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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为什么是空心的?
1938年至1943年间,德国元首希特勒批准党卫军头子希姆莱亲自组建了两支探险队,由具有西藏旅行经验的德国海德堡大学生物学及人类学教授内斯特·阿道夫担任领队,他们深入西藏,寻找“日耳曼民族的祖先”——亚特兰蒂斯神族存在的证据,寻找能改变时间、空间的地球轴心,从而打造德意志不死军团,妄图统治地球。
1960年到1972年间,苏联筹划并执行了“地球望远镜计划”,他们动用大型器械,调配全国最顶尖的科学家,花费大笔资金来实行,耗时将近二十年,挖出了垂直深度达到地表以下一万三千多米的洞穴,是世界上最深的已知的地下洞窟。但是当钻探的深度到达接近13000米时,从钻井中传出来了奇怪的声音,像是“人的吼声”一样的声音,随后,苏联方面立刻停止了该计划,从此封存档案资料,缄口不提。
但是关于“地心”的秘密一直就是世人争论的重要内容。
那么,德国与苏联人是否已窥探“地心”世界的奥秘?
在世界上一共存在多少个地心入口?
空洞的地心之中,是否还有着神秘种族和生物存在;
你又了解多少?
想窥探地心奥秘就要从一个惊险、刺激、感人的故事开始……
天边的夕阳把晚霞染的血红,一队骆驼在蔓延千里的沙山上游走,人们骑在驼峰上欢快的唱着:
“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
步调一致才能赢得胜利
第二不拿群众一针线制
群众对我拥护又喜欢”
大家刚刚唱完歌,驼队最后面一位叫张喜来的小伙子大声起哄道:“班长你在给我们讲讲你年轻时候的故事呗,上次你讲的那个解放西藏才刚刚讲了一个开头,还没讲大军怎么进藏呢!趁现在大家都在兴头上,班长你再给讲讲呗!”
这时驼队最前面的领队罗罡头也不回的说:
“你小子咋子就晓得听故事嘞,你也不看看这血烧云,明天肯定会天色大变,刮一天黑沙暴。8小时之内,如果我们走不到孔雀河补给站,到时候咱们都要和补给一起长埋黄沙之下,几百都没人找得到你这龟儿子哦,看你锤子咋子办!”
“还是留点力气吧,我们现在还要向西走50公里,等到了补给站我给你们讲!”
张喜来今年20岁,他老子张希文,也就是他父亲,本来是上世纪40年代初川军出川时,一名被长官看中的阆中古城算命先生,后来被国家收编,成为了一名解放军。38年他母亲为了逃难并找寻他爹,从四川辗转到甘肃、新疆。在四川到和田路上,经过敦煌莫高窟,休憩的当晚,她母亲突然感到胎动,在石窟的大佛下,提前一个月生下了他。虽说是早产一个月,但是那时候他父亲也不急,只是对旁人说“佛祖显灵,这母亲和孩子肯定能逢凶化吉,转危为安。”
说来也巧,这孩子虽说是早产儿,但是并不像其他早产儿一样,又黑又瘦,哭个不停。而是白白胖胖,不哭不闹,很招认喜欢,因此这位母亲给儿子起名叫“喜来,喜见佛,有福来。”希望早日全家团聚。
此后,她带着喜来经过多方打探,四年后,在1950年的夏天,在离罗布泊近百公里的米兰农场,找到张希文,母子二人才与父亲团聚。
言归正传!
此时,太阳不一会躲到了沙山后藏了起来,一轮圆月亮与满天繁星悄悄的爬上了天空,天色渐渐从血红色变成了蓝紫色。这蓝紫色的天空仿佛像一个安静深邃的怪物,将远处天边的沙山悄然扭曲吞噬,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大家默不作声骑在骆驼,只有那“叮…叮…叮”的驼铃声划破这寂静压抑的气氛,给人一些慰藉。
走了大概3个小时,罗罡抬头看看星空中明亮的北斗星,这时北斗星的勺柄正好指向正南方向,说道“看来这是我们今年上半年最后一次执行任务啦,炎热的夏季马上就要来了,魔鬼般的罗布泊也要关门闭户喽一段时间了!”
罗罡,1918年生,太原人。早年间在太原盛庆祥大铺做驼官,也叫驼把头,主要负责带领驼队,在恶劣环境的张库大商道上往返,类似于旅游团的向导,或是海盗船的领航员。罗罡18岁就第一次驼队从太原城出发,经大同城、集宁路、商都、翻阅大青山阴山山脉,穿越东西苏尼特旗,穿越浑善达克沙漠边缘,到达库伦(今蒙古国首都-乌兰巴托),最后在穿越西伯利亚草原到达恰克图(今俄罗斯布里亚特共和国乌兰乌德)。在沙漠戈壁、草原沼泽怎么辨别方向,预测天气,寻找水源食物,罗罡最拿手不过了。
正在罗罡看着北斗星,想起年轻时候带领驼队穿行欧亚大陆传奇经历,仿佛又从40岁回到了18岁少年的感觉。
突然,“班长,走了走这么久,按我们平时的时间计算,我们大概离那块盐碱地不远了。”驼队中间位置的阿布拉麦麦提说道。
罗罡回过神来,掏出上衣口袋里的怀表,看了一下。
“咦?怎么才10:42?不是刚刚太阳落山都10点多了吗?难道我们走了这么久,才半小时?”罗罡心里纳闷。
他抬起头又看看星空,不对啊,月亮都走了大半,现在应该是凌晨1点多啊!怎么会这样?
