……
忽然,权御又出了声:“你丈夫肯定这样摸过吧。”
我忍不住瞟向他。
“你肯定不会觉得这么别扭。”他虚弱地看着我,一边伸手解开了衣领,“不止不别扭,还非常喜欢,留下了非常美好的回忆。”
我没跟他讲过我失忆的事,毕竟我家欠债什么的都是很私人的事,我又不打算跟他结婚。
所以,权御一直只知道我丈夫去世了,三只是遗腹子。
我说:“那毕竟是丈夫呀,不一样。”
权御又不说话了。
又行驶过两个路口,导航显示医院快到了。
这时,权御忽然开了口:“怎样才能成为你的丈夫?”
我不禁一愣,或许是因为母语不是汉语,权御讲话总是有点难解。
“我想成为你的丈夫。”权御说,“但前提是,我们的家人都同意这件事……否则无法举办像样的婚礼。”
我说:“你还是希望我去见你继母?”
“不。”权御说着,扭头看向我,“如果你不介意没有婚礼,也可以不见她……她阻止不了我。”
“……”
我说不出话。
幸好,就在这时,车里忽然传来了我的手机铃声。
我的手机还在权御的口袋里,但权御一动不动。
我正需要这种机会,连忙说:“能拿出来看看吗?我怕是公司的事。”
权御这才慢腾腾地拿出了手机,看了一眼,熄灭了屏幕。
我忙问:“是谁?”
权御说:“赵宝宝。”
我手机里存的名字是“赵先生”,但既然是繁华身边紧跟着的随从,那其实在商界也算是个人物了,权御跟他们有合作,知道他的名字也不奇怪。
不过他既然特地说了名字,其实就是在提醒我。
于是我放柔了语气,说:“是聊工作上的事。”
权御微微颔首,目视前方,问:“他们给你什么待遇?”
我说:“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可以给你超出一倍的待遇。”权御说,“请你到权利集团来。”
我问:“权利集团不是做房地产的吗?”
“是的。”权御说,“所以我希望你就在我身边工作,做我的特别助理。”
我问:“你的特别助理都包含哪些工作内容?”
“陪同我出席各类活动,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负责日程安排。”权御说,“是一份很轻松的工作。”
我没说话。
或许是觉得我对这工作产生兴趣了?
权御沉默了一小会儿,便说:“同意的话,下周一就来公司。你那边的违约金我来安排。”
我说:“不要再说这件事了。”
权御没说话。
我的余光能看到他正看着我,但我不想看他,也不想跟他进行任何交流。
虽然我今天的工作其实跟繁华的特别助理也差不多,工作内容甚至连“陪他出席各类活动”都没有。
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繁华在正常时,还是给了我一份跟我的专业对口的工作。
但权御……唉。
直到来到医院,权御始终没有说话。
权御的病房在后楼,这一层站了好几个保镖。
见到权御,这些保镖都显得很激动,有的围过来,有的打电话。
不得不说,同是保镖,权御的保镖就不像繁华的保镖那么铁血专业,那么杀气腾腾。
我前脚陪着权御进了病房,权太太后脚就来了。
她满脸紧张,眼睛通红。
进来后,她先是留着眼泪指责了权御几句,见权御不说话,又在他的身旁坐下,抚着他的背,问:“你跑到哪儿去了?是生桂姨的气了吗?”
“没有。”权御说着,握住了她的手,说,“菲菲住院了,我去看她。”
权太太这才看向我,先是不悦地皱起了眉头,随即又擦了擦眼泪,露出了疑虑:“是住院?是受伤了吗?还是得病了?”
权御说:“只是有点受凉。”
“受凉?那不就是感冒吗?”权太太立刻对权御说,“那你有没有接触她?你现在抵抗力正低下,过给你可就不好了。我看还是让她先回去,改日再见吧。”
权御摆了摆手,正要说话,这时,病房门突然“嘭”一声被人推开了。
是一个女佣。
她满脸惊慌地跑过来,说:“太太!大少爷,海伦小姐她、她……”
她越是着急越是说不清楚,脸憋得通红。
权太太当即惊慌地站起身,脸上的市侩之色全部消失不见:“海伦怎么了?”
权御也站起了身。
“她……”女佣结结巴巴地说,“她失踪了!”
“失踪?”权御失声问,“她为什么会失踪?你把话说清楚!”
“就是我刚刚……”小女佣带着哭腔说,“她刚刚一直站在窗口,我要她躺到床上休息,她答应得挺好,还说想吃蛋糕。我便去厨房拿蛋糕,回来时她人就不见了!”
权御的脸色更难看了,问:“到楼下找了吗?”
权太太立刻眼一闭,晕过去了。
不怪她这么害怕,我也感觉很慌。
权海伦前两天才刚刚自杀,还被抢救过,身体自然是相当虚弱。厨房肯定离得不算太远,她能突然“失踪”,最近的地方就是……跳楼。
小女佣神色更慌,拼命摇头,说:“没、没找……”
权御立刻吩咐保镖:“把走廊和楼下都找一遍!”
我提醒他:“房间里也要看看。”
“好。”权御应了一声,立即往门外走,直到他拉开门,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扭头朝我看过来,说:“请你留在这里,照料我继母。”
“好。”
虽然我既不喜欢权太太,也不喜欢权海伦,但这种时候自然是要暂时放下成见的。
于是我说:“你把手机给我,方便咱们联络。”
权御犹豫了一下,掏出我的手机,看了看,朝我走了过来。
他拉起我的手,将手心放进了我的手心里,看着我的眼睛,说:“也请你考虑我的提议。”
我说:“你妹妹咬紧,她身体这样,走不了太远。如果附近找不到她,那你就得赶快报警,所有坏人把她带走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权御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转身走了。
我放好手机,然后请医生过来看权太太。
医生说权太太没什么事,应该只是惊吓过度,要她休息。
于是接下来,我便留在病房看着她。
这时,我的手机又开始震了。
仍然是赵先生。
一直给我打电话,肯定是有要紧事的。
我赶紧接起来,说:“赵先生?”
“你可总算接电话了。”赵先生语气关切,“你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我说,“刚刚正在开车,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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