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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来子!小来子!在忙着卸货呢?”焦老师走到窝棚跟前,依着窝棚边上的栏杆,满面横肉笑嘻嘻的问刘喜来。
“是啊,这批物资过几天就要取走了,我和战友们要赶紧卸货,清点好,做好记录。”刘喜来一边卸货,一边气喘吁吁的说。
“你们班长说,让我们先把你们路上捡回来那具党的尸体交给我们,正好我们那边的生物研究室也能做一下处理,这么热的天,别把这远房亲戚给捂臭了,生了蛆虫就不好了。”焦老师一本真经的看着刘喜来说。
“奥,那具尸体啊!就在最西边那个匹骆驼上。你看见那个大帆布捆起来的包裹没?就那个,你和司马楠伊哥自己弄吧,我们这实在是忙不过来,腾不出手帮你们。”刘喜来依旧卸货,头也没抬。
“好嘞!那我这久叫司马楠伊过来帮忙!司马司马,过来帮忙啦!”焦老师朝屋子方向喊去。
“来了,叫魂似的,你哥我又没西去!帮啥忙?”司马楠伊从生物研究室里,穿着白大褂跑出来。
“看见没,最西边骆驼上捆着的那个大帆布包,那是你海德堡大学的远房亲戚。咱们俩得把他弄到咱们研究室去,做个防腐,检查一下。”焦老师一手指着窝棚里的骆驼跟司马楠伊说。
“那还站在干什么,走吧焦老师,把咱们的远房亲戚请进来!这么热的天别给捂中暑了,哈哈!”司马楠伊邪恶的笑着。
说是迟那是快,焦老师和司马楠伊,两人合力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个大帆布包裹从骆驼上扛了下来,抬进了研究室,放在解剖台上。焦老师也利索的换上了白大褂,带好口罩、手套,拿起一把大剪刀,笑道:“开始吧!我的大见到已经寂寞难耐了!”只见,焦老师熟练的将裹在外面的帆布和麻绳,一点点从上至下剪断,然后像剥玉米皮一样,剥开了。
此时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扑鼻而来,熏得焦老师两眼发花。
“你奶奶个马粪蛋儿的!老焦你吃坏东西,拉裤兜里了啊!这么臭!”司马楠伊这时正在研究室里边屋子里,调配防腐药水。被一股刺鼻的腥臭味,熏得喘不过气,急忙问外屋的焦老师。
“拉裤兜,你天天吃窝窝头、烂咸菜,你给我拉一个试一试?这是你远房亲戚德国党中暑臭了的味儿!”焦老师反驳道。
“好了好了,都臭了,你还不赶紧处理?我这防腐剂马上就配好了,出来给你帮忙!”司马楠伊不耐烦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
焦老师这时,被臭味熏得也不想在多说话,似乎恶臭味有了灵魂一样,他每张嘴说一句话,臭味就会涌入他的鼻腔、口腔、甚至是脑仁里,勾的他胃里翻江倒海,仿佛中午吃进去的窝窝头、炸黄豆、苦苣汤在进行一场世纪大战,分分钟要越过喉咙喷射出来。他强忍着控制,心想自己什么场面没见过,难道被一具腐尸熏吐了,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继续拿起简剪刀,将尸体最外面的灰褐色连体制服从领口的扣子处开始剥离,不好一会儿,连体服被从扣子所在的中线上全部剪开,露出了白色丝质连体睡衣,丝质睡衣因为湿透了,仅仅贴在尸身的表面,相似透明了一样,让人看着总是感觉哪里不舒服。
焦老师也顾不得那么多,又走到尸体头部,取下尸体头部戴着的棕色皮质探险帽,一个银发碧眼皮肤白皙的40多数中年男人,绿色双眼睁着大大的,出现在焦老师面前。老焦也见怪不怪,习惯性的伸手遮住尸身的眼睛,嘴里念叨着:“阿拉也不知道侬听不听得懂嘞,不过尘归尘,土归土,该走的走,闭眼吧,这个世界不属于侬啦!”
