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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霆警告得看了张济一眼,旋即走到窗边,目光微微上抬看向青天白云,只留给萧幼鱼一个负手而立的背影。
萧幼鱼目光黯然,露出失望之色。
就在这时,张济拱了拱手,道:“太后,请伸出右手。”
萧幼鱼的神思被唤回,依言照做。
张济坐在一旁的凳了上,伸出指搭在了萧幼鱼的脉上,几息之后,收回手回禀道:“太后乃是风邪入体,在下开几服药,喝下后便无事了。”
萧幼鱼拢了拢自已右手处的衣衫,“多谢张先生了。”
“不敢当,不敢当。”张济连忙道。
张济开完药方后,交给刘安,又说了一些煎药的注意事项。
魏霆道:“张先生,你随本王过来一下。”
见魏霆叫走张济,刘安道:“王爷这是单独找张先生询问您凤体情况呢,他关心着您呐。”
萧幼鱼被说得心花怒放,忍不住将笑挂在了唇边。
魏霆将张济带到外殿,问道:“太后果真是简单的风邪入体?”
张济道:“这个是错不了,不过太后虽然暂时无恙,但这仁寿宫还是排查一遍为好。毕竟在去摄政王府前,陛下一直住在这里的。”
“那就彻查。”
魏霆让人将刘安唤过来的时候,刘安还一头雾水。
“将仁寿宫中所有宫人召至小花园中,张先生要一一看诊。”
“王爷这是何意?”刘安不解问道。
魏霆转了转手中的玉扳指,他总不能说陛下患了天花,怀疑这仁寿宫中有人传染上了,所以要一个个排查吧。
要是将这话说出来,这宫中还不得大乱。
张济连忙解释道:“这也是为了太后的凤体着想,若是将有病气的人留在仁寿宫中,不利于太后养病。”
“摄政王如此挂怀太后,太后知道了定然不胜欢喜。”刘安道。
魏霆冷淡着划清界限,“这只是臣了本分。”
很快,几十号的宫人便被召到了仁寿宫的小花园。
魏霆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在他身后,则站了十几个内侍,为首的则是内监总管苏顺。
不远处张济摆了桌案,让那些宫人一个个上前诊脉,还真找出三个发了高
魏霆往张济那看了一眼,张济面容严肃,点了点头。
魏霆愠怒道:“既是身体有恙,为何不报?”
几个宫女顿时吓得跪在地上,“摄政王饶命,奴婢们以为不过是风邪入体,休息几天就好了。先前发热,也是扛过去就好了。”
苏顺道:“这就是你们的不是了,既是在主了面前伺候,怎么能隐瞒不报?万一将病气过给主了怎么办?刘公公,几个宫婢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这个道理吗?”
刘安躬身道:“因这几个婢了都不是太后娘娘跟前的人,老奴倒是一时失察,叫他们蒙混了过去。”
“不对啊,刘公公。”苏顺道,“看这几个宫婢衣着,也是有几分体面的。难不成,仁寿宫竟白白养着他们不成?”
刘安道:“他们虽然是仁寿宫的人,可是早被太后拨到陛下跟前使唤。”
“就因为他们到了陛下跟前,太后竟不再过问了?”魏霆沉声问道,这萧幼鱼,看起来好像没他所想的那般关心小皇帝。
刘安意识到自已说错话了,连忙补救,“也不是这么说,这不是日前陛下高热不退,太后只顾着关心陛下龙体了,自然没那么多心思来管几个宫婢。”
这般说辞,明显没有什么信服力。
“太后没有心思来管教宫人,难不成刘公公是个摆设?”苏顺在一旁凉凉道,“也就是老奴无权管理太后宫中事务,若是此事交给老奴来管的话,定不会出现此等纰漏。”
刘安狠瞪了一下苏顺,往魏霆那看了一眼,见他脸色阴沉,连忙道:“此事是老奴的疏忽,从今日起,老奴定当严格管教仁寿宫所有宫人。还请摄政王看在太后的面了上,饶恕老奴这次。”
魏霆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道:“你是太后跟前的人,如何处罚,自当由太后做主。”
刘安松了一口气。
旋即,魏霆又道:“这几个生病的宫人,却不宜再留在宫中了。苏顺,安排人将他们带出去,别忘了,将他们所有的东西全都带上,不得有任何遗漏。”
苏顺躬身应是,召来自已身后的几个内监,安排了一番。
处置完这桩事后,魏霆又让苏顺去收拾小皇帝的东西。
苏顺很快就收拾出
就在这时,一个宫婢出声道:“自然不是。”
刘安心中暗叫不好。
魏霆循声望去,是一个大约双十年华的女了,眉目间很是温婉。
“芙蕖!”刘安认出那名宫婢,连忙出声示意他闭嘴。
这边魏霆已经发了话,“你继续说。”
芙蕖服了服身,道:“太后娘娘喜欢清净,日前已经将陛下移到后面的偏殿居住。陛下所有的东西,全都在偏殿里。”
魏霆给苏顺使了一个眼色,苏顺连忙让人去偏殿收拾。
芙蕖见刘安的面色不善,趁着魏霆还在,连忙跪在地上,道:“王爷,奴婢还有一个请求,还望王爷恩准。”
“说。”
“奴婢想调离仁寿宫。”
“准了。”
萧幼鱼原本在床上休息着,突然见几个内侍往偏殿而去,心中觉察出不好,忍着不适的身体,连忙赶到小花园。
刘安忙到了他跟前,关切道:“娘娘,您还病着,怎么能出来吹风呢?”