“刘喜来、阿布拉麦麦提,你们看看自己手表,现在几点了?”罗罡大声喊道。声音明显比刚刚大了好几个等级的分贝,却没有一点慌张。
“10:42!”刘喜来、阿布拉麦麦提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呃…不对,不是10:42班长!我的表好像停了。”刘喜来焦急的喊道。
“报告,我的表也停了!”阿布拉麦麦提也喊道!
罗罡这时候掏出自己的表,又自信看了看,才发现时针指在10,分针指在42,而秒针则指向7,而且还在不停的6-8之间摆动。刚刚第一次看表的时候只是大概看了一眼,而忽略了秒针的摆动。
“难道是遇到强磁场了?”罗罡心里想着,顺手从左胸口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牛皮盒子,用小心的动作从牛皮盒中抽出一个军绿色的铁盒指南针,仔细看了起来,原来指南针也好像坏了一样在里面飞速旋转,看样子真的是受到了强磁场的干扰。
此时罗罡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知道,只有先找到罗布泊水域,再按既定路线沿着岸边的盐碱地,回到米兰农场这个最近的补给点,才是当务之急。于是继续跟着北斗星的指引,领着大家和驼队在寂静的夜里赶路。
仿佛刚刚过了半个钟,骑在骆驼上的众人便听到沙沙作响,从沙山那边吹来的了一阵阵清爽的凉风,就像下完雨的清晨,那风里夹杂着一丝潮湿水汽,又带着一股鲜草和泥土的芬芳。这阵阵凉风一下子吹去了众人的困意和燥热,让人享受的不想停下来。
“小伙这们,我们离罗布泊越来越近了!”罗罡扭过头朝驼队上的众人大声说道。
“班长,我小时候总听家里大人说这海子里有神明,从来都不让我们下水去,或者是喝这里的水。还说这是上天的神,为了怜悯这茫茫大漠戈壁滩上的各种动物和鸟类,为他们特意准备的一个驿站,供它们觅食、栖息、迁徙。”
“这是真的吗!”阿布拉麦麦提神秘兮兮的问罗罡。
罗罡沉默了许久,掏出一只哈德门点燃,吧嗒吧嗒的狠抽了几口,缓缓的说道“或许,上天真的有好生之德吧!但是这几年,这几千里宽一眼望不到边的海子,每年都缩小好几里地,就连我们一会走的路线,原来都在3米多深的水下呢,现在已然成了皲裂成一大块一大块的盐碱地。黄豆大小白花花、黄灿灿的盐粒都是最好的证明!”
“或许,这片海子存在的时间太久了,上天要收回它,把盐碱和荒芜留给这里做纪念吧!”
罗罡眼里含着泪,不再做声。他想起1950年,刚过而立之年的自己,被组织作为先遣队员,派到新疆来勘察当地百姓的真实生活情况,并为百姓提供诸多帮助。那时候的罗布泊还是中国最大的内陆湖,彼时的罗布泊烟波浩渺,到处都是水,岸上都是芦苇,鱼鹰、大雁、野鸭到处飞,时不时还有一些新疆野驴、领养、野马来河边饮水。天气好的时候水天一彩色,看不到边际,大朵大朵的白云就像洁白的棉花一样飘在水面上。
原来沙漠地区周围有一些湖泊和河流,汇聚成这沙漠戈壁滩里一处百十来里的海子,后来孔雀河等连接这些水域的河流不断改道、干枯。同时沙漠面积扩大,湖泊逐渐干涸,沙漠地区降水较少,湖泊得不到水补充,蒸发量大,罗布泊水岸线向内缩回近1-2公里,海子的水大量蒸发,含盐量逐渐增大,干涸后的地方就形成了盐碱地。那一片片因为干涸而形成的盐碱,白花花的远看如雪花。如今罗布泊还在不停的干枯、缩小,往日一望无际的海子也不复存在了。
“班长,班长,你快看,我们到海子边了!”张喜来欣喜的大喊道。
这时被张喜来这一声大呼,罗罡一下子从恍惚的回忆中回过神来,这是罗罡、张喜来、阿布拉麦麦提和其他几名小战士,一行人骑着骆驼,正站在一座近百米高的沙山的山脊上。众人放眼望去,沙山东北方出现了一片深蓝色的水域,最远处的水面与漆黑的夜空融为了一体。水域里稀稀疏疏的分布着数以万计的芦苇丛,高高低低,随着水面掠过的一阵阵风,不规律的摆动,莎莎的作响,仿佛一个个鬼魅站立在水面,摆着手魅惑人走进这水里。
回过神的罗罡,整理整理心绪,示意大家加快速度向岸边进发。不一会儿,驼队便来到岸边,当众人细看水面时,不禁激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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