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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这猛地突然“诈尸”不仅吓了我一跳,就连旁边收拾装备的其他人都被怔住了,尤其罗罡、焦寿、司马楠伊他们,他们的眼神里带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是这三个人在哪里见过这样的情景。尤其焦寿搀扶曹雪琴上吉普车时候,我隐约看到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畏忌,他虽说是搀扶着曹雪琴的胳膊,但是两个人的身子的距离似乎很远,感觉就像是焦寿抓着曹雪琴的手腕,并不是托着她的臂膀把人送进车里。这种方式去搀扶一个昏迷的人很奇怪,就像是一个厌恶臭豆腐的人,伸直胳臂端着一大锅臭豆腐,往车厢里送,能躲避就尽量躲避。

我心里犯嘀咕,这焦胖子三天前,不是还抬着内斯特·阿道夫的皮囊,逗曹雪琴玩呢吗;而且就在昨天上午,曹雪琴还两宿没睡觉,给这死胖子亲手缝制了一间连体探险服,今儿这是唱的哪一出戏?按理说,焦胖子这时候,应该是扮演护花使者,怎么成了唐伯虎见如花——一脸的嫌弃了!

“搞不懂!搞不懂!”我自言自语的坐在军用卡车上揣度着,刚刚发生的这一幕事情。

“冷队长,你说什么?什么搞不懂?”坤弥沙眨着水汪汪,像牛蛋一样的大眼睛,正疑惑地看着我。

“哦,没什么!”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你是在担心雪琴姐吗?”坤弥沙问我。

我微微点点头,心想这孩子确实朴实善良,有着一种来自大山里人们的淳朴。自打我们再次整理完装备上车,朝着玉珠峰的垭口出发以后,一路上,他咬着手指,眉头紧锁,似乎也在绞尽脑汁思考着什么难题。我也大概猜得到,坤弥沙在思考什么?他应该是在竭尽全力地在记忆中搜索关于解蓝斑蚺蛇毒的办法。

“中蛇毒的人,会像得伤寒的人一样,将病或者是毒传染给别人吗?”我不知道那根筋搭错了,冒蒙地对坤弥沙问道。

坤弥沙被我这么一提问,更是惊讶不已,旁边开车的司马楠伊,举动则恰恰相反,他一边开车,一边大笑道“冷队长这说的是什么话?其实蛇毒没有那么恐怖,大部分蛇的蛇毒主要是从他们牙齿根部,毒腺中分泌出来的一种液体,主要组成是带有毒性的蛋白质,这些蛋白质通过蛇尖锐而中空的毒牙,刺穿皮肤后,被注射进人体内,毒素迅速在血液循环系统里蔓延扩散,有的可以组织血液凝固,有的可以造成组织细胞死亡、有的能麻痹人的中枢神经系统,使人的五脏六腑等各种重要器官处于瘫痪,最后出现窒息、血流不畅、器官衰竭等现象,危机生命。至于,中蛇毒的病人是否具有传染性?现在还没有任何一本医术古籍或是学术论文报道过。除非你有外伤,而且伤口正好接触了患者的血液,有可能造成传染。”

“是的,是的,我跟着祖师爷学蛊毒时,也没听说过蛇毒会传染呢。”坤弥沙补充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们为什么……”我欲言又止道。

“为什么,我和焦寿、罗罡他们刚刚接触昏迷的曹雪琴时候,表情和动作上都有一些忌惮、甚至是厌恶?是吗?”司马楠伊看出了我的心思。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我连忙解释道。

司马楠伊看了一眼我,然后缓缓地说道“其实是这样,其一我们三个大老爷们也都是见过各种场面的汉子,平时各种嬉笑怒骂,但是唯独见到女人,尤其是雪琴这么优秀的姑娘,难免有时候会害羞;更何况曹雪琴人家是二十四五的黄花大闺女,不说是待字闺中吧,也算是个正值花季,而且现在又中了蛇毒,昏迷不醒生死未卜的,对一个昏迷的大姑动手动脚总归有些别扭。孔老二当年不是还信誓旦旦地教导徒弟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所以啊,我们就尽量,非礼勿视非礼勿动!我们抬雪琴,到刚刚焦寿搀扶她上车,动作上都是能不看就不看,动作很怪异。”

“其二,差不多就在5天前,我和焦寿在解刨内斯特·阿道夫尸体的时候,就曾经出现过诈尸的现象。我长这么大,看过的杂耍多了去了,有口吞大宝剑的,有口吐莲花小金童的,就是没见过诈尸后,口吐蓝斑蚺的,结果这内斯特·阿道夫那天诈尸,就给我们玩了这么一出刺激的大戏。要不是那晚罗罡,眼疾手快,可能你们到米兰农场时候,看到的焦寿——焦老师——焦胖子就变成真的死胖子了。你说我们能不心存忌惮吗?而且现在我们还不清楚,这蛇为什么会在内斯特的体内,有可能是内斯特死后转进去的,有可能是这内斯特被蓝斑蚺咬过,这种蛇的毒液可能存在某种寄生或者是繁殖功能,我们都不能确定。所以,现在即使曹雪琴同志的脉搏都还算稳定,但是也不排除有蓝斑蚺在她体内寄生。”司马楠伊接着说道。

