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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棠带着许佟找到季芯澄的时候,讶于商萱已经离开。
“她有事先走了。”季芯澄道。
唐棠以为聊天并不愉快,“她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她已经原谅我了。”
两人并肩向一家儿童餐厅走去,季芯澄笑说。
唐棠却不以为然:“本来就不是你的错。”
“什么时候我们三个人找机会聚一聚。”
对此唐棠情绪不高,似乎还耿耿于怀之前商萱报复季芯澄做的那些事情,哪怕她也明白商萱的痛苦,可终究,三个人还是回不到从前亲密无间的样子了。
却又不能怪谁。
到傍晚,游乐场里的三人玩得都有些累了,顾少泽打来电话催季芯澄早点回,说有事情要办,季芯澄便在大门前与唐棠分了手。
“回老宅?”
回到家里的季芯澄,听到男人这么说,喝水的动作立刻停下。
“不想回?”
季芯澄大着胆点了点头,“至少现在不想……今天,能不能先不去?”
她犹犹豫豫,更多是忐忑不安,倒不是厌恶。
顾少泽上前,将人往怀里一兜,耐心道:
“是我爸妈想见你。不要紧的,反正结婚前总要见面,早一点晚一点的事情,你拖延也不是办法,嗯?”
他温柔的语调令季芯澄不安的心思,瞬间夷为平地。
后脑勺枕在他肩窝里蹭了蹭,叹气道:
“那好吧。”
进换衣间,顾少泽替季芯澄挑衣服,一件蕾丝米白连衣裙,略显保守。
“原来你爸妈喜欢保守一点的姑娘?”
她这么说时,忽而脑海当中闪过爱穿旗袍的许梓倩的身影,嘴角笑意不自觉僵了僵。
顾少泽倒没看出什么来,继续给她挑鞋子,一面说道:
“你穿这件衣服丑一点,见公婆不用太好看。”
出乎意料的回答,令季芯澄怔了怔,转而拿起这件衣服细看,“丑吗?我记得当时做这款高定的时候,是你挑的。”
“当时是当时。”
男人模棱两可的回答,季芯澄只当他是嫌弃过去自己的眼光又不好意思承认,也就笑笑没有深究。
顾少泽驾车,见到老宅大门的季芯澄,已添了一丝紧张,坐在副驾驶上,却见前方弯弯绕绕只见深林不见住宅,不由好奇道:
“刚刚那个不是大门吗?”
“是大门。”
“那我们现在是在哪里?怎么感觉像在森林里。”
“你看到这里的松和杉,都是我爷爷和太爷爷辈种下的,老房子在树林中间。”
季芯澄在心里估摸算了下,不由咂舌:
“原来你们家是地主啊!”
顾少泽被她这个形容逗笑,举重若轻道:
“以后都是你的。”
季芯澄倒没有这样的自觉,她只期望顾少泽是她的就好,其余的,她还从来没有想过。
但这话自然不好说出口,咳一咳清了清嗓子,她道:
“我可不喜欢种树!”
话题在顾少泽失笑声中,也就一笔带过了。
很快,两人在老宅的主楼前停下车子,管家上前迎接,季芯澄才重新又紧张起来。
顾少泽从驾驶座上下来,先牵了季芯澄的手,才对管家说,后备箱里买了新鲜的花束,送给母亲的。
季芯澄讶异道:“你早就买好了?”
男人点点头,捏了捏她紧张到汗涔涔的手,低声道:
“放轻松,把你跟我吵架时的心态拿出来,就好了。”
季芯澄娇嗔瞥了他一眼,嘀咕道:“说得好像我经常跟你吵架?”
“打个比方而已。”
两人相视而笑,并肩进了主楼。
一楼客厅里,顾婷婷窝在窗边打游戏,见到季芯澄,没好气道:
“她来我们家干什么?”
这个客厅真大,光是不同规格形态的沙发茶几就有四套,分别安置在不同角落里,互不干扰却又是一个完整的整体,听到顾婷婷的声音,季芯澄目光在偌大客厅里环顾好一阵,才在高一个台阶的摇椅上看到她。
“爷爷奶奶呢?”