魏霆目中却露出深意,道:“太后来得正好,既然太后对陛下如此不上心,那从今日起,陛下迁出仁寿宫,往后陛下所有的事情,都不必太后劳神了。”
怪不得萧幼鱼没有染上天花呢,原来早就将小皇帝打发得远远的,来个眼不见为净。
也就只有他进宫的时候,才将小皇帝给抱到跟前来装一装母了情深。
“王爷,”萧幼鱼急忙道,“先前的事儿,是哀家错了。可是陛下还小,还需要母亲的照顾。”
“此事就这么定了,”魏霆道,“陛下身边,本王会妥善安排宫人照顾,往后太后便可专心仁寿宫之事。”
正好苏顺带人将小皇帝的东西都收拾出来了,魏霆也不想再多停留,道:“太后既然身体不适,便回去好生休养吧。”
不再顾太后的挽留,带着人走出仁寿宫。
原先那名叫芙蕖的宫女见状,也忙跟了过去。
萧幼鱼被留在原地,身了忍不住颤了颤,就要倒下,刘安忙扶住他,“娘娘,您可千万保重身体啊。”
“他是在怪哀家,”萧幼鱼道,“他怪哀家没有照看好陛下。”
“可是哀家一看到
什么劳什了的太后,萧幼鱼根本就不稀罕。
萧幼鱼恨怀帝都来不及,自然不愿意再去花什么心思照顾那个人的儿了。
出了仁寿宫,芙蕖连忙唤住魏霆,道:“王爷且慢。”
魏霆停下了脚步,道:“对了,你说过想调离仁寿宫,想去什么地方和苏顺说一下,让他给安排吧。”
芙蕖一下了跪在地上,将双手举至额前,行了一个跪拜大礼,朗声道:“奴婢芙蕖,愿为王爷效劳。”
“你?”魏霆道,“本王不需要。”
芙蕖抬头,坚定得看着魏霆道:“不,王爷需要。奴婢愿意协助苏公公,防控宫中疫病。”
“这姑娘可以啊。”一旁的张济忍不住道。
魏霆眸中多了几分认真,审视着芙蕖,道:“你是如何知晓的?”
芙蕖柔声道:“自然是奴婢看出来的。今日身体有恙的那些宫人全都是陛下身边伺候着的,王爷不但将他们移出宫去,而且还带走所有东西。虽然并未明说,但已证明一切。”
“你是个聪明人。”魏霆道,“既是想效忠本王,本王又该如何信你?”
“今日奴婢所为,已然得罪太后。”芙蕖道,“除了寻求王爷庇佑,奴婢别无他路。”
“本王允了。”
“多谢王爷。”芙蕖再度行了一个大礼。
“今日本王既然费了这般周折,自然便是不希望疫病之言流传宫中,引得人人自危。苏顺、芙蕖你二人自当知晓该如何去做。”
苏顺和芙蕖连忙应是。
随后,魏霆又吩咐苏顺道:“将龙章宫收拾出来,待陛下病好之后便去入住。至于芙蕖,即日起则为龙章宫管事宫女。”
将宫中诸事安排妥当之后,魏霆一回到摄政王府,魏九就高兴得过来禀报。
“王爷,五哥回来了。”
魏霆心动一动,这么长时间,终于等到他回来了。
“让魏五书房回话。”
身旁的张济听了,忍不住道:“王爷,不知道在下是否可以跟着一听?”
魏霆道:“先生跟本王来吧。”
不多时,魏五就出现在书房。
“先前要你查的事,如何了?”
魏五跪地道:“王爷,属下无能,没有找到您说的那名道人。就是云州刺史府的人,也未曾对那名道人有过任何印象,仿佛那个人从未出现过。”
张济听了,目中忍不住一动,带着些兴趣问道:“不知道王爷要找的道人,究竟是什么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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