“我滴个天神乖乖,你还会超度啊!越来越有才了,焦老师!”只见司马楠伊一幅仰慕的表情,抱着两大玻璃瓶通明药水走出来。
“哪天你要是蹬腿了,我也帮你超度,保准你去往西天极乐!”焦老师气急败坏的怼道。
“行,那到时候可要辛苦你老人家了!这远房亲戚有什么特别吗?你都已经检查半天了?”司马楠伊把药水放在停尸台旁边的柜子上,仔细端详起停尸台上被剥了一半衣服的男尸,不由得感慨道,“确实是个美男胚子,银发玉面,眼窝深陷,这哥们怎么也有185高了吧!”。
“你不是也有这么一套类似连体探险服,还有一个黑色皮探险帽和风镜吗?改天借我也传一下,显摆显摆。”焦老师面露贪念,笑眯眯看着司马楠伊。
“哪来那么多废话!干正事了!”司马楠伊皱着眉头,盯着尸体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狐疑的问道焦老师:“老焦,你也没有觉得这具尸体哪里不对劲?总感觉看上去怪怪的!”
焦老师又拿起剪刀将尸体上粘着的白色丝质连体内衣剪开,示意司马楠伊拖起尸体的头部,而自己站在尸体的右侧,双手扯住外衣和睡衣的两边,只听见刺啦一声,尸体上的衣服被焦老师从背后一下子扯到了脚踝处。这一扯不要紧,顿时把司马楠伊惊呆了,拖着尸体的头眼睛都看直了。
只见尸体胸口部位长有稀疏的棕色胸毛,颈部两侧动脉静脉凸显出了;最超乎想象的是这具尸体全身的皮肤几乎是半透明的,看上去有点像白色的石蜡。皮下的骨骼呈乳白色,有点像老百姓吃的棒骨上的软骨;附着在骨骼上的肌肉,没有半点血色,嫩白嫩白的;而游走在肌肉和骨骼缝隙间的静脉、动脉竟然呈现出一种蓝紫色。司马楠伊搞了15年生物研究,从昆虫到人体,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利游的,即使他没有亲身接触过,至少也在德国海德堡大学的生物博物馆里见到过,毕竟海德堡的馆藏生物标本及化石数量,在哪个年代仅次于瑞典首都的斯德哥尔摩生物博物馆的规模。透明骨骼及肌肉的鱼或无脊椎软体水生物钟,如海蜇、樽海鞘等,这些奇特的生物,在海德堡求学的第一年,司马楠伊就在生物馆里详细的研究过,可是“透明人”还是第一次见。
“我勒个去!这远房亲戚是妖,是人,还是传说中的人妖?他这是要成精啊!”焦老师手里拎着扯下来的破衣服,看着停尸台上这幅景象,啧啧称奇。
“嘘!”司马楠伊将食指立在嘴跟前,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另一只手握着一把手术刀,指向这句男尸的胸口,示意焦老师不要说话,仔细注意看他手术刀所指向的位置。只见男尸的胸口轻微的向上鼓起,然后又缓缓地降了下去,好像是是人活着时,吸时候胸部上下起伏一样。从实体心脏处,貌似有什么东西在动,只见到蓝紫色的液体,仿佛从右心室流入肺动脉,再进入肺,然后随着肺部的起伏,又从肺进入左心房,顺着左心室蓝色的血液到达主动脉。
这是要诈尸啊!明显这具尸体的心脏及动脉静脉所组成的血液循环系统,都在正常运行,却没有一点脉搏或是生理现象。焦老师和司马楠伊看到这副景象,都不由得心中大骇,这些现象已经明显的超越了他们所学到的世界顶尖生物学及医学知识。就这样,司马楠伊和焦老师盯着男尸不知道多久,两个人手里一个攥着剪刀,一个握着手术刀,冷汗慢慢的从两人额头上滑落,甚至焦老师的白大褂肩膀、后背处都已经湿透了。
就在这时,研究室的门突然打开,罗罡大声嚷着,“你们俩搞定了……”,话还没说完,他就发现屋里气氛不会,立马收住声音。罗罡看了看焦老师和司马楠伊的架势,又发现他们紧盯着停尸台上的男尸,立马反应过来男尸可能出了什么问题。他立刻机警起来,掏出腰间的手枪,也就是3-5米的距离,还没等罗罡走到尸体的右下侧,就诈尸了!