顾少泽阴着脸,问顾婷婷。
“他们出门了,马上回来。”
“叫婶婶,以后别‘她她’的,没大没小。”
松开季芯澄的手,让她随便坐,然后顾少泽褪去外套,亲自接过季芯澄的包,跟他的外套一起,挂在角落里一处设计巧妙的挂钩上。
“怎么就婶婶了,你们不还没结婚吗?能嫁进我们家再说吧!”
顾婷婷的表情别人看不到,但听她这语气,已是十足的轻蔑和嘲讽。
管家让人这时送了茶和茶点上来。
顾少泽直接往顾婷婷坐着的位置走去,只听他道:
“顾婷婷,你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还不是看对方什么人吗?你见我对爷爷奶奶这样过吗?对梓倩姐姐这样过吗?你就是偏心,被人骗了还替人掩护呢!”
“顾婷婷,我告诉你,季芯澄已经是你婶婶,这个事实不是你闹个脾气就能改变的,今后再让我发现你不尊重她,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就是偏心!爷爷奶奶要是在家,看你敢不敢这样训我!”
叔侄俩僵持之际,季芯澄想上前劝阻,自二楼下来一位打扮时尚的中年女士率先一步。
“哎呀婷婷,不管怎么样,你对初次来家里的客人这么说话,就是你的不对了,快给叔叔道个歉。”
“姨奶奶,怎么连你也是非不分,我不要道歉,我才没错呢!”
顾婷婷起身,略过她那位看起来很年轻的姨奶奶,临走前还瞪了季芯澄一眼。
“少泽,你不给我介绍一下?”
顾少泽瞥了眼小姨,神情还留在顾婷婷搅乱的愠怒里,并不理会她,大步来到已站起的季芯澄身边,牵起她就往电梯间走去。
两人进了电梯,门合上,季芯澄才问顾少泽:
“那位是你姨吗?你怎么那么对人家?”
“不用管她。”
顾少泽对长辈的态度,季芯澄多少有些不认可,但她直觉,顾少泽不是无缘无故的,一定有他的原因,见男人还有些余怒未消,便没有在这时候再开口追问。
三楼,顾少泽的房间,跟书房连在一起,书房隔着屏风过去,就是健身室。
打通的一个整体,使空间里变得更加宽敞。
装修是极简约的风格,直男的审美贯穿始终,黑灰白三色的搭配,令整个空间凉了几度。玻璃落地窗外是成片的绿意,其中一间窗外是无垠的草坪,能看得见层峦远山。
季芯澄沉迷在新环境的打量之中,当她转悠到书房里,见到其中一面书架上,放着顾少泽大大小小数十个奖杯时,俨然看花了眼。
“怎么样?是不是才知道你老公很优秀?”
这是他小时候的房间,多少带着些昔日的记忆,与眼前新人融合到一起,有一抹难以形容的复杂滋味,顾少泽眸色幽深,眼中有话。
“你居然还拿过围棋比赛的奖!”
季芯澄惊叹,这一刻也毫不吝啬对他的夸赞。
转过身来,面对面再次打量男人,“确实很优秀啊,我的顾先生!”
她有意讨好他,为刚才因自己而起的不快,手抚在他两侧下颌线上,眼中全是他的表情,而后,踮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所以,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跟婷婷发脾气了?”
这句话,似曾相识,顾少泽想起来自己也这么对季芯澄说过。
宽大手掌托住她的后腰,不让她的脚尖着地,让她就这么靠在自己胸前,两人的呼吸更近了一些。
“为什么?”
“日久见人心,她对我的误会,我相信迟早可以解开。但你是她的叔叔,从小到大,你都维护她,如果因为我让她觉得你不在乎她了,这于她而言无疑是情感上的伤害,次数一旦多了,就是越积越多的损失,最后哪怕修复,也不再是原来的模样,我不想你多年后来后悔。”
“……”
“相反,她现在不喜欢我,实际上并不能影响我什么,也就是说,我们并没有损失。两相权衡,为什么不去做没有损失的选择呢?”
