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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的头靠到他的肩头,右手捏成小拳,捶打了一下他的胸口。
她娇羞无限地撒娇道:“你真是讨厌死了!”
他俩有说有笑地继续往前走,过了这条大道便是三江坪,过了三江坪便是三江镇。到了三江镇,便是三江帮的势力范围。只有到了那里,神役子才能算是真正地可以高枕无忧。
呀呀呀
忽地,天空一大群乌鸦,逃命似的从他们头顶飞过。
乌鸦头上过,无灾也有祸。
神役子叹息一声,无奈地说:“哎,这个世道真是不太平啊!”
乌鸦作为食腐动物,它在哪里出现,哪里就有可能发生祸端。
不多时,神役子他们就走进了三江坪,远远便看着一队人马,坐在地上休息。他们的身后,整整齐齐拴着十五匹骏马。
“那些是什么人啊?看着好可怕?”晴儿紧紧捏着他的胳膊,说话的声儿都微微颤抖。
“没事,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这三江坪是由江河淤泥冲积而成,足有五六百平方米那么大。坪里无草无树,空有黑黄的泥沙,外加大小不一的鹅卵石。
这些鹅卵石,有的大如拳头,有的粗比梁柱,有的白的发亮,有的星罗棋布,宛如夜空星辰。
呼呼,轻风慢起,搅动着泥沙飘飞。
那一队人马,迅速地站了起来。
不会这么倒霉吧,神役子心里已经多少有点起疑。
风停沙止,尘埃落定。
那一队人马,驾马而来,已经把他们包了一个圈,围了一个严严实实。
“哟,这不是卢堂主么?好久不见!”神役子看清楚了领队,心里那颗悬着的石头也总算落下了。
卢阳并不答话,马上的铁衣护卫,个个一脸严肃。晴儿害怕地躲在神役子身后,像是一只受惊的小老鼠。
“你们这是要到哪去啊?该不会是专门来为我送行的吧?”神役子干过什么事情,他自己是一清二楚。一不做二不休,他索性来一个装傻充楞。
“帮主,命我专程赶来,不为别的,只是想向道长你求借一样东西?”卢阳终于说了话,
如此看来,他们是专门在这拦截我的了。
“什么东西?除了这颗头颅以外,其他我都能割爱。”神役子一面打趣,一面试探,他已经心里暗暗规划,待会要如何逃跑。
哗哗啦啦,铁衣护卫得刀剑,齐刷刷出鞘。
啪啪啪
卢阳拍着手,忍不住称赞道:“没有错,就是要你的项上人头。”
铁衣护卫,刚想要出手,身后的晴儿,被吓得嚎啕大哭。
神役子掏出手帕,轻轻为她抹掉眼泪,语重心长地说道:“乖别怕,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有事的。”
神役子与她虽是露水情缘,但是这些时日,她照顾他颇为细心,他对她亦是情深一往。
神役子面无惧色,抱拳施礼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找到我,我无话可说,但是她却是无辜的。这不关她的事,让他走吧。”
神役子说完,便将身上的钱儿,一股脑儿塞到了晴儿的手中。
“有情有义是条汉子,只可惜事关家族气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卢阳手儿一扬,两个铁衣护卫,勒开马头,留出一道口子。
晴儿如释重负,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神役子见她走远了,离开了战圈,这才掏出毛笔,右手横旦胸前。
他一仰头,纵声狂笑。这笑声饱含内力,震得四周小石微微跳动,震得站定的骏马往后挪步。
“卢堂主,你是哪里来的自信?带这点人,就敢来围杀我?”
哪里来的自信?
为了确保这次围杀的万无一失,卢阳可是从铁衣护卫精挑细选了十四名武师出来,这些武师各个功夫一流,可以说他们便是猎虎堂的最强战力。
再说卢阳作为兵堂堂主,功夫可是兵堂的翘楚。他伸出了双手,双手呈爪,这一次他就要这个狂妄自大的臭道士,尝一尝他鹰爪攻的厉害。
铁衣护卫屏住呼吸,握紧刀剑,尖着耳朵,只等卢阳一声令下,便一涌而上,就要将神役子剁成肉泥。
风轻抚,吹得神役子脸儿有点冷。
神役子环顾四周,暗运劲力,好久没有面临过这样大的困境了。
他的身子紧绷,像是一把蓄满力的弓。
咚咚咚咚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心跳得这么快,心跳声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能赢嘛?他吞了一下口水,他的手心不自觉冒出了好些虚汗。
神役子脚一蹬,身子跳起两米高,挥动毛笔,笔墨纵横。
“杀啊!”卢阳脚儿在马背上一点,身儿跟着跃起,快手连抓,直攻神役子的胸脯。
前方战斗正式打响,而后方的战斗却早已结束。
杨伯慈将大冰块拉回了贺兰山下,诊断观察之后,他得出了结论。
卢义暂时没有生命之危,但是超过三天不解除封印的话,那卢俊可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想及此处,杨伯慈马上命令杨仲诚去了附近道上征买了三辆大马车。
三辆马车急速地在贺兰山山道上奔着,三辆马车连成一条竖线,像一条在地上穿行的大蛇。
为首那辆马车由杨伯慈驾着,车里躺着的是重伤未醒的风书。
居中那辆马车由杨仲诚驾着,车里躺着的是重伤不轻的杨叔虎与杨季成。
尾部那辆马车由一个陌生的商贾驾着,车里躺着的是被冰封的卢义。
马车晃荡,玄铃守在车厢,拉着风书的手,一刻没有离开。
忽然,风书的眼皮动了两下,嘴里发出了一阵闷响。
玄铃大喜过望,大声地吵嚷道:“醒了!醒了!”
听了她的叫声,杨伯慈马上勒住了马头,马儿就此停下了。
“你大惊小怪,干什么?什么醒了睡了,没头没脑的一大堆!”杨伯慈并没有起身,而是坐在马车辕位上,有点生气地发问。
“大夫,我哥醒了,麻烦你进去看看。”玄铃刚才太高兴,竟然忘记了出来请他入车厢看病。
杨伯慈看她出来以礼相待,这才撩开帘子,钻进了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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