这时候,先是从尸体胸口传出一阵剧烈、快速的“咚咚咚”声音,尸体的胸部也剧烈起伏,四肢开始剧烈抖动,持续了大概10几秒,然后就听见一声尖锐“滋啦”,尸体的双手勾起,用力的用指甲抓挠着停尸台上的个不锈钢板,一下子,尸体的上半身顺势从停尸台上立起来,像是后背有弹簧一样,直挺挺的。可是更恐怖的是,尸体虽说上半身成坐立的姿势,可是颈部和头部却像霜打的茄子,颈部成倒u形,而脑袋却背像个大书包,耷拉在后背上。
“这他妈妈的是什么妖孽?还有这样玩的?u形脖子!”焦老师彻底被镇住了,大声说着脏话壮胆。
“管他是什么,反正不是人!抄家伙,这家伙要是有什么异动,干死他!”司马楠伊接着焦老师的话说道。
“管他什么牛鬼蛇神,让他尝尝我们的子弹!”罗罡眼露凶光,一身杀气的举着枪瞄向尸体心脏处,好像这尸身要是再有什么异动,就要立马送他见马克思一样。
司马楠伊给罗罡使了个眼色,意思大概是说:“现在我们还不清楚这东西的厉害,先不要轻举妄动,等他的信号。”
罗罡也立刻心领神会,默默地点点头,做瞄准姿势,准备听到司马楠伊的口令后,立即射击。
司马楠伊给罗罡刚刚使完眼色,就在他目光的余光里,一个白色的影子晃了一下,司马楠伊立即扭头去看,只见男尸的脑袋慢慢从背后扭过来,从胸口处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肺部的气管,慢慢的蠕动进了喉咙,尸身的脖子也慢慢的提起来。此时,脖子脑袋也跟身体成一条直线,直挺挺的立起来。
突然尸体睁开眼睛,绿色的瞳孔映着门口照进来的阳光,放出诡异的绿光,然后张嘴惊慌的大喊:道“ds&sp;zeru&sp;der&sp;el。ds&sp;zeru&sp;der&sp;el。ds&sp;zeru&sp;der&sp;……”。第三声还没喊完,就见尸体开始剧烈的摇摆,抽出,伴随着剧烈的抽出,尸体口中不停的吐出乳白色半透明的胶质液体,看上去很像粘书本的浆糊,浓烈的恶臭似乎更加剧烈,熏得罗罡感觉到自己在流泪。
扑通一声,坐着直挺挺的男尸,又倒了下去,躺在了停尸台上。
罗罡看着架势,以这一生最难以忘记的恶心尽力就此结束了,刚刚要收起手枪,就听见“嘶嘶嘶”的一阵细微的躁动声,一条蓝紫色的蛇,吐着鲜红的信子,从男尸的嘴里钻出来,弓着身,仰着头,看着屋里众人,似乎在寻找目标,准备发起致命一击。忽然间,这条蓝色向后缩了缩头,然后盯着司马楠伊,定住不动了。
司马楠伊、罗罡还有焦老师都知道,这蛇是要准备攻击了。千钧一发之际,罗罡抬起手枪,连射2枪,只见第一发子弹打在蛇头上,顿时蛇头变成一团烂肉,另一发子弹打在蛇的7寸位置,瞬间尸身嘴外面的蛇应声断掉,掉落在停尸台上,扭动了几下就不在动了。
此时,停尸台上的尸体、蛇又恢复了平静,尸体身上的血管都变成了浅绿色,刚刚的蓝紫色荡然无存。
罗罡掏出三只烟,自己叼在嘴上全部点燃,狠吸了一口,然后一只扔给了司马楠伊,一只扔给了焦老师,也顾不上他们会不会抽,然后自己狠狠的嘬了几口,直到烟蒂的火烫到手指,才把烟头让在地上踩灭,沉默了许久,才说话:“司马、老焦,这具尸体我们在海子边发现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如果现在诈尸这诡异现象跟尸体肚子里的蓝紫色怪蛇有关联的话,那海子边成千上万的尸体,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你们俩现在尽快把这尸体解剖处理完,总结一下报告,我这边把关于诈尸和蓝紫色怪蛇的事情,向上级汇报一下。”说着,罗罡就要走。
“老罗,你先别走,你过来看!”司马楠伊指着停尸台上,刚刚断蛇掉落的地方。
罗罡走过来一看,那般条怪蛇连同着烂肉一样的脑袋,在一些细小的沙砾上正在融化成一滩黑水,还不停地冒着泡。这些细小的沙粒,正是从裹着尸体的油蜡帆布上抖落在停尸台上的。
“看样子,这蓝紫色怪蛇还咱们这的风沙还有点水土不服呢!”焦老师俨然没有了刚刚的紧张,继续开始贫嘴。
“那可不一定,你们先忙。我还是去汇报一下,以免出现问题。”罗罡义正言辞地走出研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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