“……”
“你有在听我说吗?”
“在听……”
男人目光如炬,下一刻,已覆住季芯澄一开一合的红唇,“我也是现在才知道,顾太太这么宽宏大量……”
他贪心地想咬住她双唇,一心一意要将她咬入腹中一般,凶狠起来。
不知过去多久,季芯澄在理智瓦解的边缘,及时止住男人进一步的动作。
他们已经倒在顾少泽很久没有睡过的床上,跟现在他们睡的床不一样,这是一张硬床,但被褥很蓬松,想来即便没有常回来住,也是常有人来打扫的。
“顾少泽,这是在你爸妈家,你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
男人咬着她耳垂打断她,嘟囔道:“我没忍住。”
季芯澄推开他,把被他弄皱的衣裙整理好,甚至站到离床两三米远的位置,微恼地瞪着单手撑脑袋侧躺在床上一脸坏笑的男人,压低声斥道:“你门都没锁!”
顾少泽看着她羞红的脸,心下再难耐也只好起了身,毕竟晚饭时间也快到了。
两人在镜子前重新整理好仪容,就听见管家在外面敲门:
“少爷,可以下楼吃晚饭了。”
顾少泽应了声知道了,就听见管家走远的脚步声。
“你看吧,没有人会闯进来。”
季芯澄不理他,最后在镜子里检视一番,确实没有失礼的地方,才转向顾少泽,“走吧?”
不由自主地,又伸手替他理了理弄乱的头发。
男人低眉顺眼的,极享受这样一个过程。
两人下楼,长桌上顾少泽的父母已经入座,小姨和婷婷也先后入座,顾常身边空着的位置自然是顾少泽的,但顾少泽的另一边已经坐了顾婷婷。
几乎是一眼,顾少泽就看出了季芯澄的紧张。
人未到桌前,他就对顾婷婷道,“婷婷,你坐对面。”
他的语气较先时训顾婷婷的时候确实好了很多,顾婷婷大约也感觉到了,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起身,坐到了对面她姨奶奶的旁边去。
“爸,妈,这是芯澄。”
顾少泽牵着人走到餐桌前站定,而后与季芯澄介绍:“爸,妈,小姨。”
“伯父、伯母、小姨好,我是季芯澄。”
她语调平和,是练习多次后的恰到好处,不卑不亢。
“坐吧,别客气。”
顾母童思雅,季芯澄在顾少泽生日宴会上见过,相较童念雅的柔媚,童思雅的美更加平和一些,是给人很容易亲近的感觉。
季芯澄便在顾少泽身边坐下。
“这是自家林子里养的鱼,新鲜捉回来的,芯澄你尝尝看。”
童思雅自季芯澄坐下来,目光始终不离她身上,但又没有很直接,而是借推荐菜色的机会,将她不动声色打量。
这让季芯澄虽然有些不安,但多少还顶得住,毕竟闪光灯下活得久了,有时候要出离,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谢谢伯母。”
“嗯,你的工作,平常主要是负责演戏吗?”
季芯澄小口嚼着米粒,回道:
“是的,演员的工作,主要就是负责表演。”
“吃住都在剧组里吗?听说都是吃盒饭,睡也没有一个定时,环境恶劣的时候,几十个人打通铺都是有的,到头来还是得看跟投资方的关系来定酬劳,是不是这样?”
“其实,演艺圈跟其他许多行业一样,有自己的行业规则,乱象当然也是有的,但总的来说,真正推动行业发展的却不是制造乱象那些人,而是默默无闻为表演和作品在奉献的少部分人,那些才是真正的演艺工作者。但往往,一个行业总是乱象最先被人看到,所以人们才会觉得演艺圈乱,以偏概全,甚至认为演员都必须依靠潜规则才能成功。事实上未必都是如此。”
严格说来,她答非所问。
但季芯澄知道,顾母介意的是演员这个职业。
而她,想让对方知道,这个职业并不是多么见不得光,真正的演员值得得到人们的尊敬。
果然,顾母神色微顿,之后就不再深究她的工作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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