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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不好了,苏姨娘将昨日那事告诉了将军!将军正往幽篁苑这边来了!怒气冲冲地模样,很是气愤呢!”锦鲤忽然气喘吁吁地冲进屋子,急出了一头的汗,慌慌张张道。
而一旁的云珩闻言,本来在修剪海棠花的她,凤眸竟弯成了一个娇媚的弧度,她淡淡地应了一声道:“知道了。”
“小姐……您为何如此淡然,难道就不怕将军真的恼了吗!”锦鲤看着还在悠然地修剪着海棠花的云珩,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恼了就恼了,我又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不过是苏姨娘无中生有,我有什么好怕的?”云珩充耳不闻,继续修剪着海棠花。锦瑟和池鱼虽说也有几分慌张,毕竟昨日那事做的的确露骨了,将军要查的确不是难事。
但是看到云珩如此淡然,她们自然选择相信云珩。锦瑟看着一旁急的直冒冷汗的锦鲤道:“行了,放宽心,相信小姐。”
锦瑟此言才终于让锦鲤不似方才那般慌乱,只是手心还是微微沁着冷汗,尽力讷讷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云珩看着手中的海棠花,眼底微微泛起一抹杀意。苏绮乐以为拿着人头到云明皓面前哭一哭,闹一闹,装一装委屈和可怜,她就可以没事了吗?她就可以将所以的罪责推到自己身上了?
痴人说梦!
苏绮乐,若你忍下这口气也就罢了,偏偏你是个不安生的,那可就莫要怪我云珩心狠手辣了!
“云将军到!”内苑门口的小厮尖锐地声音响起,刺的云珩眉心微微一蹙,生生将海棠花剪下一株。
随着阵阵脚步声越来越近,云珩随之放下了剪刀,转过身快步出了屋子,在内苑门口不远处迎了上去,笑盈盈道:“女儿见过父亲,不知今日父亲怎的得空来幽篁苑了?”继而瞥了一眼云明皓身后抽抽噎噎的苏绮乐,面带几分讶然道:“姨娘这是怎的了?好端端的为何哭成如此模样?叫人好生心疼。”
“你这孽女,亏得你还问的出!为父一直以为你心地善良,却未曾想你为了恐吓苏姨娘,竟活生生将人头割下来给苏姨娘送去,你小小年纪怎的变成如此模样!”云明皓痛心疾首地说道,云珩能瞧出云明皓的怒气几乎已经遏制不住,今日幸好是云珩,若是其他人,都难逃一打!
“割下人头?父亲莫不是误会了什么?平日里珩儿连个蚂蚁都不敢踩死,又怎会割下人头呢?”云珩俨然一副不知云明皓所言的模样,一双凤眸中尽是疑惑与诧异,映在云明皓的心底竟使得云明皓泛起几丝疑惑,他是不是真的错怪了云珩?
“姨娘也不愿相信是珩儿做的,可昨日那人头出现后二小姐便去了姨娘的院子又是恐吓又是谩骂,丝毫不尊重姨娘半分!”采薇哭哭啼啼地说道,那模样俨然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昨日我去姨娘院子是因为近日府里人总说姨娘因为被禁足,心情烦闷,夜里总是睡不着觉,所以便给姨娘带了安眠的香囊,姨娘如今都戴在了身上为何要如此血口喷人?”云珩眼眶微微泛红,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苏绮乐腰间的香囊上,云明皓虽说不太在意女子打扮,但是苏绮乐这个香囊他确实没怎么见过,一个陌生的香囊突然出现在苏绮乐的身上,如何让云明皓不起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明皓似乎终于发现此事的不对劲了,偏过头蹙着剑眉问着苏绮乐。
“这香囊是昨日采薇给妾身缝制的,并非珩儿送的啊!”苏绮乐面上尽是诧异与不解,而落在云珩眼底只像一个有着劣质演技的戏子。
苏绮乐说的不假,这香囊确实是前几日采薇缝制的,但是云珩了解云明皓,若是身边的姨娘添了新的饰品,他必得见上个三四次才能记住,而苏绮乐又在禁足,云明皓自然不会去看她,那么云明皓自然没有见过这香囊了。
闻言,云珩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屈辱一般,抿着嘴唇,眼眶里的泪水盈盈欲滴:“若是姨娘如此说的话,那珩儿也无话可说,珩儿绣工并不是很好,便是将珩儿缝制的香囊与丫鬟缝制在一起也很难分别。珩儿就当一番好心,付了那长江水罢了!”
“苏绮乐,你若是被我知晓是贼喊捉贼,可别怪我不客气。”云明皓看着眼前一脸委屈的云珩,转过头便对苏绮乐怒道。
闻言,苏绮乐猛地跪下,泪水如雨般落下:“妾身不敢,妾身怎么可能欺骗将军的!妾身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将一个书童的脑袋割下,自己吓唬自己呢!况且那书童还是祎儿的,妾身没有理由这么做啊!”