“司马哥你刚刚说的寄生,是指生物的卵在人体内发育成幼虫,然后再破体而出吗?”坤弥沙听完司马楠伊和我的对话,急切地问道。

“那只是寄生的一种,有些动物或者昆虫,就将受精卵产在其他动物体内,等到受精卵孵化成功,变成幼虫,它就开始逐渐开始,对寄主体内的组织进行蚕食,从内到外吃,同时逐渐发育成成虫,这时候寄主已经被蚕食的奄奄一息、甚至早就一命呜呼了,成虫再破体而出。还有比如有些寄生虫通过一些接触手段,如水源、食物,在幼虫时期就进入到寄主体内,与寄主共生,直到寄主死亡,然后它再去寻找下一位寄主。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哦,那就跟我们黑苗的虫蛊毒很相似,我想我的祖师爷也是利用了寄生这种方式,研究出的虫蛊毒吧。”坤弥沙若有所思的附和道,然后他又眉头一抖恍然大悟道“那要知道雪琴姐有没有被寄生,很简单,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

“什么办法?”我和司马楠伊异口同声惊诧地问道。司马楠伊是生物学和细菌学专业的博士,更是擅长中医药,自然是对苗疆的巫蛊之术好奇万分。而我这么急切的问道,无非是担心曹雪琴的生命,这么年轻的一位同志,如果牺牲了,我做为此次绝密任务的队长,肯定会愧疚一声,更何况就算她生命没有危险,身体落下个残疾什么的,遗憾终生,我又怎么跟她和她的家人交代。

“这个现在还不能跟你们说,就算说了你们现在也不懂,等下我们到了玉珠峰脚下,今晚安顿下来,我帮雪琴姐施蛊的时候,你们在旁边帮忙,看着就会懂了!”这时候,坤弥沙反倒微笑起来,故作神秘地跟我和司马楠伊打起马虎眼儿。

我心想打马虎眼就打吧,好在曹雪琴的生命体征稳定,只是暂时昏迷,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是到了玉珠峰山脚下的宿营地再做打算,所以也就没再多问坤弥沙什么,自顾自地闭目养神起来,毕竟刚刚那场强烈的翻车事故,对我这个老司机来说也是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先不说是胳臂到手腕多处扭伤,头皮、额头都也被划开几个口子,更要命的是剧烈的撞击和翻滚,导致现在脑袋嗡嗡作响,视觉恍惚,估计是轻微脑震荡的后遗症,所以说还是休息一下才是万全之策。

“我说冷队长啊,你是怎么知道这蓝斑蚺受伤后会迅速变小?”司马楠伊兴致满满地问我。

“额,其实这个嘛我也是猜测,因这蓝斑蚺既然可以吸收闪电的能量,那么它肯定需要一个储存能量的物质。之前我也不怎么懂,刚刚在蓝斑蚺追击我们的时候,我问曹雪琴,什么东西会吸收能量后迅速体积变大几倍或几十倍,她和我说了一种矿物质——蛭石,这种石头,由于属于单晶体结构单斜晶系的矿石,具有离子交换、能量储存的功能,所以在受到高压电流通过、或是受到高温加热,它的晶体结构会立刻改变,通过与离子交换,将自身的体积在段时间内扩大几倍甚至几十倍。根据爱因斯坦的能量守恒定律,所以我推断,只要让蓝斑蚺快速流失能量,他们就会变回原来那么小,然后变得虚弱。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在步话机里问你,什么是蛇类最重要的能量器官了?”我靠着车窗闭目养神回答道。

“但是蛇和石头怎么能相提并论呢?都不是一种东西。”我从司马楠伊的话语中听得出来他还是很疑惑。

“如果石头也是一种有生命的物质呢?”我并没有直接去解答他的疑惑,而是插卡话题,反问道。

“石头怎么可能有生命呢?冷队长,这个想法太奇特了,你不会是拿我开玩笑呢吧!”司马楠伊带着一种难以置信,又似乎有些嘲讽的语气对我说道。

我依旧没有理会他,之是慢吞吞的说道,“很多正在事情和现象,我们人类虽然很难或无法察觉,但是并不代表它们没有发生。对于石头有没有生命,我们似乎认定它没有。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用一天、一个月、一年去观察一块石头,它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但是,如果你用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呢?我们人类对于时间观念,是用秒、分、时、天、年来作为计算单位,但是石头可不一定,如果石头有生命,可是它呼吸一次就要一百万年,那么我们人类以及人来所有的一切文阴,对于石头来说都是微观的,甚至达不到转瞬即逝的保准。”

坤弥沙微弱的呼噜声,几乎被汽车的轰鸣全部掩盖,我闭着眼休息了好久,都没听到司马楠伊再说一句话,他似乎是被我的这番话震惊了,一个人默默的开着车,也不说一句话,我也没有在搭腔,随着车子没有频率的摇晃,我两只眼皮像吊了两个秤砣一样,越来越沉,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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