“那姨娘的意思是,珩儿便有理由如此做了?”云珩不等云明皓说些什么,便厉声质问道。
“不,不,姨娘不是这个意思!可是珩儿,姨娘待你掏心掏肺,视你如亲出。可姨娘没有想到,昨日你竟将祎儿书童的脑袋割下派人送到了姨娘的院子,然后自己再去说了一通恐吓姨娘的话。姨娘不懂,姨娘究竟那里做错了,姨娘待你不薄,何以得你如此相待呢?如今姨娘来此,也并非有旁的意思,只想求珩儿你一句道歉,姨娘便不多怪罪你,姨娘知道你还是个孩子,难免会做些错事,姨娘不怪你……姨娘不怪你……”苏绮乐一边颤着声音一边哭的昏天暗地,似乎此事的确是云珩的过错,而她步步退让,云珩却依旧不知悔改,倒衬得云珩是个心狠手辣,狼心狗肺的女子了。
闻言,云珩忽然嗤笑一声,丹凤眸子中的泪水滚落,这一笑,让一旁的云明皓心一揪。苏绮乐哭成如此模样,他也只是有一点心疼罢了,云珩如此模样,倒真是让云明皓心都揪在了一起,欲要说什么,只见云珩转身冲进屋子,再出来时,手中便多了一把剪刀。
“我云珩视你如母亲,却未曾想你几次三番为了主母之位要挟我,如今见我不愿开口提及扶正,竟要除了我!好啊,苏绮乐!你如今挑拨的连父亲都不信我了,那好我便同母亲一同去了,我若死了,你必得将母亲的嫁妆如数还回来!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云珩声音颤抖,却依旧掷地有声。眼眶中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眼底中尽是对苏绮乐的厌恶。
云珩话毕,将剪子高高举起,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直接插入颈部,而她在插入的那一瞬间,明显能感觉到有个内力高深之人用石子打了一下她的手,更好的避开了要害之处。
瞬间,云珩颈部的血一溅三尺高,她手中剪刀也“啪”的一声随之落地,血将她一袭红衣衬得更加鲜红,白皙的颈部上如今竟全是触目惊心的血……
“珩儿!”
“小姐!”
随着这几声喊叫,苏绮乐跌坐在地,她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骇的一惊,她从未想过云珩待自己也会如此狠。她如今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她今日输的一败涂地,不但更无法离开院子,连自己吞的乔氏嫁妆也得吐出来,最重要的事,今日之事便足以让云明皓彻底对苏绮乐失去一切信任!她输的一败涂地!她输了!
云明皓见云珩自刎,脑子“轰”的一下,似乎就快要炸开一般,三步并做两步冲了上去,抱着云珩的身体,眼泪竟也落了下来。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将府里大夫叫过来,再去宫里请御医!若是珩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全部陪葬!”云明皓的声音犹如狮吼一般,他青筋暴出双手微微颤抖,面色应当是因为过于着急而通红。
闻言,池鱼和池宛连忙快步跑了出去,云明皓死死摁着云珩的颈部,不让血流出更多,他声音里都带着几分哽咽:“你这傻孩子,为父怎么会不信你,你何须自刎啊!”
“父亲想想,这些时日,多少次受苏绮乐的挑拨,怀疑珩儿的?”云珩唇角弯成一个讽刺的弧度,似乎在讽刺云明皓识人不慧。
闻言,云明皓身子一僵,随即保证道:“珩儿,父亲以后都不会如此了,父亲一定会相信珩儿的,珩儿你一定要撑住。”
云珩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她颤着声音继续说道:“父亲,倘若我真的去了,求父亲答应珩儿一个要求。”
“你说什么胡话呢!你不会死的!珩儿,你相信父亲,你绝对不会死的!”云明皓闻言,眼泪止不住往下落,云明皓一生只爱过乔珏,自然一生也最疼爱云珩,最疼爱的女儿因为自己的猜忌自刎,让云明心中如何不难受。
“珩儿……希望父亲答应珩儿……扶正室,扶谁都好,就是……不可以是……苏绮乐!”云珩说道‘苏绮乐’这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
“父亲答应你,父亲答应你!”云明皓看着怀中一点一点虚弱下去的云珩,心中也一点一点陷入绝望。
“将军!快让奴婢给小姐止血吧!奴婢虽夫人学过医术的!”锦鲤看着紧紧抱着云珩不松手的云明皓,焦急道。
云明皓闻言,似乎看到希望一般,随即抬起头道:“快,快给珩儿止血!”
锦瑟连忙进屋去拿药材与纱布,锦鲤则是从云明皓手中接过已经昏迷的云珩,锦瑟此时已经快步跑回了锦鲤身边,将锦鲤需要的东西如数递给了锦鲤。继而又去打了一盆水,快步跑到云珩身边帮着云珩擦拭伤口。
锦瑟将伤口处血迹擦干净,锦鲤这才看清穴位,心中也稍微放下心,至少命是不会丢的,随即她在云珩的伤口处撒上了以龙骨等止血药材做成的止血药,见伤口处渐渐不再向外流血,这才给云珩包扎上纱布。
随即抬眸对云明皓说道:“还好小姐并非伤及要害,否则就真的一命呜呼了,小姐今日流了太多的血,伤口的血也只是暂时止住了。还得需要好好调养,奴婢斗胆说一句,小姐调养的日子还希望苏姨娘不要来此了。其实苏姨娘的心思,我们小姐都知道,只不过小姐一直将姨娘当成自己的母亲,不曾戳破,今日这桩事,从此以后,我们小姐的心怕是要被苏姨娘给寒透了,日后也不必虚情假意的往来了。”
话毕,锦鲤便将云珩抱进了屋内,锦瑟对云明皓福了福身,并无多做言语。云明皓看着锦鲤抱着云珩离去的背影,猛然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苏绮乐。
“来人,将苏姨娘带回绮乐院,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让她踏出半步!”云明皓冷眼打量着眼前跌坐在地,仿佛失了魂一般的女子,顿了顿似乎又是怒极反笑道:“你的账,等珩儿醒了,一通给你算明白!”
闻言,苏绮乐仿佛被一盆冷淑从头浇到浇,浑身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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